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想干嘛?
“咳!”
张日山一只脚已经迈进了卧室,退也退不出去。不过,佛爷这是什么眼神。他装模作样的握拳清咳了一下,忍不住出声道,“佛爷怎么样了?”
张启山本来是在找他,怕他出事。可是一看到人,心里的气立刻就上来了。
“你干什么去了?”张启山冷着张脸,头都没转一下,不过眼神却不由自主的往门口偏。刚能下床就敢往墓里跑,这小子还要不要小命了。
张日山闻言一顿,转而就笑了起来,“属下去书房了。”
吴阶珩做好自己的事,像没听到两人说话一样,转身就走,还顺手关了门。
张启山坐起身来,盯着张日山“我怎么不知道张府书房竟这般脏。”
张日山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一身幌子,谁知道佛爷能醒这么快呢?他脖子一梗,所幸现在也来不及换了,还不如装傻到底,“属下刚从书房出来,期间曾打电话给亲兵旅张旅长,门口的警卫也可以作证。”
张启山一下子就气笑了,“张日山,你告诉我,这一身土是打哪来的?”
“属下不知。”
“胳膊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属下不知。”
“你还知道点什么?”
“属下不知。”
“不知就给我编!”张启山勃然大怒,抄起床头的《伤寒杂病论》就砸了过去,“你不是自称属下吗?长官问话一问三不知你还有理了?”
张日山毫不客气的接住了砸在胸口的书,编就编,“属下下墓了。听说二爷下墓,佛爷急赴南昌,张家只有亲兵前往。属下听闻日本人欲以古墓进行秘密实验,自然急佛爷之所急,以长沙百姓为重。”
“呵,这是怪我骗你了?”
“属下怎敢!”张日山慢条斯理的把书放在书桌上,倚着桌沿继续道,“佛爷如此英明,声东击西,勇闯古墓,浴血前行,大公无私,舍己为人,鞠躬尽瘁...”
“死而后已。”张启山淡淡的说。
张日山猛地抬头,正好与张启山四目相接。
“日本人野心勃勃,为了长沙这墓也下得有理。你去干什么?添乱?!”张启山盯着张日山。
“那看来在张大佛爷心里,日山会不顾宗主安危苟且偷生了。”张日山丝毫不为所动,伶牙俐齿蛮不讲理的模样让张启山想把人按在床上狠狠的入肉他,一直c到他哑的出不了声。
“你大病未愈要是在墓里有个三长两短,要我如何自处,如何给族长交代?做事就不能先考虑后果!”
“我不考虑你就考虑了?”
“日山,张日山。你…我看你最欠的也就是这个“日”。”
张日山干笑了一声,“我欠什么我自己知道,佛爷好好休息,属下该去换身衣服了。”
“滚!”
现在内忧外患的,下斗还折了那么多兄弟,张启山怎么休息的了。目送张日山离开后,张启山就立刻去了书房。办公桌上整整齐齐的摆着这几天军部和九门里发生的大事,还有下斗和遇难亲兵的名单。极尽详细。
张启山按照张日山放在桌上的单子细细写了奖赏和抚慰金,复又唤来管家,让他亲自去办。一定要告诫亲兵,墓穴之事,万万烂在肚子里,不要再提。不过他此时也没想到自家亲军里还真有个不靠谱的。
刚在墓里出来,张启山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没一处干净的。本想着放水洗澡,结果还没走到浴室,忽然想起来上次受伤洗澡张日山那一本正经想炸毛的样子。罢了,用毛巾擦擦也一样。
张启山为了方便,让人送了热水到卧室里。墓里面带出来的日本实验室手稿和青铜碎片就在旁边。帕子的高温没一会儿就让张启山背上的穷奇完全显露了出来。穷奇效忠麒麟,家主效忠族长。张启山自嘲的笑了笑,刚要穿衣服,忽然就看到镜子里自己身后那个碎片。竟能和穷奇纹身的一点重合上。
难道,这古墓还能和张家有什么关系?
“启辰!”张启山下意识的想叫张日山过来看看,忽然想起来他生气回自己屋子了。张启山愣了一下,只得起身亲自去找自家媳妇了。
比之张府,另一边红府显得冷清了许多。丫头死后,二月红遣散了不少下人,两个儿子也交给家族长辈去照顾。齐铁嘴把二月红送回家,竟觉得红府有些阴冷。这不是个好兆头。
二月红的伤实在不适合找市井的大夫看,他自己昏迷不醒,就更没办法自医了。齐铁嘴吩咐下人去烧水熬粥,所幸外面张家的大兵十分懂事,毕竟副长官的命令是把二爷和八爷送回家,没等到命令就一直等在门口。齐铁嘴正好去佛爷府上借个大夫过来。
“昆南!昆南!”
“张启山你不要命了?!”
“去看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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