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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承搂着江芜很快睡了过去,他一直以为江芜已经睡熟了,但半梦半醒之间却听见江芜轻声跟他说了几句话。

“以后……别再这样了,你等等我……等我想好,我会跟你说。”

第13章

雨一连断断续续的下了两天,放晴之后的阳光少了几分夏日的炎热,淡金色的光晕洒在屋内的青砖地上,江芜半搂着怀里的被子睡得正熟,床上悉悉索索的声响持续了一小会,路承散着头发爬起来去摸床头的药膏,他边打呵欠边揉眼睛,蹑手蹑脚的掀开被角又尽可能轻的脱了江芜下身的亵裤。

光裸的双腿腿匀称修长,江芜的身材很好,他骨架比常人小一些,但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这两天养回来一些原有的模样,稍显凹陷的腰腹紧实光滑,尚能看出浅浅线条,路承刚清醒过来就看见这副美好光景,实在是有些难以把持,这两天上药的时候江芜都别扭的厉害,他就只得趁着他还没醒,想先把这档子事给做了。

江芜的骨头细,再加上他身体虚弱瘦了不少,脚腕握起来纤细单薄,像是女子一般,路承爱不释手的摩挲两下才开始办正事,他用指尖沾了一坨乳白色的软膏,另一只手轻按江芜的腰间,指尖打开紧闭的穴口,药膏清凉温和,摸到内里撕裂的伤口上并不会引起疼痛。

江芜昏昏沉沉的睡着,脚趾有些不自在的动了两下,他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凉,伤口还没愈合的时候只会再额外感受到零星的痒意,路承的动作又一向很温柔,后穴撕裂归撕裂,但这几天他被路承照顾的周到,基本没觉出来什么疼痛。

江芜只是不好意思,意识清醒的时候被路承触摸身后是一件很难让他接受的事情,尽管指上沾了药膏,可那种粘腻冰凉的感觉再加上时不时按压到腺体周围的动作,很容易让他往歪处想,江芜在清醒的时候很难坦然面对情欲,路承第一次给他上药的时候因为担心涂不匀耽误伤口愈合,所以慢条斯理的涂了快一刻钟,指尖几次蹭过敏感的地方,江芜红着眼圈咬着被角差点被他刺激的直接射出来。

迷迷糊糊的梦境被下体的凉意搅散,江芜不由自主的浅吟出声,微微颤动的腿根有夹紧的趋向,路承呼吸一滞,他能明显感觉到江芜迎合的动作,穴肉被药膏沁得柔软温凉,渐渐被体温化开的药膏变成了粘腻的液体,沿着他的指节一路蜿蜒,有的渗进了江芜体内,有的则顺着他的指节沾湿了穴口。

清凉过后就是慢慢发作起来的温热,已经快要长好的伤口被捂的发暖,江芜眉头舒展,迷蒙之间自己抓紧被角偏过了脑袋,后穴里不是那种会引起痛苦的灼热,反倒是一种令人肢体酥软的温柔慰藉,路承的手指完美的嵌在他的后穴里,没有被撑开的穴里紧致诱人,江芜绷着腿根闷哼不止,他侧着脑袋,半张脸埋在枕头里,苍白光滑的颈侧被几缕发丝遮着,显得格外漂亮。

路承咽了口吐沫,晨勃的胯间很快就变得精神起来,他僵着身子不敢乱动,伸进后穴的手指轻轻转了个方向,腺体附近的左侧内壁有一处比较深的伤口,路承屏着呼吸用手指一勾,想将药膏往伤口上抹一抹,江芜被他激得浑身一颤,略带水汽的眸子睁开,存着困意的眼眸里还蓄着淡淡的情潮。

“承……你……做什么……嗯——出……出去……”江芜脑袋里一片空白,晨起时的声音总是透着慵懒和沙哑,他几个字说出口差点让路承直接兴奋难耐的下身站直,尾音掺着几分软糯,稍显上扬的语调昭示了此刻他跟路承一样又同样的悸动。

贴在腺体附近的手指光明正大的又按了按湿热的穴肉,路承喉结一动眸色暗下,他俯身堵住了江芜的唇,又一把扯开两人之间碍事的那半条被子,一边啃着淡色的薄唇一边用手指按揉着身下人最为敏感的地方,嘴上还含糊不清又理直气壮的念叨着上药。

早饭是刚出锅的汤包和清汤面,江芜一早上被路承按着用手指抚慰到射精,路承都把早饭摆好了他还臊得蜷在被窝里不肯露头,饭菜的香气从被子的缝隙里飘过来,江芜这几天因为下身有伤所以不敢吃太多东西,眼下伤口快养好了胃口自然被饿得不轻。

路承端着汤包的碟子掀开薄被,江芜还散着发,亵衣半敞下身赤裸,射过精的性器软趴趴的贴在腿间,肠液和精液都被路承擦过了,他下身白白净净的也没有几根耻毛,路承站在床边冷不丁一眼扫过去立马移开了视线,生怕自己又把持不住。

江芜又气又恼的恨不得拿枕头砸他,但闻到汤包的香气又舍不得下手,他放下床帘自己换好亵裤又系好亵衣带子才慢吞吞的挪下床,路承伸出一只手来扶他,连搂带揽的让他坐到桌边加了软垫的凳子上,又捏着一个汤包喂进了他嘴里。

江芜耳根一红自己拿过包子径直塞进了嘴里,路承喂他包子的手就是刚才将他逼到射精的右手,绯色渐渐爬上了眼角和耳廓,路承忍笑拿起筷子将面条挑开,盛出一小碗递到他手边,路承这回长了记性用的是左手,江芜狠狠剜了他一眼,端起面碗低头安安静静的吃着面条,面上的红晕却是无论如何都掩饰不掉,路承倾身过去光明正大的在他鬓角落了个吻,低低的轻笑声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相安无事的时候路承是个十足的孩子脾气,整日粘着江芜不肯放,什么年少有成的青年将军,什么运筹帷幄的调度指挥,这些头衔似乎都跟他毫无关联,路承就像个终于讨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样每日都乐颠颠的待在江芜身边同他腻歪,惹得院外的护卫都有些眼红。

江芜其实是个极为出众的人,他跟路承在一起之后往往都是因为病弱所以看上去有些狼狈,这几天他气色还好,精神也尚佳,据点里的军医来给他枕过两次脉,江芜都是清醒的,他倚在床边披着长衫,淡紫的颜色衬得他面容愈发清秀儒雅,因为蛊毒得以控制,他指甲里的乌青也渐渐消散,十个指甲有大半都恢复了正常的颜色,原本就修长纤细的手指变得更加漂亮,江芜有一双文人才会的手,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双手上到底沾过多少血。

相比之下欣喜到有些得意忘形的路承反倒逊色了不少,他年岁小,即便历经沙场战事也还是没有完全被锤炼出来,尤其是江芜又在他身边,路承这几天不知不觉的倒退了几年,他像是变回了从前待在江芜身边的时候,极会撒娇又分外懂得逗他开心。

大夫诊脉也就不到一刻,路承全程都坐在江芜身边,一会怕他倚床柱倚的背疼,一会担心他坐久了下身不舒服,江芜就是因为有外人在脸皮薄才坚持要自己坐着,他只能一狠心将手伸到边上拧了路承的大腿,江芜只是想告诫他收敛,路承却借机一把握住他手腕将他搂进怀里,抱得牢牢的不许他再动弹。

军医出屋的时候一直在摇头,路承的手下心里一咯噔还以为是江芜情况不好,上了年岁的大夫瞥了他们一眼背上药箱迈步出屋,他原本还以为这个新来的督军真的如同传闻里那般年少英武气度不凡,可实际接触过之后才清楚,到头来还是个没出息的直肠子。

江芜又在房里歇了一天,吃过晚饭之后路承临时去议事厅批两份物资调配的公文,后厨送了一份糖酥一份绿豆糕,糖酥是刚出锅的,酥脆香甜,江芜吃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酥香甜腻的滋味应该会合路承的胃口,路承刚走,等回来了怕是糕点都该放凉了。

江芜拎着食盒出了门,他往议事厅的方向走,刚过饭点,路上人不少,但凡打过照面的都会不由自主的打量他几眼,路承的亲随护卫陪在他身边,江芜先前着儒风时蓄得刘海已经很长了,他出门前用发扣将鬓角两边的发丝收起拢到脑后,两边各留一缕,又别了个花瓣似的发饰上去。

路承替他备了不少衣服,江芜选了一件浅紫的长衫,怕被路承念叨,又只好在外头披了一件深黑的外袍,护卫替他提着照明的灯笼,守在议事厅门口的护卫恭恭敬敬的给他行了一礼唤他江先生,江芜微微一怔显然是有些不习惯这种算得上尊敬的称谓。

路承听见动静就立刻放下公文过来开门迎江芜进去,顺便还用眼神警告了周围一群探头探脑打量的人,白龙口的驻军其实是浩气盟里最善战的队伍之一,路承攻上路没有顾忌就是因为中路稳健,任凭敌方再怎么强攻也牢牢占据着马嵬驿和白龙口,眼下没有战事,据点里能告假的人都告假去解相思苦或是寻乐子了,还留在城里的多是些闲得连伴儿都没有的人,路承把江芜挡在自己身后用力关上了门,半眯的眼睛杀气十足,唬得一干人等直接缩了缩脖子。

江芜打开食盒,拿了还热乎的糖酥塞进路承嘴里,路承被甜味哄得气势全无,只得低眉顺目的替他理了理其实已经收好的领口,江芜穿的内衫是宽松的款式,衣领遮不住锁骨上的线条,路承咽下糖酥实在是独占欲作祟,他揽着江芜的腰把他抱到桌上坐稳,脑袋连拱带蹭的埋进他怀里,瞄着他线条精致的锁骨又啃又亲的执念了好一会。

江芜那晚被不少人看见了,据点里的人都知道路承藏了个人在屋里百般呵护,即便知道是个男人也都猜测当是个纤瘦羸弱的漂亮模样,谁都没想到江芜是这般干净又斯文的长相,而且还有一种内敛成熟的气质,虽比不上路承英挺神气,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却比路承耐看多了。

路承对此自然是又得意又咬牙,他从小就觉得江芜是世上最好的人,没人比得过他,这点道理他打小就知道了,哪还用得着别人在他面前恭维念叨,尽管跟他提起这事的人大都是羡慕他有江芜相伴身边,可路承气性上来根本顾不上那么多,江芜一早上还没睡醒就被他抱上了来时的马车,等他回笼觉睡饱了掀开帘子一看,才发现路承这是气极了,干脆撂了摊子带他来了山里讨清静。

下过雨之后山里空气清新,溪水潺潺的声音和风中淡淡的青草味让人心情舒畅,江芜揉了揉眼睛,路承在河边堆柴火,有模有样的用树枝搭起了架子,江芜自己下了车,翠绿的青草堪堪没过他的脚背,雨后长出来的草叶还很娇嫩,踩上去有一种意外的柔软,路承听见动静里面跑过来牵他,一左一右的两缕碎发随风晃着,黑亮的眸子里亮闪闪的,整个人看上去灵动而俊逸。

河水清澈见底,顺着河边走上几丈就是一个水潭,江芜同路承一样脱了鞋袜将裤腿挽起,路承兴冲冲的拿起一早就收拾好的包裹拉着他往水里去,河边的水很浅,只是刚刚没过脚踝,河边也没有什么石块,软软的泥沙贴着足心,江芜这会也清醒了,他任由路承牵着他往前走,走近了才发现水潭是被人特意休整过的,周围有青砖铺的小路。

潭底有一处泉眼,有些烫人的泉水源源不断,支流中清凉的河水汇入便使得潭水温热舒适,路承邀功似把干净衣物拿出来放到岸边,又从包裹里拿出来皂角布巾,甚至还有一小坛果酒,收拾妥当之后路承弯腰掬了一捧水让他试试水温,江芜叹了口气却又弯着眸子揉了揉他的发顶,他早该知道路承这回不是单纯的吃醋生气,而是蓄谋已久的想要拖他出来好生享受一回。

水温刚好,这处泉眼倒是极为巧妙,等天凉一些支流的汇水减少,水潭里的温度也会提高,秋冬之日来此大概是一番别有滋味的享受,路承脱衣服的动作很快,三下两下把自己扒干净就进了水里,溅的江芜一身水花想不脱都不行。

江芜本想留个亵裤,哪知路承趴在潭边咧着嘴一扬手又泼了他一身水,目光精亮的粘在他腿间,“师父——水里干净,底下和边上都铺了石头,没东西,不用穿。”

江芜的发丝有几缕飘在水面上,像是不慎滴进笔洗中的墨点一般晕染出好看的线条,路承将酒坛的泥塞打开,自己饮尽一口又含了一口去喂江芜,潭水不浅,他能游起来,一个猛子扎过去江芜即便是想跑也被他困了个严实,混着果香的酒液没有辛辣的滋味,反倒是甘甜可口,江芜半推半就的咽了嘴里的东西,他脚踩在潭底,接连涌上的热水捂得他腿根发软。

路承赤条条的拥着他,半硬的性器毫不避讳的顶在他腿间,江芜被一口果酒哄得有些迷蒙,他酒量极差,三杯两盏就受不住,路承埋进他的颈间跟个幼犬一样拿舌头舔蹭着他的肩窝,若是有条尾巴,现在估计肯定会摇得带起阵阵水花。

“师父……师父——舒服吗?”

这话的本意大概是问潭水舒不舒服,可手却摸的不是地方,江芜被他摸得两腿直抖,挺翘的臀肉被粗糙疤痕贴着抚蹭,温热的潭水包裹着下身的敏感的地方,路承用力嗅了几下江芜发间的清香,手上极不老实的伸进了窄窄的股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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