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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听了,晚些时候把映影叫来你们和她总,这事真能把我能闷着,我出去坐会。]

珩泐馆的外间供南来北往的客商闲坐看货,辰珩做民窑瓷器价格上当然是卖不过官窑的,官窑主做观赏的物件,供达官贵人们赏玩,辰珩他们在徐州这地界做的都些是寻常百姓用得着的物件,再者这些物件虽都通透色润,可上的釉色都是纯一色的白釉黑彩,不那么色彩艳丽,只能以器型图案取胜。客源多是他们财富的保证,善待这些客人,让他们尽量舒坦的谈好一桩买卖,下次,他们就能顺带着他人过来看看,这样一家传一家的,生意才有得做。

一些老主顾见着辰珩出来,都热络的喊着石三爷招呼她过去坐,辰珩环顾着拱了拱手,随处找了张桌坐下,这桌人面生,她得摸摸底。才不过几句客套话,一口乡音便让辰珩感概得有些紧崩,京里来的人,京里边的人几乎不来这边做瓷器生意,一是他们一般买官窑的物件,二是磁州窑在京里有几家分号,专门来这边订货的京商确实罕见。那几个商人见辰珩面带疑色的好一会默然不语,哈笑几声拍拍辰珩的肩头

[石三爷想的我们心中有数,确实,我们哥三这次来此地确实不是做瓷器买卖的,三爷可曾听说从徐州过应天府到汴京的官道因大雪引得山崩阻道,没得个把月这路是通不了了。我们原本是来徐州地界采办棉布的,可看这光景,这事得黄了,待到年后再运过去也不济事,北边来的羊皮客商定是早已将货运达卖得差不多,我们这些做布匹生意的又哪还能分得杯羹,即是如此,索性带点别的物件回去也算不走空了,听些朋友说你这的瓷件通透喜人,价格还公道,就顺道过来看看,三爷可要给个好价啊。]

辰珩脑子里一边附合的应着他们的话,一边在想另外两件事情。

从徐州到汴京过应天府再顺上陈留抵京确实是最近也最为大众所知的一条路,可辰珩还知道一条路。还记得当年石辰珩跟角徵羽赶往角厚德所在的大名府的事么,石辰珩当时没事把那张官家的治水地图看得烂熟于心,从徐州过黄河到大名府抵开封,这条路也是走得通的,现在只需探明黄河大明府段有没有冰封,若没有,完全可赶在北边的客商抵京前到达汴京。除了这个生意人的脑子动起来外,石辰珩还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这些人是从京城来的,她这些年不和京里边的人来往,很少听到京里边的消息,今天算不算天意,若是天意,她是该打听打听角徵羽的情况了。

辰珩给那三位甘姓客商添上热茶,踌躇了一会

[三位大哥从京里来,在下有件事想和你们打听打听,不知可否?]

甘老大直说辰珩太过客气,让她有话直说,辰珩也就索性把想问的一起问了出来,这一问完,三位甘兄沉默了,过了一会其中的三弟摇了摇头

[你问的角府孙小姐我们听说过,当年她和石老相公的孙子成亲,我们也都谈论了好些时日,可叹啊,你那造孽的本家也不知是做了什么逆天的事,惹了哪路神仙,弄得好好一个家散了。角老相公的孙女在石家出事后就没在京里露过面,听市井传言,当年和角家有些纠葛的韩家不计前嫌愿与角家重修旧好,在石家人搬离京一年光景便向角府提亲去了。当然这明眼人都看得通透,角老相公当年受英宗宠信,厚德兄是步步高升,角允梁更是如日中天,角家可算比得当年的石家了,韩淄这小儿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明白人都心中有数。可不知角家的人出于什么打算,竟允了这门亲事,后边的事我们就不太清楚了,婚事并没在汴京办,听说角小姐在太原府,韩淄也调去了那边任职,可能两人在那边成亲了。]

辰珩觉得自个的脑袋被人打了一闷棍似的疼,疼得恍恍惚惚,周遭的人在和她说什么,她完全听不清了,摇摇晃晃的出了门,走进风雪里。

丰乐楼的伙计们都在纳闷,平日里和人谈生意也不沾什么酒的石三爷今儿是发了什么失心疯,抱着一坛蓝桥风月喝得衣襟全湿,脸上不知是沾的酒还是泪,一滴一滴的,这模样让人看了真是心酸。王惜余是来丰乐楼交货的,她刚给这里织好一卷冬景丝帘,正掂量着手里的荷包想着这回拿到的钱银也可过个年了,下楼时看见伙计们的目光都在往一个地方瞄,她也有些好奇的看了过去,这一看不打紧,石辰珩那样糟蹋自个的样子把她给骇住了。也不管是不是要避闲,搀扶着已经喝得迷糊的辰珩蹒跚的走出丰乐楼,留下一屋猜疑的目光,不用回头也想得到那些人是什么样子,可她今天不在乎了。

辰珩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扶她上了床,刚才喝的酒搁平日里大概只是提神的效果,现在这样,是自个不想清醒罢,可现在似乎不想清醒也不成了,扶她上床的那个人,正在解她的衣服。目光锐利的睁开,还没看清眼前的人,一股温热向她袭来,虏她了她的唇,小心翼翼的轻颤着呼吸,似在引诱又似在讨好,这温温柔柔的触觉让辰珩本就乱的脑子更加不清楚。角徵羽嫁给了韩淄,这是她现在整颗心整个人唯一能装下的一句话,心里想着的是一回事,做着的却是另外一回事,王惜余在试探出第一步没被推开,这让她内心那点野气逐渐被放大,已为少妇,在这事上诱着辰珩是游刃有余。

辰珩感觉到自己唇齿间的酒气被带着往下弥漫,压制着有些不能自已的感觉言语从齿间破碎的挤出来

[不要、这样!在我们都还没后悔、前,放、开我。]

原以为王惜余会就此知难而退了,毕竟一个男子已经这样拒绝她,日后好相见也该停下来了,可是意外的,王惜余只是更温柔的吻着辰珩

[不怕,辰珩,我都晓得了,今后你的秘密,由我来守着。]

还没等辰珩羞怒的问出什么秘密,王惜余已经将手扯开了她的腰带,语气湿润而黏人

[我知道,我知道辰珩,你是女子。]

辰珩瞬间诧异得被吓住,王惜余却在辰珩愣神的当时坐了起来,略带羞涩的解开自己衣服上的丝扣,衣服一件一件的从她身上滑下,最终,只剩下了那件红色的肚兜,辰珩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忘了要去避开眼,亦或说,她已到了动情/欲的年纪,而又在这酒后,不清不醒。王惜余没有犹豫的脱去身上最后一件束缚,俯身压向辰珩,随后贴在辰珩的耳边蛊惑

[我愿意,只要是你,我都愿意。]

好多好多画面涌进辰珩刚才还空白的脑子,各种叫嚣的声音在脑子里响开来,杂乱的纠成一团,这些杂乱无章最终汇成一个念头:她要面前这个女人,起码现在想要。

王惜余听着辰珩逐渐亢奋的呼吸,嘴角起了浅浅的笑,引着辰珩压到她身上,轻声的哼了一声,似有若无,辰珩却被这不太清晰的一声激得脑子一片空白,彻底没有念头了,只想顺着自己想要的继续,眼里已全是一个情/欲初动的少年最原始的欲/望,借着酒劲有些野蛮的在温热的肌肤上肆虐,屋内渐渐荡漾出绯色之音。或许有些人对女欢女爱之事是不用点就自通的,但王惜余不是,她现在虽步步引着辰珩走,但不表示她天生就懂,映影拿给她的那叠衣服里,放着角徵羽当年藏着的禁书,只能说,阴差阳错。

石辰珩仿佛要将这一生的痛苦都藉着一条窄道宣泄开来,她的痛苦,她的快乐,从此和那个叫角徵羽无关,可是为何,和别人做着这样亲密的事情,却还是能想到她,有些愤恨的奋力宣泄着自己的力气,她听见身下的人叫得越来越大声,那样带着情/色声音大得都要透过屋顶穿透出去似的,最终,在一声带着极力呼吸的大叫中,一切趋于平静,只剩着哑然的喘息和着突然而至的压抑的哭泣声。石辰珩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哭,温热的咸泪从她压着的那团浑圆上淌下,让那个还在余韵中的女人长久的仰天呆看着。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咳,要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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