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准备妥当,王爷轻拧了一下我的腰,微笑道,“总算是有些肉了。”说完便一把横抱起我朝浴池走去。
浴池并不大,嫋缭的热气包绕著整个被白纱隔开的里间,也隔绝了外面的寒气,没有多余的奢华,可这平素中却掩不住一种不凡的贵气。
王爷解开我的衣服,我垂了头,默看著逐渐裸露於外的肌肤很快被那浓雾般的水气浸上了一层细密的水珠。
不是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怕,却终究躲不掉。
“真是越来越……”他的手滑下我赤裸的腰身,一揽,将我圈进他的怀里,随意地束起我的长发,纤长的手指抚过我的嘴唇,“真是天赐的好一个宝贝。”他自言自语道。下一刻,他便俯身吻了过来。
澡洗得很快,没有再穿衣,王爷只用一张大的羊毛织巾将我和他全身包裹起来。
抱著我进了他的卧房,玉书低了头小心地在他身後将门合上。
直盯著那两扇深色漆雕大门无声地合拢,这一刻的时间突然变得漫长却又短暂,我瞬间涌起一股恐惧,想挣脱王爷那炙热而紧牢的桎梏,想逃……
王爷掀开织巾,将我扔到床上,压了过来,堵住我的嘴,灵巧的舌头和那沈重的压制几乎让我窒息。我本能地挣扎了一下伸手想去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拽住,翻过身去。
“妖精。”他低哼了一声,有力的臂膀揽起我的腰身,下一刻,他在我後庭处两支涂抹著凉滑脂膏的手指就捅了进去。我的头一下伏进被褥,疼得胸中似乎有种声音要脱口而出,但最终也只是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眼前有些模糊。
“怎麽还……”王爷俯在我身後将我的腰向上抬了抬,第三支手指又试探著强插了进来。感觉著它们在我体内不耐屈动扩展,那种似乎再一用力就会被撕破的酸痛,我开始发起抖来,双臂根本无法撑住身体,摇著头,一身冷汗。
好一会儿,那手指总算是从我体内抽走,我趴了下去,痛到无力,他的手臂环过我的腹部,气息粗重的舔弄著我的後背,轻咬了我的肩膀,王爷一字一句地耳语道,“再起来点,放松些,放你这麽久,我都快忍不住了。”
说完,他再次环抱起我的腰,掰开我的臀瓣,一个滚烫的坚挺在我的後穴处徘徊戳弄一阵,然後就毫不留情地捅了进来。
这种熟悉而又陌生的痛感,我止不住地颤抖著,待到他完全插进来,身体却已恐惧得完全虚软。
紧咬住唇,嘴中溢开一抹淡淡的咸,强撑著,身体却依然毫不受控地随了他那越来越激动强烈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向前顶触著床头,後面痛的承受不了,他还时不时地将抓著我腰部的手滑到我的跨下,搓揉挑逗著我的阴茎,而在我将至极限之前却又恶意的收了回去。
“别急,”他含了我的耳垂低喘,“还早呢。”
在这样的地狱里不知俳徊了多久,终於那只揉弄的手一撸,我咬住自己的胳膊,抽搐著射了出来,後穴反射地收缩著,王爷哼了几声,一阵更快更狠地抽插,接著也全部射进我的体内。
感觉著他慢下来的动作,我瘫趴在床上,於迷糊间逐渐清醒过来,心中只盼王爷能如前两次那般放过我。
王爷将我抱起翻转过来,让我正面面向他。
手指轻轻拨开被汗水粘在我脸上的头发,他微微喘息著,光华的眸子闪动著莫名的焰火。
“妖精。”他低声呢喃了句,手指顺著我的脖子滑过我的胸膛、小腹,再轻柔地抬起我无力动弹的一只腿,细细地吻了我的脚脖,再一路向上,直到我的大腿根处,“世上怎麽会有这般……”
我抓住身下的被褥,咬了牙抵御著他在我大腿内侧肌肤上吮吸舔弄的奇异感觉,尤其是他如丝般的头发散滑在我下体上,他突然一使劲,牙齿咬上那处敏感而柔嫩的肌肤。
痛觉快速地从迟钝中苏醒,我猝不及防,本能地一缩。
“真是个妖精。”他抬起身子,高高地抓著我的腿,皱著眉头死盯著我。
我还来不及对他瞬间变得有些狂躁的眼神有所反应,他便屈了我的双腿重新压过来,狠重地吻咬著我胸前的肌肤、乳珠。
後庭再次传来那种撑裂的痛感。
腰酸软得快断了般,找不到可以支撑身体的东西,我只能死死拽著被褥,在他的抽插中难受到想吐,额上一阵阵地冒著冷汗。
不知挨了多久,他略带糙感的手使得我在神智不清中再次泄了精,身子如同被一下淘空了似的,我睁了睁眼,眼前一片朦胧不清,只是撞入身体深处的那种冲击感,我想,应该是结束了吧。
“非被你害死在床上不可。”可王爷这次竟仍没有放过我,只埋了头使劲啃咬著我的唇,我的喉结,锁骨,使劲搓揉著我全身每一寸肌肤,抓著我的腰。
当他第三次捅进我的身体深处,我心底一声呜咽,昏了过去。
我不知道他是何时结束的,又做了多少次,我只知道每一次浑噩的被他弄醒,下腹都痛到发空,空到全身忍不住地抽搐。
分不清是何时,我再次模模糊糊的恢复一些神智,身体却好像已不再属於我自己,甚至於连眼睛都无法睁开,只隐约感觉被人紧紧握著一只手,而另一只手穿过纱帐一般的事物,一只冰凉的东西扣搭在我的脉门上。
“究竟怎麽了?”王爷问道。
“回王爷,请王爷放心,他现在应该已不甚碍事了,只不过,”
“讲。”
“他太过於气虚体弱,想必是早年过得太过艰难,残积下来的缘故,而且,他似乎也还尚未发育完全,受不得太激烈的事情,就像……”那陌生的声音平板地止住。
“嗯?”王爷沈吟片刻,“依你看,那需要给他进补些什麽才好?”
“这个嘛……王爷,依下官所见,还是让他顺其自然的好,如此的脉象,他恐怕也是受不得那些滋补的东西,而且,就算是补,怕也是非一年两年就能补得起来的了。”
“一年两年?”王爷一惊,重复了一遍,将我的手轻轻松开,塞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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