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悯之:是阿解,解民倒悬的解,我的小名。
始云同宗,终焉友生。缅邈岁月,缱绻平生。
说人话:一开始我以为我们只不过是同宗的兄弟,最后我们成了比兄弟还要亲密的朋友。(虽有兄弟,不如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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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懒得写,所以腰斩了原来的想法,改成了逻辑死剧情死矫揉造作小短文。
喜欢可以收藏,有缘番外再见。
第13章 番外:黄杏肥
常言雨肥梅子,初夏几场雨,弘文馆和麟趾馆中的的杏也熟了,黄中带赤。鸟雀早就开始啄着分食,几个学生没事在院子里乘凉时就逗着鸟雀玩。
姜维珍和麟趾馆刘知士商议着把杏子打了分一分,郑琰大清早就守在弘文馆门口,没穿外衣,折了一枝红杏在旁边逗猫。周含刚踏进弘文馆的门,还没见到学士就让他拉走了。
“小周郎,去了麟趾馆要几张韧性好的纸,一会回来打杏子。”姜维珍站在树底下笑吟吟的道,不料被树上掉下来的黄杏砸到了头。
“我一会拿过来一沓。”郑琰拉着周含扭头喊了一声。
“你带回去给秦悯之尝尝。”郑琰摸出一个杏扔给他,“喏,洗过了。”
周含以为郑琰的外衣落在了弘文馆,问他:“成晦,你的外衣呢?”
“咳咳咳咳,”郑琰咳了几声,“昨天在清思湖上喝酒,一宿没回去。今早来得匆忙,宿酒未醒,不小心将歌妓的衣裳披在了身上。”
周含觉得这确实像郑琰做的事,“哦。想必佛陀男生女相,是因其刚柔兼济。成晦男着女衣,因其阴阳并爱。”
“呵呵。”郑琰笑了一声,“昨夜清思湖月色极佳,夜深客散,月光如泼,清酒佳人伴我酣睡在十里荷花之中。如此一夜,好梦无痕,醒来自然不知道身在人间。改日我请你去,你就知道了。”
过了凝碧湖,周含远远的看见麟趾馆门前走过来一个小童子,面生得很,手里抱着件织金的衫子。
周含笑道:“成晦,给你送衣服的人来了。”
那小童子也看见了周含和郑琰,走过来问了好,将衫子递给郑琰,“郑校理,我们舒乐师说,他的衣裳你要是喜欢就不用还了。还有,下次郑校理不要再认错人了,我们舒乐师是男子,自然抱起来硬邦邦的。”
郑琰一时无言,无奈地瞥了小童子一眼,没有接过衫子,“你认错了,我叫何连朔,只不过和郑琰长得有几分像。我认得郑琰,他和舒如眠有仇,所以不可能去招惹舒乐师。”
一旁的周含忍着笑问了郑琰一句:“昨夜的歌妓好看么?效骞。”
郑琰把挂在脸上的笑咽了下去,恨不得捂住周含的嘴,“不、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跑去从军的何连朔:??????
第14章 番外:一枕梦
秦悯之睡醒走出屋时天已大亮,走过展叶散香屏风便见周含在书房里,披着自己已旧的织银边莹白底银线团菊氅衣坐在椅中。
桌上放了檀木百宝嵌鱼跃海波盒,周含手里拿着块封门青冻石,正细细刻着。秦悯之静静看着,不敢言语。恍惚间他觉得自己不过是做了长长一梦,而今终于梦回。
“涵芝。”秦悯之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大人,四更了,去床上睡罢。”听见声响的浮烟举着蜡烛走过来,推醒了桌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秦悯之。
秦悯之猛然惊醒,望着桌上翻开的书发呆。
书上写着“梦饮酒者,旦而哭泣。梦哭泣者,旦而田猎。方其梦也,不知其梦也。”
“小周郎……有消息了么?元州的水患呢?”秦悯之有些害怕地问浮烟。
浮烟十分纳闷,道:“湜水决堤之后,一直冲不进云下郡,没能倒灌元州。驻军引水从农田绕道,湜水已经入海快半个月了。周大人满了三年任期,从元州任上瓜代,上午才回的王都,早已睡了啊。”
秦悯之忽然想起来了,云下郡发水的时候,周含冒着暴雨,守住了被淹过一半的城,城内没有出事,并且周含已经回来了。而自己是被满脸通红的周含推出屋门,才来书房看书的——因为自己对着周含背了周含写给阿姐那篇满纸深情的祭文。
秦悯之揉了揉额角,合上书回了屋中。周含正安安静静地睡着,借着黯淡的月光可见露出的肌肤上有点点红痕。秦悯之摸了摸周含的额头,怕他在夜里烧起来,摸着他额头不烫才放了心。
作者有话要说: 梦饮酒者……不知其梦也。——《庄子·齐 物论》
浮烟:大人,今天屋里要换新的香包吗?昨天晚上我去叫大人,看见大人脖子被蚊子咬了,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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