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一顶,将那玉兔塞入一分,二狗子身子一颤,眉间紧蹙,却不敢出声,声音暗哑断断续续:“奴才身子天生淫-贱,玷污了皇上,奴才罪该万死。”
姜尧与陈仁贤还在他二人身后,此刻凉亭内,还有一众宫女太监,场面尴尬得很,往日夏清荣如何宠幸二狗子,都算关起门来,今日这光天化日,叫他们如何自处?
陈仁贤睨了眼姜尧,不由鼻尖轻叹,皇上这些日子来,对二狗子的行为,已经超常,似乎是他这些年从未见过的情形,陈仁贤毕竟是他身边的老人,夏清荣这些年对二狗子从若即若离到患得患失,看来终是要个了断了,虽然他摸不透夏清荣心中到底藏了对二狗子何等的心思,但是他能肯定,如今这番,已经是快到极限了。
夏清荣揽过二狗子,带他到就近的小殿中,让陈仁贤备来薄纱轻衣,要二狗子夹着玉兔,赤条条的穿上,大门敞开,后宫宫奴人来人往,你一言我一语,看得真真的,二狗子早就没了羞耻感,既然夏清荣要自己敞开大门的骚给他看,他就彻彻底底的放荡起来。
坐在夏清荣怀中,嘴中叼着清甜地桃肉,凑到夏清荣嘴边,夏清荣勾着嘴角,捏着他下巴道:“你这股子天生的骚-劲,真叫朕销魂。”
腿一抬,方才掉出一寸的玉兔,又被顶了回去,弄得二狗子身子一颤,腰头被夏清荣一握,痒得挠心,桃肉差点咬碎,被夏清荣用嘴接住,在他嘴里呜咽了一声,就开始迷乱一阵亲吻。
陈仁贤的门外通报道:“启禀皇上,兵部理事王闯卫受召求见。”
二狗子眼下一颤,不敢回头,告诉自己不能乱了方寸,腿间之物被夏清荣拔出,低吟一声。
只听夏清荣慵懒的一声:“朕差点忘了,召见了他。”
手指探入二狗子后穴,端倪着他的神情,二狗子闭上眼,呼吸急促,让自己的慌乱地融入此刻尽情的欢爱中,他不去想王闯卫在门外,他告诉自己,不能在夏清荣面前表露出任何不利于王闯卫的举动,抱住夏清荣,头埋在他颈间,不住的甜腻呻吟起来:“皇上,放了奴才吧,嗯啊……别……好难受,里头的秽水会污了皇上的手……唔……”
王闯卫知道二狗子是做戏,可是却仍然替二狗子屈辱,忍气吞声地下跪行礼:“臣,兵部理事王闯卫,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是吗?你这小东西,自己吃着我呢。”夏清荣加大力道,弄得二狗子双腿蜷起,斜睨跪在门外不住发抖的身影,手抚在他腰间,才对王闯卫道,“王爱卿,上次你救驾有功,虽说升了你理事,朕后来才得知,你仍是孤家寡人,你今年也二十有七了吧?过个几年就要而立了,没个一房妻妾可不行。”
陈仁贤诧异,夏清荣怎的忽而关心起一个小小理事的婚嫁问题?心里嘀咕一番,也不好作声。
“臣尚年轻,这些儿女之事,还未考虑。”王闯卫气得连声音都变得打颤。
夏清荣忽而停了手,拍拍二狗子的腰,暧昧调笑吩咐道:“‘含着’兔子,到床上等朕。”
二狗子含着泪,看似乖巧的婆娑着,应下后,取来兔子,故意背对着王闯卫,面对夏清荣,不顾羞耻地塞入后穴,一阵阵腻人的呻吟后,夹着玉兔,扭胯在薄纱衣下更显风骚地一步步而去。
“抬起头来。”夏清荣是对王闯卫道。
王闯卫一抬头,看见二狗子这般被折辱,心头就不住滴血,恨自己无用,他不是二狗子,不懂掩饰,别过眼去,只有不看,告诉自己,一时冲动,只有害他二人一起丧命罢了。
“前些日子,御史大人李允之提议朕将乐云郡主赐婚于你,朕思量半晌,发现了比郡主更适合你的人,那就是朕的皇妹,平泰公主,平泰这丫头,已经年过双十,怎奈个性刁蛮,一直不肯出阁,昨日赏荷之后,今早她与朕提了你,朕看你也是个耿直老实人,又救驾有功,做驸马不为过,你看如何?”
二狗子心中一滞,平泰是宫中内外有名的丑公主,因生的丑陋,个性乖张,不甚讨喜,莫说太后,就连夏清荣都很少亲近,加上今早平泰根本没有来到宫中与夏清荣请示,这样的强娶强嫁,夏清荣分明是罚却又说成恩,偏偏还选了这个时候让王闯卫看见自己的不堪,二狗子心中的警钟不由敲响。
王闯卫这下才明白,夏清荣的用意,虽然他未听说这位公主是何许人也,但是现下他推也不是,认也不是,进退两难。
姜尧站在他身侧,用脚踢了王闯卫脚后跟道:“皇上如此恩典,你还不领旨谢恩?!”
夏清荣挑眉,生疑道:“莫不是,王爱卿觉公主配不上爱卿?”
“不、不……”王闯卫酝酿许久,终还是认命般敛目磕头,“臣,领旨谢恩。”
夏清荣勾起嘴角,偏生就要给你个悍妇,我看你与二狗子还能苟合到几时!胜利的寓意挂在嘴角道:“好了,至于婚事的其他事宜,我会让齐总管与你安排,届时,你好生配合就是。”
王闯卫终是没有抗旨,他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出宫的,更不知是怎样看着二狗子‘承欢’在皇帝身下的,脑中闪过片片方才的情景,出了宫门,他对这宫墙愤愤然砸了数拳,直到皮破,血流不止。
姜尧一路随他出来,他在夏清荣面前本就是可有可无之人,偷溜出来也无人问津,便过来安抚他道:“这就是皇权。”
姜尧一贯的冷漠,在此刻王闯卫的心头,就像把利剑,直穿胸腔,无力道:“我知道。”
“你只有忍。”姜尧不善安慰人,只有拍着他的肩头,道,“公主不比一般女子,不过,齐公自有办法,你忍这一时,他一定能想到法子帮你解围。”
王闯卫靠在墙头上,叹气:“我不怕公主,我就怕……”连王闯卫这般蠢钝的人,都隐约有所感觉,“皇上他发现了我们之间的事。”
姜尧一顿,他早该猜到,心里不免担心起二狗子的处境。
“别乱想,或许只是巧合。”嘴上劝着王闯卫,心里却替二狗子捏着冷汗。
那头,夏清荣正让二狗子坐在自己身上,背对自己上下起伏,背过他,拉着他的手臂,扯过,让他出不了力,唯有靠腰力浮动。
“你恨朕吗?”看着二狗子洁白无瑕的脊背,身下不由出没的水声,他看不出二狗子的情绪。
二狗子一滞,跪在床上的腿不住打颤,一停下腰上就酸疼,不由多想,依旧起伏道:“奴才的一切都是皇上的,普天之下,奴才唯有皇上可以拥之,又怎敢恨皇上。”
夏清荣松开他双臂,坐起身来,摸到他胸前,揉搓着两颗茱萸,弄得他娇吟连连,手指划过他纤弱腰身,到他大腿上,一按,让他坐实了自己的玉-茎,一阵低吼,白光注入。
“纱衣弄脏了呢。”夏清荣拉着他们连接处沾染的纱衣尾端,从背后扯下纱衣,拍拍二狗子的翘臀,二狗子听话的趴在床上,心已经麻木,什么是羞耻感?王闯卫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听在耳里时,他连最后的尊严都没了。
原本还存有的一层薄纱,被夏清荣剥得彻底,什么是恨,他对夏清荣连爱都没有,何来的恨,一瞬的苦笑,后头被夏清荣手掌着纱衣探入擦拭。
“‘小嘴’还吐着朕的东西,真是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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