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战警同人)【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作者:Sperare
翻译:FassAvoy翻译组
Summary:在一个人口数量勉强维持平衡的世界中,两性中能够生育的人都被视作珍贵的商品。在除了Westchester的其他地方,他们几乎没有任何人权——而随着Erik Lehnsherr临兵城下威胁要踏破城门,这最后的避风港也即将沦陷。但是,对Charles Xavier来说,被征服的后果对他个人的影响也许更大于政治上的冲击。没有人知道Erik为何如此坚决地要去俘获他的这位老朋友与昔日共同反抗Shaw的盟友:Charles并非繁育者,他曾很彻底的拒绝协助Erik建立起一个变种人至上的王国。
然而,Charles却太了解Erik的理由。Erik知道他一些无人知晓的秘密——而一旦它们大白于天下,所被征服的将不仅仅是一个国家。
第1章 Chapter 1
Moira死于一个周二。这一日期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重要性:在Charles失去的所有东西中,他唯独不必去体验连结断裂所带来的尖锐深切的痛楚,只因为他与Moira之间并无连结——没有肉体上的痛苦来提醒他自己失去了什么。从一周中挖去一天是他所能做的极致。这并不够,但周二的临近与来临总是缓慢地折磨啮噬着他的内心,至少这聊胜于无。虽然相较之下这疼痛几乎微不足道,但诸神知道他愿意做任何事去感受——使得Moira对他的意义,被从他生命中生生夺去的东西能够同样反映在肉体的痛苦上。
在旧世界中,他们应该可以救活她。伤口本身很浅——正如刺杀者想要的那样。干脆地杀掉她不能达到目的。这是给Charles一个人的信息:一张纸条,被一把匕首钉在Moira的肩膀上。一把浸毒的匕首。Raven想让他亲眼看着她受尽折磨——看着她慢慢死去。
You would deny your king for this?
你就为此而违逆你的国王?
七个字难以道明这场谋杀背后的原因,但是当他独处卧室时,现实却一遍遍不断在他的脑海中回放,若是无人打扰他便可一直这么循环下去——而此事的逻辑也逐渐化为一片混沌,最后竟也没有那么难以置信了。如果,像一些人相信的那样,世界在七天内被创造出来,那么他的世界肯定也能如此轻易地被七个字所击碎。
You would deny your king for this?
你就为此而违逆你的王?
“你的”中的“u”因被匕首刺穿而难以辨认,其他字的一些笔画也因沾染上Moira的血迹而变得模糊不清,但是字条的意思很明确。
You would deny your king for this?
你就为此而违逆你的王?
“他不是我的王。”Charles对着空空荡荡的房间大声说道,他的手指抚过羊皮纸,停留在干涸的血迹上方——那是Moira的身体中唯一没有在地底腐烂的部分。鲜血污蚀折皱了纸张,使得它表面泛起凹凸不平的涟漪。看到她的死亡带来的影响留下了真实可见的证明,这在某种程度上令他感到安慰。
不,Erik不是他的王。也不是Erik将Moira杀掉的。
虽然他毫无疑问对此乐见其成。
而Charles的妹妹亲手实施了谋杀——这无疑是对Erik信念的确认。Moira是人类。如果没有Charles的干预,她会和其他人类一样,成为一名二等公民。而他迎娶她成为自己的王后——让她成为他的继承人的母亲——这不仅让其他国家,也让他自己的臣民侧目。毫不意外的,Erik让Raven动了手。她若是不动手反而出人意料,毕竟与众不同是令人惊讶的,与众不同是令人惊骇的。
他的手指再次扫过羊皮纸。如此脆弱。这些天来一切皆是如此。
他的臣民遵守他的律法:他已经尽自己所能确保人类被公平地对待。但他与人类结婚——这一行为似乎太过荒唐,甚至那些相对进步的公民都感到难以接受。只有那些最激进的——像他一样支持人类与变种人完全和平共存的人——才赞成他的做法。这些人本就不多,而现在随着北上的军队席卷而来——随着一路凯歌的征战领主承诺定要镇压和铲除异己——更是变得寥寥无几了。
而他不顾政治因素坚持要娶Moira,并在之后仍能手握大权,这本身就是对他声望的证明——同时也是对Moira,人类与否,作为一个繁育者能够为他生育后代这一事实的证明。在这种时代,无论你是何人,生育能力都是极为宝贵的。也许大多数人认为Moira不应被允许嫁与国王,但是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她应该与变种人结合:产下子女,且是变种人。将人类基因纳入到变种基因中,同时生育子女,一举两得。许多人会认为这确是一件幸事。
但这并不代表他们认同她与国王的婚姻。
而如果他们知道他是什么的话,更不会称其为“幸运”了。
他们不知道。运气好的话——虽然最近他的运气实在欠佳——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世界上只有五个人知道:其中三人已经离世,活着的人中——Erik——已经保证绝不会说出去,仅剩的另一个人——Raven,讽刺得很——对Erik唯命是从。
若天地间尚存半点仁义,真相将会止于二人之口。
若它真能够止于此的话。但Erik并没有表现出半点应允如此的倾向。
而这能怎样? 这之所以重要是因为轰鸣的炮响暗示Erik也许就要如愿了。
但尚未如此。
“且向来不易,恩?”Charles喃喃道,踱步到远处墙边的摇篮旁。里面传出婴孩兴奋的咯咯笑声,即使面临如此窘境,Charles还是露出了轻松的笑容,他弯下腰,双臂环住儿子将他抱了起来。
重复的摇晃动作令人心安,对他还是孩子来说都是如此;Charles欣慰于找到了排解紧张情绪的出口,他环绕着房间来回踱步,数着自己的步子,轻轻摇晃着胸前的孩子。他三次经过办公桌,但固执地不去看铺散其上的信件以及信纸下露出的地图。而当他第四次经过的时候,David乱动起来,仿佛觉察到了父亲的不安。诸神啊,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要这么艰难?
吐出一声叹息,他让David伏在自己的肩头,然后走到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并不是说他没有阅览过那些信件,研究过这些地图。事实上这几天来他很少做别的事,而在近几月中这些文件更是他生活的中心。现在他大概已能将它们倒背如流——并不是说他会去背这些东西。谢谢,但是不——最好能把它们从他的记忆中抹去——让它们彻底消失。它们象征了他的失败,象征了引发这场灾难的动机与欲望。它们就是他的没落。
“若能重来一次,我会做出不同的选择吗?”他对David喃喃道,让他向后靠在自己的臂弯中,低下头直视着婴儿蓝得令人惊异的眼睛。Charles的眼睛。孩子的五官很像Moira,不过他现已7个月大,基本可以断定眼睛的蓝色不会褪去。至少他这一点像Charles。希望也只有这一点。如果幸运的话,他会继承母亲的个性。Moira的生命应该以某种方式延续下去,Charles期盼David会长成他深爱的妻子的翻版,这个愿望也许很自私,但它像细菌般繁殖着,绝望又自私地,其中裹挟了太过浓重的悲痛,有时压得他难以呼吸。她是他生命中的光明,若那束光被完全熄灭——他真的无法想象。如果宇宙中尚有半分公正,她的生命会在她的儿子身上延续下去。
David咯咯笑起来,他挥舞着肉乎乎的小拳头,直到Charles伸出手去让婴儿抓住自己的一根手指。这明显取悦了他,David发出愉快的尖叫声,试图摇晃父亲的手臂。
“你对我的信任真是举世无双啊,亲爱的,”他干巴巴地评价道,“但也许你信错了人。”
突来的敲门声让他从与儿子的对话中猛然回过神来。他转过头,重新将David抱在胸前,然后唤来人入内。几秒钟后,门轴叽嘎作响,门向内开启,出于习惯他立刻紧张起来,这很傻——真的很傻,从没有人在他的家中攻击过他——但桌上信件中的字句在他脑海中回荡,总有一天,推开门走进来的不会是他的朋友。
然而,今天只是Armando。绝对称得上一位朋友。
“吾王,”他毕恭毕敬地打了招呼,微微低下头来,虽然他紧紧攥住门框的手指节发白,暗示了事态的紧急与可怕,Charles既不愿否认,但也不愿甘心承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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