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晌绷直了身子,伸手揉了肩膀,随后又揉揉后面大腿,实在不好往上揉,眉头紧蹙,叹了口气,匆匆去了自己屋里,烦躁的抓抓头,实在不懂自己为何要做一个没能耐、成角儿又难的唱戏的,还得莫名被人关注。
袁晌深吸了一口气,看看屋顶,扑倒在床上,紧紧闭上眼。
今儿见自己的男人说别人都见过,独独没见过自己,实在是不信,到时得去问问,袁晌把手放在腰上,一直捶着,每次自个儿的场次,那人的目光总在他一人身上,一刻都没有离开。
那今天知道自己是男儿身,以后应该不会痴痴的望着自己了罢…
…
“爹啊!我错了!您放了笤帚吧!”邬盏伸手不错,翻过了桌子,大声求饶道。
“错了还去!给我过来!”
邬盏站在门口处,低着头搓着手,等着他爹过去“我…我还敢!您打吧!您打我也敢!打残我我也敢!我…我不是您亲小子您就打!可劲儿打!”
“你!你这!你气死你爹得了!”老爷子气的扔了笤帚,一直转悠着。
“我…我这不想去嘛…您就别生气了…我明儿就走啦!我…我舍不得您还不行嘛…”邬盏搓着手,凑到老爷子身边,“爹,今儿就最后一次,我都已经去了,您就别骂我了。”
邬盏说着,老爷子说不出一句话,甩甩手,回屋了。
“您儿子长大了!您不用那么操心!”邬盏大声道。
邬盏的母亲用力点了他的脑袋瓜,分外不满道:“长大了还是个耗人精!”
“娘…我…”邬盏说不出,心里有,他没勇气说出来他所想的,邬盏叹了口气,摇摇头,回屋了。
邬盏坐下来看着屋顶,闭上眼哼着曲儿,袁晌…全是袁晌,没一刻不是他的。
邬盏说不出自己对袁晌的感情,心里憋屈,想说却又说不出,像块儿石头似的压着,怕那人不能接受,怕那人好不容易跟自己相识,再疏远了,虽然如今也是相隔甚远,邬盏总是不想袁晌不愿见自己,或被自己玷污的。
第5章 饿到吃草
第二日邬盏随人去部里,正巧路过那戏楼便请求去看了两眼,却连两分钟都没有,便被催着走了。
相对于邬盏那新兵蛋子,乍看连个技能都没有,就一文弱书生,谁知他竟能耍耍家伙,但这有个什么用,他又不能打仗,也就会读个书,稍微来段儿曲儿。
邬盏学习能力及强,不过几日便学会打电报、解密,但却因为刚上手不太会,便给人嫌弃了。
“那个,打电报那小伙儿!”
邬盏抬了头,揉揉眼,站起来小跑到那军官跟前,敬了个礼,道:“长官好。”
那军官回了礼,打量了邬盏,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嗯,还不大吧?不过你看着挺结实的,刚来的?”
“今年二十六,不小了,前几日到这儿来的。”邬盏心里激动,绷直了身子,回话十分利落。
“好小子,去吧。”那军官抬手拍拍邬盏的肩膀,低声道。
“是。”邬盏应了一声,便去了自己该在的地儿。
邬盏呆在部里一些时间,也没跟谁处好过,总是谁跟自己好,自己便跟谁好,也没个特别熟的,但也碍不着随便调侃两句儿,贫个嘴儿什么的。
搁哪晚上,邬盏稍稍放下了自己该干的,去外头薅了几根儿快蔫儿了的野菜,搁在嘴里嚼,嚼的邬盏嘴里一股子草腥味儿还有土味儿,总归是饿了,这大晚上的又没什么吃的,邬盏艰难的咽下,咳了两声,恨不得抓一把土往嘴里胡乱塞一通。
邬盏刚打算再揪些野菜,便被人给叫住了。
“嘛呢?”
“啊,老杨啊,”邬盏抬头看了那人一眼,继续低头找野菜,“没啥,今晚没吃东西,饿了。”
邬盏说着坐下来,随便揪了一根儿草,放到嘴里嚼着,这苦涩的味儿,还令人作呕的感觉,邬盏着实禁不住,一下子便吐了出来。
“哟!老天…”老杨惊了一遭,俯身拍拍邬盏的背,随后坐到邬盏身边,拿出来一个干裂的窝窝头,掰开了,把那多点的递给邬盏,剩下的那点放了起来,“你瞅瞅你这…饿了你倒是说,虽然贫了些,但也不至于让你弄的这么苦啊,放时间长了拉嗓子,嚼细了应该能好些。”
“这…谢谢啦!老杨。”邬盏点点头,掰了一点放到嘴里,嚼了咽下,沉默的看着手里吃的,看看老杨,“老杨啊,我刚来就听人叫您老杨,就没听过您大名,所以…您叫啥呐?”
第6章 杨淞
“杨淞,他们愿意叫我老杨那就叫,我年龄比你们大许多,叫来亲切些。”老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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