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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怒瞪了老鸨一眼,仿佛是想一剑砍了她。卫悠阳不作理会,他仅是若有所思地盯紧了下边,那两人已情不自禁地亲上了。这种亲法也和他们父子相似,母亲还未交代前,父亲总是抱著他的脑袋,将舌头放进了他的嘴里。他有种预感,自己会在这里找到想要的答案,略微忖度了会儿,心中有了计较,於是他朝侍卫伸出了手:“金子。”侍卫从袖中掏出一个小金元宝给他,他没接过手边直接抛给了老鸨,伸手指出下边那两人,命令道:“让他们两个在一起睡觉,给我安排一间可以看见他们的房间。”

话音刚落下,老鸨欢天喜地地揣著元宝去安排了,孩童出手阔绰,也就不理会他的要求多无理了。几个侍卫顿时吓得脸色大白。卫悠阳只是静静地等候著,最後尾随老鸨进了一间雅致的房间。这间房的墙壁上悬挂著一副山水画,将它掀开,会发现墙壁上有个方形的洞口,洞口那边也悬著画作,将它撩到一边,便能瞧见隔壁房中的大床。他就是通过这个洞口,明白了自己和父亲的行为,真正的意义。

那两个人刚开始纠缠时,脱衣服,舔乳头,两具光溜溜的身体如蛇般纠缠。卫悠阳的神情冷淡,他必须死命忍住从心里涌上来的呕吐感,父亲的身子是那样的美,那样让他著迷,他无时无刻都希望抚摸父亲,他们却令他厌恶至极。他坚持看了下去,觉得自己和父亲似乎和他们做的一样,直到中年人刺穿了少年,开始在少年体内冲刺,他才真正受到了冲击,咬紧了唇,开始轻轻颤抖。父亲也曾舔过他的臀部,甚至舔过他的屁眼,可未曾像他们这样,那他和父亲做的,究竟对是不对?

卫悠阳陷入了从未有过的迷惘中,这份迷惘甚至持续到了他九岁,他都弄不明白。更可怕的是,他记住了男人的阳具是会勃起的,勃起是因为有了情欲,他发现接触到父亲的肌肤,他长大了的身体会有反应,腿间的物件也就硬了。这一切直指向血淋淋的事实,他对自己的生父有了性欲,父亲是令他勃起的第一个人,也是唯一的一个。

一切都不可能变得更糟糕了,卫悠阳心想,自从觉醒之後,那些痛苦和不解日夜折磨著他,他的成长快得惊人,却分毫无法给予父亲知晓。在夜里的亲密时,他害怕被父亲察觉到,在两人中间他总是用被子挡住,父亲的吻,令他甜蜜著迷,同时也倍感煎熬。他躺父亲的臂弯,借机去磨蹭过父亲的胯部,他认为能让他获得救赎的,只有父亲也对他有性欲,他满含期待地偷摸了父亲的性器。结果揭晓,是让他心碎的。

哪怕两人彻夜拥抱,他隔著裤子一碰,父亲的腿间竟无半点反应。他当下想起了,父亲对他的所有触碰和亲吻,都不带情欲,父亲舔他的所有地方,都同舔他的脸颊时无差异。纵使用尽了力气去制止,卫悠阳仍是制止不了,有那一段时间,他恨极了他的父亲,他恨极了卫见琛,恨透了他。为了这股复杂的恨意,说不了的恨意,他越来越主动了,每夜睡进了龙榻之际,他解开父亲的衣衫,会使劲抚揉父亲的每处肌理,甚至恶狠狠地掐父亲的乳头,带著不易察觉的惩罚意味。他恨透了这个男人。

6(已完结~~~放心看~~~)

(6)

父亲终究是爱他极深,他有次硬是将父亲的奶头上咬出了血,父亲都没有生气,只是捏了捏他的脸颊,又将他拥进怀中细细把玩。卫悠阳痛苦得紧闭了双眼,在父亲的胸前体会著他的怜爱,父亲的疼惜,他却一点都不明白父亲这些举动代表著什麽,只是疼爱儿子的话,何必要脱了儿子的衣服,摸他亲他,一刻都不许他离开,做尽了情人间才该做的事,然而又对他没有欲望。

这些日子煎熬著卫悠阳,他表面上风平浪静,底下却快要承受不住了,矛盾和恐惧是一浪接著一浪的,又不敢和父亲说,生怕言语不对会失去了父亲。在他十岁那年,北地江国的周公在海上无意寻获了一块奇玉,天然形成一个金童的眉目,置於手中时常流光溢彩,进献给了皇上。皇帝一见果然喜欢,此後经常放在手上把玩。卫悠阳从书房经过,见到父亲拿著那块玉,眼中洋溢著笑意,还把玉放在嘴边亲了一口,他愣住在了当场,瞬间便明白了。父亲待他,便是待这块玉相仿,只拿他当做喜欢的物件,当他是会走会动的玉人,玩弄起来同玉是无二的。父亲过去便曾说过,他是长成了人样儿的糖果,父亲喜欢糖果,却是不会对糖果有欲望的。

自这一天起,卫悠阳开始避开父亲了,他担心自己有一天会发疯地冲父亲大喊大叫,让自己肮脏的一面全摊给父亲。父亲对他的疏离极其不满,时常冲他发脾气,然後不管他愿是不愿,抓了他就抱的严严实实的,不许他挣脱,倒进床里又碰起他来了。他爱著父亲,恨著父亲,梦里全是父亲的身影,满目是父亲赤裸性感的肉体,他著魔般幻想他没见过的父亲的阳具,回忆父亲为他舔时的感觉,非常渴望能埋到父亲胯下,吻一吻父亲的那根肉棒子。每次春梦醒来,他按捺住下体的痛楚,望见了身边睡梦甜美的英俊男人,迷迷糊糊的,连他自己都不知觉的,他其实几次都把手放到了父亲的脖子上,心里在叫嚣著,掐死他算了,掐死了他再好好来奸淫这个猥亵儿子的男人,捅烂这个皇帝的屁眼子,把这个猥亵亲儿的男人给弄死,让他贱得发慌勾引自己的亲儿子,贱货贱货贱货。

父亲,从小是他最尊敬的人,是他的神,是他的信仰,现在他居然会恨得只想刮他几巴掌,骂死这个贱货。一想到糟蹋他的神,他竟有无尽的快意。可是,未满十一的年纪,根本负担不起如此阴沈的情绪。卫悠阳有了轻生的念头,当他又一次梦见了和父亲颠鸾倒凤,梦中父亲光裸的肉体像世间最邪恶的妖物,邪恶的像朵能吃人的美豔花朵,吸引著他的目光,一言一笑都蛊惑了他的神智,逗得他几乎想死,他醒来後边悄悄离开了龙床,撇开太监出了宫殿,在黑暗的中盲目行走,却遍寻不到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

卫悠阳在茫然之中,竟走到了皇宫中阴暗偏远的一处,宁安殿,先帝落发为僧後守住的地方,应该葬进帝陵的人,秘密葬在了宁安殿的泥土低。他推开了宫门,脸上的神情相当麻木,站在一个梅树下,平静地环视著四周。不见灯火,不见烛光,仅有凄凉惨白的月色,此处的一草一木都符合荒园的气象,也很适合用来自缢。卫悠阳并非玩笑心思,确是打算吊死在宁安殿的,他相中了庭院的这棵梅树,想了一想,便进了先帝曾居住的屋室,很快拖出了一条板凳。

深更半夜的,一个俊俏男孩子站在了板凳上,抛起了白绫悬在树杆,系了一个死结,跟著便把脑袋伸了进去。夜风缓缓吹拂,扬起了卫悠阳的头发,他双手扒著白绫结成的套,准备去送死,可耳边听著死样的寂静,眼前如此苍凉寂寞的景象,心下莫名的委屈了。他不声不响死在了这处,父皇怕是不容易找他,终至找著时,只怕他死相难看,吐舌吊颈,悬在半空两脚轻轻晃晃,会把父皇唬出甚麽好歹来,那是就真不合了。思及此处,他不免想要大哭一场,哭一场了再死,这时一阵风吹过,幽暗的夜色里竟踏风飘来了两抹人影。

卫悠阳多年後,始终不敢告诉父亲,他当初之所以会在宁安殿拜了师傅,竟是他在宁安殿寻死的奇遇。他那夜被师傅关慎争救下了,与师傅同行的还有一个男子,样貌又娇又俏,脸蛋圆圆的,是让师傅背著来的。白绫突然断了,他起初惊吓非常,一失足从板凳上跌了,可待他仔细一看,发觉眼前出现的黑衣男子十分面善,稳住神儿细想,竟和父亲有几分形似。

师傅把漂亮男子放下,也不理会他在旁侧,只朝对著西边跪地磕了三个响头,又换一个方向,也磕了三个响头。同行的红衣男子嘀嘀咕咕的没完,好似抱怨颇多,不过倒也随著男子一同跪拜了。卫悠阳在犹豫应不应当去唤侍卫,唤是该的,只是刚刚这两人从空中而来,身手想必不凡,只怕他还没跑出大门,人就毙命了。他本意是寻死,然叫他死在别人手上,他仍是百般不愿的。

黑衣男子身姿挺拔,气质却冷若冰霜,他的一个眼神悠然瞥去,卫悠阳便被他给冻住了。他倔强地瞪了回去,死咬著牙关,拿定了主意,不论此人对他做甚麽,他都不会失了父亲的脸面。可是,黑衣人对他没有歹心,将他打量了几遍,竟似有点怀念了样子,接著便逼他拜师了。红衣人对师傅收徒的意见极大,又吵又闹的,还把手中的画卷狠狠丢在地上。画卷不意滚开了,摊在地上的画,是一个蓝衣男子的人物肖像,其人风骨铮铮,容色温和,轻柔给了一抹笑,只见神采飞扬。这幅画,後来被放进了先帝的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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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终究是爱他极深,他有次硬是将父亲的奶头上咬出了血,父亲都没有生气,只是捏了捏他的脸颊,又将他拥进怀中细细把玩。卫悠阳痛苦得紧闭了双眼,在父亲的胸前体会著他的怜爱,父亲的疼惜,他却一点都不明白父亲这些举动代表著什麽,只是疼爱儿子的话,何必要脱了儿子的衣服,摸他亲他,一刻都不许他离开,做尽了情人间才该做的事,然而又对他没有欲望。

这些日子煎熬著卫悠阳,他表面上风平浪静,底下却快要承受不住了,矛盾和恐惧是一浪接著一浪的,又不敢和父亲说,生怕言语不对会失去了父亲。在他十岁那年,北地江国的周公在海上无意寻获了一块奇玉,天然形成一个金童的眉目,置於手中时常流光溢彩,进献给了皇上。皇帝一见果然喜欢,此後经常放在手上把玩。卫悠阳从书房经过,见到父亲拿著那块玉,眼中洋溢著笑意,还把玉放在嘴边亲了一口,他愣住在了当场,瞬间便明白了。父亲待他,便是待这块玉相仿,只拿他当做喜欢的物件,当他是会走会动的玉人,玩弄起来同玉是无二的。父亲过去便曾说过,他是长成了人样儿的糖果,父亲喜欢糖果,却是不会对糖果有欲望的。

自这一天起,卫悠阳开始避开父亲了,他担心自己有一天会发疯地冲父亲大喊大叫,让自己肮脏的一面全摊给父亲。父亲对他的疏离极其不满,时常冲他发脾气,然後不管他愿是不愿,抓了他就抱的严严实实的,不许他挣脱,倒进床里又碰起他来了。他爱著父亲,恨著父亲,梦里全是父亲的身影,满目是父亲赤裸性感的肉体,他著魔般幻想他没见过的父亲的阳具,回忆父亲为他舔时的感觉,非常渴望能埋到父亲胯下,吻一吻父亲的那根肉棒子。每次春梦醒来,他按捺住下体的痛楚,望见了身边睡梦甜美的英俊男人,迷迷糊糊的,连他自己都不知觉的,他其实几次都把手放到了父亲的脖子上,心里在叫嚣著,掐死他算了,掐死了他再好好来奸淫这个猥亵儿子的男人,捅烂这个皇帝的屁眼子,把这个猥亵亲儿的男人给弄死,让他贱得发慌勾引自己的亲儿子,贱货贱货贱货。

父亲,从小是他最尊敬的人,是他的神,是他的信仰,现在他居然会恨得只想刮他几巴掌,骂死这个贱货。一想到糟蹋他的神,他竟有无尽的快意。可是,未满十一的年纪,根本负担不起如此阴沈的情绪。卫悠阳有了轻生的念头,当他又一次梦见了和父亲颠鸾倒凤,梦中父亲光裸的肉体像世间最邪恶的妖物,邪恶的像朵能吃人的美豔花朵,吸引著他的目光,一言一笑都蛊惑了他的神智,逗得他几乎想死,他醒来後边悄悄离开了龙床,撇开太监出了宫殿,在黑暗的中盲目行走,却遍寻不到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

卫悠阳在茫然之中,竟走到了皇宫中阴暗偏远的一处,宁安殿,先帝落发为僧後守住的地方,应该葬进帝陵的人,秘密葬在了宁安殿的泥土低。他推开了宫门,脸上的神情相当麻木,站在一个梅树下,平静地环视著四周。不见灯火,不见烛光,仅有凄凉惨白的月色,此处的一草一木都符合荒园的气象,也很适合用来自缢。卫悠阳并非玩笑心思,确是打算吊死在宁安殿的,他相中了庭院的这棵梅树,想了一想,便进了先帝曾居住的屋室,很快拖出了一条板凳。

深更半夜的,一个俊俏男孩子站在了板凳上,抛起了白绫悬在树杆,系了一个死结,跟著便把脑袋伸了进去。夜风缓缓吹拂,扬起了卫悠阳的头发,他双手扒著白绫结成的套,准备去送死,可耳边听著死样的寂静,眼前如此苍凉寂寞的景象,心下莫名的委屈了。他不声不响死在了这处,父皇怕是不容易找他,终至找著时,只怕他死相难看,吐舌吊颈,悬在半空两脚轻轻晃晃,会把父皇唬出甚麽好歹来,那是就真不合了。思及此处,他不免想要大哭一场,哭一场了再死,这时一阵风吹过,幽暗的夜色里竟踏风飘来了两抹人影。

卫悠阳多年後,始终不敢告诉父亲,他当初之所以会在宁安殿拜了师傅,竟是他在宁安殿寻死的奇遇。他那夜被师傅关慎争救下了,与师傅同行的还有一个男子,样貌又娇又俏,脸蛋圆圆的,是让师傅背著来的。白绫突然断了,他起初惊吓非常,一失足从板凳上跌了,可待他仔细一看,发觉眼前出现的黑衣男子十分面善,稳住神儿细想,竟和父亲有几分形似。

师傅把漂亮男子放下,也不理会他在旁侧,只朝对著西边跪地磕了三个响头,又换一个方向,也磕了三个响头。同行的红衣男子嘀嘀咕咕的没完,好似抱怨颇多,不过倒也随著男子一同跪拜了。卫悠阳在犹豫应不应当去唤侍卫,唤是该的,只是刚刚这两人从空中而来,身手想必不凡,只怕他还没跑出大门,人就毙命了。他本意是寻死,然叫他死在别人手上,他仍是百般不愿的。

黑衣男子身姿挺拔,气质却冷若冰霜,他的一个眼神悠然瞥去,卫悠阳便被他给冻住了。他倔强地瞪了回去,死咬著牙关,拿定了主意,不论此人对他做甚麽,他都不会失了父亲的脸面。可是,黑衣人对他没有歹心,将他打量了几遍,竟似有点怀念了样子,接著便逼他拜师了。红衣人对师傅收徒的意见极大,又吵又闹的,还把手中的画卷狠狠丢在地上。画卷不意滚开了,摊在地上的画,是一个蓝衣男子的人物肖像,其人风骨铮铮,容色温和,轻柔给了一抹笑,只见神采飞扬。这幅画,後来被放进了先帝的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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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悠阳对黑衣人的身手敬佩,他原本苦不堪言的心态也缓了些许,第二日,他便对父亲说了拜师学武的事情。父亲对师傅的来历有疑心,无奈架不住他的恳求,终於还是首肯了,毕竟背著一个人无声潜入了禁军把守的皇宫,武艺必定惊人,他能得到真传的话,百利而无一害。师傅在宁安殿住下了,可是,父亲也和师傅的红衣美人一般,在他们练武时总是咬牙切齿的,有点肢体接触,不是砸杯就是掀桌。那位红衣美人总是对师傅埋怨,父亲也总是对他耍性子,後来干脆给他找来了一位师兄,是个小太监,年纪同他相仿的,就图的能让师傅的精力分散些。

师傅教的心法,总是围绕一个无心无情展开,他研习许久,除了身体拔高的很快之外,也偷偷松了口气。这心法,可以让他在与父亲交缠时冷却情欲,下边的孽根不再顶著他的生父,想尽了苟且之事。後来,本以为这样也就太平了,在他跟师傅学艺了一年,他的母後与世长辞了,咽气时的神态有小许伤感,却也很安详。卫悠阳直至丧葬过後,母亲埋入了皇家陵园,都不太相信母亲病逝了。她的身子骨素来极差,风一吹便能咳足三天,这一日只在早晚,可他还是无法轻松接受。而父亲,在书房枯坐了两日,当他见到父亲默默流泪的脸庞,父亲走向了他的一刻,过去的恐慌又一次攫住了他,他搂著父亲的腰,把名为父亲的男人抱得死紧。

母亲已经死了,最能抑制他的人已经不在了,那就已经没有东西能阻止他占有这个男人的欲望,卫悠阳有预感,他会为了这个男人发疯,欲望日渐加深,深成了他的执念,他会疯掉,都只是为了卫见琛……这个从他出生开始,就占据了他双眼的男人,让他看不见别人的男人。

师傅给了他一身的武艺,他对师傅很是感激,师傅教导他的三年里,卫悠阳问过自己,师傅也像他的父亲,只是,怎麽会和父亲给他的感觉差了那麽多。他十四岁时,因为习武的缘故,他已是比父亲要略高了,也略微壮实,他的心态在日里夜里所成长,对待父亲,也不再是过去的仰慕,而有了怜惜和控制欲。夜间同寝,和幼时不同了,如今是父亲依偎在他的胸膛,柔顺地任他爱抚,疼爱。当然,父亲仍是不让人玩弄他的下半身,但他可以肆意地摸父亲的大腿。卫悠阳明白了,他是时候要离开父亲了,他有了能够强迫父亲的承受他欲望的力量,有了能逼父亲给他打开大腿的力量,轻易就能奸淫了这个男人,每夜的诱惑实在都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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