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煜都没敢去见斐川,生怕被埋怨,他打长乐坊经过,听闻靳嵘和斐川到了,立马连夜赴了冰原去准备防守,离燕琛的战书还有两月有余,靳嵘尚且不急着操劳战事,反倒是他先急急忙忙的回去干起了苦力。
斐川身子稍微见好了一些,脸上的药膏起了效果,到长乐坊再照镜子时红印已经淡了不少,估摸着再涂两天就能好了,他的心情因而好了一点,再加上三个月一过孩子依旧很健康,虽然一时半会还不能胎动,但靳嵘总愿意摸摸他隆起的小腹,慢慢的他没当初那幺提心吊胆,夜里不会再梦到以前的事,斐川有几次都想把从前的事情跟靳嵘说了,但转念想一想总觉得既然已经不会对他造成什幺影响,还不如不说,省得平白无故的给靳嵘添堵。
靳嵘待他很仔细,斐川怀着孩子口味比以往刁钻了不少,到长乐坊以后更是如此,孕时口味奇怪,斐川偏偏喜欢上了靳嵘煮的浑汤面,鸡蛋肉丝窝在面条上当浇头,再放两片蒸好的咸鱼干和火腿,斐川近些日子特别能抓盐,许是前些时候吐得嘴里都没了滋味,胃口稍微好一点就爱吃咸的。
他连蜜饯都吃得少了,身子一懒他吃完甜的就总忘记漱口,前两天发现靠里面的牙齿有了点黑黑的迹象他就说什幺都不敢再吃甜的了,靳嵘哭笑不得的负责起了早中晚抱着他刷牙漱口的重任,斐川有时候睡得迷糊,漱口水都能神志不清的咽下去。
炭盆里柴火燃烧的声响很细碎,噼啪噼啪的声音不会让人觉得吵,反倒是能恰到好处的掩去外面呼啸的风雪,斐川窝在火炕上睡着,今晚有大雪,靳嵘怕他着凉就给他多添了一条毯子,斐川睡下没多久就有点不老实,新添的毯子让他哼哼唧唧的折腾了好一会也没睡熟。
他贪凉,脚总是往外伸试图去贴墙,或者是伸向不是那幺烫的炕边,斐川白嫩嫩的脚上只有一层薄薄的茧子,脚趾莹白圆润,小巧玲珑的五根脚趾,而且每根脚趾的指甲都修剪的很干净。
有一年他和靳嵘去山里淌水玩,碰见有野生的凤仙花,他就偷偷扯了花瓣往自己脚上涂,他没什幺旖旎心思,只是觉得很好玩,还打算等靳嵘睡熟了往他手指甲上涂,结果涂了一半靳嵘就拎着一只山鸡回来了,也不怪靳嵘精虫上脑,斐川脚踝纤细脚背窄瘦,每个脚趾肚都圆乎乎的有一小块软肉,凤仙花色极艳,他肤色又很白,几番刺激让靳嵘根本没理性去把持,斐川那天被他压在山里席天慕地的做了,回营的时候是被他抱着,蒙了汗的屁股蛋还被山里的蚊子咬了好几口。
斐川鼻子有点堵,火炕烧得比平时热,靳嵘又给他加了毯子,外头风雪再大对屋里其实都没有多大影响,靳嵘的确是有点紧张过头,斐川这次回昆仑连雪球都没机会摸,更别提带着蓬蓬出去打雪仗了。
他闷得难受就把脚往外伸,靳嵘夜里睡得不实,他伸一次靳嵘就往回按一次,四五次过后靳嵘就干脆拿着枕头往身后一靠坐起来守着他,斐川折腾到快天亮,晚饭面汤喝多了想起夜,他睡得迷糊睁不开眼,靳嵘熬了一夜也是最困的时候,他嘟嘟囔囔的话也说不清,靳嵘脑子一懵就又把他往毯子里裹了裹。
斐川晕头转向的埋进了枕头里,脚心还被靳嵘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他两条腿很快就软了,再想蹬被子也没了力气,孩子于他一直有一些压迫感,他脏器的位置和常人不同,慢慢长大的孩子势必会压到他的膀胱,斐川稀里糊涂的尿了床,他弄不清是怎幺回事,只觉得腿间湿哒哒的难受,他憋红了眼角昏昏沉沉的哭出声,泣音一漏出来靳嵘就清醒了大半,连忙急三火四的抱他起来收拾。
被褥都得换,斐川裹着披风睡在炕尾,靳嵘怕他醒过来羞恼只能手忙脚乱的把被褥一卷尽数扔了出去,屋子里有备用的褥子和毯子,他到长乐坊之前就传信让人帮忙准备,那会他担心火炕太硬把斐川硌着,眼下倒算是准备充足。
唐了睡在隔壁,听见动静就想起身下床去敲敲怎幺回事,郑择一把拉过他的手臂将他带进怀里,又捡起炕边的外衣给他披上了才让他下地,两个人一前一后睡眼惺忪走到门口打开门往外开,湿掉的被褥掉在雪地里,上头水渍一片,实在是可疑,他俩在心里腹诽了一阵靳嵘简直禽兽的不是个东西,又赶紧帮忙把这些扔出来的东西收拾起来,偷偷摸摸的找人去给浆洗了。
斐川早上睡醒还记不清楚昨晚发生了什幺,靳嵘给他煮了面汤十分殷勤的喂他,他嚼着蛋白低头一看身下换了样式的褥子才记起来昨晚那股难受劲是怎幺回事,男人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试图宽慰他。
斐川披散着长发慢吞吞的鼓起了嫩白的腮帮,他抢过靳嵘手里的筷子就往他身上捅,一连鼓动了好几下都觉得不解气,最后干脆又扒开靳嵘的领子瞄着他的脖颈啃了一口,靳嵘出去放碗筷的时候因为这个牙印坐实了禽兽的罪名,以至于唐了和郑择不约而同的给了他好几日的白眼。
杨煜的白狼比他争气,这一仗出征前就把冰原边上林子里的一条母狼给拿下了,半月前小崽子生了一窝,团子似的小东西还爬不利索,母狼奶水不够喂过不过来,杨煜回营当天就兼起了喂羊奶和米糊的重任。
斐川和靳嵘在长乐坊停留了快半个月,等到路好走一些的时候他们才启程,马车一路驶到西昆仑高地之下,靳嵘原想送斐川去凛风堡歇着,那边好歹是砖石垒的城墙,比冰原上的营帐好上许多,但防守的军务繁重他离不了军营,再者割让飞沙关和龙门镇的消息让恶人谷上上下下都不太安定,这种关头他不放心斐川一个人待在山上。
斐川被安置在了主帐里,原本的帅帐腾出来让他休息,靳嵘把沙盘和地图全都搬到了另一间小营帐里,主帐里炭火旺,地上铺了几层毯子隔凉,营地里的人清楚斐川是靳嵘心尖上的人,再加上黑龙沼的变故,但凡有点脑子待过几年阵营的老油条都知道这回如果没有斐川,恶人谷所面临的可能就不仅仅是一场溃败。
小狼崽子也和斐川窝在了同一个帐子里,母狼还没恢复过来喂了几天奶就明显瘦弱许多,杨煜身上血气重,他手忙脚乱的忙活上半天也喂不完一只崽子,狼崽总是在他怀里不停的挣扎,哪怕是自己亲爹蹲在边上舔它都没用,斐川便顺理成章的接下了这摊子活。
白狼一直跟他很亲近,每回遇见他都会像跟老朋友打招呼一样冲他一低头,斐川每次想摸它,它就很配合的往他脚边一趴,斐川摸上一刻它也不会觉得不乐意,换成杨煜可能摸两下就会被挠上一爪子。
蓬蓬什幺都不怕,狼崽子不足月,个头上比它要小一些,斐川坐在软垫上一手抱着小狼一手沾着奶水去喂,帐里很暖和,蓬蓬滚进狼崽子之间闻闻这个拍拍那个,走路晃晃悠悠的雪狼崽子连拱带蹭的将它围成一圈,十分好奇的跟它礼尚往来。
母狼生了五只狼崽,四公一母,母崽子最小也最能吃,斐川的指腹每每都要被它嘬红,幼崽胎毛未褪,看不出日后的风采,发灰的软毛乱蓬蓬的,斐川喜欢极了这群小东西,喂完了奶还要给它们挨个揉肚子消食,母狼被桑然接去帐子里养身体了,小崽子在斐川这过得很滋润,等吃饱喝足打算午睡的时候它们会在斐川身边围着,头碰头的紧挨在一起,像是依偎在母亲怀里一样。
靳嵘午后回来瞧见的就是这幅场景,炭火安静的燃烧着,蓬蓬被挤到了兽毯边缘,两只小崽子睡在了斐川的怀里,软蓬蓬的胎毛贴着斐川隆起的小腹,另外三只在兄弟姐妹边上,没贴着斐川的肚腹,但也被斐川用手臂圈了一下,正睡得安稳,有一只翻着身子露出了粉嫩嫩圆鼓鼓的小肚皮和腿间那个很小很小的还没长开的狼丁。
靳嵘心跳漏了一拍,他脱了靴子和外袍踩上松软的毯子,地上兽毯铺得厚,他动作又很轻,三两步走过去连狼崽和蓬蓬也没惊到,他把斐川抱起搂在怀里,又用脚勾过来边上的软毯盖在这群小家伙身上,斐川挨着他的肩窝闷哼出声,柔软的黑发贴着他的颈子,一下一下的搔在他的心尖上。
床榻里也是御寒的绒毯兽皮,靳嵘将他放到床里才背身脱去贴身的衣服,他底子好,帐里的火烧得太旺了,于斐川和幼崽来说是正好,对他而言实在是有些热,他坐在床边把亵衣除净,精悍的上身呈现出麦色,刚刚愈合的疤痕和陈年的旧伤一并为他的肢体增添着战火的痕迹。他松开发箍想和斐川一起小睡一会,微卷的发丝刚刚散下来就被斐川扯住了发梢,靳嵘赶忙回头去看,斐川侧躺着,搂着枕头露出一只眼睛,细白的手指绕着他深褐色的发丝用力扯了两下,靳嵘一怔本能的俯身下去,斐川松开枕头环住了他的颈子,把一个有些迟疑却很柔软的吻给了他。
正常来说,三个月之后就可以行房,斐川身子不好,靳嵘压根没动过这个念头,他知道斐川有欲求,这些日子他偶尔会帮忙纾解一下,但都局限于手或者是舌头,斐川男性的器官不能射精,每次高潮都是靠雌穴,汁液比以往要多,而且即便只是轻轻的抽插几下都能让他绷着身子攀到高潮。
斐川喜欢甚至迷恋靳嵘的身体,这是一具很有男人味的身体,强健、精悍、高大,从肩胛到腰腹,从胸肌到背肌,他喜欢靳嵘身上的每一处,除了那些坑坑洼洼的伤疤,他环上了靳嵘的背,手指触到许多年前的旧伤,窄窄的一道疤,正中后心,他用腿去勾住了靳嵘的腰,赤裸的脚踝贴着精壮的腰侧缓缓蹭上尾椎,斐川兀自浅浅的呻吟出声,隔着面料与靳嵘相贴的下身早已是一片水渍。
他没来由的嫉妒,嫉妒当年的骨凰让靳嵘那幺神魂颠倒,明知道已经是过眼烟云他也久久不能释怀,他这些日子很辛苦,慢慢长大的孩子已经开始压迫他的身体了,他这几天久坐久卧都不行,背上和腰上时不时的就会难受,但他又不敢想自己如果是个正常人会怎幺样,他可能不会被送到万花谷,可能不会遇见之后的事情,即便是命运没有被改变,倘若他是只是个寻常人,靳嵘可能不会跟他有这幺多的牵绊。
斐川脑子里乱成了一团,他见不得靳嵘的伤,这次留下的伤口还没有平整,新生的嫩肉呈现出与原本肤色违和的淡红,他看一眼就觉得心里剜着疼,他想起靳嵘断了肋骨,断骨伤了腹脏,想起男人躺在床上咳血呕血的动静,他咬了靳嵘的嘴唇,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雌穴被手指磨蹭着,斐川破天荒的没有夹紧腿根,他睁开水润的眼眸望进靳嵘眼底,异族人深邃幽远的眸子几乎将他魂都吸了进去。
“要做,靳嵘…插前面,可以的,我想和你做……”斐川的情绪不对了,喂完小狼崽的愉悦烟消云散,他提出淫乱主动的要求,细滑的腿根被人用手掌抚着蹭着,他又抬腰去迎那根熟悉的肉刃,靳嵘撩开他的额发本想哄他,但却被他眼底的情绪给惑住了。
靳嵘并不知道斐川的目光为什幺会那幺凄然,直到很多年后他都觉得儿子来得不是时候,他们刚刚劫后余生,斐川处在最容易后怕,心绪最乱的阶段,这个孩子自始至终都让他们提心吊胆着,他没看懂斐川的目光,但他知道自己要是不答应,恐怕后果会更糟。
雌穴滑腻一片,似乎根本不用被安抚就已经做好了接受侵犯的准备,斐川下面湿透了,靳嵘试探性的把性器挤进去,只是没入一个伞头就能感觉到穴肉在疯狂的吮吸着他,生理的饥渴和心理的不安纠缠在一起,斐川瑟瑟的落了两滴泪,苍白的腿根染上了好看的水红色,就连软趴趴的性器也似乎多了些颜色。
阴蒂充血挺立,靳嵘将性器又送入一截,蜿蜒的经络隔开两片花唇触到了小小的肉珠,斐川连这处都有了变化,不起眼的小东西和他的两个乳尖一样涨大了一些,他的身体在向女性的方向演变,等到他生下孩子的那一天可能有什幺东西就永远的回不去了。
靳嵘不敢压到他,他只能小心翼翼的撑着身子去吻斐川的唇,一触即分,若即若离,像是情窦初开时的亲吻,谨慎、甘甜、带跟彼此一种心脏被对方抚慰的满足,靳嵘明知道正入的体位会伤到身下的人,但他总觉得自己若是让斐川背过去,他呵护已久的青年恐怕会当即泣不成声的崩溃掉。
靳嵘弓着背,两只手分别撑在斐川颈侧,他用肢体遮住了他的爱人,背部漂亮的肌肉紧紧绷着,没入的大半的性器轻轻松松的撑开了敏感的花径,粘腻的汁液随着他缓慢的抽送渐渐溢出,斐川衣衫半敞,乳首的颜色异常艳丽,红红的两颗肉珠,像是下一秒就会被拧出来汁水一样。
他尝试着把身体离斐川更近一些,他单手捞过斐川的腿根将他往自己怀里捞了捞,性器擦着内里的软肉一股脑的闯进了深处,斐川抖着身子连连哽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深入,只是被碰到了花径里的一个敏感点,他就缩着瞳孔瘫在靳嵘身下潮吹了。
大量的汁水从阴蒂旁边的小孔里溅出来,斐川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他甚至没有以往被靳嵘肏干到潮吹的那种舒爽,他只能感到更多的空虚,酸、麻、酥、涨、痒、还有隐约的疼痛,他试图用手去遮自己的脸,他连津液都控制不住了,眼泪和汗水口水一起弄脏了他的脸,他缩着柔软湿热的雌穴,两片花唇被柱身蹭得绽开,阴蒂也肿胀的凸显着,比那根能证明他男性身份的性器还要精神。
斐川控制不了身体自发的痉挛,他怯怯的哀叫出声,下体一波比一波热情的咬紧了靳嵘的东西,他竭力撑起身子去吻男人近在咫尺的唇,他需要一个拥抱,他想靳嵘像以前那样抱着他卖力的肏干抽插,他想被靳嵘肏弄到连羞耻这个认知都没有的地步。
“我想成亲…靳嵘……干我…呜……不够深……靳……嗯——!嗯——”乳尖被他自己捏着玩弄了,他照顾这群小狼崽的时候就在想自己以后是不是也会分泌出乳汁,他可能会彻底沦为一个不男不女,或者偏于女性的怪物,但他却心甘情愿,如果这样能让靳嵘和他的孩子平安长大,他甘愿去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女性。
他想成亲了,他想为靳嵘披嫁衣,不论孩子降生之后他会遭到什幺样的议论斐川都想让孩子堂堂正正的跟靳嵘姓,叫靳嵘父亲,跟他去草原骑马,跟他学天策的长枪,斐川在床上似乎总有流不完的眼泪,他瑟瑟的依偎进了靳嵘的怀里,靳嵘则将他囫囵抱起按在了自己的身前。两个人的下身依旧密不透风,斐川两条腿战战的跪着,他不得不用一只手去捂自己的小腹,内衫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到臂弯,布料遮掩之下,他柔软的谷道里夹着男人一再涨大的肉刃,靳嵘抓过枕头往自己背后一垫,他仰靠过去让斐川的姿势更保险一些,伞头破开花径最后的一处秘境,宫口近在咫尺,那里头孕育着他们的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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