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就是他受到的一切伤害就好了:但是更糟糕的是他心里翻滚着的怒火,即将把他吞噬。Erik直接把他拖走,任凭他踢打,尖叫,表现得像是变化无常世界里毫无用处的一个孩子——繁育者,只需要被打扮得漂漂亮亮接受宠爱,远离一切麻烦事。
因为他除了做爱和生孩子以外一无是处。
他的腿部肌肉在颤抖,胃里在翻滚,未来的方向好像被锁死了,像一个噩梦在他眼前展开。
那不会是他的人生。不会的。
直到他动手的那一瞬间,那都没有确切的想过要转身扇Erik一个耳光。确切的说,这就是他侥幸得手的原因。
转过身,他手猛地一挥,击中了Erik的下巴。我的老天,真疼——一阵粉碎性的疼痛蔓延到他手臂骨骼的各处——但是这是值得的,因为他看着Erik的头向后一转,紧接着他的手就击中了他的嘴,斑斑血迹在他嘴角显现。
是的。现在来看看后果。袭击一个根本打不过的人是个不太明智的决定。现在,他只能看着Erik吃惊地抬起头,用看起来最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他。
也可能更糟。如果他是别的什么人,袭击了Erik,下场可能会更糟。
“你不要把我当一个易碎品对待。”说出口的话…异常的冷静,不带一丝波澜。弱势群体得了一分:必须有些许的胜利,不管多小,甚至几不可见。虽然不起眼,但是起作用了:他张嘴深吸了一口气,咽下唇齿间残留的唾液。该死的他竟然在紧张。Erik不会真的伤害他。他没有理由这样惴惴不安。
Erik眨了眨眼睛,再一次舔了舔嘴唇。那上面破了,看上去有些肿。很好。“什么?”
“那个时候,你应该让我和你一起去追踪刺客。”
如果这样,就不必帮助她脱身了。
“所以…你想要我为关心你而道歉?”
是的。因为这会让Erik抓狂。“我现在和我以往一样能干!”当他站的离Erik这样近的时候,本不必这样声色俱厉,但是他实在无法缓解心中巨大的的压力。而现在——甚至站得更近了,他抓着Erik的衣领拼命拉扯。“只是因为我是个繁育者——”
Erik把手覆上揪住他衣领的小手。“那你觉得让我眼睁睁地再看着你血流不止也没关系吗?”
那是在战时的事了。如果Erik没有发现Charles的真实身份,那他们两方都会无可避免地再次参战。“这不一样。那个时候——人们因战争而死,Erik,战争是罪恶的,血腥的,而且如果你没有发现我是繁育者,我会回到战争中,而你也不会试着阻拦我。”
“不对。”Erik的眼神意外的坚定,表情严肃。“我会的。我会阻止你。当你躺在那个帐篷里的时候,我就打算着让你再不要接触这样的事。在我发现你是个繁育者之前我就——”
“你是想让我相信,你这样娇养我并不是因为我是繁育者,而是因为,我是,我?”
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平静?Erik这样的时候比一般的雕塑还要冷冰冰,冷酷又无情。“是的,”他的回答很简单。“因为你是你,而我爱你,不管你是不是能生孩子。你是繁育者这点只是让我能更轻易地用尽我所能来护你周全。”
“你不会对我一再纠缠,如果我不是——”
“不,我会的。”
这是个很好的想法,却完全不现实。Erik说出这话是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想的,他所做出的决定很大程度上会被要照顾繁育者的生理性需求影响。他知不知道Charles是繁育者并不重要:即便在他们结合之前,Erik就被一种潜在的联系所影响。自然的和生理性的因素目前看来是复杂难解的,完全不可察觉。虽然告诉Erik这件事一点都不简单,但是不管怎样Charles向前迈出了一步,他把头歪向一边注视着Erik,探寻着——他在看什么?
“现在已经无关紧要了,”Erik耸了耸肩,继续说道。再用唇试探一次,确信没有什么要紧的伤。他放下他的手臂,与他四目相接,彼此注视。“简单来说事情是这样的,我现在有合法权利来保护你的安全。”
“不好意思你说什么?”
Erik耸耸肩。“更简单的是。你作为温彻斯特的国王,我不能命令你做任何事。”
这根本不是真正的生活。Erik要把问题简化,这是多好的事情,只不过以让Charles真正的生活为代价。去他妈的:这才不是生活的一种方式。只有最傲慢自大的人才会自以为有权利如此决定。
但是Erik不愿意听到任何这样的话——Charles唯一能做的就是无视Erik的存在,试着离开。但是这也行不通:他还没走几步,手臂就被抓住,又被稳稳地拉回Erik的身旁,好像理所应当。这正是让人大为恼火的地方。
“Charles,你不必为了生存而冒生命危险。你可以做更多有意义的又不必冲锋陷阵的事——”
他说起来容易。他有选择的权力。Erik可以做他想做的任何事,他没有体会过世界崩塌的感觉。他可以是通情达理的,他可以是冷静自持的。这是那些局外人独有的奢侈品。
但是对于身陷囹圄的人来说是难以忍受的。
挤进Erik身侧,Charles转过身望向Erik的眼睛,尽力用自己的凝视迎上Erik的目光。Erik在瞪视某些如今最危险的人物时也不会发怵,但是他这会儿什么也不是。他认为自己很吓人吗?很令人不安吗?不。这双通透的眼睛很漂亮,但是它们是Erik的,而Charles准确地知道如何打击Erik,让他受伤。
“你们所有人都应该了解一下无从选择是什么感受。”
一句话,正中靶心。虽然在今天早晨拥有的共同回忆面前很残酷,却又十分有效。这是Charles所能找到用来回击Erik的唯一武器了。
Erik脸上的血色迅速退去了,只剩下嘴唇和眼睛,它们是一片苍白皮肤上唯一的颜色。
即使有很好的理由,也难以将视线抽离。
“你敢,”Erik压低了声音。听上去粗声粗气的,掩饰住了他喉咙里因为不安而发出的咕哝声。
但是为什么Erik就应该是那个决定他们在哪里划线的人呢?他从来没有尊重过别人的界限,不管是在地图上还是在脑海里。“当你因为变种人的身份而被隔离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向前迈了一步,紧接着又跟上一步:这个动作让他触到了Erik的胸部,虽然隔着布料,也没什么可靠性。“Shaw射杀了你的妈妈,是因为他想让你能更快驾驭自己的能力。又或许是因为她正是他厌恶的人类。但是他这么做是因为你生为变种人,而你又因此怨恨他。那是你想要的吗,Erik?让我像你恨Shaw一样恨你?”
说出这种话到底会有怎样的危险不得而知——它在Charles的内心深处不断产生疑惑,又被压制——它同时又奇怪地持续着:因为缺少对其他方面的掌控,仅仅把Erik向前推那么一点就很危险。Erik会是这样的脆弱,Erik会这样被挫伤。如果Erik被伤害了,他自己活该被厌恶。
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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