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是我总比是你好。”
不,一点也不。暗杀从来不是什么好事,即使是必需的暗杀。但那是下一个回合需要盘算的东西。现在,他需要保持在状态,坚持着留点时间给那个女人消失——
但Erik飞快地冲侍卫点点头,打断了他,在他能做任何努力之前那个男人的手收紧了,把Charles拉到了另一边。
“如果你敢试着——”
.
碰他,拉他,下命令——别做这样的事啊。但那个男人只是做了他被要求做的事情,也就是说,跟往常一样,他只应该去吼Erik。
也因为当下的情况需要这样:“Erik!”
但Erik已经转过了身去面对着人群,他的随扈们站在他前方,维持着人群的秩序。没有人进来或者出去,离开——这听起来挺高明的。那么什么听起来不高明?把他们唯一的心灵感应者送走,那个唯一可以辨认出刺客的人。
也不是说他会这么做。但Erik不知道啊。
“放开我。”他冲那个抓住他的男人低吼,在他的桎梏下使劲扑腾,用自由的那只手使劲打男人的手腕,试着冲破他的禁锢——或者至少击伤他的手腕。有那么一会儿Charles的干扰起了点作用,但他很快重新制住了他,把他两只手拧在背后,用手勒着Charles的手肘然后开始拖着他向后走。
他的心灵感应没有用,他的手臂使不上力——这他妈的难道好玩么?
.
“Erik!”他再次怒吼,向后踹那个抓着他的男人,在Charles触碰他的时候发出痛苦的低吼。
知道Erik不能对他做到完全地无动于衷还算好事:尽管他已经在和他的随扈们谈话,在Charles第二次叫出声的时候还是立马就转过来了,紧皱着眉头一副惊愕的样子。也许也有担心。
简短地和他的人说了几句,Erik转身朝Charles的方向走过来,而那个抓住Charles手臂的人停止了移动等着Erik的靠近。他的手指汗湿得黏答答的,还因为必须触碰皮肤而使得Charles感到一阵尖锐的不适。
Erik不需要费劲靠那么近:Charles在这里就很他妈的能给Erik传达信息:“告诉他立马放开我,否则——”
“没有否则,”Erik咆哮,在Charles面前急促地停下脚步。Erik瞪着他的样子可真是惊人。也很持久:他将注意力单独转向那个保卫时吓人的神情一点没有减弱:“把他带回火车上。找个没有窗户的房间关他进去。如果有必要的话,把他绑起来,但是如果我回去的时候发现他能够挣开或者受到任何程度的伤害,我就要了你的脑袋。”他倾身向前,“我是认真的。”
那个紧把着Charles的守卫岿然不动:很明显他点了点头,已经开始把Charles紧锢着往回走。Charles偶然被这守卫的膝盖绊到,大喊:“Erik,你个混蛋——”
该死的,这守卫把他攥得真牢。像他这样的身形来说,这可是非常极其不舒服的,考虑到他的高积极性就更糟糕了。还有,好像Charles的境地还能更过分点似的,Erik转过背去走开了,完全无视他可能会遇到的威胁。
用一只脚勾住火车走廊是最后需要考虑的,最绝望的一招,而且对Charles没任何好处,不能达到任何目的,除了在门框上能留下一个很可观的挠痕。他在走廊上一路扑腾和扭动,用上全身重量拧来拧去,最后至少成功地有几次把他们都弄到了墙上。但那个男人块头很大,态度坚决,毫无疑问受过训练:可能甚至还很聪明。那能解释为什么他对这辆列车的布局那么熟悉,还有他很清楚没有任何一个包间是没有窗户的。
但即使是对这男人智慧的欣赏也不能减轻丝毫突然被丢进清洁工柜子所带来的被冒犯的感觉。
没什么能够威胁到这个男人,不管是好是坏。想想Erik能找到这么稳健的部下照理来说该表扬表扬他的,但现下的情况是他能想象出最恼人的一种了:在他把Charles的手腕紧紧拷住,而手铐的另一端拷在墙壁上的沉重铁管上的时候,如果能在这家伙脸上找到哪怕一丁点迟疑和犹豫,那都像是天堂。
即便在他走出去的时候,他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个字。只是把Charles丢在了那里——留着盏灯,谢天谢地——拷在墙上,然后锁上了门。
第25章 Chapter 23
大概三个小时之后,当Erik来接他的时候,Charles手腕上的血已经把他的手和胳膊弄得一团糟。血液很粘稠,最起码在它干了结成血痂之前是这样的。然后伤口开始变得奇痒难忍,刺激着Charles用指甲在手臂上抓挠,留下了更多红色的血痕。这么做有一种堕落的快感:让Erik看看如果他执意如此行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当然了,伤势看起来比真实情况要糟,血流过他的皮肤,现在已经结成血痂,让人联想到不规则拼接的瓷砖。多好阿。他在进行艺术创作。
Erik心灰意冷:当他遣散了守卫,打开门时,低下头发现Charles蜷缩在角落里,手臂和手腕沾满了血迹。他的脸上带上了无言的惊恐神情。也许是这暗示确实吓到了他,但是,不管那究竟是什么,当他试着想表达的时候,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张了张嘴,像是一只受惊的孔雀鱼。
“三个小时,Charles,”他终于发出低沉嘶哑的吼声,他一只手擦了擦嘴,另一只手撑在腰胯。“我就离开了你三个小时,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
“不管你信不信,三个小时对于一个被锁在警卫室里的人来说可是相当漫长。”这话听起来有点神经质。也许他应该好好组织一下语言。暴力见效更快。也许他应该告诉Erik,他还想过把自己的拇指弄脱臼来逃脱,但是想想门口还有人把守,就放弃了。
Erik摇了摇头,仍然难以置信。“显然是的。”
“是啊。我被铐在这个看门人房间的管道上这么长的时间,我觉得自己不能只是眼巴巴地等你来解救我。”
这样的控诉对Erik很有效,虽然并不是直接明确的控诉,但确实让他行动起来了:他跪在Charles跟前,一只手伸进口袋拿出一把小巧的银色钥匙,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抓住Charles的手,略显笨拙地敲击他的骨头,用如弹钢琴一般的手法检查受伤情况。发现Charles只是受了皮外伤,没什么大碍之后,他满意地打开了手铐,把Charles的胳膊从里面拉了出来。
“我们没有找到他。”
“请再说一遍?”突然而又有效的礼貌。他的妈妈非常擅长这个——擅长用不带一丝感情的礼貌用语触及到事情核心。但是,不管怎么样,他默许Erik把他扶了起来。
“那个男人。不管他是谁,他很聪明。我们找到了枪——要知道我有感知金属的能力,要是他拿着的话就会无处遁形——但我们并没找到他。”
他讥讽地一笑。“你知道他想杀了你,对吧?你说的好像你很佩服他能成功逃脱,这可没有什么道理。”
尽管他在帮Charles开门,Erik还是点了点头。“是的。我是佩服他的能力。”
“让你想起了自己?”他比Erik先出了房门,不屑地问到。他的手腕有些刺痛,毕竟他花了三个小时想把手铐磨开。但是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更大的伤害。因为他被锁在看门人的房间里将近三个小时。多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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