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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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qiángqiáng对抗,莫过于此,一边是老鸨,一边是内相,我一旁听着好歹安抚了下我受伤的心灵偷着乐了会,可真是针尖对麦芒,绝了。

老鸨子这一句,四两拨千斤,即抬举了公子,又不失自己颜面,还和和气气,生财有道。

我很敬仰,故,忽略不计那后头的癞蛤蟆对我的小小伤害。

令狐彦没有说话,妈妈让人叫来了纨纨,顺道又踢我一脚,让我起来。

我恭恭敬敬垂头立在角落里,分外尽责的充当起一个木桩的角色。

当然,还有用来衬托绝色的职责。

纨纨芊芊袅袅入地房来,用那迷倒了一大群人的香软糯甜的嗓子上来就是一句话:“公子今日拨冗远来,竟是与这戏耍来么?”

我偷偷抬眼瞧了,那本楼最红的纨纨不愧是上回迎chūn会上选出来的头牌,不仅声音悦耳,身段玲珑,那脸蛋,虽非绝色倾城,但是一双眼,却足够勾魂夺魄,飞颦入画,眉梢吊销,弯弯一轮媚眼,要笑非笑,yù说还休。

更主要的是,果然与刚才庸脂俗粉不同,这位衣衫朴简,脂粉不施,黛眉不画,只松松散散家常髻发,却更显得与众不同。

那身段那模样,那气度,再加上个似嗔非嗔的声音,嗯,我要是个男人么,差不多就要苏倒了。

不过么,我究竟不是男人。

带把的和不带把的,身体构造不同我估计这脑袋思路就不同,我这正用惊艳的眼光瞧着难得一见的美人,就听那凉在一旁的某人依然淡淡道:“本公子是戏耍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觉着,这淡淡的二字,实在不适合用在说话语气之上,因为这语气一出,却怎么都让我觉着夹枪带棒的断无那淡淡二字可以包容的。

你母亲的淡淡的,这厮就是找茬的,我终于决定挪下眼皮子瞅瞅,什么样的表qíng说出这般淡淡的毒舌。

不瞅尚可,一瞅之下吓了一跳,那白玉的脸蛋正正对着我这方向,眼若有光,灼灼而视。

突然对上这目光,我心肝儿加皮实打实的抖了几抖。

他母亲的,就是一张长得如此君一般瞧着挺让人放心,文绉绉的说法是面若冠玉,眉若运山,目若朗星,风寰雾鬓,光风霁月。

好吧,形容词多了些,都是从人家嘴里头听来的,我这只觉得心惊ròu跳,他母亲的难道真就那么悲催,jì院里待着都能撞大鬼?

淡定淡定,如意早就死了,我如今,不信谁认得出来。

我提醒自己保持镇定,把所谓的后悔先放一放,但求在这一刻先脱了身去,我尽力控制我的面部肌ròu,适时的露出几分一个guī奴应该具有的职业面容,谄媚狗腿的冲着他笑。

笑这个表qíng,其实有很多种,我一直以来,都只信奉一种,开心了才笑,不开心绝不会装笑,当然,宫廷里出身的我,同样也具备一种适宜的假笑,父皇教导过我,这种端着架子的假笑,可以适度的让人对你产生敬畏和惧怕。

只是这种笑,我从来不喜欢,所以我很少装,然而当初烟消云散的最后一刹那,我突然发现,这种笑,其实还有一个作用,就是维持最后的尊严。

但是,我连那最后的尊严也没能够保有,于是,笑这事,就差一点于我绝了缘分。

重新拾起这表qíng,距离前一次,足足三年,老梅gān说的一句话提醒我,生何欢,死何惧,既然不惧死,何必惧怕笑?

从那以后我突然发现,笑还有那么多种,那么多的作用,它可以使你得到一口水让你不至于渴死,使你得到一口饭让你不至于饿死,抛下尊严的笑固然形容猥琐,可是能活,不过一笑又如何?

现如今,我这是想笑就笑,怎么讨人欢心怎么能笑。

所以我轻而易举的朝着他职业的那么一微笑,本想着不磕碜么,也不至于再找我麻烦,好歹是个内相,没事和我这小人物过不去作甚?

哪曾想这一笑,面前那位面色一沉,一双眼,顿时幽深了几分。

双眉紧皱,颇有些死了妈般的痛苦。

他母亲的母亲,我这笑不好看我承认,不至于让你联想到那么深沉的问题吧!

一旁被冷落了的花魁终于从噎着了的不快中反应过来,不知是不是知道面前这位的身份,往常脾气大得很的这位大小姐愣是没发作,依然娇滴滴的依上去掩口笑道:“我说公子今日这是吃了什么辣药了这般呛人?不如奴家敬你一杯茶,消消火气?”

花魁就是花魁哦,一句话解了我的惑,感qíng这位今天心qíng不好?

心qíng不好要逛花街,心qíng好也要逛,下里巴人逛,阳chūn白雪也逛,看来这窑子,果然是分忧解惑调qíng养xing之万能场所啊。

我这是不是找错地方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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