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本王、本王要如何帮他?”司徒心疼得有些语无伦次。
“药性发作,内穴如万蚁噬心,麻痒难当。既是特别调教,便只有王爷玉液可借此痛苦。”
“他现在这身子,能承受得了欢爱?”
“王爷尽可宽心,若是药穴,得了王爷浇灌,更胜无数药材。只是病人毕竟体弱,王爷若是有心怜惜,动作之间稍作节制,便不会有大碍。”
御医说罢,也很识趣地跪安退下,顺便带走了一众随侍仆役,只留司徒和婴宁两人在里间。
婴宁缩在司徒怀里,哭得嘶哑,虚弱病体挣扎不过司徒强硬禁锢的臂弯,只能挣动著呜咽,一个劲地喊著:“疼、好疼……”口里不住哀求“救救我”,声泪俱下。
司徒心中懊恼,後悔化作阵阵心痛蚕食心脏,不忍再听婴宁的悲吟哀嚎,俯身吻住他的唇,也封住了他哀切的痛呼求救。知道他必是难过,却不敢贸然进入伤了他,手摸到婴宁胯间,褪下碍事的长裤,而後覆在婴宁前庭青芽处,摸索两下,试图先将婴宁的情欲撩拨起来。身下束缚青芽的金环和後庭扩张的玉势,早已在御医诊治之前被取下。司徒手指抚摸到嫩芽底端的位置,摸到那一圈被金环磨蹭後红肿未消的痕迹,心中更是爱怜,手底下的动作也越发轻柔。
司徒贵为王爷,平日里亵玩男童侍宠,也多是发泄欲望,何况以他最贵之躯,向来都是床榻间的孪宠努力讨好於他,他也习惯以金钗封男侍前庭,泄欲时多半直接进入,前期的清晰扩张底下的人自会预先准备。皇室贵胄,千金之躯,轻易岂会去碰那些腌臢之地,所以像这样刻意地抚慰、讨好、怜惜他人,也只有在婴宁身上才有。
婴宁的痛苦的低吟已经渐渐加进了些难耐的娇吟,雪白娇躯扭动,感受著司徒身体的温暖,使劲地往司徒身上磨蹭。
司徒的下身早已硬挺,被婴宁这番无知撩拨,更是蓄势待发,柔声说一句:“乖,再忍忍,爷是怕伤了你。一会就好了……”仍旧耐心开拓婴宁的身体,等待那处天赋异禀的娇穴分泌出可供欢爱时润滑的液体。
婴宁久未受宠,後庭更是因著药穴的缘故极其渴望司徒的进入,而司徒这番未免太过耐心,将前戏做了个十足十,直到婴宁在意识恍惚中细细哭泣低低求饶,像要崩溃似的蹭著他,司徒这才吻过婴宁细腻依旧的颈侧,释放出身下巨物,贴紧剧烈收缩的湿润小口,缓缓插入。
司徒该温柔的时候直接顶进毫不留情,该霸道的时候又过分小心温吞,婴宁哭泣著夹紧双腿,主动挺臀送进,快被司徒逼疯了。
司徒也几乎快被婴宁逼疯了。蒙上情欲的小人儿,苍白的脸上泛起漂亮的红晕。司徒俯身含住一颗红色茱萸,悉心舔舐,分开婴宁的双腿,胯部挺动,浅浅送入肉刃,缓缓抽插。
巨大的物体撑开肉穴,也带来渴望已久的充实感。婴宁混合著痛苦和欢娱的低吟泄露出来,成了最具催情助兴效果的媚药。司徒搂进了他,极尽温柔,身下却加快了挺进的速度和力道,一下下顶进销魂的秘处。
穴肉饥渴地缠绕上来,宛如饥渴小口不知满足地吸允,咬得司徒几乎把持不住抽插的频率。
难得有一次极尽体贴和迁就的欢爱,司徒顶入的力道恰到好处,全根没入,却又不致太过激烈伤了身下娇人。在这场性事里,司徒尽管克制隐忍,然而在最终喷发的瞬间,还是犹入仙境,享尽无尽欢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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