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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儿多蹭了几下，猛然发觉自己蹭的地方，顿时停了下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憋红了脸不知道要说什么。

燕无双俯首在雁儿耳边轻声道，“燕雁，女人的这里向来很敏感。”

“大小姐，你做什么？”雁儿陡然惊呼道，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自己的一边娇小的部位被一只手罩住，“大小姐，别……”雁儿抽了口气。

燕无双笑了笑，轻吻了一下雁儿怯低的唇角，道，“燕雁，我喜欢你所有的。你的嘴，你的发，你的眉，你的眼……”燕无双每说一处，眼睛就移动一处，最后说到那女人标志性的一处，燕无双没有用看，而是用手真切的表示了……

“啊——大小姐！”雁儿惊叫一声，感觉自己那里和砰然的心一样，不受控制的跳动着。

燕无双的手离开雁儿的胸，喃喃低语道，“我喜欢你这里，还有这里……”

雁儿紧张得绷紧了身体，望向燕无双眼睛的移动，虽然明知那双眼睛是看不见的，却还是觉得自己是完完整整□的全部呈现在她眼前的。雁儿羞红了脸，心慌的闭上眼，伏在燕无双肩头，避开燕无双的视线，依旧感觉浑身是热的，被什么火包围着，咬唇道，“大小姐，你别这么看雁儿……”

“燕雁……”燕无双力道适度的揉按抚着雁儿的脊背。

雁儿跪在地上，清楚的感觉到脊背传来的酥麻，一寸寸的化了软了，整个人就软绵绵的伏在燕无双身上，“大小姐……”

“燕雁的软肋在这里啊。”燕无双呼了口气，轻叹道手掌依旧不紧不慢的柔。

“大小姐。”雁儿又羞又窘迫，急得要落下泪来，扭着身子要离开燕无双的抚摸。

“好了，不作弄你了。”燕无双双手抱紧雁儿的腰，将头靠在雁儿肩头，“燕雁，我喜欢你在我怀里的时候，这样，我就可以好好就这样抱着你，保护你。”

“大小姐……”雁儿软□子，不再挣扎，单手尽可能的抱着燕无双的肩头，“大小姐，你别对雁儿那么好，雁儿怕回报不了大小姐。”

“燕雁，你不需要回报我，为你做的任何事都是心甘情愿的，若害了你受伤害，都不是我所愿的。”燕无双抱紧雁儿，像是抚摸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抚摸着雁儿的的发。

“大小姐，雁儿不懂。”雁儿咽声道，“大小姐，雁儿知道雁儿是喜欢大小姐的，但雁儿不知道是不是和大小姐对雁儿的喜欢一样。而且，雁儿的喜欢永远比不上大小姐对雁儿，也比不上大姑爷对大小姐。雁儿心底好怕大小姐对雁儿太好，又希望大小姐对雁儿好，雁儿是很坏很坏……”雁儿不禁抽噎起来，“大小姐，雁儿总是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

“燕雁，一点都不坏。”燕无双轻抚雁儿的眼角，轻拭去刚溢出的温热眼泪，“燕雁也不需要非得去想怎么办，想得明白就想，想不明白，累了就别想，总有一天会自然明白的。”

“大小姐，你这样宠着雁儿，雁儿永远都长不大，永远都那么笨。”雁儿抽噎的声音越发响亮起来，“雁儿……雁儿……”

“什么都不用想，也都不用对我说。我知道你所想的，你所有的事我都知道。”燕无双抱着雁儿轻摇，像是母亲哄着自家孩子那般，温柔宠溺得入了骨，“我这辈子唯一为自己做的就是留下你，爱上你，燕雁。”

“大小姐，雁儿不值得……”雁儿只觉得心痛得好似要裂了，似乎有千百把刀在往上扎，“大小姐……大小姐……”雁儿不知所措，只有不停呼唤这三个字，才能让心底平静好过些许。

燕无双微微笑着，一下下轻轻的拍着雁儿的背部，安静的相配，红绿相承的身影，仿佛化为了一弧火焰包围着一泓波动的水，那般不协调却又和谐的安静着，宣告着存在。

“无双……”医尺素无声无息的出现在燕无双身后，一袭素衣清雅如荷上露珠，面上有些复杂难测的情绪。

燕无双抬了下手，轻声问道，“办好了？”

“凭我，你觉得还有问题吗？”医尺素伸手挑起一缕燕无双的发丝，“你还有什么不放心？我什么都差，但就是不差银两。”

不远处的毒华佗依旧白衣白发如远山白雪，遥不可及的圣洁清冷，眉间的朱砂痣依旧让整个人如仙如幻，独立在十步外，并打算不上前，反而背过身去。

雁儿从燕无双怀里抬起头，哭过的脸还带着些许红，眼角还有湿痕，有些害羞的偷瞅了眼医尺素，又瞥见稍远处背对着这边的白衣人，低声道，“医姐姐，你和毒大哥去哪儿了？”

医尺素瞥了眼雁儿，勾唇笑道，“雁儿丫头，你是被无双疼爱过了，所以哭了？我早说过无双这人不好掌握，你若跟着我，我保证比无双温柔许多。”

“没有！大小姐才没有。”雁儿慌忙摇头，脸红得透了，又生怕被医尺素看出什么，低垂着脑袋，也不知道要怎么反驳和解释，有些着急的抓紧了自己的衣袖。

“你都打点好了吗？”燕无双冷冷淡淡的问道，正好给雁儿解围。

医尺素从燕无双身后抱着燕无双，暧昧的低声咬耳朵道，“你要住十天半个月都没问题。”

雁儿盯着医尺素的举动瞪大了眼睛，虽然知道医尺素对燕无双好似很喜欢很喜欢，但是看到她那么靠近燕无双，雁儿心头还是有些怪怪的不舒服，不由得瘪起了嘴。

医尺素瞄了眼雁儿，复又暧昧靠近燕无双，却突然被一只手挡住，医尺素故作无辜的眨了下眼睛，似乎是不解的模样，“无双……”

雁儿张大双眼盯着那只挡着医尺素靠近的手，“大小姐……”

燕无双拉着雁儿站起身，“既然你安排好了，那我们就去看看吧！”燕无双对雁儿微微笑了笑，“雁儿，我们去看看我们要住的地方。这是个小渔村，所以可能会简朴些，但是你放心……”燕无双手掌贴上雁儿的发丝轻柔的顺下，“这个医姑姑会让你过得很好。”

“医姑姑？”雁儿和医尺素几乎同时惊出声，都瞪大眼盯着燕无双，但是很快两人都反应过来，雁儿迅速瞅了眼医尺素，缩起了头，好似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医尺素却是一脸不相信的盯着燕无双，又像是索要着解释。

“她是我的小姑姑。”燕无双对雁儿轻声解释道，“我最低谷的时候，是她把我从那里带出来的。可以这么说……”燕无双故意沉吟了一下，“她是我的恩人。我欠了她不少恩情，怕这辈子都还不了。”

雁儿听到这话，不禁抬头望向医尺素，大眼盈光闪动，露出崇拜和深切的感谢的神情，“医姐……医姑姑，谢谢你帮了大小姐。雁儿就知道你很喜欢大小姐，你是大好人。大小姐欠你的恩情，雁儿帮大小姐还！”

“我……”医尺素哑然了半晌，等反应过来，就见雁儿已经被燕无双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