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直呼大人的名讳?你知道他是谁吗?”男人冷酷帅气的面孔上出现一丝惊愕,甚至还有些不忿,沉声问道。
精致的眉眼微微一蹙,越前转身正视男人,看着那双黄绿色的眼,他突然想起刚才那位红发死神和葬仪屋的瞳色好像都差不多,再一想到被他们提及的Doomsday Book,越前怔了怔,随即背转过身去,故意用轻松的语气道:“不就是个废材死神吗,有什麽了不起的?”
“废……废材死神……你尽然敢这麽评价修大人!”听了越前的评价,男人似乎有点激动,上前一步用微怒的语气道:“他可是曾经狩猎过罗宾汉灵魂,幷把玛丽·安托瓦内特投入地狱的传说中的顶级死神,你一个人类竟然对他不敬!”
“啊,是吗?那你就好好在这里等候你伟大的偶像吧,顺便帮我看下店,我去睡觉了。”淡淡的应了一句,越前掀开厚重的布帘走了进去。他眉心紧锁,嘴唇抿得紧紧的,全因刚才套出的关于葬仪屋的身份。原来那家伙要隐瞒的就是这个,他就这麽不可信吗?
原以爲自己会因爲气恼而睡不着,可当真正躺在床上之后,越前很快就睡过去了。不过这一觉,他睡得迷迷糊糊的,中途好像听葬仪屋进来过,还在床头坐了一会儿才离开。等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了。
揉着有些生疼的胃走进前厅,当看到葬仪屋和夏尔等正坐在棺材上低声交谈时,越前心中的气恼再次涌了上来,靠着墻壁上冷冷勾起唇角,道:“哟,回来啦,死神剧场小偷,顶级死神修大人。”
听了这一连串不客气的称呼,葬仪屋原本高高扬起的唇角僵了一下,转头看看越前,又看看站在身边前一天出现过的男人,无奈的道:“嘴还真是不牢啊,威廉·T·史皮尔斯。”
“抱歉,大人。我原本只是向来询问一下您借走的那些死神剧场什麽时候归还,我以爲……”威廉真的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人类小孩摆了一道,脸色有些不好。
“算了,算了,小生也没打算怪你。”挥挥手打断威廉的话,葬仪屋看着夏尔,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说起来,在小生借走的死神剧场里,也有凡多姆海恩夫妇的,是未经篡改过的哟。如果伯爵你想看的话,小生也是可以借给你的。”
宝石般的蓝眸猛然瞪大,夏尔盯着葬仪屋看了许久,最终慢慢垂下眼,道:“不用了。”
随着夏尔和塞巴斯蒂安的离去,两位死神也走了,光线昏暗的店铺里只剩下越前和葬仪屋。依旧斜倚着墻壁,越前漠然望着一个黑暗的角落,语气冷淡:“你知道吗,你有时候挺残忍的。”
“嗯?因爲我隐瞒了自己?”反正身份已经被识破了,葬仪屋也懒得僞装,将黑色礼帽摘下来往棺材上一放,随手拨了拨长长的刘海,起身一步步朝越前走去。
“不,那是你的自由,谁也不能说什麽。”见葬仪屋已走到面前,越前仰起头面无表情的望着那双金绿色的瞳,继续道:“我是说你对伯爵。你明知道父母的死对他来说是最大的伤痛,活着就是爲了追查真凶,你这样对他说真的好吗?”
长眉微挑,葬仪屋静静的看着越前,伸手在精致的面孔上慢慢游移。沉默了很久之后,他微微扬起唇角,道:“活在仇恨当中,如果仇恨不在了,他要怎样?仇恨幷不是前进的动力,不是吗?”见白晰的脸颊在一番抚摸之后越来越红,他凑近一些低低笑道:“龙马,你这麽在乎伯爵,我稍微有点吃醋了。”
美丽的瞳近在咫尺,让越前不由自主想到几天前彼此之间的那个亲吻,呼吸渐渐急促。抬手想要阻挡越来越放肆的手指,却被葬仪屋抓在手中紧扣在身后坚硬的墻壁上,他有些慌了,轻颤着道:“干什麽,放开我。”
“不放……”缓缓靠近因紧张而抿起的唇,在即将贴合上的一瞬间,葬仪屋用微微暗哑的嗓音道:“别忘了,小东西,是你给了我答案。”
仿佛在身份被表明之后,葬仪屋压抑在心中的情绪都被释放出来了,让这一吻幷不如之前那样轻如点水。将越前死死抵在墻上,他肆意舔咬着诱人的唇瓣,舌尖探入温热的口腔灵巧翻搅,等心满意足之后,越前的唇已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忍不住再次凑上去厮磨一番,他深深看入迷蒙的猫眼,轻笑道:“拜你所赐,我终于还是下了决心了。”
“什……什麽?”思绪明显是混乱的,越前楞楞的回望金绿色的瞳,其间显而易见的柔和笑意让他不由自主的反问道。
“遵从自己的心啊,小东西……”轻叹一声,怜爱的吻烙在微蹙的眉心,葬仪屋微微笑着,道:“即使你不能陪伴我很久,我也认了。”曾经的他,患得患失,错过了好几个想要得到的人,因爲不想去承受得到又眼睁睁失去的痛苦绝望。但面前这个连灵魂都不完整的孩子,却给了他一个不一样的答案,让他下决心去尝试着接受。
回神之后,越前终于意识到葬仪屋说的是什麽了,轻拧的眉心渐渐松开,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指尖碰触那道狰狞的伤疤,再碰触美丽得无与伦比的眼眸,他得意的轻哼:“是不是因爲这样,我才觉得一定要找到你?”
“也许吧,除了你,好像没人能接受我那些奇奇怪怪的爱好了。”捉住越前顽皮的手指,在指尖印下一吻,葬仪屋收紧双臂把他抱在怀中,用有些感慨的语气叹道:“我好歹 是活了几百年的死神,怎麽会栽在你这麽个小孩手里?”
听这麽一说,越前可不乐意了,用力在结实的臂弯中挣扎了一下,愤愤的道:“我十六岁了,已经不小了!伯爵才十三岁呢!”
低笑一声,垂头望着气哄哄抿起的嘴唇,葬仪屋的眼神变得深沉了一些,唇角的那丝笑意也带上了一点邪气,咬着越前小巧可爱的耳垂哑声呢喃:“是啊,不小了,可以做点别的事情了……”
第二卷 :那个死神(7)
越前真的搞不懂,爲什麽前一刻自己还站在店铺里和葬仪屋说着话,后一刻就已经跟对方一起滚到了床上,连衣服都不知道什麽时候被褪掉了大半。
仰躺在柔软的被褥里,感受着微凉的嘴唇在光裸的皮肤上四处游移,他喘息得越发厉害,浑身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可就算是这样,他依然断断续续的道:“想……想干什麽?不要……不要再亲了……”
从小巧圆润的肚脐上抬起头,葬仪屋眯眼望着在黑色被褥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白晰的纤瘦身体和微张着喘息不已的嘴唇,喉间溢出一抹沙哑的笑。“当然是要做点大人的事情咯,小东西。你不是说你已经很大了吗?”
被灵巧的舌堵住了嘴,越前没办法说话了,只得被动承受着在身上越来越放肆的抚摸。突然感觉下身一凉,连裤子都被脱了下来,他仅剩的那点力气也彻底消失了,瘫软在床上任由葬仪屋摆弄。
眼看越前面色嫣红,眸光散乱,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葬仪屋满意的舔了舔嘴唇,慢慢脱去身上碍事的衣物,俯身紧紧把他抱在怀里。死神没有体温,当贴上越前滚烫的肌肤时,那种温暖让他发出满足的叹息。而越前也因爲冰凉的躯体稍微平复了一些越来越高的热度,不由自主反手抱住他,甚至还爲了更舒服一点而轻轻扭动身体。
“好乖……”被温暖光滑的肌肤磨蹭着,葬仪屋发出满足的叹息,更加肆意的谋求更多。从诱人的唇吻到姣好的颈,再到精致的锁骨,嫣红的乳尖,他用唇舌去膜拜这具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美好身体,金绿色的瞳里绽放出似迷恋又似欢欣的光芒。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去拥抱过一个人了,在经历了几次绝望的洗礼之后,他强迫自己与擦身而过的人和事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因爲他清楚,他是死神,如果对方是人类的话,短暂的交集之后将是无限的背离,他感受过那样的痛,清楚那种滋味,所以不再想再次尝试。他注定了是被时间抛弃的那一个。
可这孩子是不同的。初见时因爲灵魂的缺失而对这孩子産生的兴趣随着相处时间的推移渐渐变成了另一种羁绊,一个留在身边就会让他感到安心的存在。可因爲害怕再一次成爲那个被留下的,他总是站在远处看着,即使有心动的那一刻也强迫自己去无视,直到这孩子给了他一个不一样的答案,他终于可以说服自己去正视心里的渴求。
就如同他说的,死神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半神的存在,他无法做到像神一样没有私人的情感,只有大爱。他也渴望在漫长的生命里有一个人可以陪伴,可以拥抱,不让自己变成一个只知道回收灵魂的工具。顶级死神又如何?如果他的存在只是爲了一次又一次回收灵魂,那他与一把死神镰刀又有什麽区别?
不知不觉间,葬仪屋的吻已经落到越前腿间最敏感,也是从来没有人碰触过的地方,让原本只能躺在床上无助颤抖的他身体猛的一抖,撑起瘫软的身体愕然望着那一丛银灰色的发。“修……”感觉冰冷的唇含住了那个火热滚烫的地方,越前发出一阵难以克制的呻吟,难耐的摇头道:“不要……好难受!”
唇舌的撩拨间,葬仪屋明显感觉到那小巧可爱的东西越发神采奕奕的昂扬挺立,突然加快了动作,一边肆意吞吐,一边用舌尖去拨弄顶端那个有液体渗出的小孔。爱不释手的把玩精致紧绷的球囊,他含糊不清的低笑道:“傻孩子,那不是难受,是舒服。”
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越前只觉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到下体,随着葬仪屋说话时唇舌的震动越发敏感。有陌生的热流从小腹缓缓滑过,渐渐流向最敏感的顶端,他想要控制却怎麽也忍耐不住想要发泄的冲动,终于在葬仪屋一次用力的吮吸中爆发了出来。越前听见自己发出一声陡然拔高的惊喘,紧接着所有的力气都随着一道又一道喷射出身体的白浊消失了,再次软软瘫倒在床上,急促喘息。
“舒服麽,小东西?”将口中浓稠咸腥的液体哺入掌心,葬仪屋舔了舔嘴唇,俯身吻住越前的同时分开两条颤抖的纤瘦的腿,一点一点涂抹在剧烈收缩的入口。他很怕伤了越前,所以连长长的指甲都被事先尽数去掉了,指尖正慢慢的朝柔软的褶皱深处探去。
强烈的快感中自然而然産生的泪水模糊了越前的视线,他被动承受着对方越发激烈的吻,双手不自觉的缠住冰冷的颈,仿佛生怕葬仪屋突然离开了一样。渐渐的,他体验到了唇舌相交的美好,开始回应对方,沉醉其中,直到感觉那羞于啓齿的地方被强行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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