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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波伸出手去揉谭小飞的脑袋,寸发扎在手掌心里质感微妙,他不甘心地反问,“我有这么容易治吗?”

谭小飞嘴角扬起一抹笑,带着笑意侧过身吻他,一口一口,缠缠绵绵,把张晓波吻得热,吻得醉,吻得想要在谭小飞的怀里不动弹。张晓波野得很,奶得很,让谭小飞喜欢得很。

“所以我是混蛋啊,我要是不混一点,怎么能治得了你?”

张晓波亲吻他,“你不用混,你本来就是无敌的。”

谭小飞心上烫起波澜,他攥紧他的手,性器狠狠地捅进去,“那不一样。我混一点,你就爽一点,我混很多,你就爽很多……”

“妈的,你……!”

谭小飞不容张晓波骂下去,他拉开张晓波的腿作最后的冲刺,性器抽出又顶进,趟趟都能探着张晓波最敏感的部位一顿刺激,交合声贴着臀肉发出情色的绝响,张晓波伸手用力地攥紧被单,一边因为后穴而爽得要哭出声来,一边又往谭小飞的身上贴想要更多。欲仙欲死,更怕那让人止不住痉挛的快感,他嘴上求饶道,“王八蛋!饶了我……呜啊啊!”

谭小飞捂住他的嘴,张晓波的呜咽变得压抑而模糊。性器顶在他甬道最深处射出来。谭小飞箍住他腰的手格外用力,张晓波感觉得到,心腔一热,精关不把,也跟着射了出来。他身上热的厉害,下身颤得不行,浑身都失了力气。谭小飞背上全是汗。

谭小飞趴在他身上喘气,却也忍不住笑出来,摸了一把张晓波一股股喷出来的精液,低头亲腻吻他,嘴上依旧没能饶过张晓波,“每次对着镜子你都能被插射。”

谭小飞调教的趣味独特,张晓波从谭小飞的吻里偷偷地余光瞥着旁边那面明晃晃的大镜子,十分悲哀的想:大概是成瘾了。

张晓波不甘心地去啄他,想要挽回些脸面,边啄边哼,“小王八,再喊声哥哥听。”

挂钟在客厅里敲响,十二点过了。

谭小飞趁着钟声吻他,又凶狠又温柔,张晓波的味道怎么都尝不够。他轻声道,“波儿,生日快乐。”他搂紧他,搂的紧紧的,搂到自己的命里去,却笑得开心,天长地久一辈子,什么都不害怕,他说“我爱你。”语气虔诚。

张晓波回抱他,同样搂的很紧。时光都停。

第九章 番外二 脱瘾症状

1

张晓波浑身都疼,谭小飞碾过他身上的每一寸,昨夜用了狠劲。

谭小飞还没有醒,张晓波起身很慢,床单上压了一夜的褶皱被他慢慢挪平。他倒抽了口凉气,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将丢在地上的衬衣捡起来披到身上。蹲下的时候大腿酸得他差点跌倒在地上,筋肉抽着,背后渗出冷汗。清晨的气温略低,凉意钻进骨缝里,他赤裸着,衬衣盖不住他坦露的下体。

照例晨勃了,他的东西抬着头,只是昨夜被谭小飞弄得太狠,射了也不放过他,操到最后谭小飞即使不碰他快感也汹涌极了,精水流到稀薄,搞得这东西现在还在反射性地敏感着,碰都不敢碰。

他身上还留着情欲肆虐的痕迹,青紫色的掐痕与吻痕从颈脖延伸至大腿内侧,连脚踝上都有红印——谭小飞一只手捏着他的脚踝操他,强迫他把腿分到最开,几乎敞开一切,全无秘密。他被操弄过的地方和大腿内侧随着他伸腿的动作一阵阵地颤疼,肌肉像是拨弄后回响的琴弦,又颤又麻。

身上还没有被清理过,白浊从臀缝里流下来,他察觉后颇难堪地伸手抹了一把,胯间还是温热的。他的嗓子又干又涩,大概爱情的回声总归要落进情欲里的,看着谭小飞被自己床上的呻吟刺激到发疯发狠,他竟也有自私疯狂的快意,呻吟声渐渐不受理智支配,随着谭小飞每一次用力的戗入不受控制地从嘴里跑出来。声音比平时更加潮湿。

张晓波的身体仍然不太适应性事,欲望虽然被挑的轻易,可那人真的进入后也真是让他疼了个狠的,情欲攀上的时候方才觉得爽快,信息素和荷尔蒙交互结合的电流逆流进他的脑海里,爆发出炸裂头皮的快感。他的身体被打得太开了,谭小飞用力地卡着他,肉体结合的地方紧的都没有空隙,谭小飞填满他,身下酸胀发麻,把他紧绷的筋儿都给掰软了。似乎就连承受快感的神经都是软的,理智被一下又一下凶狠的冲撞击溃。

他攀着谭小飞的肩,那人抱着他,动作亲密像情人,身下凶器的律动却毫不留情,他开始疼得眉头蹙在一起,但到最后也没有喊停——包括最后谭小飞要在他体内成结,他几乎是自弃地没有挣脱,由着谭小飞咬住他的后颈,像野兽交媾,又像是卑微献祭。

他没有Omega的生殖腔,谭小飞就去卡他最敏感的地方,甬道硬生生地被扩开成结,他又疼又爽,身体里都是因性而满足的液体,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同时嘴里喊出没有意识的本能哭叫。谭小飞的占有欲与控制欲占领高地,把张晓波整个身子都箍在怀里,要揉进血里去,要操到命途里。张晓波觉得自己真不像个Alpha的样子,谁叫他偏偏又遇上谭小飞——一笔烂账算不到头,连做爱都算不上纯粹的感情发泄,只有快感和颤抖是真的,含着热气的吐息喷在耳边,人都要烧起来。

有人说,世上本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

可谭小飞偏偏恨得牙痒痒,恨得说不出话,恨得只能把自己狠狠撞进张晓波的身体里,用力把他操疼干哭了,要他记住这些痛,要他知道“我恨你”这三个字是淌在血液里的,也是说不出口的。

张晓波哭着说疼,谭小飞就拉住他的手去摸他的身下,去触碰他们交合的部位,去让他感受性器正牢牢地抵住他的穴口,蘸着从甬道里溢出的黏腻情水,冷冷地说你不就想要被这样对待吗?张晓波耻于坦诚他竟然因为这般粗暴的对待而兴奋起来,身体倒是诚实,就算后面痛苦地被谭小飞的肉刃撑开,前头仍然发硬挺翘起来。

他迎合着谭小飞的剧烈顶撞,完完全全打开自己的身体。谭小飞看着他的模样,心下发狠,他说疼吗?要不要停下来,你就说一声。张晓波被顶得几乎喘不过气,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他红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说不……不疼。神情倔得让谭小飞觉得他有些不知死活。

谭小飞知道张晓波本就是充满棱角的人,时间磨不平他一身倔性,好像还是七年前那副样子。

谭小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身下蛮干顶弄,凶刃一遍遍地在甬道里进进出出。谭小飞的语气里呛着嘲弄,说对,你就是这样的人。张晓波闭上眼睛,握上谭小飞的腰,主动向前。他听见谭小飞带着恨的笑声,性器越捅越深,毫不留情。

可他如果没有那么爱你,又怎么会那么恨你?

谭小飞醒了,张晓波回过头猝不及防对上他的眼睛,喉结挺动两下,他无从立足,下意识急忙拿起放在一旁的裤子。谭小飞的视线淡淡地扫过他,眼尾的弧线渐渐缓和下来,和昨夜那个狠戾的仿佛不是同一人。他微不可闻地叹了气,然后低声说,过来,我帮你弄一下。

张晓波怔怔地看着他,呼吸放得又缓又长。

七年前,夏。

“给你。”

教学楼通往停车库有个小门,门旁就是热水器。张晓波关上水,把泡面碗朝谭小飞一递,眉弯眼角里都含着笑。他挽起了校服的袖子,手臂白得很,每天打篮球都晒不熟他。他把叉子插到拌好的面里。谭小飞蹲坐在台阶上,慢吞吞地打完了哈欠才伸手去接。

谭小飞坐在台阶上吃面,张晓波在他身后鼓捣自己的那碗。阳光斜斜地洒到他们身上,谭小飞耳朵上的银色耳钉一闪一闪地反着光。

“下节生理课。”张晓波端着碗坐到谭小飞身边,“逃不逃?”

谭小飞皱了皱眉,“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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