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家酒馆不错。”
“……”
舒怀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不信,那就是在吕夜欲走之时还是拦住他。
吕夜的声音带了点无奈:“统领若是不欢迎,贫道明日就走。”
“不可!”舒怀脱口而出。
“哦?”吕夜似饶有兴趣,“我来也不是,走也不是,统领意欲何为?”
舒怀一时语塞,知是自己无理,便道:“你以为这是你纯阳宫,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我天策驻军不放在眼里?”
吕夜似是惊奇道:“我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你又拦不住我。”
“……”
话是没说错,吕夜要是想走,他舒怀不仅拦不住,连现在跟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舒怀还欲争辩:“总之,你要是敢走,我就把你的行踪透露给纯阳宫!”
“无所谓,反正他们找不到我。”
“那我就说吕夜是个随意伤人且对天策府口出狂言的鼠辈!”
“你觉得他们信吗?”
“我把这件事情上升到纯阳宫对天策府的攻击,有碍两派邦交!”
“他们会先把你重伤坐实这个名头,再抬去天策赔罪。”
“……”
舒怀彻底没了话。
对上这个道子,当真算是各个方面的一败涂地。
“明日,我为你重新洗髓伐脉。”
“?”
“不来算了。”
“!”
眼睁睁看着吕夜左手一扬,那雪白袍袖似乎要拂到自己脸上,舒怀不禁眨了个眼。
也就是这一眨眼的功夫,吕夜又消失了,原地只剩悠悠飘扬的红叶。
这次还是吕夜先到的酒家。
舒怀来时他似乎已经等了很久,桌上都有了几片落叶,无人扫掉。
酒碗是干的,吕夜也没再叫一碗,只静静坐在枫树下酒桌旁。今天还没有别的人来喝酒,掌柜在屋里忙活,见着他也只喊自便。
白衣的吕夜隐藏在阴影里,一动不动。连风似乎都绕过了他,吹不开他的幕篱。
这嗜酒的道子有一种奇怪的自律。他爱酒,但每次不多不少只喝一碗,亦不要别的下酒菜,寡酒孤人,是寂寞,也是习惯。
舒怀走上前,曲起指节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示意道子自己来了。
幕篱微动,一片雪白飘过。舒怀眼睛花了一下,待定睛一看,吕夜已到了屋里,丢了一串钱给掌柜,又提着酒出来。
吕夜不说话,舒怀也找不到合适的话题。道子走入红叶林中,舒怀才唤出马儿,一夹马腹,默不作声跟在他后面。
舒怀已经学聪明了——跟这道子说话迟早会被气死,还不如不说,乐得清静。
待走到紫源泽,吕夜就停了下来,舒怀跳下马:“你住这边?”
依山傍水,易守难攻。是隐居的好地方。
吕夜道:“我没说请你去我住所吧。”
舒怀又被他噎了一下,感情是自己自作多情:“那你怎么来这边?”
吕夜说得理所当然:“清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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