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Erik。
他抗议着Erik的嘴唇。他真的那么做了:话语和咒骂都直接倾入了Erik的唇瓣,而Erik回应了他,将话语吐进Charles湿润的唇舌之间,追逐着他的舌头,随着他的身体滑落在小床上,滑进Charles双腿之间,手臂环住了他的腰。
“我不会,不会,不会,”Charles喘息着,在唇舌交缠间吐出这几个词语。他想把Erik推开,但是他的手则相反,隔着Erik睡衣的薄布环住了Erik的肩胛。“你对我没有好处,但我不会,”话语突然消失在Erik的唇舌中,“停下”再没有机会说出口。
但它本该说出口的。
再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
他为保持安静付出了代价。
他脑中第一下快速摩擦如同一阵电流击中了他——就像静电一样。比起疼痛这更让人惊讶——事实上,感觉有一点好——一开始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随之而来引发了一系列的爆发,气泡在他的脑海里沸腾燃烧,推挤着他的屏障,紧接着水平飞了出去,变成针状穿透了他的想法,几秒钟之后便在他脑海里更深的部分引起了阵痛。
而那时…他突然明白了。他不可能不明白的——但更重要的是——太晚了。
他已经完全迷失了。
“放开我,”他终于设法对着空气说出了这句话,在害怕和恐慌的驱使下他终于,终于真正给了Erik一推,将他推开在一边。男人四肢摊开,仰面躺在床上,过几秒之后,他带着沉默的震惊抬头凝视着Charles。但那震惊并没有持续多久:它分解成了理解。然而,Erik显然很不高兴,他流露出的耐心绝对含有令人恐慌的意图。
Erik极其精准地将一只手撑到身后坐了起来。男人脊背挺得笔直,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Charles身上。他注视的力量向Charles的大脑发送着小火花,那些愉悦的小碎片使他震惊不已,直到感到呼吸加速,他得移开视线。
什么使他到了这步境地?
“Charles,我知道你喜欢的。”Erik平静地说,“我能感觉到一点…嗯,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是你投射进来的。”
是的…如果Erik得知自己刚感觉到的究竟是什么的话,Charles的整个人生都将被颠覆。恐慌的苗头已经稍稍冒出,根植在了他的内脏中。他的胃翻转着,心脏被挤压地狂跳着。他做了什么?他刚刚让什么发生了?如果他发起了一个结合,那可不是什么随便就可以远离的东西——
如果他发起了一个结合,它便无法被打破。
他在——见鬼,他在——
“Charles?”他承受不了Erik声音里的担心;Charles转过头,几乎盲目地摸索着去够床边桌上的提灯。那里有地图。有用来研究的东西。有明天需要的东西。有让Erik离开的理由。
“我需要再看一遍这些,”他一本正经地说,没有看Erik。他不能。他只是不能。如果他看了——“这是一个错误。我们得为明天做准备了。”
“Charles——”
“那是违法的,Erik,而且不负责任的。它不该发生。“
“我们可以解决那——“
“我们他妈的不能!“他咆哮着,这一次是冲着Erik了,但这并非他真正生气的原因——他的错和Erik的一样多,而且他不能就他自己失去了控制而责怪任何人——但是恐慌却使他变得暴躁。他需要让Erik彻底远离自己。马上。
Erik站在帐篷中间,那是唯一一处他可以挺直身子站立的地方。在某种程度上,他算是松松地把手撑在臀部,仿佛他需要一些支撑来保持身体的笔直。男人的表情显然意味着他已经无法再处理这些了:Charles从没有见过如此多的情绪混合在一处。愤怒,失望,痛苦,遗憾,屈尊就卑,困惑不已——Erik就要爆发了,然而他却极好地控制住了,将它压迫成一个冷酷的、被控制住了的、紧绷的下颚,以及抿紧的双唇。
Charles又能对那说些什么?什么也不能。没有什么是适合的。但是,他得说些什么。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后,他终于准备好开口了。“但是我不能给你比友谊更多的东西。我统治着一个地区,Erik,而这个——这——不管这是什么——”他伸手比划着他们之间的距离。“这会剥夺我统治的资格。我在帮助人们,Erik,以一种他人都不愿去做的方式,而且我不会放弃的,即使是为了你。”
整件事中最糟糕的的是什么?就是他其实想要他,即便只是一点。他的身体对他尖叫着说去做吧,去告诉Erik,让这件事去顺其自然吧。但…然后他的大脑跟上了,他被淹没在那种生活的闪光之中。毫无无力,备受限制,就算是单单举行婚礼这件事就可能杀死他。在这条路上要承受太多了:他不能像那样生活——活在真相成为必须的世界中——他不会抛弃他的人民。
不出意料的,Erik看上去不愿退让:他向前走了几步,直到Charles突然举起一只手要求他站在原地时才停下来。噢。Charles…没有期待他的顺从,但是他还是为此欣慰。
“Charles,那你要做什么?和Moira结婚吗?就这么忽视掉这里发生的事吗?”
是的,比Erik知道的更多。如果一个结合真的开始——Erik还没有注意到发生了什么,这几乎是一个奇迹。如果他知道Charles是什么的话,他可能立刻就会意识到那是什么了——那就要被抑制了。它无法被打破,但也许如果——如果记忆被删去,如果今晚发生的事以一次棋局为结束,或是一个不该回应的吻,他还是可以操纵的。他要——他要——这是晚点要思考的事。
“也许吧,”Charles承认了。“我被她吸引。我尊重她。我想我可以爱她。”
Erik看起来有点像是被打了一巴掌,虽然他更像是想要扇什么人一巴掌。尽管如此,他也不是想要打Charles——他的愤怒只有一部分指向了他,然更多地是对这个世界,仿佛认定了是这世界逼迫着Charles走了这条路。
他不是全错了。
“然后你就装作这没有发生?”
Charles点头。“是的。我想这是最好的办法。”
他转开了。它——它让身体发疼。一个结合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被否定的,那结合在叫嚣着想要完成。他真——他怎么能这么、这么的蠢?他怎么能让这一切发生?
“我需要去准备了,Erik,”他说,沉重地拿起了地图。“你也是。让我们友好地结束掉这个话题吧。”
在他身后传来了一声粗糙的喘息。有那么一阵,Charles认定Erik就要跟上来了,那男人就要一把拉着他转过身来,逼迫他面对这些。但是那些相信很快消散了,他听见Erik后退的脚步声,几秒钟后,传来了帐篷被掀开的声音。在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Charles没有转身。他甚至不能呼吸。
这是对的。这很疼,但这是对的。没有别的结局。
那只是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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