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恕简直没法细想赵启平要多爱自己才肯这样迫不及待地求欢,只能伸手搂住他的头,一遍一遍摩挲脸颊耳垂,低头去吻毛茸茸的后脑勺,带点放肆地在他耳边喘得近乎呻吟,在那些压着嗓子的呻吟里又添上无数声“平平”,温热手掌沿着后脖颈一路摸下去,直摸到牛仔裤后腰里头,硬是在紧身牛仔裤里又插进去多半只手,指尖收紧嵌进臀肉里头。赵启平鼻子里呜呜哼了两声权当抗议,庄恕柔声哄他:“先把裤子脱了……让我也摸摸你。”
赵启平红着眼圈直起腰,两条大长腿无论如何都施展不开,折腾了许久才算把自己下半身解放出来,牛仔裤拉链还卡住了内裤,往下生拽的时候庄恕都怕他把那玩意儿拽折了,赶紧握在手里安慰性地来回撸了两把,手掌往下包住沉甸甸的阴囊,指尖搔在赵启平会阴上,摸得赵启平闭着眼睛仰靠在椅背里直喘,一手捞住帽衫下摆,另一只手握着刚舒服了两下就被冷落的物件,撸出湿漉漉的动静,舔着嘴唇梦呓似的叫庄哥,撸一下就叫一声。庄恕干脆把手掌垫在他屁股下边,蜷了手指往后穴上轻轻重重地勾挑,角度不行,穴口只能偶尔吞进去一点点,赵启平满脸通红地往庄恕那边靠,最后光着下身勉强坐到他小腹上。
座椅再怎么往后放倒,跑车的高度也在那儿摆着,赵启平后腰顶着方向盘,腿和上身都尽量蜷起来,就这样后脑勺还蹭着车顶棚,俩人想亲嘴必须一个仰脸一个歪头,但那也不能不亲。庄恕从赵启平嘴里尝着了自己的味道,又掰开他屁股把阴茎夹进并不够深的臀沟里,两手推着臀肉往中间随心所欲地揉,唇贴着唇的问他:“车上有润滑吗?套呢?”
赵启平的回答是伸出舌头舔湿他的手指。
扩张比平时潦草了许多,刚能容下三指庄恕就试着慢慢往里进,不过赵启平还是比他主动,一边搂着他脖子把舌头送过去一边提腰往下坐,庄恕几乎控制不了自己,死死抱住赵启平自下而上地凿开他。他们之前每次都戴套的,庄恕第一次毫无间隙地尝到穴口那圈肌肉紧箍着柱身的滋味,每多进一寸都是令人毛发悚然的快感,冲过了穴口之后软而热的肠壁就会立刻裹上来,最让人受不住的是赵启平还在扭着腰夹他磨他,庄恕咬着牙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老实点行不行,别乱动……”
“不动进不去……”赵启平喘得厉害,语气认真苦恼,“太大了……”
这句话是个男人就爱听,庄恕揉着穴口边上被撑得快平了的皱褶,又往里送进去一点,不知道扯着什么地方了,赵启平一下子喘得变了调,呜呜咽咽的,死死搂着庄恕肩膀哆嗦,也听不清嘴里说的是别碰那儿还是就是那儿。庄恕万没料到这个别扭姿势这么容易碰着前列腺,两手把着他大腿又往上颠了几回,幅度都很小,但赵启平叫得像是已经被操到了高潮,随便一个单音节都摇曳多姿,庄恕贴着他耳朵调笑:“先别浪,我可还没全进去呢?”
赵启平茫茫然看他一眼,眼角到颧骨都飞了红,要反应一下才知道这人说了什么,倒是没犹豫,豁出去似的往下一坐,两个人同时啊了一声,庄恕掐着赵启平的腰浅浅抽送起来。这个姿势本来就进得深,角度也更刁钻,用不着大开大合,每动一下都让赵启平爽得要死要活,什么也想不了,张嘴就是近乎浪荡的呻吟。庄恕听他叫得更浪了,忍不住加了三分力气,进出都碾着肠壁最敏感的地方,操得赵启平从小腹到天灵盖都是酸胀的,像魂儿马上要从头顶迸出来。
他打着抖撤回只手伸到两人小腹之间,稍微一摸就是满手滑腻,赵启平还疑惑了一下,自己好像没射过啊?庄恕握着他腕子把手抽出来,掌心指缝尽是透明的前液,赵启平臊得不行,庄恕毫不嫌脏,一根一根手指地舔吻过去,吻完了低声道:“平平……你会不会一直记得我?”
赵启平脑子里轰然巨响,身体却仍在极乐边缘。庄恕一边狠狠楔进他后穴里翻搅,一边握着他的性器撸动,拇指还按在铃口上揉搓,前后夹攻之下他什么都还来不及说就射了,高潮强烈如死,赵启平甚至不确定自己刚才听到的那一句话是否只是太过逼真的幻觉。他紧紧抱住庄恕,咬他也吻他,像要把这个人囫囵个儿吃进肚子里,庄恕闭着眼睛任由他发疯,眼角渐渐湿了。
赵启平疯够了,停下来宣布:“不许分手,没有分手,敢分手我让我哥弄死你——不,我要亲手弄死你。”
庄恕楞了几秒,终于发现大概俩人想岔了,拦腰抱起赵启平,先下手为强道:“谁说要分手了?成天就会瞎想。”
#嘻嘻嘻午夜末班车 #跑车不适合震。。。啧啧啧
第23章 兄友弟恭,家庭温馨
赵启平聪明归聪明,到底还是年轻,心眼也少,丝毫没意识到庄哥那话儿还没退出来呢就不动声色往自个身上丢了一口天外飞锅。他搂着庄恕脖子心花怒放亲了个带响的,试图尽量显得理直气壮一点:“我没瞎想!就是吧,一时有点接受不了……”
庄恕揉一把他屁股,口气从容不迫,亲昵里还带点责备,因为责备又格外显出亲昵来:“接受不了就不知道来找我问问?一句话都不说,撒腿就跑,属鸵鸟的?你以为你跑了这事就不存在了?”
大概是赵启平刚爽完脑子还晕着,庄恕这套恶人先告状先下手为强的伎俩竟然卓有奇效,他被排比递进的三个问号勾起心里对庄恕的歉疚来,又吻了庄恕一下,低声开口:“我说要把老……赵医生还给你,是真心的。”
眼看话题又要陷入“是你的爸爸”“不,是你的爸爸”这种毫无营养的循环中去,庄恕有点头大,搂着赵启平的腰给揉了揉,揉两下就顺理成章地摸起来:“一个大活人还分什么你的我的,他是他自个儿的——我就知道你是我的。”赵启平似乎还有话想说,但庄恕轻轻在耳边呵气的杀伤力确实大得惊人,他满耳满心都是那句“你是我的”,喜孜孜道:“看在这句话的份儿上,先不弄死你啦。”
庄恕笑道:“我是不是该谢谢小九爷开恩?要么你还是弄死我吧,”说着轻轻颠了两下大腿,两人连在一起那处松动了些许,清的白的湿的黏的都跟着淌出来,赵启平本能地夹紧,庄恕嘶了一声,低低补完下半句:“不过这回得在床上。”
萧景琰是不会给弟弟设什么门禁时间的,但下半夜三点还是不见人影,难免有点担心。他倚着床头面无表情的啪啪换频道,换到本地新闻的时候顿了一顿,上面正在重播逮捕飞车党的镜头,场面十分抓马,堪比电影:天上直升飞机跟拍,警车鬣狗群一样咬着前面的红色跑车不放,最后前后堵截着把车逼停在路边,车里的人脸朝下被警察按在地上。他捏着遥控器的手猛地一收,眼里露出点冷冰冰的鸷气来。
徐安知道这时候劝什么也没用,默默起身开始穿衣服,背对着萧景琰道:“刚才那车不是小九爷的,七爷先别急,我出去找找。”
“找什么找,赶紧睡觉。”萧景琰丢开遥控器,伸长手臂去够徐安衬衫下摆,“难道为个小崽子折腾你?眼看要十八了还这么不懂事,回来打一顿就好了。”
徐安躲远了两步,回头笑道:“小九爷要是听见这话,不定怎么伤心呢。”
萧景琰也笑了,重新抄起遥控器向徐安一丢,那点外人看不到的小性子暴露得一览无余:“我说睡觉,哦,我现在说话不算是吧?你要上赶着讨好别人了?”
这话说得十分诛心,徐安眼疾手快地捞住遥控器,叹道:“我要是对小九爷不上心,七爷必要不高兴的,如今上心了呢,七爷还是不高兴,”他走回床边,弯了腰对上萧景琰的眼睛,嘴角微微含笑,诚恳之极地发问:“求七爷给我指条明路,我怎么着您才满意?”
“明天打孩子的时候你多少拦着点就行,不过也别拦得太早了。”萧景琰歪着嘴角一笑,替徐安把刚扣上的衬衫纽扣一粒粒解开,“睡吧,小崽子这时候不回来,肯定去找那姓庄的了,咱们不用操心他。”
赵启平在庄恕那里过了夜,一早又送庄恕去实验室,不打折扣地履行了自己“豪车帅哥”的承诺,等到他偷偷摸摸从厨房后门溜进来的时候,正赶上徐安在做早餐——两人份的。他手也没洗就先捏起盘子里的香肠咬了一大口,腮帮子鼓鼓囊囊地解释:“安哥,我手机昨晚没电了,没法打给你,就在朋友家凑合了一宿,你没生我气吧?”
徐安干脆把自己那份早餐都留给他。白煮蛋、煎香肠、淋了枫糖的松饼,想了想把半满的那杯威士忌换成牛奶,还重新开火给他多煎了个蛋,端着托盘临出门的时候殷殷问道:“小九爷这回体验到‘家庭温馨’了没有?”
赵启平懵懵懂懂地点头,徐安一笑,语气温和:“那就多吃点。”
这房子的厨房是半开放式的,很大,外头连着餐厅,转过楼梯便是客厅,赵启平的房间在一楼末尾,要想回房间去必得从客厅穿过。他原本打算吃完早餐就去补一会觉的,结果客厅里端端正正供了尊神道——萧景琰一脸阴沉地坐在正中的沙发里,假如不是二郎腿翘得有点随意的话,确实算得上宝相庄严了,只不过不是拈花微笑的那一种,而是分分钟要做狮子吼的那一种。
“赵启平,过来。”
他嘴里说的是“过来”,语气嘛,赵启平基本理解成“跪下”。他裹着小脚似的往前蹭了两步,眼睛飞速转了一圈发现安哥不在,本能地觉得大概要糟,非常识时务地露出个讨好的笑,然而萧景琰并不给他巧言令色的机会,又向他勾勾手指:“过来。”
赵启平脑子里还在考虑怎么辩解夜不归宿的问题,屁股上已经吃了好几巴掌了,真有多疼也说不上,就是觉得丢人。美国人信奉爱的教育,大多数孩子都被惯坏了,也包括赵启平在内,他小时候是个宾服四邻的熊孩子,居然从没实打实地挨过揍,这是破天荒头一遭,萧景琰也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肋骨侧面,膝窝,肩胛骨,哪儿疼打哪儿,修理得赵启平差点喊救命。还没来得及喊,徐安真就救命王菩萨一样的出现了,又哄又劝地把萧景琰的暴脾气压回原位去。刚刚修理完亲生弟弟的萧七爷撩起赵启平的帽衫看了看,非常满意于自己力道的把握,笑吟吟地拍拍赵启平的脸颊:“你爸没打过你吧?”
赵启平体验到了传统教育的可怕之处,主动认怂:“哥我知道错了……下次肯定按时回家……”
萧景琰摇头道:“不是为了你夜不归宿的事。”
“哈?”
“你就没有别的事瞒着我了吗?”萧景琰拍拍他脸颊,语重心长,“你再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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