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遄飞哈哈大笑着把人抱住摇晃,好半天才放开准备趁酒还没醒好先去洗个澡。楚然靠在沙发上看着他走进浴室的背影,心里对于纪遄飞今天没有闹着要和自己一起洗澡而感到有些奇怪,半晌似乎又觉得自己居然会产生这种想法实在太让人难为情而拼命摇晃着脑袋想把那旖-旎的念头甩掉。
不一会纪遄飞就裹着浴袍出来了发梢还滴着水,只拿了一条毛巾在揉搓着。楚然仰着脸让他亲了一口,紧接着就往浴室去了。浴室里还是水汽氤氲的,湿热的空气中混合着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楚然拧开花洒任热水兜头洒下认真洗去一天的风尘仆仆。
然而,当楚然再次拉开浴室和舆洗间的隔断门时不禁愣住了。舆洗间里既没有他刚刚拿进来的换洗衣物也没有浴袍,甚至连条大一点的浴巾都没有,整个置物架上空空如也,只有旁边洗漱台的台面上放着上午楚然在床上看到过的那个包着绢纱的复活节彩蛋。
纪遄飞似乎说过这个彩蛋是给自己的礼物。楚然一边用手上仅存的一条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迈步走到洗漱台前,照眼前这情况来看莫非这礼物是套衣服?那好歹也把内裤留下啊,难不成纪遄飞连内裤都帮他准备了?
第55章 第 55 章
【55】
楚然盯着面前这个包裹在淡金色绢纱里还系了个巨大蝴蝶结的彩蛋看了一会,觉得现在的天气刚洗完澡不穿衣服还是有点冷,于是把手里湿了大半的毛巾搭上置物架三下五除二的把那颗彩蛋剥了出来。果不其然,褪去绢纱和红丝带蝴蝶结的彩蛋上贴着一张卡片,上面写着:
亲爱的小兔子,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复活节礼物,希望你能够穿上它来到我身边。
没有落款,却是纪遄飞的字迹无疑。楚然摸索着在这颗彩蛋的三分之一处找到了能将它拆分开来的按钮,小半个蛋壳里是一个用淡粉色雪梨纸包了还系着粗麻绳的小包,楚然把它拿了出来感觉并没有多重里面似乎还发出了很清脆的金属音。
楚然快速地拆开了这个小纸包,毕竟他已经在舆洗间站了有一会,并没有完全擦干的水汽在干掉的同时争先恐后地带走了他身上丝丝缕缕的温度。然而,当他看清楚那里面包裹的是什么的时候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那是一套黑色系的、兔子造型的情-趣-内-衣。尽管这也是楚然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亲眼看到情-趣-内-衣这种东西,但并不影响他知道它们的存在,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会摆在自己面前看意思纪遄飞还打算让他穿上?
“纪遄飞!”楚然把自己手上的淡粉色纸包扔回蛋壳里,隔着门板吼着始作俑者的名字。
“怎么了?小然。”很快他就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再来是纪遄飞隔了木门听上去有些不太一样的声音,“看到我为你准备的礼物了吗?”
“你打算让我穿这个!?”楚然又看了一眼洗漱台上的东西,感觉自己的脸热的发涨。
“是啊。”门外的声音痛快的答应着,稍稍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当然,小然你什么都不穿直接走出来我也很开心啦。不过还是想看小然的兔子装,穿给我看嘛。”
“你给我离门口远点。”
楚然最后这句话已经吼得没什么气势了,纪遄飞稍稍上扬的尾音充满了撒娇的意味,他不是一个既开朗又阳光的体育系少年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撒娇了??楚然刚在脑海里转过这么两个问题,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冻得打了个冷颤,他透过洗漱台后方的半身镜看了看一-丝-不-挂的自己又看了看那个淡粉色的纸包,着了魔似的伸出了手。
一边拎起布料少得可怜的“衣服”,楚然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只是穿一下,出去了就能找到衣服或者浴袍,再不济还可以直接钻进被子里。完全袒-露-着身体出现在纪遄飞眼前走动这件事他还做不到,所以,只是穿一下。
那扇下方带有百叶窗设计的木门缓缓打开的时候,纪遄飞正遵从楚然先前的命令坐在距离门口最远的沙发上。两条长腿稍稍叉开着向前伸出,白色的浴袍随着他的动作敞开下摆隐隐可以看得到精瘦的大腿。
下一瞬,当纪遄飞看到出现在浴室门口的楚然时禁不住吞了口口水,原本捏着高脚杯轻轻晃动着手也僵了一下。
楚然的头发明显还有些湿,一绺一绺的贴在脸侧还有一些因为擦拭过的关系微微乱翘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尖长兔耳竖在头顶,其中一只还有点向前弯垂着。漂亮的脖子上系着带有黑色领结的白色衬衣领,没错,只有领子的部分。
然后是一件只有三颗纽扣的低腰西装马甲,开到肋骨的U型低弯领露出胸口大片的肌肤。双手的手腕上是一副白色硬衬手袖,左右各三个古铜色的小铃铛代替了原本纽扣。
再往下,只一条黑色的丁-字-裤,薄薄的布料包裹着楚然尚且蛰伏着的器官仅靠一根比粗麻绳宽不了多少的带子系在腰间。从纪遄飞这个角度暂时还看不到的后腰位置上,坠着一团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尾巴的下方还吊着一个硬币大小的铃铛。如果说手袖上的小铃铛只是起个装饰作用的话,尾巴上的这一个可是货真价实只要一动就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纪遄飞看着眼前这幅令他血-脉-偾-张的画面不断上下滑动着喉结,仍是觉得口干舌燥,干脆将手里的酒杯举到唇边一仰头喝掉大半。而他的小兔子似乎瞅准了这个自己不得不稍稍移开视线的机会,迈开步子就往床的方向跑去。
浴室离床不算太远,楚然尽量把脚步迈得大一些来减少后腰上那个铃铛发出的“叮铃”声。不过此时对于楚然来说更要命的显然是丁-字-裤嵌进两片臀瓣之间的那根带子,单是站在那里都有着令人难以忽视的超强存在感,更不用说现在走动起来造成的摩擦对他的后-穴是一种怎样的刺激。
纪遄飞虽是感到周身的血液都躁动不安却并不急着追上去,他依旧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团毛茸茸的白色尾巴随着楚然的动作而上下摆动着,吊在尾巴下方的铃铛不住地发出清脆的金属音,每一声都像是直接砸在心脏上一般令他头脑发热。
直到楚然跳上床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只剩下一个带着两只诱人兔耳的脑袋在外面,纪遄飞这才喝光杯子里剩下的酒站起身来,又到了小半杯拿在手里朝他走了过去。
第二天楚然醒过来的时候依旧是在纪遄飞的怀里,不过他现在无暇感慨这个怀抱的结实与温暖,亦或是能在恋人怀里醒来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右下方臼齿附近传来的痛感让他恨不得昏睡过去再重新醒来一次告诉自己刚才在做梦。
然而现实通常是残酷的,特别是一个人拼命想要逃避的现实。楚然微微张开嘴用舌头小心翼翼地碰触了一下那片区域,丝毫不意外的发现那里的牙床已经肿了起来,丝丝拉拉的疼着还有些热涨冒酸水的不适感。他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酸软的腰和肿胀的后-穴此时都无法分散楚然哪怕是一星半点的注意力,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一旁还在睡梦中的纪遄飞似乎因为感觉到怀里突然空了而微蹙起了眉,闭着眼伸出一只手来回摸索着,直到摸到了仰躺着的楚然才一把把手臂搭上他的腰腹,整个人也十分满足的往他颈窝里扎了扎。
这一动不要紧,纪遄飞毛茸茸的脑袋蹭动着正好碰到了楚然的脸颊,突如其来加剧的疼痛让他不可避免的痛呼出声:“啊——!”
纪遄飞倏地睁开眼一副完全没睡醒的样子怔愣着,半晌又用力地眨巴了眨巴发现眼前仍旧是楚然那张痛苦得将五官皱成一团的脸,一下子精神起来撑起半边身子抚上他的脸颊很是焦急地问道:“怎么了,小然?你这是怎么了?”
“疼……”楚然紧皱着眉有些困难地挤出一个字,那恨不得让他去撞墙的疼痛却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
“疼?哪里疼?”纪遄飞急得要命,手掌往下在楚然的肚子上轻轻地按了按,见他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又想绕到身后去抚触昨晚被迫一次又一次吞入自己火热欲-望的那个地方。
楚然一把抓住纪遄飞的腕子皱着脸还试图瞪他一眼,连着喘了几口气才咬着牙说道:“牙疼,智齿……”
“智齿?”纪遄飞愣了一下才想明白这个中文单词是什么意思,连忙对着楚然的脸又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他右半边的脸颊已经很明显的肿了起来。“吃药!啊,不对,先吃饭才能吃药。小然你等等,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说完,纪遄飞就掀开被子跳下床翻找衣服往身上套,还不忘帮楚然把被子盖好掖严,这才打开门跑了出去。楚然裹着被子躺在床上望天,如果把他从小到大害怕的事情全部列出来做个榜单的话,智齿绝对能够轻松进入三甲甚至在绝大多数时候拔得头筹。
翻了个身,楚然把已经肿起来的半边脸压在枕头上,妄图使用以毒攻毒的法子来减缓疼痛。仔细回想一下,上一次智齿疼好像还是他刚到意大利的时候,大概有些水土不服而且又突然被楚铭告知了和戚杭同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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