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平冷冷看了那姑娘一眼,往杯子下头压了张钞票,起身离开。加州一月份的夜只能算是微凉,他出门的时候就穿了个帽衫仔裤,两手抄在兜里去提车,泊车小弟满脸眉飞色舞,好像能开上这么辆跑车——哪怕就几分钟——也已经是不得了的运气。赵启平学着别人的样子姿势潇洒地给了二十块小费,刚打算上车再去飚一圈,就发现有辆熟悉得不得了的车子从面前低速开过。
他瞪大了眼睛,心里更难受了,庄恕也出来找乐子了吗?刚才怎么没看见他?他们刚分手,不,严格说起来他们还没说过分手这俩字,应该还可以算是在交往中,庄恕怎么能这样……赵启平一时热血上头,跳上车就要追,油门都踩到一半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其实没啥立场说别人,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就这半脚油已经足够林宝坚尼和老福特肩并肩的,而且他确定庄恕也看见了自己,虽然看不到表情,但那破车非常明显地顿了一下,差点当场熄火趴窝。赵启平快速地在心里把想说的话组织了一番,闪着大灯超过去,然后在路边停下,后视镜里盯着庄恕停了车就一鼓作气地冲过去,他怕自己动作稍微慢一点就没那个胆子了。
“我,我不会和你抢的!”赵启平趴在车窗上口型夸张地喊,“你爸就是你爸,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庄恕放下车窗朝他微笑,非常客气地点头,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无意识地用力攥紧:“这也是我想说的。你爸就是你爸,该孝顺该伺候那都是你的事。”
赵启平懵着还想说什么,只听嘎嘣一声,庄恕生生把早就老化松脆的方向盘掰下来一块。俩人面面相觑了几秒钟,庄恕叹口气举起手里那截工程塑料:“要我赔吗?”
#一曲献给闷骚内心戏特多的土象星座的赞歌 #我们庄哥没把自己纠结死就算心宽
第21章 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吗
“这破车……”——早该拉去报废了有什么好赔的。
赵启平话都说到一半了,后半句又嚼吧嚼吧咽回肚子里去。要是说不用赔,庄哥会不会扭头就走?他向来有急智,就着前边仨字硬是转了口风。
“……好歹也是我自己挣钱买的第一个大件儿,再破也是有纪念价值的对吧?”
庄恕强压着心里的翻江倒海,挑起眉毛问他:“怎么个赔法。”
“没想好。”趴在窗上的赵启平伸手替他把车门打开,这回倒是说得非常顺溜,呼吸里带出一点啤酒花微苦的香气,“要不你先上我车吧,我慢慢想。”
庄恕的眼神在他嘴角边残留的一点点啤酒沫上停了两秒:“你喝酒了?”
“……啊?”
话题跳跃得太快,赵启平一时没跟上,迷茫地半张着嘴,像条没决定自己要不要吹胀成球状的河豚。庄恕不错眼珠地看着他,视线烫得赵启平不敢与之对视,略低了头答道:“就小半杯啤酒,而已。”
庄恕沉默良久,叹口气下了车,一边往骚包的林宝坚尼走一边教育他:“喝酒了还开车?——还敢开那么快!”赵启平乖乖跟在后面,松了口气偷偷抿嘴一笑,先是暗搓搓在肚子里抗议了一下刚才四十迈都不到压根不能算快,分明是破福特太慢,然后庆幸庄哥还不知道自己那天先飙后飞的光荣历史,接着竟然被念叨出了点幸福感:要不是真的关心你,谁又肯说你管你呢?然而转念想起这话赵医生也说过,他顿时笑不出来了,只觉得嘴里发苦,忍不住细细去看前边的背影,越看就越挪不开眼。
饱含爱意的目光是有分量的,庄恕知道赵启平正自背后凝视自己,却并没有回头,在车头右边站住脚问道:“钥匙呢?”赵启平下车的时候哪里顾得上熄火拔钥匙,两根手指搭过去轻轻一拉车门就应手而开,拽开了门往回收的时候又在半空拐个弯,轻轻搭在庄恕手背上,指尖冰得人一激灵,声音里小半是试探多半是恳求,像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似的:“庄哥……?”
庄恕看惯了赵启平眉眼含笑凝睇有情,倒是头回见他可怜巴巴,自己都没意识到又叹了一口气:“先上车吧,手怎么这样凉?”
情侣开着跑车兜风是件惬意事,但只差没有摊牌分手的情侣就不一样了,灰扑扑的尴尬气氛几乎肉眼可见。庄恕目不斜视地开出去两个路口才想起来问赵启平是要回家还是在别的地方约了人,好像自己是个敬业的代驾司机,赵启平吭哧半天说不想回家也没约人,就是想在城里转一会儿,说完了把右手伸长了硬往庄恕大腿下面塞,不是不夸张地表示自己手都冻麻了。驾驶座统共就那么大,躲都没处躲去,庄恕把空调调到最大,又开了座椅加热,皱着眉开始今天的第二波念叨:“还冷?冷不知道多穿点?”余光里看见他牛仔裤底下露出多半截瘦仃仃白生生的脚踝,更加生气,“袜子都不穿,我看你不冷,你是热糊涂了!”
赵启平嘟囔了两句什么,然而庄恕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这上头了,因为压在他大腿下面的那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赵启平大拇指贴着靠近臀尖的侧面一下一下的摁,其他四个指头蚯蚓拱地似的蠕动,最长的指尖眼看就要够到他两腿中间蠢蠢欲动的那个玩意儿。庄恕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平平,你——”
这句叫出了口庄恕自己也后悔,太亲昵了,不该再这么叫他的,但赵启平听见之后干脆就是疯了,也不管庄恕还在开车,没轻没重地使劲,到底是探着了阴囊,庄恕立时觉着大事不好,赵启平却还不依不饶,手腕也不知道怎么折在腿底下,单是手指费劲地曲起来沿着阴囊往上攀。贴着腿根的阳具自浅眠中甦醒,庄恕也终于听清了他说的是什么,小脸通红的赵启平翻来覆去嘴里就那么一句话,“庄哥,你别生我的气啊……”
庄恕的心酸软得像酒渍过的梅子,恨不得立刻把人搂在怀里好好亲个遍摸个遍。他管不住自个儿的心猿意马,下身的反应就格外明显,裤子箍出肉棒的轮廓,极丰硕的一根斜在腹股沟位置,赵启平抽手出来解了安全带作势要往他腿上趴,看着竟像是打算就地正“口”,庄恕赶紧腾出只手拦住不知死活的小青年儿:“你,你别乱动啊,我这还开着车呢!”
潮热呼吸缠上来,鼻音腻出一点痴心:“……不想让我吃?”
这真是要疯了。庄恕硬得发痛,拼命在脑子里唰唰掠过的病例当中拣出一个:“2006年,纽约的一起车祸,男伤者阴茎离断大出血,女伤者呼吸道堵塞窒息,你猜猜,堵着她呼吸道的是什么?”
赵启平楞住,然后盒盒盒盒地笑得直咳嗽,斜眼看了看庄恕腿根,清清嗓子说:“这是,怕我把你咬断了啊?”
庄恕直接摇头否认:“不,我是怕太爽了,分不清刹车和油门。”
该说这是坦诚还是不要脸呢,赵启平看了一眼外头飞驰而过的街景,大略判断出这是往庄恕公寓开的方向,但他大概等不了那么久。他要庄恕,现在立刻马上,而且看起来庄恕也一样。只是他突然间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庄哥该不会是把这个当分手炮了吧?
拜导演系室友所赐,赵启平对分手炮这码事算是略有耳闻。他现在纠结的是,如果庄恕觉得这是个分手炮,那他到底是应该先爽了再说,还是应该坚持立场不打这一炮也就不分手呢?
庄恕这时已经找了个没灯的窄巷子把车停了下来,预料之中的投怀送抱上下其手却都没发生。他解了安全带,呼吸粗重地去搂赵启平:“不是说想吃我?吃不吃了还?”
赵启平决定还是问清楚:“庄哥,咱们这是……分手炮吗?”
庄恕瞳孔里显而易见地浮上痛苦来,接着就重重吻住了怀里的人,低声道:“别问了好不好?”
赵启平也会错了意,一怔之后便拉开他的裤链,低头伏了下去。
#行吧先给你们闻闻肉味 #明天再炖半拉猪
第22章 弄♂死♂你的最好方式当然是那什么尽人亡
口活儿这件事呢,假如是别人给自己来那当然是很爽的,要含住别人的那玩意儿则很需要点奉献精神,以及迫切想要取悦对方的心。这些赵启平都有了,但他没有技术,磕磕绊绊地含在嘴里吸了再舔,舔了又吸,也不知道应该吃得更深些,注意力都放在从内裤侧边旁逸斜出的龟头上,嘬得两边脸颊时不时往里凹下去一点,缓口气再继续,任凭庄恕怎么说都不肯松嘴。这路乱拳打死老师傅的吃法纯属胡来——不客气地说和小孩叼个安慰奶嘴的唯一区别是没有拿牙咬——但俗话说得好,鱼找鱼虾找虾,王八找个鳖亲家,赵启平没有口活的技术不要紧,反正庄恕也没什么经验,照样被嘬得魂灵出窍,一根鸡巴又热又硬,分分钟可能射赵启平一嘴。
地方太小了,姿势不可能舒展,甚至不可能舒服。赵启平上半身横在正副驾之间,手掌按在庄恕大腿上,每吸吮一次掌心下的肌肉都会随之绷紧,他吃得越发投入,舌头无师自通地裹住顶端开口又舔掉流出来的前液。微腥带涩,完全不好吃,但他已经记住了这味道,再也不会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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