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裴家年味不浓,但年三十的鞭炮还是很重要的,长长的红色鞭炮拆开后,呈长方形绕着烧,一响不噼里啪啦十几分钟不算完,燃炮的一般是家里主事的,从前都是裴伯清,如果回老太太家过,就是裴伯清的大哥点,今年不一样,裴矜来点,裴伯清让他去公司学做事,和让他燃年三十的纸炮,是一个理儿。
年三十晚饭没什么好说的,年年都差不多,裴伯清很重规矩,年夜饭后一定得守到十二点,待十二点燃的纸炮烧完才肯上床去睡,晚十二点的纸炮,仍是裴矜来点,他是不太情愿的,看着噼里啪啦在黑暗中燃出火红颜色的纸炮,脸上没什么表情。
上二楼后,裴伯清、沈荷与他们兄弟俩分开,沈宁跟在裴矜身后慢吞吞地上楼梯,他紧张而忐忑,因为他在等裴矜开口呢,走到裴矜房间的时候,他的脚步更是尤其慢,就要按捺不住,去抓裴矜的手。
裴矜与裴伯清父子本质上很相像,不仅表现在性格,亦表现在重规矩这一方面,就在沈宁要按捺不住叫他,抓他的手时,裴矜扭头跟他说话:“进来。”,他的话一出口,沈宁悬着的心就落下了,唇角噙着压不住的笑意,跟着裴矜进房间。
进房间后的裴矜没有回头,径直走到床边的书柜,手往抽屉里探去,沈宁却担心他的高兴会不会表现得太过明显,于是收敛了一些,可是再怎么压着也藏不住上翘的唇角,看见裴矜回过头来,垂下的手指才攥住裤子侧边,看起来规矩得很。
“伸手。”,裴矜低沉的声音在房间响起,沈宁眨眨眼睛,乖乖伸出手来,手上瞬间多了一个大红包,鼓鼓囊囊的,里头装了很多钱。
“张嘴巴。”,裴矜又低声地开口,像是吩咐又像是命令,沈宁听完这句话,弯起的唇角怎么都藏不住了,连着眼睛都要弯起来,非常听话地张嘴巴,下一秒,嘴巴里就多了一个温温的炸饺子,他知道里头的馅是糖,却还是克制不住地想要马上咬开,甜味在嘴里蔓延的一瞬间,沈宁再也忍不住,低声地笑起来。
裴矜的脸还是冷着的,看着他傻乐的样子,低低地说了一句:“没出息。”,沈宁才不管他,如果不是裴矜还冷着脸,他还要亲他呢,管他什么出息不出息呀。
他嚼完咽下嘴巴里的炸糖饺子,就要回自己的房间,却被裴矜叫住了,裴矜的脸色算不得好看,皱着眉头道:“这就没了?”
沈宁正抬脚,闻言就倏地转身,看着裴矜的脸又笑,像是压不住的,从胸腔传出的笑声,又勾引裴矜又嘲笑裴矜似的,裴矜的脸色顿时更不好看,正要开口让他滚回他的房间,沈宁就抱着大红包跑到他身边,在裴矜触不及防的情况下,重重地啄了一下裴矜的唇,裴矜被他啄得一愣,随即才回过神来,声音冷冷淡淡:“拿着你的大红包,回你的房间去。”
沈宁才不管他的表情如何,抱着大红包脸上挂着的笑意有些得意,这是从他认识裴矜的第一年起,就有的“规矩”,无论他们年三十前的关系如何,这一天晚上,裴矜都会给沈宁一个红包和一个炸糖饺子,因为来年要吉祥,今年沈宁与沈荷住进裴家,亦导致他与裴矜的关系变差,沈宁本以为这个“规矩”今年就要断了,可是裴矜还是冷着脸给他喂了炸糖饺子和塞了红包,所以沈宁高兴,才不管他是冷着脸给自己红包和喂炸糖饺子,还是热着脸给自己呢。
沈宁看着裴矜,犹豫着要不要再亲他一下的时候,裴矜的声音却有些哑和沉:“阿宁,你身上的橘子味道怎么这么浓?”,裴矜抬头与沈宁藏着笑意的眼睛的对视,他的眼睛颜色瞬间变得有些暗,接着问道:“你是不是发情了?”
第12章 真香现场!
话一出口,裴矜觉得自己的表述不太对,毕竟沈宁不过是信息素浓烈了些,正要开口再问,面前的沈宁已经显得不太对劲,他们两个人都不知道的是,入冬之后裴矜身为alpha的雨水味道信息素变淡,如果是在夏季,沈宁的发情期不知道会提前到什么时候,omega的发情期骗不过自己的心,他喜欢裴矜,喜欢雨水味道的alpha信息素,所以裴矜的信息素与亲近都在无声催化着沈宁信息素的来临,同样的,alpha也骗不过自己的心,在自己喜欢的omega主动亲吻自己时,裴矜的信息素几乎不可控制地溢出,只需要那么一缕,就能彻底催化沈宁发情期的到来,omega的信息素浓郁原因只有两个,一个是他要发情,另一个就是他处于发情期,并和他喜欢的alpha待在一起。
沈宁并不知晓这样的情况,他只是觉得身体比平时热了一些,脑袋好像也混沌了一些,像是喝醉了酒,他不清楚现在房间里弥漫的omega橘子味道信息素有多浓郁——几乎要充斥着房间的每一处,抱着裴矜给他的大红包,懵懵懂懂地摇头。
他的脸染上漂亮的红色,摇头的瞬间裴矜的信息素克制不住地溢出,这是alpha压制omega的本能反应,裴矜根本来不及控制,雨水味道的alpha信息素如潮水般向屋中的橘子味道侵蚀而去,他要把omega信息素彻底掩盖在自己的alpha信息素之下,当裴矜雨水味道的信息素侵蚀掉房间原本充斥的橘子味道信息素时,沈宁深陷发情期的表现已经十分明显,他的一张脸染上熟透的桃子颜色,一半是处于发情期的身体反应,一半是羞与耻,因为就在刚才,嗅到裴矜信息素的瞬间,他身后的穴口就已经不知羞耻地淌出温热的水液了。
沈宁羞于这种陌生的身体反应,同时他又是无措和慌乱的,漆黑的眼睛里开始蒙上水汽,软着腿走到裴矜面前,遵从着omega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的本能,抱住裴矜的腰,额头在裴矜胸口轻轻地蹭,说出口的话仿佛带着温度,烫着裴矜的耳朵:“阿矜,抱、抱我??????”
这股子热意烫着裴矜的耳朵,顺着颈侧往下,仿佛要钻进裴矜的心里,叫他的心脏在一瞬间发紧,声音亦变得哑而低沉:“好,抱,抱阿宁。”,在他抱紧沈宁的下一秒,沈宁却又抬起头看他,裴矜没有去过所谓的娱乐场所,沈宁是他见过的第一个发情的omega,在对上沈宁湿润微红眼睛的瞬间,裴矜咽了咽口水,别过了眼,声音又哑又紧张:“,我去给你拿抑制剂,你等我一会儿。”
自从家里住进成年的omega后,裴伯清备了几只抑制剂在家中,裴矜知道在什么地方,就要松开抱住沈宁的手,可是沈宁却不允许他离开,红包也丢在地毯上,来抓他的腰,眼里悬着的眼泪也在这时候落下,红着一双眼睛,蹭着裴矜的胸口,声音软而勾人:“不走??????”
裴矜几乎不敢与沈宁对视,只好又将人揽住,慌张地解释:“好好,抱着阿宁不走。”,房间内沈宁的信息素又开始出现占据上风的趋势,裴矜受omega信息素的牵引,本能地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来压制,偏偏这时候沈宁踮脚来亲他。
沈宁嘴巴里似乎还留着糖饺子的甜味,他所有的吻技都是裴矜教给他的,所以他学着裴矜的样子,两片温热的唇去吮、去抿裴矜的唇,打不开裴矜的牙关,眼中的眼泪瞬间又出来了,裴矜看着沈宁亲他而不得法的无措模样,呼吸开始重起来,如果刚才裴矜还想着给沈宁用抑制剂而后带他去医院,现在的想法则完全是alpha对深陷发情期、意乱情迷omega的占有欲了,他半垂着眼睑看着沈宁,瞬间发力揽紧他的腰,也在瞬间打开牙关,让沈宁的舌尖进来与他的舌尖纠缠。
沈宁踮着脚和裴矜亲吻,即便有裴矜揽着腰,亲了一会儿也没了劲儿,呜咽着不得不离开裴矜的唇,他已经完全被发情期的情热支配,红着眼睛呼吸有些急,却还是盯着裴矜的嘴巴看,正要张口要亲亲,裴矜就低笑着把他抱起来了,哑着声音在他耳边道:“躺在床上更好亲一些。”
这一回的主动权掌握在裴矜手中,他的手从沈宁后背穿过把沈宁揽近自己,毫不犹豫地覆身上去,他的呼吸沉而急,信息素如雨点一般逼近沈宁,但不是冰冷的,而是温热的,二人舌尖与舌尖相碰,带来的情潮几乎要将沈宁淹没,让他整个人都轻颤流泪,手指抓紧裴矜撑在他脸旁的手臂,在亲吻的间隙开口求饶:“嗯??????阿矜??????嗯??????”
裴矜被沈宁抓着手,手臂上传来的力道叫他难耐却又叫他心软,俯身去亲沈宁微颤的侧颈,湿热的吻混着鼻息从侧颈来到锁骨,最后在胸前停留,裴矜的声音温柔而低哑:“阿宁发情时候的信息素,好像在橘子里添了蜂蜜一样,很甜呢。”,说着,他在沈宁胸前轻嗅。
即便深陷发情期的情潮热,omega面对alpha用这样暧昧的语调描述自己发情时候信息素的味道,还这样暧昧的在胸前轻嗅,也是万分羞耻的,沈宁觉得自己耳朵里着起了火,嗓音轻颤:“不,嗯不是的??????”
话还没说完,裴矜就把手从他的衣衫下摆探了进去,声音严肃而暧昧:“不诚实的omega要受惩罚,阿宁知道吗?”,说着,指腹就落在沈宁胸口软热的小奶头上,裴矜的手把沈宁胸前的布料撑起一定的弧度,朝上边轻吹一口气,裴矜的指腹开始轻轻搔刮两指之间的可怜软肉,一揉一捏它就在裴矜手中硬起来,甚至在裴矜触碰的瞬间,就难堪地发起热来,沈宁的声音瞬间急促而短暂,想要逃离裴矜的揉捏,却被裴矜禁锢着,加大了指腹揉捏的力道,沈宁瞬间便哭出声来:“不、不嗯??????唔嗯??????”,房间中的橘子味道瞬间浓郁起来,又热又闷地往裴矜鼻尖钻。
裴矜面色沉沉,盯着沈宁的腿根看,alpha有敏锐的嗅觉,他明白橘子味道变得浓郁的原因,指腹还在揉捏沈宁的乳首,另一只手脱下沈宁的裤子,omega的第一次发情是热烈的,腿间几乎不能看,透明黏腻的温热水液从肉红色穴口淌出,顺着泛红的腿根往下淌,色情又淫靡,半条睡裤还在膝盖卡着,沈宁颤着身体往床角躲,下巴被自己咬出一圈淡红的牙印,并拢着双腿,却不可避免地在alpha的注视下,穴口淌出更多的水液,顺着腿根淌下,将床单濡湿出道道痕迹。
裴矜没有说话,半跪着逼近omega开始脱衣服,裴矜有着自律的身材管理,腰腹肌肉线条分明,却又不会显得可怖,和omega白皙的肤色相比,肤色显得有些深,脱掉上衣,解开皮带,露出肿胀勃起的性器来,茎身的青筋因为勃起清晰可见,沈宁只看了那么一眼,就倏地闭上了眼睛,裴矜将他揽进怀里,俯身吃他的奶头。
omega原本淡粉色的软热奶头,在被裴矜食指揉捏后,已经发硬发烫,却又被人含在口腔中吮弄,沾了温热唾液的唇与此处相贴,带来奇妙而又陌生的感觉,沈宁想躲又不想躲,被裴矜指腹拨弄另一边后,软着声音哼哼:“唔嗯??????别、别揉??????”
将一边的奶头吸得红肿,裴矜偏头含住另一边吮弄,手指沿着omega温暖的腰腹,探进被穴口泌出水液濡湿的臀肉,顺利在穴口挤入两根手指,插入的手指引起沈宁拔高的一声“唔”,却又不可避免地绞紧裴矜挤入的手指,发情期omega的后穴内壁温热而濡湿,裴矜借着水液用手指缓慢地抽插,带着温热水液的同时,俯身在沈宁耳边道:“阿宁的后边有好多水,好热。”
沈宁被这句话激得落下眼泪,裴矜的手指却寻到了内壁浅浅凸起的小点,没有丝毫犹豫的按了下去,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沈宁的喘息声瞬间变了调子:“唔嗯??????哈啊??????啊??????”,前方淡粉色的肿胀性器蹭过裴矜腰腹,射出几股黏腻的精液,裴矜指尖勾起落在腰腹的精液,低笑着重新挤入沈宁后穴,坏心眼道:“阿宁射得好快。”
过了十几秒,沈宁微张着唇喘息,身体还未从射精的快感中抽身,颤着身体眼尾不断滚落泪水,通红的鼻尖来蹭裴矜的脸,哭着哀求:“进、呜进来?????阿矜,要你,要你进来??????”,湿濡的泪水蹭在裴矜脸上,传来微凉的触感,裴矜的眸子暗得可怕,沉默着就将沈宁背对着他压在床上,两指仍在沈宁身后湿软殷红的穴口抽插,抽出手指的瞬间淌出大股温热的透明水液,俯身咬破沈宁后颈的腺体,肿胀的龟头挤入穴口,挺腰将茎身顶入大半。
咬破后颈带来omega与alpha最直接的信息素纠缠,裴矜还没抽插,穴内湿软的内壁就蠕动绞紧,生殖腔泌出水液的同时,将裴矜的性器吞吃得更深,裴矜低低地哼了一声,嘴唇离开沈宁身后的腺体,手臂撑在沈宁腰侧,挺腰抽插起来,每一次的顶入都重而深,他不敢全部进入,一轮密集的抽插顶弄后,喘息着亲吻沈宁汗湿的后背,声音缱绻:“可以全部进去吗?”
沈宁被他顶得向前,手指无力地攥着床单,听清裴矜的话回过头来,混乱的泪痕与洇红的眼尾一同在脸上呈现,一眨眼就会有眼泪从眼尾滚落,喘息跟裴矜一样的急,声音很软:“进来??????啊全部进来??????”
得到准许的下一秒,裴矜挺腰将剩下的茎身也挤入穴口,沈宁被填满的快感充斥,扬起泛红的颈,腿根的肿胀性器轻微跳动着射出精液,闷而可怜的声音从被下传出:“哈啊??????碰、呜碰到了??????”,胀大龟头在挤入的瞬间,碰到了敏感而脆弱的生殖腔口,瞬间带来蚀骨的快感。
裴矜听清他的话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右手撑在沈宁腰侧加大抽插的力道,左手轻抚沈宁濡湿的眼尾,裴矜虽然没有进得更深,肿胀的龟头却在每一次顶弄时,都擦过敏感的生殖腔口,发情期omega的生殖腔口很软很热,裴矜能够感受到温热的水液从生殖腔的小口不断淌出,同样的,他也明白他只要稍微顶得更深一些,就能够进入omega的生殖腔,但他没有这么做,垂着眼睛看沈宁的泪眼,搞不清自己此刻心中又酸又涩的心绪,就像此刻房间里掺了甜味的橘子信息素一样。
其实沈宁只要细心一点就能够发现,裴矜不喜欢看到他的眼泪,不管是生理性的,还是真的委屈难过流下的,他甚至不愿意看到沈宁通红的泪眼,就像此刻一样,因为往往这时候他都会心软,他能够狠心克制地压下自己的心软,但他的欺负行为往往会因此而变得迟疑,直到停止,可是沈宁陷入生殖腔口被刮蹭带来的酥麻快感,没有看清裴矜垂下眼睛里藏着的躲闪与温柔,流着眼泪亲裴矜落在他脸上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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