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们并没有——两天之后,当Charles把Alex偷偷给他的镇定剂放进Erik的酒水里,靠Alex,Moira,Sean,还有Armando的帮助逃出了帐篷的时候,他和Erik还没有达成任何协议。
一直等到他在Westchester的房间里,Erik把刀从他手中夺走,Charles都确信他们永远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当他又一次猛地回到他的脑海里,是因为Emma分析的语调:【我说你的未婚夫觉得你是个耻辱,Lehnsherr。他玩弄你就像写一首歌一样。】
噢,他没办法就那样屏蔽Erik的大脑,没办法——就像是翻滚着,用背抵着阻止别人,但是他动不了,他无法阻止,他绝对是要疯了。
【那就是全部隐藏的吗?】Erik一针见血地问,忽略了批评有利于——啊,很显然他注意到Charles马上就要疯了——他没办法离开自己的大脑,他也没办法让任何人离开——没办法—
【是的。】
【那快滚出来。】
她出来了。回到美好的,仁慈的现实,感谢无论是哪个他信奉的神,她出来了。Charles紧随着她的离开控制住,随着她思想的离开踪迹追踪回去,翻动自己的记忆。直到他退出自己的脑海,他都要是向外看去而不是向内。
视野里不是他想看到的。
噢。他在啜泣。多么的…尴尬。
一旦他注意到了,他就压制了下来,在一声缀泣的中间使自己呛了出来。突然涌入的空气,挤入了喉咙的深处,让他作呕,就像那样他从缀泣变成了咳嗽起来。听起来像是要把肺咳破。
“不,别蜷缩起来。张嘴呼吸,Charles—”
一只手覆上了他的肩膀,把他按了回去,让他无法如试图那般像一个婴儿一样蜷缩起来。手指紧握着他的肌肉,使他保持稳定,即使透过模糊的泪水——有些是哭出来的而有些是咳出来的——他知道这是Erik。这感觉太像一个在乎的人——可怕的,不利的——而不可能是其他任何人。
当他最终平静下来,有一股怒气包围着他,那双手松开了。“你看。”从没有一个词听起来如此地令人释然。“你安然无恙。”这是一个陈述——就像是Erik在为自己而确认:陈述出来于是世界上其他人也会认识到这一点。
Erik是疯的多么彻底才会觉得这一切都没事。
“该死的离我远点,”Charles厉声说道,眼睛仍然紧闭着。他背躺着—他能感觉到,身侧的手臂抬起,手肘弯曲然后手抬到大约肩高,留下他充分地敞开地展开在Erik的面前。他们第一次上床会是这个样子吗?他躺着被掠夺?“你——你—”
“对不起,”Erik在他上方低声说道,他当然能听见,但是为他自己睁开眼看的想法是势不可挡的。“但是你需要看见,而且—”他停顿了一下,打断了他自己的话。“这一切都结束了,Charles。对不起。真的,我的爱,但是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事情。而且这已经结束了。”哄骗着,好像他承诺的真的重要。“睁开眼睛。拜托,Charles,没事了。”
是吗?好吧,也许对Erik来说。也许不是—因为Charles按照他说的睁开了眼睛,他决定睁开眼睛的同时用一个非常精准的右勾拳砸向了Erik脸来庆祝这个场合。
拳头落下—结实地,颊肉都随之弯曲了,一阵冲击的疼痛感袭上了他擦过Erik颊骨的指节——但是也是他曾感受到的最令人满意的东西。他手上的这种痛苦是完美而真实的,当他已经准备好打出另外一拳的时候Erik抓住他的手腕猛地压回床上。
“Mein Gott*,Charles,”Erik气喘吁吁地说,紧捂着半边脸来减少疼痛感。这使他看起来像是一个人咬了一口柠檬之后的反应—但是反应只在他半边身体上。
(*注:Mein Gott:德语“我的天哪”)
“这大概是你该得的,甜心,”Emma站在床的另一边告诉他,手疲倦地撑在臀部。她用一种被无聊包裹住的厌恶的表情注视着整个情形。“如果你没有和他开始连结,他可能会试图把你的大脑变成浆糊。我说你已经逃脱了严厉的惩罚。”
但是他和Erik开始了一个连结?Emma却没有同样的保护。她觉得他只怪Erik?不——绝对办不到。这也有Emma的份,也许责任更大,也更无情。
他的大脑如此快速地向前攻击——Erik没有意识到,Charles让她躺在地板上尖叫着,在Erik可以控制住他,把他拉回来之前紧握着她的头。她很幸运,Erik尽快地行动了—她觉得现在疼了,但是再过一会他就可以彻底地搜查她然后开始拉出她再也不想看见的过去的事情。童年记忆最好还是被遗忘。恐惧。噩梦。刺进你大脑、严格控制的感觉是折磨人的,她最好去亲吻Erik的脚,和如果Erik无法干预他能够做到的事比起来,这算不了什么。
她在明显的痛苦中摇晃着后退,绊到了脚。她设法穿着高跟鞋走路,而他永远也不会懂——撞上了床柱。她的脸因呼吸困难挤压成一团,在努力恢复镇定之后仍旧气喘吁吁的。“你—”
无论她想要说什么,都不可能是赞美的话,但是Erik在她可以说出第二个字之前就打断了她:“出去,”他简单地命令道,手指仍紧握着Charles的手腕,身体靠着他,用他的体重把Charles的手脚压在床上。
她的脸难看地不均匀地发红。“他—”
“他一拳打在我的脸上是我自作自受,那么这也是你应得的。”Erik厉声说道。他向后退了一些,让Charles的手腕又开始血液循环。尽管,这很难感受到,他如此剧烈地摇晃着。这也许是因为疼痛——他的头因脉冲的疼痛而痛苦不堪——或是因为震惊,对已发生的事的难以置信,他—
他算什么?
“我只是照你说的做!”Emma愤怒地咆哮着。她在整理着自己,站直的时候把她的衣服拉平,带着冷笑居高临下地等着他们俩。
“是的。带着你脑中的私利。你才不是烈士。”
那应该是Erik走进这个房间之后说的最公道的话。Emma显然对他的评价反应不太高兴:如果硬要说出一点区别,她脸上突然的冷漠比脸颊上发红更能表达出愤怒。她刚张开嘴想要说话,至少表现出来的很可能是这样,但是Erik轻易地打断了她。
“我感谢你,Frost,”他简短地说道,在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Emma身上之前,换了换自己的姿势并扫了Charles一眼。“你会得到我之前许诺的报酬。但是我还是建议你不要接近Charles,尤其是在我不在的时候。”
对,谢谢你。Charles是为了自己说的。他的嘴唇富有弹性,而他的舌头笨拙地显示着嘴唇膨胀了些尺寸。 Erik没有权利当他的发言人—
只可惜他有权利。法律说他可以。
他…他现在有权利当Charles的任何人。
他能正常地再次呼吸是一个巨大的进步,虽然不是他自己做到的。他收缩的肺,他们亢奋的意识—混合着使他窒息,情况急剧恶化。惊慌失措的小喘气吸引了Erik的注意,使他发出声音—话,在直接的思想接触后这些可以完全代表任何事——在他身上,但是如果他们稍微讲得通的话,这就是在他们之间所遗失的。他周围世界都是灰色,他的肺挤压着回到无意识状态,Charles根本听不见他,无法越过嗡嗡的白噪声还有他耳中的哗哗声。
他屈服于感知到的他自己的安心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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