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沉吟片刻,道:“我似乎有些明白你的想法了。风起于青萍之末……说的倒是不错。兜兜转转,算计孰深,我便等着看那最后结果了。我却是好奇一件事,在太虚道的究竟是何人?”
以祁薄阳功力,分心两用不过易与:“何人……你总会知道的。”
沈醉脸上神色看不出喜怒:“你将我也算计进去,怎就不许我多问一句呢?”
祁薄阳低声笑道:“不过是借你名字一用,莫非你小气成这样了。”
“哪里是借名字一用,分明是必死杀局,说得倒轻巧。”
祁薄阳握了他手:“说是杀局,不过是对他人而言。此次虽有凶险,但也害不了你。若是真伤了你……我怎舍得?”
他肃容稍融,眼底可见温柔之色。
沈醉对他这话却一点不信。
“而且,”祁薄阳说到此处,笑意更重,“杀局与否,我都在此陪你。”
沈醉摸了摸自家衣袖:“我怎么觉得,你打我主意很久了。”
缃黄色衣衫的青年侧头避开他的视线,只有声音传来:“我打你主意真的很久……很久了。”
他们说的本不是一档子事,沈醉乍然听到他这话忍不住心中一动:“今时不同往日,你若是常人,本无他事,只可惜你是太虚道道主。”
祁薄阳握他的手紧了几分:“一个太虚道道主的名头,真的如此重要吗?”
“其实不太重要,”沈醉想了想,“只是想着身边躺着的人是太虚道道主,就觉得相当不踏实。”
太虚道历任道主,都以太虚道为最重,对于这种心中将宗门放在第一位的情人,谁心中都会有些不安。况且蓬莱之人向来惜命,对于这点,自然更为在意。
沈醉曾经的那些情人,都是凤凰城与扶摇天之人,比之祁薄阳实在是让他觉得放心许多。而且,那两宗之人也十分合他的审美,省了他吃野食的必要。
祁薄阳对他这说法嗤之以鼻:“想到身边睡着的是蓬莱岛主,你以为我就能踏实了?哪日里若有人以婆罗花威胁,让你杀了我,你怕是眼皮子都不抖地就下刀了,你我彼此彼此。”
他说得半句不假,沈醉知道不能与他在这上面纠缠下去,故而闭口不言。
先前“闹事”的大悲寺弟子虽然已经被打晕,但双方之间的关系却是剑拔弩张。
沈醉看了眼祁薄阳,对方只对他歉意一笑,便知是轮到自己出场了。
他慢悠悠下了楼,出声道:“大悲寺何时如此咄咄逼人了?”
这话中之意,明显是责难大悲寺,偏帮太虚道。
风满堂与孟竹山早得了密令,对他到来早有预料,却也不慌:“见过沈岛主。”
仲闲本未见过沈醉,但对大荒高手有几分了解,听了那声“沈岛主”便知他到底是何人,只可惜似乎有些来者不善。
想到蓬莱向来与太虚道交好,这番态度倒也在情理中。
仲闲道:“不知沈岛主有何见教?”他态度不卑不亢,以沈醉看来,的确算是良材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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