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黑。下颌高高的扬起,惨叫声冲口而出,却在半路将它硬生生咽下,浑身虚汗直冒,指甲在软榻的扶手上,边沿上抓出道道痕迹。
眼前的这幕活色生香图,让这个一贯粗枝大叶,不拘礼节之人老脸通红,不敢睁眼。口中“唔唔”作响,心里将百里安平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另一面,对云修儒生出了敬佩之情。
原本只想以此来惩罚云修儒,却不料,那具身子像是有魔力,让百里安平有些欲罢不能。门边站着的几个番兵,被自家大王的神武所震惊,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唯有那小头目,虽然也在看,眼神却落在了另一边。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近一个多时辰,百里安平才心满意足的打云修儒身上下来。
那人早已昏厥多时。百里安平命人取了一大碗的冰,直接倒在他□的胸口上。云修儒浑身一颤,缓缓吐出一口气来。百里安平轻抚着他的脸,用商量的语气道:“还是画吧,嗯?”云修儒只觉一股寒气直冲内腑,冻得口唇直抖,半响方哆嗦道:“原来……你只……这些手段。”说罢,再不言语。百里安平俯□子,一面蹂躏着那伤痕累累的小樱桃,一面轻声道:“将士们离家太久,不曾沾得女色。公公天生的尤物,比那庸脂俗粉不知强多少。就请公公用身子,为寡人劳军吧?”夏百年一听,又惊又怒,项间青筋直跳。奈何手脚被缚,口中被堵,身上有伤,还被饿的浑身乏力。只得将两只牛眼使力的瞪着百里安平,竟像是要生吞活剥了他。
从帐外走进十个番兵,俱都是健壮魁伟之人。向国王行礼后,齐刷刷的,将目光集中在,赤身露体的云修儒身上。犹如一群饿狼盯着美味的羔羊。百里安平终于满意的看到,云修儒眼中,那一抹惊恐的表情。他再一次重复那个问题,陈恳的希望得到满足。云修儒慢慢的,将目光转向夏百年,嘴唇蠕动了几下,唇边似乎绽出一丝微笑,转瞬即逝。夏百年被他那绝望的眼神,所深深刺痛。他将那颗硕大的头,尽量埋在胸前。暗自发誓,若得出去,定要为他报仇。
百里安平紧盯着云修儒的脸,只要一见他昏厥,便立即命人,将大堆的积雪倒在他胸腹间,硬生生的将他激醒。在任那雪化作水,缓缓流下。每一个与他交合的番兵,上来之前都要问一句:“可愿意画吗?”得到的答案只有一个—沉默无语。
不知过了多久,夏百年听见百里安平暴怒的吼叫道:“你少要装死!明日若再不画来,便是二十个,后日三十个。”说罢,怒气冲天的去了。那小头目急急的唤了声“大王”,也跟了出去。
少时,便有人端了一大盆热水进来。小头目在另一人的帮助下,将云修儒洗涮干净,放到换好被褥的软榻之上,自有医官上前为他诊治,敷药。夏百年被生拉硬拽的拖走,关到了别处。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我很变态,木有法子啊。大哭
42
42、第 42 章 ...
次日,两军阵前。百里安平没有等来廉松风,却与魏允之交上了手。二人约莫打了十几个回合,不知何故,兰玉国营中传来鸣金之声。魏允之一愣,拨转马头急急赶回。百里安平正要嘲讽两句,猛听自家营中也响起了梆子声。失望的看了敌营一眼,悻悻而回。
魏允之被顾观仪,宦海宁迎入中军帐。落座之后才发现,有一位黑壮青年立与人后,看面貌有些眼熟。那青年上前与他施礼道:“臣夏桑林叩见王爷。”魏允之听他自报家门,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夏百年的长子。叫他起来问道:“你不是出门游历吗,怎的游历到了这里?”夏桑林环顾左右,顾观仪挥手叫退诸将。夏桑林这才拿出密函,呈给顾观仪。魏允之望着他的脸,见他慢慢露出了喜色,心痒难耐的往前倾了倾身子道:“写的什么?”顾观仪将信转到他手上。魏允之接来一看,不觉微笑颔首道:“陛下果然可以独当一面了。好一条妙计呀,再有赞善大师相助,定会马到功成。”说罢,又将信交给宦海宁。回头问夏桑林,可知信中详情?夏桑林道,全知。又问他怎么过来的?他道是替朋友办完了事,回到京中与赞善大师相遇,又听说父亲被擒,所以便跟来了。魏允之道;“看来,波利老王是下了狠心,预备舍弃这个忤逆之子。这就叫天理昭彰啊。嘿嘿,有好戏看喽!”又对顾观仪道:“叫将士们做好准备,今夜便里应外合,活捉百里安平。”顾观仪躬身领命。
百里安平的右眼狠跳了两下,望着跪在面前,丢盔卸甲的押粮官,咬着牙道:“烧得干净呢,一袋都没剩下?要尔等何用?来人,拖出去砍了!”押粮官那绝望的哭叫声,几乎将众人的耳膜划破。最终在刀锋落下后,戛然而止。百里安平阴沉着脸,坐在那儿一言不发,大帐中人人噤若寒蝉。
云修儒时而清醒,时而昏迷。疼痛一波接一波的向他不断袭来,早已分不清究竟是哪儿在疼。感觉身子一会儿在冰窖里,一会儿又像是在三伏天。不知不觉间,竟然含糊不清的叫着云娃的名字。仿佛那两个字,胜过世间的灵丹妙药,只要不断的念着,便能减轻痛苦。小头目趁着给他喂水之机,在他耳边轻声道:“请公公做好准备,今晚必有人来搭救。”怕他没听清楚,又将他摇了摇,重复了一遍。云修儒微微的睁开了眼,不知是没听清楚,还是怀疑,但很快的又疲惫的阖上了。心里暗暗在想,此人的话有几分可信?历经了昨夜的劫难之后,他才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疼痛可以忍,伤口亦会痊愈。但那非人的屈辱,却击碎了他活下去的勇气。原本打算,无论如何都要撑着这口气,再见见心爱之人,把女儿托他照顾……唉,看来,是不能够了。再见他,还有何面目去见他?这样的身子,连自己都厌恶,难道,还要与他同床共枕吗?本来已是不配,现在就越发的不配了。
忽又想起了云娃,那个被自己视做生命的女儿。他的记忆停留在了数年前,仿佛女儿永远都长不大。软软的身子,被自己抱在怀里。软软的童音在耳边喊着“爹爹,爹爹。”受了再大的委屈,只要一见到那灿若春花的笑容,便能让他有勇气,去面对再一次的刁难。撒娇时含着自己的乳首,虽然什么都吃不到,却还是卖力的吮吸着。而如今这一切,只有出现在梦里了。快九岁了吧?那个毛病也因该改了吧?等不到了,再也不能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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