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亲亲警告!
裴伯清九月份就有念头让裴矜平时的周末去公司历练,可是裴矜一直不愿意,本质上他们父子俩很相像,裴伯清很清楚自己这个儿子的软肋,他清楚裴矜对房间抽屉那张相片的重视程度。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拿走,裴矜想要拿回就要听他的支配,裴矜不知道的是,他手里还有很多这样的合照,不过其他的都被他收好了,裴矜认为的他与母亲只剩下一张的合照,裴伯清手里其实有许多。
事情的解决方式当然是以裴矜的妥协,他答应裴伯清的要求,得以拿回与母亲的合照,从书房出来时,脸上的怒意还未来得及隐去,裴伯清随他后出来,嘴边挂着浅淡笑意,沈荷则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亲密地去揽裴伯清的手,与他耳语今晚该吃些什么。
十一月的第一个星期六,裴矜有一场篮球赛,是学院里的活动,每年一回的秋季班级杯,决赛因为秋季多雨的天气而耽搁下来,直到今天才进行,天气预告周报里最冷的一天,沈宁知道这个消息,他的心驱使着他来,可是他的头脑却又告诉他不应该来,三个alpha的强拉硬拽完美地解决了沈宁的这个冲突,他如愿以偿见到裴矜,当然曹玉京也把卜沂也拉上了。
室外的秋风微寒,沈宁穿了一件薄外套,和四个alpha坐在操场旁的观看阶梯上,在球场穿着球服的亮色移动人影里,寻找裴矜,可是裴矜显然没有知道他来,这是裴伯清额外的准许,往后的所有周末,他都要去公司跟着裴伯清的下属学着做事,所以这场球赛,他一定要赢。
球赛随着裁判的哨声开始,沈宁的眼睛开始难以捕捉裴矜的身影,认真看了有十几分钟,他就觉得无趣了,他对篮球赛的热度其实不算浓,而且有曹玉京这个多话alpha现场解说,他索性靠着卜沂的后背,看着远处的秋天麻雀发呆。
球赛从早上的九点钟开始,到十点半结束,沈宁靠着卜沂的后背几乎要睡着,听到卜沂的说话声才清醒:“醒啦,打完了。”,他与曹玉京一列的三个alpha完全不同,如果他靠着的是曹玉京,这人说不定会直接起身,还要嘲笑沈宁的摔倒。
沈宁睁开眼转身看见的就是裴矜在喝饮料的样子,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台阶下方,身旁还站着几个陌生的alpha,皆是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想来是他的队友,好几道不同alpha的信息素混杂在空气中,可沈宁还是先闻到裴矜的,他在喝水蜜桃汁,仰着头,余光的方向落在沈宁坐着的地方,沈宁看清他手里饮料名称的瞬间,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指捏紧,莫名的委屈与嫉妒瞬间充斥沈宁的脑袋,他握紧口袋里还温暖的水蜜桃饮料,低头离开了观看台,橘子比不上水蜜桃,沈宁买的水蜜桃汁也比不上其他人给裴矜的。
离开球场的沈宁走得很快,走到球场出口阶梯时停了下来,拿出另一个口袋里的橘子饮料,说是饮料也不尽然,其实是一罐橘子味果酒,最近的广告打得很响,他在便利店的时候也就忍不住买了一罐,罐身入手的温度还是温暖的,沈宁将拉罐打开,吨吨喝了起来,酸甜的味道,熏热人的眼睛。
一罐三百毫升,沈宁不过几口就喝完,他喝酒上脸,这才刚喝完,沈宁已经能感受酒意在顺着他的脖子根往上爬,他的脸热烘烘的,将酒罐丢进绿皮垃圾桶里,微蓝的酒罐落入垃圾桶的瞬间,他的身后响起裴矜取笑的声音:“阿宁来看我打球,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吗?”
沈宁转身呼了一口气,深秋呼出的气息已经能看到微白,他顶着被酒意醺红的一张脸,满不在乎道:“你不是讨厌橘子味道吗?很不凑巧我刚刚喝了一罐橘子果酒,还是不要和你打招呼,惹你的烦了。”,他的话腔听着不在乎,可是只有沈宁自己心里知道,他在意的要死,他想要裴矜抱他,话音刚落就吸了吸堵住的鼻子,吸溜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委屈。
裴矜不明白omega的眼泪为什么能够突如其来,但是omega在alpha面前红眼睛,是要被亲的,裴矜的步子很大,几步的功夫就来到沈宁身边,他将人困在出口阶梯的墙壁与自己之间,声音冷冷淡淡的听不明情绪:“可是阿宁的样子看起来倒是很想让我来找你的麻烦,来惹你呢。”
沈宁被他说中心事,这次倒也没觉得耻了,可能是量不多的酒精含量在作祟,他没有说话,偏着脑袋下巴蹭在裴矜手臂接近肩膀的地方,他看起来好乖,淡红的侧脸又热又红,裴矜很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情,莫名的高兴填满着他的心脏,可能是因为赢了球赛,也可能是因为沈宁,他低头轻轻亲了一下沈宁的热脸,沈宁没躲,于是他的唇来碰沈宁的嘴巴。
他们有过很多次亲吻,都不用在沈宁的下巴使劲儿,裴矜就能到碰到沈宁柔软的舌尖,他们亲吻时,沈宁总是不闭眼的,他往往睁着漆黑湿濡的眼睛,直到裴矜的眼睛来贴他的眼睛,他才会乖乖地闭眼睛,裴矜很清醒,沈宁却混混沌沌,只觉得脸上的热意滚烫,叫他喘不过气来,直到裴矜微凉的手掌从外套下摆探进他的后背,沈宁才找回一丝清明,他洇红的眼尾微微睁开,伸手要去制裴矜的手,却被裴矜惩罚似的咬了咬下唇,就瞬间不敢动了。
裴矜很少碰沈宁衣服遮盖下的部分,他意外于探手而入时看见的沈宁白皙的背部肌肤,却又在瞬间生出些古怪的占有欲,将手探进去后,将那处被掀起的衣衫下摆放下,遮得严严实实,他的微凉手掌在触碰沈宁的皮肤后变热,他敏锐的察觉到沈宁被他触碰的皮肤变得滚烫,凑近沈宁耳侧低笑道:“阿宁身上好暖。”
裴矜已经放开沈宁的嘴巴,可是他的呼吸还是有些喘,湿润淡红的唇微张,微红鼻尖呼出的气息是急促而温暖的,在裴矜怀里哆嗦战栗:“不、不摸??????”
裴矜从来不听沈宁的话,今天也不例外,他不仅摸,还到处摸,甚至食指指腹恶劣地轻刮沈宁的肚脐眼,沈宁的眼泪瞬间就哆哆嗦嗦的下来了,软着声哽着声儿求他:“哥哥,痒??????”,大概他的声音太可怜,惹得裴矜抬头看他,沈宁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衣衫下摆,仿佛要透过衣服看到裴矜的手,看到裴矜正在碰他的肚脐眼,察觉到裴矜的目光沈宁抬起头,脸红得不能看,却不敢和裴矜对视,是羞的,是耻的,希望裴矜放开他又不想裴矜放开他。
裴矜觉得他是打球流得汗太多了,所以他喉咙发干,在沈宁还没想好出口要说些什么时,他就被裴矜抱了起来,他的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壁,被裴矜舔他的脖子,裴矜的手也同时伸到了更过分的地方——沈宁的胸口,这是裴矜第一次碰沈宁的这个地方,与alpha的不同,omega的好软,沈宁被亲得哆嗦,陷入从未有过的耻意与无措里,声音很黏很软,又在哭:“阿矜??????不、呜不要摸??????”
这是沈宁高中时对裴矜的称呼,叫起来像撒娇一样,裴矜呼吸一滞,在沈宁胸口揉捏的手指使了点力道,呼吸间的功夫,被裴矜揉捏的红软东西就颤颤地硬了起来,沈宁连哽带咽,只会叫裴矜的名字了,雨水与橘子的味道在这个狭小的出口阶梯交融、混合。
可是更过分的裴矜也能做,他弯着身体低着头,隔着衣服咬沈宁的胸口,他将那处的衣料吮湿、吮软,隔着衣服感受沈宁胸口颤巍巍立起的可怜东西的温度,温暖的手指从沈宁的衣衫下摆抽出,揉捏沈宁后颈的腺体,雨水味道的信息素从腺体入侵身体,热意从尾椎骨窜起,被衣衫捂着不得出去,只能通过急促的呼吸才能好受些,一度沈宁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被裴矜把控了。
一切结束的时候,沈宁低着头甚至把通红的脸贴着裴矜的胸口,温热的湿意浸湿裴矜胸口的球衣,裴矜伸手碰他的下巴,湿濡濡的,他一碰沈宁就偏着脸不给他碰,带着哭腔的声音还有些哽咽:“疯鬼。”,听起来委屈极了又好可爱,裴矜不为所动的板着一张脸,问他:“那要不要疯鬼背,嗯?”
裴矜会这么问完全是因为刚才裴矜亲他的时候,沈宁几乎是靠着墙壁和裴矜埋在他胸口的劲儿才能站着,他觉得沈宁现在的腿肯定是软的,所以好心发问,沈宁飞快地就应他了,抬起的脸又热又湿,撇着嘴巴:“不要疯鬼背。”
裴矜不理他,板着脸蹲在地上,等了不过几秒身上就贴上了人,他也没有笑,揽住沈宁的腿就站了起来,沈宁这才发现自己外套口袋里还剩的水蜜桃饮料,想要丢掉却又舍不得,他总是想让裴矜高兴,额头贴着裴矜温暖的背,就把手里的饮料贴到裴矜怀里,裴矜低下头看到了,声音淡淡:“疯鬼要背人,没有手拿饮料。”
这一句就是完全的揶揄了,沈宁恼着就把饮料罐子往口袋一放,盯着裴矜的后颈看,没有丝毫征兆的,他的胆子大了起来,揽住裴矜的脖子,照着裴矜的腺体咬了一口,看着很重,其实力气就那么一点,裴矜却是瞬间停下脚步,声音沉沉的:“阿宁。”
沈宁是了解他,他明白此时的裴矜是有些凶的,牙齿刚刚从裴矜腺体离开,舌尖就舔了上去,裴矜的心脏一紧,没有说话握着沈宁腿根的手指却动了动,因为一瞬间,他忽然想知道,沈宁腿根的皮肤颜色,是像脊背他看到的那样白皙细腻,还是说会更白呢?
裴矜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搞得很不高兴,声音沉沉冷冷:“不可以舔。”
作者有话说:裴矜:你不要舔,舔得我心猿意马哈哈哈哈。
第11章 发情警告!
裴矜的周末时间被裴伯清的意愿给占用后,开始忙碌起来,因为他还得抽空完成社**下的小任务,就目前来说,裴矜还是十分喜欢加入的这个社团的氛围,不排除大学二年级继续留任的情况,所以他十分用心,社团的会长满意他,但是会长下派的任务并不会因为对他的满意而有所减少,相反他更加喜欢交给裴矜一些杂而小的任务,不是有意为之,而是脑袋里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裴矜,所以让他来做。
一来二去,沈宁与裴矜一同上下学的频数变得很低,因为有时候裴矜会去得很早,而又回来的太晚,沈宁倒是十分想黏着他,但是裴矜显然不喜欢他这样,当然裴矜还会不时亲近沈宁,但也没了从前那么多心思,亲亲额头亲亲脸颊,或者让沈宁主动亲他,裴矜的三个alpha朋友有听从他的建议加入了社团,不过纯粹是三个“打酱油”的,不给裴矜添麻烦就算不错。
从前裴矜让三个alpha去烦沈宁的这个指令,因为裴矜没有明确表示不用继续下去,所以倒还保留着,沈宁不厌其烦,但却没有办法,会撒娇的alpha非常烦人,同样的,他们也很难甩掉,一来还就是三个,另外两个alpha是家里的双胞胎小儿子,跟裴矜可谓是从小玩到大,一个叫梁修,一个叫梁挽,他们二人的撒娇是冷漠式的,他们学着曹玉京的语调,却面无表情,着实叫沈宁看不下去,但三人像三块牛皮糖,只要是公开课,一定要跟沈宁坐在一块,左边双胞胎alpha,右边曹玉京。
今年的初雪下得比往年稍晚些,来得没有什么预兆,第二天一早醒来看向窗外,窗外就是白蒙蒙的一片了,落雪在窗玻璃边不断积着,亦不断被屋内暖气隔着玻璃缓慢地融化,学校里开始有男男女女系起围巾,沈宁也不例外,初雪的这一天系上一条藏蓝色围巾,这个颜色很挑人,衬出沈宁淡红的嘴巴与微红的脸颊,白皙的下巴则被围巾遮盖,模样看着有些憨,圆脸圆眼睛似的。
入冬以后,裴矜雨水味道的信息素变得很淡,不似在夏天的雨季,浓烈得叫人逃不开,沈宁的橘子味道信息素倒是变得浓了些,沈宁也搞不明白,只是由此带来的后果就是裴矜不愿意亲他了,这件事说来沈宁还是有些怨气的,因为信息素变浓这件事,是裴矜在亲完他后说出来的。
那是下雪的第几天了?沈宁也记不清,两人难得的都要早早去学校,都要到学校了,裴矜却忽然要亲他,沈宁不敢给他亲嘴巴,只好将围巾扯得松些,裴矜就压着沈宁凑近他的侧颈来亲他脖子,惹得沈宁又痒又颤的,缩在他怀里让他亲,结果裴矜亲完就冷着声儿开口了,所幸是个问句,没让沈宁太过难堪,“身上橘子的味道怎么这么浓了?”
沈宁哪里知道信息素变浓是为什么,一时只能垂着眼睫,软声答道:“不知道??????”,还悄悄缩了缩鼻子嗅嗅,紧张无措地看裴矜,裴矜倒也没有生气,皱着眉头看他侧颈被亲红的地方,沈宁冬天的皮肤白,一亲就红,一吮出红痕更是得一会儿才消,裴矜给他理好扯开的围巾,岔开话题:“要把围巾围好。”,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沈宁只能点头,乖乖地“嗯”了一声。
初雪的雪势比较小,却也只有这几天,后头的雪天就都是大雪了,白而软的积雪压在院前小花园的植被上,将所有的秋季枯黄都遮下,让入眼的世界皆是雪白的颜色,在这样的大雪天里,裴家的所有人都长了一岁,过年了。
裴伯清家没有会因过年而真正开心期待的孩童小辈,裴矜早就过了年纪,欢喜过年的恐怕只有裴伯清的兄弟家里头了,裴伯清在家中排行老三,上头的老大、老二结婚早,现在孙子都三岁了,正是好奇新鲜事物又贪玩的年纪,裴家上上下下四十几口人,想来也只有几个小辈孩童才会觉得期待高兴,于成年人而言,过年不过是长一岁,这一年过得不好的,难免会在年关有几分遗憾,这一年过得好的,却又遗憾这一年过得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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