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满堂与孟竹山在太虚道中地位,与他大悲寺四贤等同,哪有不识的道理,初时见了对方,便知这事有古怪。
可宣识色当时并未与他们多言,只说便宜行事即可,也不知到底是何打算。
风满堂摇头:“年少气盛,不过常事,我怎会因此就恼了呢?”
他说得似是诚心诚意,仲闲明知他心口不一,也看不出分毫不妥。
这桩事情本可就此了结,欢欢喜喜收场,那挑事的弟子却突然蹿出一步,一掌便向边上一太虚道弟子打去。
被打的太虚道弟子似乎有些不济,又未提防,被这一掌打得飞了两丈,在地上挣扎了两下,大口大口吐着血,形状甚怖。
一个俊俏后生被打成这副惨样,周遭百姓不禁齐齐发出不忍的惊呼。
仲闲与重兆见着这事起,只觉额上青筋直跳。
楼上祁薄阳嘴唇不停动着,似在说些什么,却无一丝声响。
沈醉面带冷笑:“当年你不是说,这是惑人之术吗?”
祁薄阳停了动作,悠然说道:“当年你不是亦曾与我说过,功法只有好用不好用一说,哪管善恶。”
楼下两方人气氛凝结,重兆随在仲闲身侧,瞥见他置于背后的手捏成了拳,显然心中远不如其表面的平静。
而风满堂与孟竹山早在第一时刻便扶起那弟子察看情况,仔细探了一通,才松了口气。
“幸好无碍。”
仲闲心内冷笑,动手的弟子虽然平时性子急躁,略有冲动,爱逞些口舌之快,但越过他便突兀动手,这种事情却是不会做的。其中猫腻如何,他怎能不知?
只是现下情况,哪里由得他解释。
这一番心思在他心中滚了一圈,对那弟子厉声喝道:“你可知错!”
那弟子看着还有些恍惚,但仲闲平时在大悲寺中甚有威严,便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依旧在这厉喝下跪了地。
“师伯……我……我……”他抬头惶然无措地看着仲闲。
仲闲心中一痛,知道他本无辜,只是为人利用,可惜……
尚不等他开口,却听那弟子突然大声说道:“他太虚道此番做事欺人太甚,若是不给他们些颜色,还当我们大悲寺好欺不成!”
他前后表现全然不同,仲闲见他黑眸中那点无神幽暗,叹息出手。
那一掌还未到那弟子眼前,那弟子却猛地从地上爬起,深色狰狞地扑向那受伤弟子,嘴里还叫嚷着各种狠话,无半分大悲寺弟子的平和。
不知是否是心中恨极,他这动作极快,在场大悲寺中人竟然无人能阻,幸好孟竹山本站在手上弟子身前,挥袖挡了这一招。
仲闲再不敢拖下去,手心劲力微吐,在那弟子后心一击,直接将他打晕了。
操纵之法到此境界,背后究竟是何人出手,这答案似乎不问便知。
来来回回双方冲突跌宕,围观百姓一颗心忽上忽下,只是这其中,自然是清和温文的太虚道弟子更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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