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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是找我统一口径是吧?来,老实交代,你说什么了。”庄恕低声笑,赵启平话里水分太大,他那个亲哥惯弟弟惯得不像话,还……严刑拷打?八成是小家伙自己没管住嘴说漏了。

“也没什么……主要是,嗯,我哥他们知道你和老头儿的关系了……我发誓这个不是我主动说的!是安哥猜出来的!他们诈我!”

赵启平义愤填膺,简直像要从手机里跳出来当场控诉两个心眼儿过多的哥哥,庄恕听得心情好了不少,笑道:“就你这个脑子,当心你哥把你卖了你还帮着数钱。”

“那不能——”

“哦对了,你爸来找我了,刚走,估计一会儿就该去你那边了吧。”

“……我先上你那儿住几天避避风头,求收留!”赵启平立刻抄了车钥匙往外走,合着自己回来一趟除了混上顿早饭之外,好像又捅了马蜂窝,不如远远躲开才是上策,况且他也是真没想好以后该怎么和老头儿相处。对他好了吧,觉得对不起庄恕,对他不好呢,又感觉对不起赵医生这么些年的养育之恩,进退两难,只有躲。

庄恕猜出几分他的意思,亦不好劝,只道:“别忘了和你哥说一声。”

赵启平嘴里好好好是是是地答应着,脚下一步不停。

他当机立断的结果是赵医生扑了个空。萧景琰奇道:“刚刚不是说困了要睡觉?徐安你去敲敲他房间门看看。”

徐安从窗口略略向外一张,笑道:“小九爷的车子都开走了,这会儿房间里肯定没人。”

赵医生淡定地摆摆手:“不用管他,平平玩累了自然就回来的,而且趁他不在我想和二位商量点事。我……我有个儿子,叫赵小斌。”

萧景琰和徐安对视一眼,心说这事我们刚刚才听了一遍,比您听那个情节还丰富呢。

“他不肯认我,态度……很冷淡。七爷,您——能不能想想办法?”

乍听上去这话说的很有些病急乱投医的意思,萧景琰一笑:“赵医生,我们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只会杀人,不会说服人。”

#心狠手辣灭鼠英雄 #今天份的哥哥们也很苏!

第26章 大型狗血修罗场预备中

萧景琰自己和赵启平不过刚刚相认没几天,尚处在需要培养兄弟感情的阶段,即便知道庄恕和赵医生之间的关系,也最多是对赵启平听之任之,并无心去再趟一湾子更深的浑水,故而说话有些锋芒毕露,明摆着不肯答应去做说客。徐安见场面不上不下地尴尬起来,便把话题给岔开:“赵医生您不妨就在这儿略等等,横竖小九爷晚上要回来的,再说您才下飞机也该休息休息,不比我们年轻人,不拿时差当回事。”

赵医生虽然这次回国找人的事情无功而返,却听了不少萧七爷和徐安近乎传说的事迹,萧景琰杀伐果断强爷胜祖,大家话里话外却敬多而畏少,如今看来徐安这笑面虎的功劳怕是不小。眼下徐安明晃晃递了台阶过来,他也不好不给面子,摇头道:“是我一时心急失言了,七爷千万莫怪。我倚老卖老说一句:这人老了老了,才知道‘儿女动人心’是什么意思,都是爹妈还不上的债。”

萧景琰听出点话外音来,因笑道:“赵医生您是看着我长大的,怎么突然叫得这样生分?当着您我可配不上这个爷字,”说着抬手一指徐安,“都是让他们成天混叫闹的。——小九儿和你说了去哪儿没有?”

徐安摇头:“小九爷连您和赵医生都没告诉,我自然更不知道了。”他转向赵医生一笑,“一定是小九爷不知道您今天回来,要不……您给他打个电话?”

赵医生叹口气自沙发上站起来。他从庄恕那里出来没多久就给赵启平打电话了,开始还是忙音,后来干脆关了机,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算了,年轻人总是爱玩的,让他逍遥去吧。”

等徐安把赵医生安置进客房,萧景琰一支细雪茄也抽了三分之一,笑笑地把剩下的架在烟缸上,把玩着手里的银雪茄剪道:“刚才又动什么坏心眼呢?”

“坏心眼没有,为七爷打算的心眼倒有一个。”徐安不怎么抽烟,却格外喜欢萧景琰身上的雪茄香混着古龙水气息,坐近了才开口,“肯受夫人的托孤,能隐姓埋名活下来,还把小九爷养得……天真烂漫,赵医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人,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猛人。实话实说,现在的那个大夫,我有点儿信不过。”

萧景琰也叹口气,脸上浮起初为人兄的惆怅:“好,这事我有数了。平平是不是又找姓庄的去了?”

徐安笑道:“小九爷找谁您都大可以反对,唯独这个庄恕只能捏着鼻子认了,除非小九爷自己不要他。”

“偶尔……”萧景琰眨眨眼,倾身过去吻他,又爱又恨地在饱满的心形嘴唇上一咬,“……少说两句实话行不行?”

徐安笑得很温柔,只眼神里带出一丝掩饰得极好的占有欲,就着亲吻的姿势低语:“那我得先撒个谎试试——现在我一点也不想和七爷回房间去。”

庄恕那边要等到有人来接班才能走,赵启平关了手机在楼下停车场等他,情知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迟早都要被夹在赵医生和庄恕中间做三明治当中的那层夹心,而且哪边他都不想舍弃,于是乎就越想越为难,越想越头大,捧着脸在车里做忧郁万端状。

正忧郁着,庄恕过来啪啪弹了两下车窗玻璃,赵启平开了车门,十分郑重地建议:“庄哥咱俩私奔吧!”

“行,你打算奔哪儿去?可千万找个近点的地方,”庄恕被他这天上一脚地下一脚的脑回路弄得特别没辙,“我明天还得来实验室干活,你后天开学,开学有考试,别说我没告诉你啊,考试成绩算GPA。”

整个假期就没翻开过一次教材的赵启平圆眼睛惊恐地使劲眨巴两下,满脸都写着WTF,立刻放弃了私奔的念头:“庄哥我笔记是不是还在你那儿?”

——好像在那辆破福特的后备箱里来着。庄恕咳嗽一声,很技巧地回答:“你先用我的吧,肯定比你记得全。”

马上就要开学,庄恕的室友也都回来了,公寓里共用的小客厅一下就显得特别局促,赵启平索性闷在庄恕卧室里啃笔记。但床的正确用途是躺在上面睡觉的,尤其是对于昨晚没睡好今天又没补眠的赵启平来说,枕头的吸引力远比笔记大得多。他刚翻了十几页就有点犯困,又勉强看了半页,只觉得先是笔记上的解剖图变成了重影,模糊一片,然后不知怎么,整本笔记就啪地拍在他脸上了,连眼泪都砸出来两滴。

“鼻梁砸塌了。”赵启平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庄恕本来在填实验报告,从书桌边上回头看了一眼:“你捂的位置不对。如果从靠近山根的地方鼻梁就塌了,那一定会严重刺激泪腺,你现在应该涕泪横流,而不是眼泪含眼圈。”

男朋友不太解风情是优点还是缺点?赵启平没来得及想出答案就被周公拖去和他下棋了。这一觉睡得浑浑噩噩,一会梦见庄恕博士毕业要带自己回国;一会梦见亲哥留着古惑仔的发型,光着膀子,手里西瓜刀舞成一团雪亮的刀花;一会梦见赵医生穿着病号服躺在家里那张旧轮床上一动不动,脸孔青紫肿胀。最后他差不多是被吓醒的,庄恕的声音从头顶沉沉地降下来,立竿见影劈开所有惊怖:“做什么梦了?别怕。”

赵启平有些茫然。那些刚才还清楚得历历在目的细节,眼下一个也说不上来了,最后只能笼统概括成噩梦。不过庄恕也不是真的要问个清楚,他从上到下捋了几回赵启平的后背,又拍了几下,把人往怀里搂得更紧了点。公寓墙壁太薄,他们什么坏事也干不了——虽然昨天才刚坏过——最多不过是这样互相搂抱着纯睡觉,赵启平嘟囔一声又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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