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一直在不择手段地追查和刑讯,可是再多的鲜血和死亡也得不到答案,幕后的操纵者更是一直在避免与他正面冲突,这让他十分恼火。
“你先专心解决你的事情,我保证,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虽然现在危渊这个样子做这种保证十分没有说服力,但是他现在还不能离开,更不能让S放下九区的事务来陪自己。
“我希望自己来。”
S沉默了片刻,他明白危渊的心思,对方想成为的并不是一个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家猫,而是能与他一起驰骋丛林的猎豹。
自己的爱人,真是令他欲罢不能。
最终S同意了危渊的要求,嘱咐他早点休息后便挂断了。
“今晚我会守在您的病房里,您可以安心休息,有事情可以随时叫我。”
陆飞星帮危渊收起了手机和支架,在确认危渊除了一碗冰镇哈密瓜之后就没有别的需要之后才走到自己的小隔间里。
已经将近凌晨两点了。
危渊艰难地摸出手机,看了一眼ISA,结果发现自己现在的账号已经被留言和私信挤爆了。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知道自己账号的,全部都是人们发来的询问和安慰,关心他的身体状况,完全看不完。
看来要新建一个私人账号了。危渊又划了两下,发现有三条格外显眼的未读消息跳了出来,随即就认出这分别是副总统和大祭司,以及一位陌生人的消息。
神谕者在ISA上自带的金色消息框和强制提醒真是有意思。
在告诉大祭司和副总统自己身体没太大问题之后,危渊点开了第三条。看那个金色的方框应该也是一名神谕者,等到危渊点开详情了才发现这应该是Fiona的账号。
“不是我,你管管你那条疯狗。”
“......”这话危渊实在没法回。
大概是为了自己昏迷时S企图发射核弹的事情吧,危渊想了想。
不是我,假如不是Fiona,那就只剩乐芙兰了。但是Fiona的这句话总让危渊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Fiona事先并不知情,而且似乎对方也并不想与这件事情扯上关系。
在危渊的印象里,假如没有特殊情况,Fiona并不是一个不承认自己所作所为的人。上次不承认下毒,是因为当时的她必须隐藏L的身份。
但平时她若是做了什么事,只会冷笑一声,问你能奈我何。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呢?
Fiona与Lust明显处于结盟状态,五区和二区的交往愈发频繁,假如自己之前的推论成立,为什么Lust会做出Fiona之前并不之情和认可的事呢?亦或是她们的结盟只是貌合神离,表面工程?
有什么东西从危渊的思绪中一闪而过,可惜没有抓住,更加想不清这个事情了。
“脑子不好使就别勉强了。”那个声音揶揄到,“先解决那个狙击手吧。”
危渊突然僵了一下,就在声音打断他思绪的同时,他感受到了远处突然出现了那个熟悉的精神波动,和自己中枪前感知到的一模一样。
那个枪手,又来了。
“正好,送上门来的小白鼠,给你练练手。”
危渊能确定对方就在自己的楼下,手里还有一把□□。那个人的灵魂就像被危渊锁定了一样,始终都被危渊看不见的精神力量包围着。
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想要侵入他的大脑对于危渊而言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只要危渊愿意,他可以操纵这个人干任何事。
“拉一拉线,让木偶跳跳舞。”
他知道声音的意思,这个人现在就是他训练自己精神控制的试验品,就算他现在操纵着那人从窗子跳下去也没人会知道。
把别人的生命束缚在只有自己能看见和操控的网里,就像一只躲在阴影里的蜘蛛一样。
既然这个人差点一枪崩了我,还是受人指使,那就别怪我了。危渊看着天花板,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凌晨的医院走廊几乎没有什么人,铺满了发光板的天花板静静地亮着,只有一个在眨眼睛,也不知道为什么没人来修。
那人穿着清洁工的服装,拿着一个拖把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看不清帽沿下阴影中是什么表情。
一阵微凉的穿堂风从笔直的走廊掠过,在那人耳边低语着。
果然是Lust。
危渊悄无声息地浸入了对方的精神世界,这个人大脑中的一切都彻底暴露在了自己面前,所有的记忆,所有的感觉。危渊甚至能通过他感受到外面走廊清冽的对流风,闻到清洁工具中消毒水的气味。
就像是灵魂的一部分转移到了另一具身体一样,这种感觉让危渊感到十分新奇,却又有点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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