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就这样吧,我不嫌弃,有先生在,睡地上也不嫌弃的。”卫长宁一伸手将君琂揽入怀中。
哪里容得君琂拒绝。
对于她的霸道,君琂也知晓拒绝不了,只得先闭上眼,温热的呼吸在头顶上,虽在夏日也不觉得冷,反让她心境变得安宁,她呼吸几下,就睁开眼,问卫长宁:“你何时还朝?”
“后日。”卫长宁回答,低笑两声,视线落在君琂嫣红的唇角,呼吸沉重,眸色带着几分水润。
君琂方想问她永安宫一事,未出口就被突然的吻而将所有的话都堵住。
本就是是暑热的季节,屋内没有置冰,本就有些酷热,两人紧密贴合在一起,帐内温度遽然升高,叫人难以忍耐。
卫长宁没有感到热意,纤细的手臂搂着君琂,摸到君琂身上微凉的肌肤,她眨了几下眼,眸色通红,松开她时,唇角被自己咬得通红,眸光如水,哑着声音:“阿琂,我想你。”
君琂被她气到了,“你今日来做什么的?”说是来赔罪,一点都不安分。
卫长宁装作没听懂,嬉笑道:“想你才过来的。”点点君琂的额头,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眼睫上,继续诓骗道:“想你,与赔罪不矛盾。”
君琂呼吸因她而紊乱,抿着红肿的唇角,摸摸她的耳垂,“你安分些。”
卫长宁垂首,再度吻上她的唇角,舌尖轻轻扫过,如同羽毛在心口撩过,刻意的撩拨,让君琂心口发烫,于夏日里更觉燥热。
耳畔除去自己沉重的呼吸外,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
“阿琂,我真的想你。”卫长宁贴着她的身体,又唤了一声,声音轻轻柔柔,饱含柔情,一眼就让君琂情动,呢喃地回应她:“我也想你的。”
成功地掉进了卫长宁的温柔陷阱中,待她醒悟时,早就已经来不及了。
一番耳鬓厮磨,早就忘却凡尘中杂乱的事情,沉浮于热浪间,惊慌失措间,卫长宁依旧紧紧贴着她,肌肤相触,热浪重重。
她微微喘息着,睁眼望着卫长宁的眉眼,眸中潋滟春水,眼继身上软得一丝力气都没有。
卫长宁的委屈、烦恼在一夜间消散,醒来的时候,君琂未醒,她轻轻下榻,取过衣袍换上,动作很轻,没有惊扰到熟睡中的人。
出屋后,清晨时带着露珠,雾水濛濛,也很舒服,她让人找元安过来,想问问王瑜的事情如何了。
忙到天亮才回来的元安,刚躺床上,没来得及闭眼,就被人叫起来,他困得不行,迷糊地走到卫长宁面前,打了哈气,“陛下,您醒了?”
醒了就折腾人,元安昨夜被她吓得不清,心中还敲着鼓,暗道公子做皇帝,愈发霸道不讲理,昨夜王姑娘让人传消息回来,也不关他的事,连他也跟着凶,幸好自己不用入宫再伺候她。
卫长宁神色凝重,问他:“王瑜的事,是你在管?”
“太傅让我将王姑娘好生送回去,竟不想去了就水土不服,高热难退。”
卫长宁低头看他几眼,吩咐道:“你去准备下,我待会去见见她。”
元安吃惊,陛下没事见王姑娘做什么?他一夜没有睡,今日无大事,想着太傅不会交代他办事,就可补眠,陛下怎地又折腾他。
他点点头,唉声叹气地回去准备,临走不忘哀叹地看了卫长宁一眼,陛下没有以前可爱了,也没有以前那样体贴人。
也不算是,应当说陛下的可爱体贴都给了太傅,旁人就什么都没有了。
卫长宁吩咐后,就回屋。君琂已经醒了,婢女伺候她更衣,卫长宁便坐在一旁看着,隔着一道屏风,只看到隐约的人影。
看了会儿,君琂就出来,见她正襟危坐,怪道:“你怎么醒这么早?”
“睡不着就起来了。”卫长宁应了一句,自己去洗漱。
她这么说,君琂也没有觉得奇怪,将案上公文整理好,自己先在膳桌旁坐下,等了片刻,卫长宁就回来,她盛了碗山药粥,放于桌上。
案上香气四溢,卫长宁也没说话,端起来,大口喝了一口,面色满足,君琂笑她:“宫中膳食不和你的口味?”
卫长宁扬起头,眉眼弯弯,笑得很甜:“习惯府里的膳食。”
这倒是实话,卫长宁念旧,君琂晓得她的习惯,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想着如何将宫中庖厨送入宫中。再抬眼时,卫长宁已将整碗粥都喝完了,而她只动了一勺。
见到她这般欢快,君琂抿唇笑了笑,垂首喝了碗中的粥。
用完早膳后,君琂要去署衙,问及卫长宁的去处,她眸光闪烁后,才道:“我回宫去,将永安宫的金吾卫撤下。”
说及大事,君琂也没有怀疑,点点头,伸手给她理好衣领,温声提醒她:“勿要任性,大局为重。”
卫长宁点点头,催促她:“先生去吧,我晓得如何行事。”
她说晓得,君琂也没有多话,毕竟她不是从前的小侯爷,已是大唐天。
简单话别后,君琂乘车离开,卫长宁在马车消失后,带着元安打马去城北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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