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存在对于那人,毫无意义……
对不起,锦琛……
“回得去,回得去,”锦琛更加用力地钳住菰蒲,“只要我守着你,你就不会一人。”
菰蒲默默地任锦琛将自己紧紧抱住,一路未语。到了皇宫,下马随失落的羯羽回太子宫时,锦琛悄声对他说。
“你若是累了,便回头看看,我就在你身后;你若是倦了,我就在这,我的肩膀就在这;你若是厌了,这皇宫,我用命为你打开。”
菰蒲未回话,只是应了锦琛嫣然一笑,没有平日的防卫,没有平日的伪饰,就像那年对那个为他摘花的少年的笑。
谢谢你,锦琛。褚槐怕是又要负了你。
回到太子宫,羯羽一头扎进书房,埋在折子堆里。菰蒲打理完宫里宫外的事,伺候羯羽用晚膳,歇息后已经夜色正浓了。菰蒲才闲下,想到锦琛白日里说的话,入眠不得,起身,穿了宽大白色睡袍去屋外散步。不觉间却来到了此时无人香伤湖,坐在月色朦胧,树影婆娑,荷香四溢湖畔。
锦琛检查夜巡,路过香伤湖,看一白衣玉人坐于湖畔大石上,青丝散乱,下垂及腰。浅黛蛾眉,剪水明眸,乖翘粉鼻,绛色柔唇。月色下,明动双眸光澜泫泫。
此时应该没人?
走近些,却见是菰蒲。
褚槐,他怎么在这儿?
锦琛向独坐于湖畔的人走去。
菰蒲起身立于大石上,夜风撩撩,青丝衣袂随风而动,轻薄的衣料紧贴在躯体上,着衣人更是单薄纤弱。跨出一步,似要倒入湖中。
不,褚槐,我不允许你死……
锦琛飞身起跃,施展轻功,点水过湖,搂住那快要堕湖人的腰,横抱到远离湖畔的凉亭。
“你要死,我陪你!”锦琛双手按在菰蒲肩上,将他压制在亭内石桌上,吻住那绛色柔唇,不断啃噬。“我不允许你再一个人,就算死,也不许一个人!”
被锦琛霸道袭吻,侵入口腔,菰蒲出语不得。只有不断推打身上愤怒的人。可是看到菰蒲自尽的锦琛,愤怒他如此轻视自己未注意身下人的挣扎。
锦琛吻到之处无不在素白的肌肤上留下殷红的吻痕,牙印。如果可以,他想把他吞下。
如果可以,他就这样一直抱着他。如果可以……如果可以他希望他现在唤着他的名字,而不是……垂泪。
意识到菰蒲落泪,锦琛起身放开身下的人,整理好那零乱的衣衫,细细吻干那粉腮上的眼泪。
“对不起,我……”未料菰蒲竟主动攀上自己的唇,锦琛睁大双眼,愣愣地看着菰蒲还阁着泪,睫羽湿润的面庞。
“锦琛,我想要那更高树枝上的玉兰。”离开锦琛的双唇,菰蒲靠入面前人坚实的怀抱。
“我替你摘。”锦琛轻吻菰蒲额头,欺身抱他平躺在石桌上。缓缓解开睡袍衣带。如黑锦缎的青丝盛着素白玉体,胸前乖巧桃蕊,纤细修长四肢。
在锦琛疼惜的目光下,菰蒲面色潮红,素白胜雪的肌肤亦泛起桃红。可当锦琛目光下移时,曲起身子,用手挡住大腿深处。
“褚槐……”锦琛爱怜地唤着菰蒲,翻平那曲着的身子,握住纤弱手腕拉开。
丑陋,耻辱的伤痕。
“不要,我……”菰蒲察觉锦琛的目光,泪涌而下,试图再次曲起身子,锦琛阻止了他的动作。“我身子,丑。”
锦琛惜惜吻住头偏向一边,不断流泪的菰蒲。“不,甚美!”
石亭内,菰蒲在锦琛身下,双唇微启,双眸迷离。
“寒藤…寒藤……”
李锦琛愣了,停下动作。
他爱那人。他做出那种事,只因为爱着那人
而那人,却如此践踏他。
“褚槐,你还爱那人吗?”锦琛放开眼色迷离的菰蒲。
为何我却愿你是为了荣华富贵而去魅惑那人?
“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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