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风夭年大惊,瞧着重烈迅速封上了宫门,想到门内还有左延等人等着自己,便觉得心头焦虑道如火上蚂蚁一般。
“跟我在一起,夭年!”重烈不管风夭年的挣扎,抱着他便向着远离奉仙宫的方向而去,“我知道你怕传染我,不愿和我在一起,但我没办法眼睁睁把你丢在那里。”
“你疯了!这种恶疾极为凶险!”风夭年只想回到那个紧闭的门后,否则一切计划和努力都白费,一切死亡和牺牲都化为泡沫。
“我不会放你走的,夭年!”重烈掰过风夭年的脸,迫他看着自己,“听我说夭年,现在,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我们现在不会回跃龙殿,你不会传染给其他人,不会连累其他人,我们现在要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什么……意思……?”风夭年看着重烈行走的方向,果然和鳞屋的道路截然不同,而似乎是向着废弃的深宫而去。
“我已经令人在西边的废殿整理了处所,那里是我们隔离的地方,你和我两个人。”重烈收紧了怀抱低声道,“夭年……你若染重疫,我绝不离不弃。”
“会……死的……”夭年低声道,这种欺骗的感觉令他觉得痛苦,可重烈的这番倾诉却又让自己深情滋生,如此折磨人的感觉如同冰火之间,令人无所适从。
“那我就更不能让你一个人。”重烈将夭年的头埋进自己的臂膀,“我不能再让你一个人面对死亡,夭年。”
47
47、第 47 章 ...
这废殿原是后宫嫔妃祭祀神佛的地方,可因为重烈登基之后轻赤帝教义而荒废了很久,如今被宫人打扫地干干净净,但仍然因为长期荒废家具、窗纸、木板有些破损,雕花木漆也都有些褪色。
敖烈的冬天的确快要来了,在被宫人静心打理的奉仙宫和跃龙殿中看不出什么,却在这里瞧着秋的满目冷寂。
窗外银杏黄叶落了一地,风一吹来仍然沙沙片片落下,犹如一场金色的大雨,沸沸扬扬,满天飘散。
风夭年看得入神,冷不丁瞧着旁边那个人正盯着自己的侧脸看,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便觉得脸上一阵发热扭过脸,“你瞧什么?”他搓了搓自己的脸,生怕因为今晨是自己匆忙梳洗没弄干净。
“瞧你。”重烈歪着脑袋也不挪转目光。
“有……有什么好看的。”风夭年咳嗽了一声,觉得当下氛围实在暧昧,推门走出房间呼吸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
“别出去。”人却被重烈重新拽了回来,拉回房间关上了门。
“你想做什么?”风夭年诧异瞧着他,心头一惊。以前重雅还说这男人没啥欲望,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不太妙……他别过身缩起肩膀,警惕瞧着他。
重烈噗地笑了出来,“你在想什么?一大清早对这个可能生病的人,我能做什么?”他扯了个软榻将风夭年按坐上去,又抱了条被子给他盖好,“太医说,若到今晚子时你还没发作便是无碍了,这段时间保暖不受风寒也很重要。”
“我真……没事……”夭年扯了扯被子觉得有点冒汗,心里惶惶不安低头低语,“你瞎操心。”
“不想我操心就乖乖躺着,”重烈也爬了上来,靠在夭年的身侧,很自然伸手便将他揽进怀里靠着自己的肩膀,自己则闭了眼睛似乎很困倦的样子。
“昨晚你去哪了?”风夭年瞧着他这模样倒有点好奇了,扭过身子凑近瞧着重烈闭目养神的样子。
他温柔的时候真是俊美,根本不似外界所传一张罗刹脸,特别是鼻眼之间的轮廓,因为闭目睫毛浓密而更显得柔和美丽,
“不是在你这里么?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重烈没睁眼睛笑道。
“我……我是说后来。”夭年脸一红,缩了回去。
“怕我去妃嫔那里过夜?”重烈睁开眼睛翻身压在夭年身上,低头瞧着他,“我刚病好,在你这边折腾就够了,哪有额外那么多体力。”
“好好说话!”夭年推搡他,这人不正经的时候绝对流氓一个。
“去金匣阁了。”重烈认真道。
他这么突然一本正经回答,风夭年倒是哑了,也不知道自己方才怎么那么好奇重烈的行踪,便突然觉得是自己多管闲事闷在了一边。
“夭年,昨夜我瞧着书卷上记载,鲜风传统之中,冠礼之时若皇子娶亲,束发之人便是妻,若未娶亲,束发之人便是最亲密的伙伴。”重烈顿了顿道,“我知你的冠礼不应由我这个外族人参与,但我真的很想……”
他不再说话,只是摸着夭年的头发,从发根到发梢,一缕一缕,和缓温柔。
风夭年诧异,没想到昨夜他说的正事居然是这个,看今天早上这状态,似是查阅了一夜,“你想为我束发?”
“行么?”重烈凑近,眼中有期待。
“你又不是我妻子,也不算是我最亲密的伙伴……”风夭年皱眉思忖,瞧着重烈一脸的期待就这么一点点沉了下来,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而且你还是敖烈国人……”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重烈怒了,捶了拳床板吼道,“怎么不亲密了?那你还想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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