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完全不是最后发生的事。这一次,Erik伸出手,用他的肩膀顶上Charles的腹部:一瞬间天旋地转,他惊呼出声,他的手指也同样紧张地挣扎着,乱摸乱抓,最后只抓到了Erik背部的衣料。
他被扔上了Erik的肩膀。
在所有让他丢脸的事情中——他又不是什么供人抢夺的处子奖品。“放我下来——”不断锤击Erik的背部没有任何作用;他没有筹码。踢人就算了,Erik的手臂环绕着他的腿,他根本没法动作。他只能用拳头,或者什么都不做——即使这跟什么都不做相差无几,因为Erik对他的捶打完全无动于衷。
终于,Erik把他放了下来,他被直接放到了某种倾斜的金属椅上——幸好是有椅垫的。他只来得及喘了口气,正要准备接受他的怒斥,他的右腕就被翻了过来,一只手铐扣在了他的小臂上——然后手掌也被铐住了。毫无疑问,能活动的只剩下一个部位:手腕内侧,就在脉搏突突跳动的地方。紧接着是左手手腕——不过,与右手不同的是,左手只有一个手铐,直接扣在了手腕上。
他似乎知道哪一只手将会被——被——
想到这些让他有些不堪忍受。这些全都太过了。
“Erik?Erik!”恐慌地,狂乱地——但这不是意料之中事的吗?他什么都看不到,他们可以随时拿针戳他,他都不会知道。
不,这不会发生。他会知道的,他努力伸展思绪,用力拉扯Erik的思想,然后——只需要轻轻一推,他就从脑袋滑入了Erik的大脑,然后他再次拥有了视力。
但这是怎样的一幅景象啊。
天哪,他看起来真可怕。
如果他好好想一想,思考一下从Erik的视角能看到什么的话,情况应该会好一些:Erik正看着他。看着他自己被绳子捆住,边踢边扭,奋力反抗着带衬里的手铐,它们甚至无法在他手臂上留下痕迹——他还不如受些伤。像现在这样,毫发无损,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而且——
他自己的双手——不,是Erik的——伸了出来,捧着他的脸不让他乱动:在自己的身体之外,他仍然能感觉到自己在猛烈地挣扎,就像一种奇特的反馈回路,他完成一个动作,然后在几毫秒之后去观察它。
[我就在这里,Charles。我不会离开的。]
看不见都比在Erik的脑袋里好,看着他自己,如此的——格格不入。
但是重回他自己身体的过程也不顺畅,他抽搐,踢打,发出尖利的叫声。那种音调本身就很让人心烦了——但是不知为何对Erik而言这还要更糟糕,他忽然绷紧了身体,把手边的几缕头发顺到后面,爱抚着Charles,试图让他平静下来,总体上来说就是非常让人生气,因为正是他造成了这一切,他没有权力来安抚——
——但是感觉很好——
Charles猛然把头甩到一边,试图再去咬下一块肉来。
这次运气不佳:Erik抓紧了他的头发,他努力的成果只是酸痛的头皮。
“我看咬人已经变成你钟爱的游戏了。”Erik揶揄道,然后——众神啊,他印在Charles前额上的是一个吻吗,就好像Charles刚刚没有试图咬他一样?“你可以开始了。”
什么?——哦,那不是对他说的。旁边传来一阵噪音——金属相击的声音——鞋子踩在地板上,越来越近,几秒之后,有什么东西被放在了Charles边上。Erik坐在另一边,他的臀部紧靠Charles的手臂,它被系紧了,被俘虏了,Erik向它倾斜过去以便于更好地接触到Charles的脸。
“如果我告诉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会感觉好些吗?你知道,你可以在我脑子里看着,就像你之前做的那样。”
他刚才无法待在Erik的大脑中是有原因的。在最好的情况下,看着他自己都是很可怕的想法,而在他如此无助的时候这种情景简直让人无法忍受。“不。告诉我。”最糟糕的让步——向他求助,也就是说承认这一切将会发生了。虽然听上去很可悲,但无论如何过不了多久他也无法再否认了。
不知何时起他的呼吸开始加速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Erik手指的滑过Charles的眉毛,当他开口说话的时候,他的声音也同样令人安慰,在Charles脑海中激起涟漪,撞击着四处潜伏的恐惧。这并没有让他冷静下来——只是不再让他变得更糟。他会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会知道的,在他们用针刺入他的皮肤之前。
“他们首先要清洁皮肤,”Erik解释着,指尖在他的发际线周围打转,轻抚着他。他的动作很慢,来来回回,来来回回,越过Charles的头顶后部,来到头发和头皮相交的地方。“然后他们会用剃刀剃一遍,以确保那里没有任何毛发。”
他们:他们是谁?只有一个人——他只能听到一个人——这就意味着Erik是在泛指。但是……谁会以此为职业呢?可能是这个人认为他们在做一件好事?有些繁育者确实真的想结婚,也觉得在身上纹有他们配偶的姓名是件快乐的事。
但是很显然这个人能看出来现在的情况并非如此?
那么到底——为什么——没有任何人在意?他可以一直尖叫,在人群中尖叫,Erik在众目睽睽下强奸他,也没有人会采取行动。他试图帮助过的这些人,他们不会为他做任何事。
他的呼吸变成了喘息,偶尔还会发出短而尖锐的抽噎声。
“呼吸。”Erik耳语。“现在他要对那个区域进行消毒。只是一些除菌剂。”
几个呼吸的功夫,Erik的话就实现了:一条湿布,也许是条毛巾,擦过了Charles的手腕内侧,然后是连续的拍打动作,抹去多余的液体。不管那是什么液体——大概是消毒酒精——它干得很快,蒸发之后那一片皮肤凉凉的。
Erik的手指继续轻抚着他。“现在是剃刀。”
然后就是这样了:迅捷高效,手腕上的毛发本来就少,所以这个程序很快完成也没什么让人惊讶的。
Erik弯下身子,在Charles的额头印下一个吻。“很好,亲爱的,你做得非常好。接下来他会把图案纹在你身上。不会痛的;放松就好。”
放松?Erik是疯了吗?
实际上,整个世界基本上都疯了。不过,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不是吗?
显然他知道得还不够彻底。
他为什么不早点想想这些呢?他是太专注于新婚之夜了:与之相比标记似乎无足轻重,然而,此时此地,他被绑住了,它就像今晚剩下的所有事情一样糟糕。至少今晚,他不会有肉体上的创伤:而这个——这个标记——所有人都能看得到。
“Erik——”他的声音哽住了,可怜地卡在了喉咙里。“Erik——我做不到——求你——”
已经在求饶了。真可悲。Erik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让他变成了这样,那么他离万劫不复还有多远?但是他必须努力——尽最大的努力说服Erik——只要有希望,不管那是多么渺茫——一定有希望的。Erik爱他,即使生活在Shaw创造的社会里,受到了他的影响——Erik接收了他的观念——这一点也依然没有改变。对吧?他身上肯定有一部分会非常在意Charles的痛苦,多过在意——让他做这件事的东西,不管那是什么。如果他能找到它,让Erik陷到这些感情中去,总会有希望的——必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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