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吧。”Erik向他耳语,一只手托住他的手肘帮助他站起来,让他绕过椅子,前往另外一个方向,大概是放着物品的桌子所在的方向。
他们没有走很远:桌子离他们很近,大概是在房间的前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地方。这意味着,令人遗憾地,房间里每一双眼睛都在看着他,看着Erik把他带到桌子后面,手放在Charles的胯部,站在他身后稳稳地扶住Charles,近到肢体相碰。
这一部分也意味着,终于,终于允许解开繁育者的束缚。眼罩要一直戴到晚上,但在此之后,他的手就能自由活动了。这将是如此的安慰:再过几分钟他的肩膀大概就要脱臼了,或者至少肌肉要脱落了。它们酸痛得可怕。
他离Erik很近,因此Erik不可能看得到自己的动作,但是他的双手迅速且可靠地解决了丝绸上系的结。这不容易:Charles曾经,尽管知道会徒劳无功,一整天都在拉扯绑带,但却反而让结变得更紧了。然而Erik用迅速而灵巧的手指拉扯着它们,很快织物就开始变松了:几秒钟后,丝绸从他的皮肤上滑过,滑落下去,Erik把它扯了下来。
向前转动他的肩膀:那真是非凡的感受。比面包布丁好。比一次高潮好。
也许不是太好的比喻,考虑到晚上将要进行的事情。
但是……感觉这么好,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他处于怎样的疼痛之中,他的肌肉拉伸着,释放了肩膀紧绷了一整天的难以忍受的绞痛。完美,无与伦比——即使Erik就在他身后,近到Charles转动肩膀时都撞到他了——即使那样也无法带走那种强烈的、无边无际的逃脱疼痛的喜悦。
“我就当你是喜欢这样了。”Erik在他耳边低语,听起来很高兴。“但是,如果不是太麻烦的话,也许你可以做出选择,为我们的离场开路?”
是的,乐意之极。不需要像有的新娘一样:担忧,苦苦思考如何选择,纠结该转向哪边,然而实际上,这一切都是靠运气决定的。这没有什么实际上的意义。一件随机选择的物品难以预测他孩子的未来。
但这并不能解释为什么当他拿到象棋棋子时感到如此欣慰。不是鞋子。不是鞋子。
呼出一口气,他收紧了手指,握住棋子:它那突出的形状表明这是国王。如果他有什么格外病态的爱好,也许他会在什么时候把它留在Erik的枕头上,翻倒的。就像Westchester棋盘上的那样。
“那么就和他的繁育者一样了,”Erik愉快地说,嘴唇擦过Charles的脸颊。“一个小小的战略家。多可爱啊。”
Charles低下头。“我还以为你会希望我选择那把刀子。”
又一个吻,在Erik后退之前,他的双手扶住Charles的胯部,拉着Charles一起走。“完全没有。我也许征服了这片土地,Charles,但因为你的头脑,这才花了我那么久。如果我们的孩子有你一半的狡猾,他也会是一个比我好得多的统治者。”
“那也就暗示了我应该是一个比你更好的统治者。”
“你应当是的,如果你能忍受去做该做的事。”
“就算它走上前向你介绍它自己,你也不会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事。我想你只是喜欢杀戮。”并不正确——Erik不是一个虐待狂。当他杀人时,那总是机械化的,不带任何情感的。但是像这样嘲弄他是他仅剩的选择,而且到了现在他愿意利用任何可利用的手段来达成目的。
在这种情况下,它没能奏效:Erik轻轻拍了拍他的腰——实际上带着喜爱,和他挑衅的话语如此不相配,以至于让人愤怒——几秒钟后那只手向上移动,握住了他的肩膀:抓住Charles的手臂,他领着他向前。“该走了,亲爱的。”
“别那样叫我。”
如果他们周围有任何人听到了他说的话,他们保持了沉默。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地方允许他说这种话,Erik一定是疯了,但是他并没有责怪他,而且——他是在笑吗?
那更接近于暗笑,但是,是的,他在笑。
不仅如此,他还松开了Charles的手臂,手指下滑到Charles的手腕,在那里打着圈,抬起它:Charles的手掌张开,掌心向上时,Erik在上面印下了一个温柔的吻——他没有把手臂举得那么高。Erik一定是弯腰了,几乎在鞠躬,表现得那么热切、宠爱和——
Charles把手握成了拳。
再一次地,他的脾气被忽视了。这种情形使他极其不满——以及害怕,因为这是他仅有的表现不快的方式。
“门就在你正前方。你是不是很乐意知道刚才宫廷里的多数人目睹了你表现得像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而非皇室成员一样呢?”但是他听起来并不生气——只是宽容的,有一点被逗乐了。
他的反应太平淡了:他为什么不生气?如果Erik学会了克服他的怒气,他还能用什么来还击呢?
有人扶在他的腰上带他向前走去,动作快得吓了Charles一跳,他反射性地伸出手去——碰到了Erik的外套,质地厚重,是军礼服的规格,但是它让他镇定下来,Charles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刻意忽略尚未触碰到的织物之下的结实躯体。但是Erik让他抓住自己的衣服——毫无疑问——他的手仍然扶在Charles的背上,引导他向前,走出门外,远离那些喧嚣和身后房间里一团团混乱的思绪。
“你从来没给Moira打上连结标志,对吧?”
Erik刚才是提到Moira了吗?当然不是。Charles一定是被今天发生的事逼疯了,出现了幻觉。在所有Erik不会提到的事情中……
然而他就是说了。别无选择。他只能回答他的问题,或许还要去理解他。
“当然没有。”
“当然没有。”他声调平板地重复道。“你知道,我曾经想过,也许她在一个不那么明显的地方打上了印记,这显然不合规矩,但是……但是……不,像你说的那样,当然没有。你赞成过任何传统吗,Charles?”
“只有那些值得赞成的。”
“这是一件,我个人认为,确实有一定意义的事。”
哦?相比之下,还是推开Erik,希望他磕到墙上撞得头骨开裂这种事更有意义。
他能听到Erik深深地吸了口气。是的,就这样,亲爱的,做你的呼吸练习吧。这想法有点恶毒,但是,看看这能给你带来什么。
“我不会否认,我想在你的身体上打下标记,让你无法隐藏自己的身份。”
“哦?我的身份是什么?”他怒气冲冲地问道,语气里敌意慢慢,几乎是咬着牙磨出了每个词。
“我的。”
他以为他的回答会是“繁育者”之类的东西,但是Erik的答案让他们陷入了一个他想极力回避的境地。难怪他们几乎是直直地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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