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妖冶地回首,腰身压低一分,臀翘起一些,咬着唇勾他问道:“皇上不多‘喂’些吗?”
夏清荣将他翻过身来,压身上去,吻住他的唇,深入得很,箍他的手,陷进肉去:“你别妄想离开,你走不掉的,你就算死也要死在朕的怀里,方才就是给你的警示,你这么聪明,该明白朕的意思。”
二狗子没有猜错,心中一横,看着夏清荣胸有成竹的模样,他有这个资本,二狗子没有惶恐和恨意,只是双眸又与他远了些,远得夏清荣怎么都抓不到一般。
“无论皇上如何待奴才,奴才永不会恨皇上。”
夏清荣未曾明白二狗子冷漠又恭敬的这句话是何意。
直到几天后,他无意间寻到了被自己冷落了一年多的谨昭仪寝宫,瞧见她安然地迎着微弱烛光修补着小孩衣裳,夏清荣想不起,这样温婉的女子,自己是何时遗忘的,他依稀记得,谨昭仪是献荣二年被送进宫来的淑女,自己正因她与世无争的笑容,宠幸了她,而后她就为夏清荣添了一女,再之后,夏清荣怎的都想不起来,今日忽而想找个清静处,四处游荡,却不由来到此处。
夏清荣兴起,让身后奴才莫作通报,只提了袍子,悄然进了门去,谨昭仪乍看,一惊,立即下跪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声音依旧如水温和,夏清荣扶起她坐好,看着一桌子的修剪布料和针线,又看着这寝宫中唯一一盏微弱蜡烛,和烛光下憔悴却知足的柔和面容,只问道:“昭仪的俸银、衣食都不差,你何以如此潦倒?”
谨昭仪只苦笑道:“皇上近两年未曾问津臣妾,这后宫中,受宠得女儿者本就低人一等,加上皇上长时间不问不闻,自是连下人都瞧不起了,各宫所需都异常耗费,这里抽点,那里剥点,到了臣妾这儿,金条都变金箔了。”
说完,就觉不妥,立即胆战下跪,声音惶恐道:“臣妾罪该万死,能得圣宠,已是天大的恩惠,臣妾竟还口出怨言,皇上……”
“罢了。”夏清荣扶起这胆小的女子,道,“你说的不无道理。”
谨昭仪哽咽了一番,仍是惊魂未定,夏清荣忽而又问:“你可曾恨过朕?让你如此受尽屈辱。”
谨昭仪一怔,不敢答话,咬紧双唇,摇着头,夏清荣蹙眉:“照实说,朕恕你无罪。”
谨昭仪思量半晌,想着自己这一年来非人的生活,却还是说了:“怎会不恨?臣妾,是真心爱皇上的,自然恨得也真切。”
她说的无奈,却也有怨,夏清荣霎时明白过来。
“有爱才有恨。”夏清荣呢喃起来,“无爱,就不会很。”
“皇上,若要怪罪,就怪臣妾尊卑不分,莫牵连小公主。”谨昭仪又跪在地上,央求着夏清荣。
夏清荣苦笑摇头,安抚着扶起她道:“朕不怪你,你点醒了朕。”
第二日,谨昭仪沐得圣宠,一夜连升三级,被封谨贵妃,比于妃更高一级,至此,于妃在献荣帝后宫,真正成为了过去。
同一日,平泰公主暴毙府中,病因不详,传言,误食毒果所致。
四十五、
平泰公主本就名声不响,还不待拟完婚书昭告天下就死了,王闯卫这数日驸马也是白当一回,更是无外人知晓赐婚一事。
夏清荣对平泰公主之事,泰然处之,心知肚明,却不点破,任尚宫局的老奴们处理后事,对二狗子,更是近乎冷淡,叫人摸不透他这时晴时雨的做派。
宫人们方相传二狗子与夏清荣昭然若揭的艳闻,谨贵妃就连升三级叱咤后宫,一个月后还传来了喜讯,夏清荣更是夜夜去贵妃的漪澜格陪伴左右,叫这群见风使舵的宫奴们,不知如何适从,所幸二狗子毕竟是太监总管,凡是,总得看他三分脸色就是,不至于寻不着方向。
这日,二狗子去到悠然小筑,王闯卫已有一个月未显身,二狗子每每到来都寻不着人,不免胡乱猜测起来。
刘老三见他来了,就上前附耳低语:“王理事早上来了,神色看起来有些失落。”
二狗子颔首,心里早打了底,调匀了气息,直径走入去。
王闯卫平日的朝气,一下蔫了,看起来有些颓萎,二狗子脚步放慢,到他面前坐下,看他半晌,也不发话,就道:“那日……你都看到了。”
王闯卫捏紧拳头,就算时隔一月,扔是愤恨难平,满是青筋的拳头不住打颤,声音也跟着暗哑:“嗯。”
“我就是那么肮脏,比你听过的任何艳闻都□□。”二狗子揪起袖口,在王闯卫看不见的地方,揪得衣角皱着,直视他道,“你要是嫌我……”
王闯卫抱上他,头埋在他肩里,只道:“我是嫌我自己,没脸见你,我看着你被狗皇帝那样欺凌,却忍气吞声,还当着你的面应下他的赐婚,我真是没用!”
“阿根……”二狗子抚上他的脊背,除了唤他名字没有说其他。
“二狗子,你别恼我,我当时真的是身不由己,我……”
二狗子松开他的怀抱,抚上他的脸,拇指摁在他唇上,止住他的话:“我怎么会恼你,有你这番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二狗子,我们快些离开这里吧,我不要你再被他欺负,往后让我保护你。”王闯卫开始叙述自己向往的生活道,“我这些年的俸银存了不少,足够在小镇里买座宅子,虽然不能太大,但是也够我们俩住,到时候,我们过继个儿子,随你随我姓都可以……”
二狗子只笑道:“傻哥哥,你那些俸银,还是自个儿留着吧,你放心,若要退,我早就安排好了,你我爹娘那儿,我早就安了宅子,你爹娘也给你单独立了所宅子,想着你退役后回去可以住,到时候,咱回去,就回村里,我前两年的积蓄,经营得好,也是一方地主,至于继子,到时候你弟弟,我大哥的儿子不都行么?也不用愁跟谁的姓了。”
“随你,都随你。”见二狗子笑了,他也轻松了,挠头憨笑,忽而想到不对之处,蹙眉问他,“那日的情形看,皇上不是发现了我们吧?他……”
二狗子安抚他道:“放心,一切我都会安排的,不会有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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