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母妃为什么你用酒蒸鸭子?
静妃:因为这样比较容易醉啊(微笑脸)
来自大梁好婆婆的神助攻~o(〃“▽“〃)o
08 醉里贪欢不知年岁,大梦一场何须思量
六月调神曲,正朝汲美泉。从来做春酒,未省不经年。
萧景琰觉得自己也醉了。
他伏在梅长苏身上,鼻间心上萦绕的都是属于梅长苏的味道,清清淡淡混杂着书香与药香。唯独唇齿相依之间,都是清甜暖糯的酒香,梅长苏手指在桌上胡乱的摸索着,正巧摸到静妃捎带来的青梅酒。
萧景琰伸手揭开酒瓶,怕他摔了又递到梅长苏嘴边,梅长苏乐呵呵轻啜了一口,捧着萧景琰的脸便吻了上去。
清甜的梅子酒顺着喉舌津液渡到萧景琰口中,温温热热带着酸甜的味道,萧景琰有些贪恋地汲取着他口中的津液,温软的唇舌纠缠在一起,让他整个人都燥热了起来。
装青梅酒的瓶子哐当一声倒在了地上,顿时整个屋子都是酸甜清亮的酒香。梅长苏仰躺在桌案上,目光放空地望着屋顶,他身下是飞流尚未描摹完的红梅图,朱红的颜料铺了满纸,倒似红梅蜿蜒而过长在身下。
梅长苏觉得极热,酒液留过喉咙入了肠胃,便似饮进一团烈火,让他整个人都烧了他起来,他望着眼前的萧景琰,忽然呵呵一笑,手一扯便把眼前人的外裳扒了下来,理直气壮地把衣服扔在一边:“不热么,我帮你脱下来啊。”
他似乎觉得躺着不舒服,直起身来把萧景琰往床上一推,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指在他胸口点了点,一只手依旧握着酒瓶,笑嘻嘻的模样:“我脱不动了。”
萧景琰被他推倒在床上,扶着坐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的人不敢动弹,梅长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自己来。”
他慢条斯理地除去自己的外衣,骨节分明的手在腰带上略停了停,慢慢露出苍白细腻的肌肤,线条流畅的腰线,中衣半挂在腰背上半遮半掩。萧景琰感到两人摩擦相接的地方逐渐起了热度,呼吸急促了起来。梅长苏嗤嗤笑了,提起酒瓶摇摇晃晃要喝,结果大半都洒在了萧景琰身上,他皱起眉头很是可惜地摇摇头,俯下身去隔着一层布料伸出舌头轻轻添了一下。
青梅酒的香气弥漫在两人中间,萧景琰先是感觉清凉的液体顺着胸口滑到腰间,然后柔软的唇便覆了上来,一路顺着胸口舔舐到腰间,将他的神智消磨了大半。
萧景琰反手握住梅长苏细瘦的手腕,吻了上去。
梅长苏只感觉温热的唇舌又凑了上来,然后身上一凉,失去仅存的衣物的身体在空气中微微瑟缩了一下,然后便被带着火热温度的手轻轻安抚,熟悉而陌生的手指顺着后脖颈一路揉捏往下,路过背后凸起的蝴蝶骨,在尾椎出轻轻覆盖住,梅长苏感觉自己腰侧被轻轻咬了一口,忍不住仰起脖子,发出轻微的喘息。
萧景琰复又伸手在他胸前轻捻慢揉,手下的红点慢慢由浅红变为朱红。他起身一手托住梅长苏,看着他就这样赤裸着上身坐在他身前,脸上泛着酒醉的酡红,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在刺激之下微微颤抖,顿时觉得理智快要压不住冲动。
不够,还不够。
萧景琰埋首在梅长苏的颈项间,细细舔舐着这一块细嫩的皮肤,梅长苏被他弄得极痒,从喉咙里发出如同幼猫般细细碎碎的喘息。他恨恨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萧……萧景琰!你大爷的!”报复般坐在了萧景琰腰上,狠狠啃了一口。
萧景琰又被他推倒,抬头看着梅长苏眉目明亮意气风发的样子,仿佛当年骄傲热情的小殊。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梅长苏便俯身趴了下来,胡乱地亲吻着他的眉目鬓发,手也开始不规矩地乱动了起来。
空气中甜腻的酒香仿佛更重了,萧景琰被他摸到敏感的地方,冷不丁倒吸了一口凉气,梅长苏却仿佛毫无察觉,继续在他身上乱摸着,间或啃上两口,萧景琰被他折腾地硬的发疼,翻身将梅长苏压在身下,按住他不断扑腾的小腿,轻声道:“不要乱动……长苏。
梅长苏本能的停止了动作,然后就感觉身后一凉,一只手指携着脂状的膏体裹着酒液送进了身体,萧景琰揽着他轻轻拍了拍:“长苏,放松。”
梅长苏沉默了一下,慢慢放松了身体,第二只手指便又伸了进来。他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萧景琰觉得手指被温热的甬道裹着,根本把持不住,梅长苏偏又在他身下动作,皮肤相触之间就像摩擦了火星,滚烫的要烧昏他的头脑。
酒液伴随着甬道的高温迅速地将膏体融化,萧景琰卡在那儿不敢动作。梅长苏皱着眉深吸了几口气,感到身体里流动的液体灼烫地要命,咬牙切齿地扭过头瞪了萧景琰一眼:“婆婆妈妈的干什么!快点!”
萧景琰的最后一道防线被这句话击垮,双手扶着梅长苏,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进去了。”
梅长苏眉头一皱正要说话,忽然身后被一个巨大的物体顶了进去,生生把话梗在嘴边说不出口了。
梅长苏感到两人相接的地方滚烫的发热,仿佛还带着清甜的酒香,他连耳根都烧红了起来,萧景琰就这样埋在他的身体里不敢动弹,带着无限委屈和试探凑到梅长苏耳边问道:“长苏,我可以动么。”
梅长苏呼吸一滞,从唇间溢出一声:“你大爷的!”
他掐着萧景琰的腰坐了起来,这个姿势让两人接触的地方深入到了极点,然后带着喘息,自顾自的动了起来。
梅长苏眼角眉梢都泛着明亮骄傲的色彩,双眼亮晶晶的发着光,脸上被熏的通红,他就像当年那个光芒四射的少年一样,带着熟悉的挑衅般的色彩看着萧景琰,一颦一笑在萧景琰眼里看来都是风情万种。萧景琰嘴角还有青梅酒的痕迹,他凑上前去细细舔舐着,感受着舌尖酸甜的味道,笑意狡黠:“……大笨蛋!”
萧景琰不说话,突然双手扣住梅长苏,伏在他肩窝上用力地抽插了起来。梅长苏只觉得快感从尾椎骨顺着脊柱一路冲了上来,连脚趾尖都蜷缩了起来,他唇边笑意断断续续:“……萧景琰……大……大笨蛋!。”
梅长苏的发带早在挣扎中掉落了下来,长发如缎铺洒了满背,萧景琰轻轻啃咬着梅长苏的耳垂,在耳鬓厮磨间达到了高潮。
萧景琰感到那人伏在自己身上剧烈的喘息,双手用力地抱住了他。
是……萧景琰本就是天下第一大笨蛋。
他将梅长苏牢牢圈在怀里,将厚重的毛毯裹在两人身上,脸贴着脸,彼此的呼吸缠绵不休。
萧景琰是天下第一大笨蛋,不过梅长苏比萧景琰还笨,是天下第一大傻子。
一个傻子,一个笨蛋,刚好凑成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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