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欣慰笑笑,转身离开。
秋蝉坐在飞檐上,冷冷看着襄夏离去的背影,背影孤寂落寞,从前的凌厉棱角已被磨平,一身桀骜倒刺现在尽是温柔。
她静静守着楚谈。
待到半夜,寝房里传来咳嗽声。秋蝉飞快顺着房梁落进楚谈房里,点了烛,倒了杯温水奉给楚谈。
楚谈揉着眼睛就着她的手喝了,清醒了些,看见站在身边的是秋蝉,略惊讶:“襄夏不在?”
“回房喝酒了。”秋蝉如实道,“长官今日精神不好。”
“喝酒?”楚谈的眼睛立刻瞪大了,眉头紧蹙着,“何时养成这陋习了。”
秋蝉静静服侍楚谈喝了水,什么也没再说。
“本王亲自去找他谈。”楚谈披上衣裳,匆匆往襄夏住处走去。
襄夏趴在自己书案上,早已喝得不知今是何世,桌上脚下全都堆着散乱的酒瓶,满屋酒气。
他手里紧紧攥着那两只纸鹤,在书里夹得太久,纸变得发黄发软,没有从前那么好看了。襄夏一直留着。
从前王爷经常赏东西给他,但只有这个是王爷亲手做的,专门送给他的。
襄夏揉了揉眼睛,喝得太多,有点看不清东西,看什么都带着一层重影。
房门被呼啦一声推开,楚谈紧皱着眉头走进来,一把夺走襄夏手里的酒壶,冷冷低头问他:“你在干什么。”
襄夏缓缓抬眼,看见面前站着个小美人,愣了一下,抬手就给搂了过来。
“宁二公子眼光不错。”襄夏含糊笑道,“知道我喜欢这样的。”
“宁以致?关他什么……”楚谈还没说完,顿觉天旋地转,被襄夏搂着腰一把扛上肩头,狠狠扔到自己床榻上,没等楚谈反应过来,襄夏早已按住他双手,欺身压了上来。
第五章
骤然间,相伴多年鞍前马后的影卫已经近在咫尺,楚谈脑子里一片空白,惶恐地瞪大眼睛,仰头看着襄夏,襄夏脸颊浮上一层醺红,从前乖张微挑的眼角此时溢满情欲,失去凌厉的眼神望着楚谈,深情难耐,痛苦交织。
襄夏一手压着两条细弱的手腕,轻轻扶着楚谈的脸颊,垂下眼睑微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楚谈拼死挣扎也挣不脱扣着自己手腕的手,拼命扭着身子企图从襄夏身下逃出去,听见襄夏这么问,顿时心里更压不住气,脱口骂他:“本王名讳……楚谈,松开你这放肆的手……”
“楚谈……”襄夏醉眼迷离望着身下人,眼神更加温柔,伏在楚谈细白脖颈间,轻轻亲吻,“我的爱人也叫楚谈……再过几天,他就娶亲了,不是我的了……”
楚谈身子一震,瞪大眼睛怔然看着襄夏。
许久,张了张嘴,一时竟没说出话来,颈侧被襄夏温柔强势地亲咬着,阵阵酥麻自颈窝蔓延到全身,楚谈眉头不自觉地蹙着,脸颊红得发烫,浑身酥软得动不了,只有两腿间的小东西有些难耐。
正当挣扎时发觉自己身体的变化,楚谈羞赧难当,想偏开头把脸埋进被窝里,然而如此细白脖颈更加一览无遗,暴露在襄夏的唇齿间。
楚谈试探着问他:“你爱慕你的主子?”
“我不敢。”襄夏俯身抱起楚谈,吻着他,含糊低沉的嗓音问他:“你与他很像,你当我的楚谈吧……属下愿意为王爷做一辈子影卫。”
“你给本王清醒点儿!”楚谈终于挣脱了一只手,二话不说就扇到襄夏脸上,啪的一声脆响,襄夏脸上红了一小片,楚谈还有些后悔力道用大了。
就算酒后吐真言也罢,楚谈其实心里是高兴的,明白了襄夏深藏的心意,可他又不愿这时和他真发生些什么。
至少……也要等他酒醒,两人把话说清楚,再说别的。
万一他是酒后胡言乱语,把自己当成云月楼的小倌一夜风流,那岂不成了一场空欢喜。
说是爱慕。楚谈更加局促不安,得不到的东西一时得到了,总是让人难以相信的。
襄夏却被这一耳光给激得脸色阴冷下来,温柔目光渐渐变得冷漠强势,突然一把按住楚谈的一条腿,冷笑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是镇南王府影卫长,这些年多少美人送到我嘴边我尝都没尝,今日是赏了宁二公子的脸,若不是你像他,你以为老子瞧得上你?”
“疼……”楚谈皱眉轻呼,脚腕被襄夏紧紧攥着,立刻攥出微红的五个指印,骨头都快被攥碎了。
“知道疼就听话。”襄夏迫不及待地扯开楚谈的衣裳,耐不住性子解衣带,索性直接抻断了,把里面细白瘦弱的小身子给剥了出来,紧紧抱在怀里,深深吻着楚谈的脖颈,冷笑着逼迫道:
“钱银吃穿都不会短你的,以后你就是楚谈,让我每天睁眼见到你,训练回来也第一眼见到你,我要把你关在笼子里,哪儿也不许去。”
楚谈惊慌地抱着自己被扒去衣裳的身子,耳边听着襄夏阴冷的威胁,顿时心里害怕起来,楚谈很少惧怕任何东西,因为知道不论遇到什么事,襄夏就在自己附近守着,他不会让任何危险靠近自己。
而今日襄夏变得失控了,楚谈仅存的安全感也被随着衣裳一起剥落,惶恐推开襄夏,往床脚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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