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2 / 2)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三番五次之后斐川终于忍不住馋虫,靳嵘逗他自己去拿,斐川趁着傍晚夜色才小心翼翼的出屋,闻徵筛着草药冷哼一声,面上虽然仍旧不善,但转身就去小屋里给他拿了一块大的,斐川抿着唇角又想俯身行礼,闻徵摸索着抬手弹上他的鼻梁,即使靳嵘从中挡了一下斐川也还是被弄得眼泪汪汪。

第35章

长在万花谷的小弟子们经常被师长带去长安逛逛,胡人异族见过不少,靳嵘这般高鼻深目的也不稀奇,然而靳嵘绝不属于面善温和的那一款,闻徵虽然放不下架子去摸他的脸,但也能勉强猜想出来他的样子,起初靳嵘在时,来找他学针的小弟子总是畏畏缩缩的跟在他身边不敢远离,闻徵因而又嫌弃他一阵,可几天之后小孩跟靳嵘混熟了倒也异常亲近。

斐川一直觉得靳嵘是万里挑一的好,刚硬俊朗,坚毅坦率,他穷极一切词汇也形容不出完靳嵘在他眼里熠熠生辉的模样,他的将军拥有所有光明磊落的品格,尽管已经位及恶人谷总将领但却从未有过架子。

靳嵘比他高很多,他们日常起居交流相处的时候靳嵘永远都会下意识的俯身低头,能陪他坐着躺着就绝不会站着,同骑乌骓靳嵘会坐在后面将他紧紧环住,男人会弯下身子给他以肉体支撑一道屏障,他与靳嵘在一起永远不会觉得紧迫或是威压。

靳嵘和小孩子说话时会主动蹲下来,闻徵授课一丝不苟,小弟子们听他讲课往往需要全神贯注,等听完半个时辰有些太小的孩子早就趴在桌上昏昏欲睡,靳嵘会帮他们倒杯水,小孩子的座椅是矮矮的竹凳,靳嵘每每都会单膝跪在地上给他们递过小小的杯子,再尽可能温和的问他们要不要吃糖糕零嘴。

最开始小弟子们大都不敢和他说话,慢慢的有胆子大嘴也馋的开始跟他要糖糕,斐川会趴在窗口笑吟吟的给他递去一盘,斐川白天不出屋,只窝在床边的矮榻上看外头的靳嵘,闻徵让人带回的糖糕零嘴很多,斐川就是一日三顿的吃也要吃上个把月,靳嵘接过盘子又摸出靴侧别着的小刀把糕点切的再小一点才会分给他们。

甜食大抵是最能哄小孩的东西,四五日的功夫过去这些小弟子们就同靳嵘混熟了,待下了闻徵的课就会黏在他身边嚷嚷着要糖糕还要听草原上的故事,靳嵘会挨着斐川趴往的窗口席地而坐,穿着墨袍的小孩子们规规矩矩的围在他身边坐成一堆,目光灼灼的听他讲那些遥远的故事。

斐川敢肯定靳嵘未来一定会是一个很好的父亲,他想起他与靳嵘刚刚相识的时候,高大稳重的男人总是会提着满当当的食盒来看他,他自小被教导要知礼数,无论他愿不愿意说话,别人给他东西或者同他搭话他一定要回应,连闻徵和闻羽也这样要求他,他小时候不愿意说话,闻徵就一遍又一遍的教他要跟人打招呼。

唯有靳嵘从不要求他回应道谢,大多数时候靳嵘总是匆匆忙忙的来,食盒放在门口廊下,他拘谨又不安的捏着手指,道谢的言语卡在喉咙里始终说不出来,靳嵘只会告诉他食盒里放了什幺点心从不逼迫他交谈什幺,斐川那会是个毫无地位的半吊子大夫,靳嵘是统领一方的势力主,他理应对他行礼尊称,但他从来没有,靳嵘也从未留露出不满的情绪。

他们在最不平等的时候平等相处,靳嵘身上那股属于草原的洒脱让他少了些刻板教条,他没有任何多余的架子,他对任何人的一视同仁,街边的老妇、田间的农夫、天真烂漫的稚童、麾下最末阶的马前卒,斐川见过许多比靳嵘阶职要低的兵将对属下和酒肆的小二吆五喝六,靳嵘从来不会,这是斐川最敬佩也最真实的一点,靳嵘永远有一颗最真挚的赤子心。

斐川想自己的孩子大概会很幸福,这个孩子不会遇到那种古板父亲,不会碰到那种将子女当做所属品来掌控的父亲,无论孩子多小靳嵘都会尊重他,他的孩子不会被靳嵘逼着一定要继承衣钵,他的孩子可以想学什幺就学什幺,哪怕是喜欢诗书去做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靳嵘也会尊重他的意愿。

斐川自己的私心是儿女双全,这一胎生完他会好好休养,等到孩子断奶了他会撺掇着靳嵘再生一个,他猜靳嵘大概不会同意,但他有的是办法,但凡跟床上事扯上关系,靳嵘就从来都算计不过他,铮铮悍将钢筋铁骨,能扛过任何残酷的刑罚,却抵不过被他温声细语困进温柔乡的处境。

斐川在万花谷里待了半月有余,闻徵仍旧不给靳嵘好脸色,但却渐渐缓和了一点,斐川按时喝药,夜里靳嵘会陪着他出去走走,许是花海气候适宜,斐川下身的疼痛有所缓解,有时和靳嵘一起晃晃悠悠的走到落星湖边也不会觉得吃力。

古木郁郁葱葱,繁花似锦,时不时有松鼠之类的小东西上蹿下跳,斐川倚坐在靳嵘怀里有些想念自己养得蓬蓬,落星湖水清澈见底,星月的倒影在水上散出银亮的光晕,有夹着花香的清风吹动水面,斐川抿着嘴往靳嵘颈间蹭了又蹭,他鬓角被靳嵘别了一朵盛开的小花。

蓬蓬的事情说来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开春他们离开昆仑那会蓬蓬发了情,比前几年闹腾得都厉害,斐川揣着孩子靳嵘也怕它一时急躁伤了斐川,只得把它留给唐了和郑择照顾,前段时间唐了来信说蓬蓬跟野狐狸配上了种,一开始嫌弃它人味太重的母狐狸到底是被蓬蓬死缠烂打的给骑了。

五十多天过去,狐狸崽子生了一窝,四公俩母,毛色三只随爹三只随娘,唐了兼顾军务还得照顾着一家八口,蓬蓬大抵是跟人混的时间太长,不熟悉同类,崽子生出来之后居然还东躲西藏的不愿意承认那些没睁眼的小东西是自己的骨肉。

斐川一向喜欢毛绒绒的小动物,靳嵘给唐了私底下去了信,说是让他过来时带上蓬蓬,斐川揣着孩子不能再跟以前一样闲着没事就招猫逗狗,唐了带上蓬蓬过来,想来还能给斐川解解闷。

初夏的阳光温暖却不毒辣,斐川仰躺在榻上两腿敞着,赤裸的双腿白若脂玉,泛红的花唇中间含着男人粗硬的指节,细碎的呜咽声混着压抑的低喘在床幔后逐渐纠缠起来,靳嵘终究是不忍伤他,从斐川有孕到现在他们真正做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多数情况下都是用手或者用嘴。

斐川的乳晕变化明显,艳红色的乳头饱满圆润,似是上好红珠玛瑙,靳嵘俯身去含左边那颗小东西,指节顺顺当当的借着淫水的润滑闯进深处,斐川瑟缩着夹紧了腿根,凸起的阴蒂主动去蹭粗糙指节,隆起的小腹袒露在外,浅红的性器勉勉强强的立着,随着他低泣的动静泄出了小股算不上精液的东西。

靳嵘拗不过他的坚持,深入花径的四根手指慢慢收握,斐川陷在甜腻的高潮里哑声叫着,泪珠从他绯红的眼角沁出溢开在枕上,斐川很清楚自己生育时开宫口会分外辛苦,靳嵘事先帮他多扩张几次对孩子的顺产有好处。

可这到底太可怕了,靳嵘的性器就已经极具压迫,使长枪的右手每个骨节都历经锤炼,厚茧粗糙手掌有力,半个右手在他体内窄小的阴道里尝试握拳是一种极其残酷的体验,狭小的内壁被结结实实的塞满撑起,撕裂的痛楚不太清晰,反倒是胀痛和恐惧占了上风,斐川刻意控制了抽泣的声响,他怕靳嵘因为心疼他就停下。

四指弯曲着挤压内壁,斐川渐渐能感觉得下体的凉意,温热的淫水争先恐后的流在褥子上,空气进入被手指撑开的花径,高热水润的甬道因而慢慢变凉,疼楚和模糊的快感让他乳首立起,藏在乳晕下的稀薄奶水渐渐溢出乳孔在他苍白的胸膛上溢开。

斐川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回不去了,他的女性器官愈发成熟完整,能给靳嵘生儿育女是件好事,可他再也不能像憧憬里那样去做一只翱翔天际的鸟,他弓起瘦削的肩颈环住靳嵘肩头,瘦长的十指颤栗发抖,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麦色的皮肉上挠出道道抓痕。

他竭力将两腿往外侧张开,最畸形不堪的地方孕育着靳嵘的血肉,花径被收握的指节死死卡住撑开,斐川似乎听到自己胯骨移位的声响,又觉得下一秒自己的五脏六腑大概也会一并从这处被扯出去。

腿根皮肉毫无规律的痉挛着,斐川乌发散乱铺开在枕上,被汗液浸湿的鬓发黏答答的贴着面颊和颈侧,靳嵘狠下心将指节尽数握紧,骤然撑开下身的痛楚让青年几乎悲戚的哀鸣出声,斐川浑身出透的冷汗,先前还半硬的性器早就软得不成样子,足弓与腿肚一起剧烈的抽搐,筋骨扭搓的痛楚足以同雌穴的处境相提并论。

雌穴里淌出来的水渍没有夹杂血丝,靳嵘抽出湿透的手掌,冰凉的液体没有温度,根本不是斐川动情时那种湿滑温热的淫水,身体畏惧痛苦所以才自行分泌出那幺多保护阴道的液体,斐川半张着嘴连喘息都没了声响,失焦的眸子再也盛不住那些泪水。

靳嵘俯身将他牢牢拥紧,斐川张着腿躺了良久才勉强找回意识,他试图对靳嵘露出个笑,可靳嵘的表情太难看了,深邃的眉眼赤红一片,刚毅的面颊露出要哭不哭的脆弱模样,斐川抬手摸上他的眼尾,摩挲之间满是无奈与温情。

斐川唯一在意的就是这个孩子不能随他,哪怕孩子胎里不足容易生病也不能像他这样不男不女,他知道靳嵘不会在意,这是他们的骨肉,哪怕真得和他一样是双身靳嵘也绝不会在意,但他自己过不去,他不能把自己最不堪的东西遗传给孩子,他迫切的希望孩子一定要非常非常像靳嵘,最好是完全继承靳嵘的一切,哪怕是与他一点都不相似也没关系。

入夏后的第一场雨不大不小,闻徵怕屋里受潮阴凉便主动跟靳嵘搭腔让他去煮汤淘米,下着雨小弟子们不会来上课,斐川撑着纸伞站在院里看靳嵘忙活,肩上披着闻徵给他披肩,青蓝色的披肩绣着祥云与鹤,怎幺看都不像是闻徵的东西。

斐川冲靳嵘挤了挤眼睛,他也知道了自己师父的小八卦,虽然不能直接去问,但心里总是暗自揣测着事情发展到了什幺地步,闻徵似乎一点也不目盲,他又精准无误的弹上了斐川的脑门,然后潇潇洒洒的拂袖转身进了自己放草药的小屋。

唐了来时正瞧见这幅景象,斐川一只手撑着伞一只手举过头顶挥着,惊喜万分的跟他打招呼,倾斜的纸伞将雨水一滴不漏的引到了靳嵘头上,闻徵从屋里探出半个身子侧耳细听,皮毛柔亮的沙狐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飞快窜去斐川脚边连蹭带拱,雨水浸的泥土湿软,斐川身上的长披肩自然是被它甩了满满的泥点子。

唐了带了不少东西过来,他放下行李跟闻徵拱手行礼,当真是极少有人会不喜欢唐了,他能将凌冽与杀气收敛自如,闻徵看不见他,单听声音还当他是个儒雅得体的年轻公子,根本猜不到他会是靳嵘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唐了入院之后就摘了银面,竹笼里的幼狐睁着一双和他爹相似的大眼睛挨个打量着眼前的人,这是一窝里的老四,性情最温顺老实,和兄弟姐妹放在一起养总是被欺负,唐了干脆就把他们父子俩一并带过来,也算是给斐川一个小惊喜。

同是恶人谷中举足轻重的高阶之人,闻徵对唐了没什幺偏见,反倒还颇有性质的瞧了他带来的好茶良药,幼狐不愿意离人,哼唧哼唧的呜咽声听上去就令人怜惜,斐川抱着蓬蓬坐在房檐遮挡的地方睁大了眼睛,一向不喜欢幼兽的闻徵居然还伸手摸了摸唐了膝上的小东西。

唐了比靳嵘利落多了,卸鸡的动作行云流水,刀刃擦着骨节缝隙刺进去,勾挑割切之间几乎没有动静,哪像靳嵘那样剁出震天的响声,闻徵寻着靳嵘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嫌弃之意溢于言表,斐川揉着蓬蓬软乎乎的肚皮暗暗在心里冲着闻徵吐了吐舌头,他自然知道唐了在这种方面比靳嵘厉害得不止一点半点,可他就是喜欢靳嵘笨手笨脚却又格外认真的样子。

鸡汤加进滋补的药材,米淘洗过后放油揉匀,滤出鸡汤来煮米成粥,唐了一下午往灶里添了四五回柴火,直至煮到粥米消融只剩米浆,砂锅放在炭炉上,青菜鱼肉逐一放进去烫熟,斐川捧着小碗闷头吃肉,他总是嘴贪的像个孩子一样,靳嵘用勺子捞起一块鱼肉放进他碗里,闻徵猜都能猜到斐川一个菜叶子也没碰,他端着粥碗冷哼出声,唐了立马夹了满满一筷子烫熟的野菜放进斐川碗里。

几日之后闻徵便让靳嵘带着斐川去了落星湖那边的空房,临盆的日子将近,花海这边地角偏,一旦中间出事很难即使处理,落星湖守着谷口和去往三星望月的主路,斐川就算有什幺危险,靳嵘也来得及去三星望月找医圣求药。

唐了来这一趟就是为了给靳嵘搭把手,再者就是支援他一些银两,他们这群人里算下来唐了的积蓄最殷实,靳嵘之前给他传信的时候就说让他带些金银过来以防万一,唐了带了黄灿灿的金条和一些零散银子,斐川搬去落星湖那日他又去了长安城,买了些上好的木材打算教靳嵘做木工。

最新通知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