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Chapter 5
Charles从记忆的尖叫声中挣脱出来。他能切实感受到瞬间坠回自己脑海的那一瞬间。这样的下落感着实点燃了他的恐慌,冲击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只得用最好的伪装防御自己。他的思想不得动弹——无法脱身—
【该死的他怎么了?】Erik冲着Emma咆哮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响起。而且假设如此,该死的,那刚好把他推到了边缘。Emma在这儿,还在这儿,屠戮他的思想—
Emma的存在如强酸般灼蚀着他的思想。他又一次攻击起来,一次,两次,每一次都被Erik的精神控制住。唯一的安慰就是他能感受到Erik的负担—他阻止起Charles来绝对努力。
【他埋藏了记忆,把那东西拉出来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她回答着。【他没有因此受伤—不完全是。】
不是?那糟糕的感觉就是。她是对的——这不会伤害到他。她一直做得很小心。这就像一个切口——打开它,做你分内的事,再把它缝起来。但疤痕总是随之存在。如果Erik不觉得他会记住它,讨厌它——他就是疯了。他们都疯了。整个世界都疯了。
【有另一段记忆】Erik有些发疯一样地想着【我知道会有。】
Emma又一次探索进去,然后——很疼,疼。他狂乱地发出了一声精神的嚎哭。这样对待同类——她也是一个心灵感应者——是可怕的,卑劣的,如果他能掌控一会她的脑海—
【好。还有一段。】
【那么,看在神的份上】Erik厉声说道【拉出来,然后结束这一切。】
爱——如果是爱,Erik不会——这好痛苦。劈开他的大脑,保持敞开——她不停地切割着、切割着。这侵犯了他的一切;Emma向前接触那段记忆,她拉扯着,几乎是拖拽着前向第二段记忆时,他发出了哀嚎——她所做的是残酷和恐怖的——不要让她看见——不要—
【你怎么能 你怎么能 你怎么能】
Erik十分惶恐。他不至于不知道,或者至少不认为——或是他这么确信此刻的Charles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应该了解,痛苦并不总令人语无伦次,有时候,只会让人更加的专注。【不要抵抗,Charles,拜托。你只是让她更难获取那些记忆,这才是你痛苦的原因。如果你不再抵抗就不会痛苦了。】
为了Westchester接受?不,绝不。他再也不会逆来顺受——Westchester——已经没有了。Erik已经占领了它,还有他的孩子,他的妻子——
Erik的焦虑和罪恶感全部流露到他脑海里。【你的儿子在这里,Charles。等我们结束的时候,我就把他带来见你,好吗?】
David?在这里?Erik找到了他,噢——噢,他找到了他,还能加害他——假如他对David做这样的事该怎么办?不,他不能,不能—
Emma猛地一拉,一切都跌进了记忆里。
疼痛开始产生。没有什么可辩解的。当然,也有着一丝希望:如果他完全忠诚,他从没盼望着会清醒。在冻结住Shaw,Erik举起那个硬币之后,他以为他已经死了—
血。那么多。Erik,求着他保持清醒,然后—
“你差点失血过多,你知道,“他身边一个安静的声音说道。“医生非常清楚。如果那把剑再深入,哪怕一点点…”
Erik.
“你在希望未来我被战斗吓怕吗?”Charles低语道,把他的脸更坚定地埋进他躺着的枕头里。是个次品的枕头——极其刺痒,说实话,暗示了他们还在战场上。大概是个医疗帐篷。
Erik哼了一声,尽管其充其量只是半真心的。但至少他接受到了对方玩笑的暗示。如果Erik还有一丝幽默感,那么事情就不再会是那样可怕。“不。不过我正在等一个解释。”
他当然在等。骗局,但是,是哪一个?除非他清楚Erik到底已经发现了什么,Charles很难解答。毕竟如果没有必要,他不会向Erik多说一个字。
“关于什么?”他问,最终用力睁开了眼。他毫不吃惊地发现Erik坐在身边,一个矮帆布椅里——便携式可折叠的。几乎所有东西都在战场上——他的手肘撑在膝盖上,把手紧握在胸前。
Erik看起来筋疲力尽。他的头发无力地勉强后梳着,头发半挂着落在他的前额上,挡住了一边的眉毛。眼下的黑眼圈仿佛是被打了一样:更像是被打后的黑眼圈,而不是因为睡眠不足使得他本就苍白的脸显得更加苍白。他的眼神本身就是呆滞的,此刻有一股柔和的亮色,光亮透明,边缘是湿润的,红着眼眶。
Erik那个扭曲的微笑相当说明问题,他是对着地面微笑,而不是Charles。“依然守口如瓶,不是吗?别担心;我不期待其他任何事。”他微靠向前,手指抓着Charles毯子的边缘叹了口气,往下拉到需要的程度,正如Charles的猜想,一个陆军简易床。冷空气扑向Charles暴露的腰际,他打着寒颤,但是——Charles视线所及之处有些东西让他停下抢毯子的动作。
“医生得脱下你的衣服来清理伤口,”Erik淡然地告知他。那个不动声色的表情,他一定排练了很多次,才能消除所有情愫。 “你的衣服都被血浸湿了,最好还是都剪掉。想象一下他是有多惊讶,脱了你的衣服发现—”
该死。
“不要。”比起毫无意义,这糟多了。他闭着眼睛却无法合上耳朵…他不想听见。他惶恐着对于接下来的话语不知所措。
Erik又叹了口气,把毯子拉回了Charles的肩膀。他的意思是,没有理由再克制这种激动。“你对昨晚发生的事的极端反应现在终于说得通了。还有…说实话,我很惊讶你竟然隐藏了那么久。”
但是到此为止了。这是在陈述中暗指的。Erik以为这就是终结。
他才是傻瓜。
“向我保证你不会再提起。”
“Charles,一切都将公之于众。”
不,不会的——只要他用对了方法。“我不能——我自己来做。向我保证你不会是那个走漏风声的。”
Erik一只手埋进自己的发丝中间,放弃的意味使动作不平稳起来,缺少了他平日的优雅沉稳。他的回答在开口之前就已经很明确,尽管还是说了出来:“好。我不会告诉别人。你去说。仅仅只是…没人会先从我这里先听到。”
太好了。Charles——他也不会说出去。但是Erik不需要知道。“谢谢你,”他试图梗咽着,靠回枕头里盯着帆布的天花板。不幸的是,动作拉扯了他的身侧,他畏缩着。 闷闷不乐地向Erik的方向翻了下身。“医生在哪儿?”他缓慢的问道,舌头舔着下唇。他的嘴巴难以忍受的干。
几乎是立刻。Erik把一杯水放到了他的唇边,一只手放在他的脑后,足够托起他——神啊,好疼,简直像火烧一样——他能够喝下液体。一开始太多了,他呛着了,喉咙太干以至于水都能粘住。但是尝试了一会儿之后他喝了下去。他喝完整杯水之后挥手让Erik放开手然后躺回了枕头里,努力尝试着不要承认现在——他身侧的伤口跳动地疼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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