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w抬起一边眉毛然后示意另一个在房间的人——这里也就几个——出去。
他们没有异议,知道表现出一丝迟疑会使他们因此受到痛苦的惩罚。
“我认为你,”Shaw在他们离开后深思熟虑地说道。“非常棒,是的,一次刺杀。要是他们知道你在这几年一直杀戮同类,我倒是期待外界的声音。”
“我按你的吩咐行事,先生,”这个陈述所带有的个人色彩有点过头了,Shaw轻而易举发现了这点。这并不是一件好事:要是没有一次立即的惩罚,那就意味这Shaw在最终筹划着一个更加糟糕的。
“但是你没有,Erik。这就是问题所在。”他在房间一步步绕圈,最终高高的站在了Erik面前。他们身高相仿,但是很明显谁更占上风。“所有事情都需按计划进行。普通人永远不能拥有统治权,Erik。你现在正不断地帮助那些不如你的人——这让我非常失望,孩子。他们只配跪在我们脚下。”
不要作出回应。不要让他得到他想要的。
但是,面对木讷的反应,Shaw只是蔑视并给予白眼。“你总是很迟钝。可能需要演示一番。跪下。”
这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第一次时他拒绝了冲着Shaw回了句操你妈的蛋,Shaw把他锁在一个极小又无窗的房间将近一个星期。一天递送一次食物,在一个小角落解决生理问题。在那么小的牢房里,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为了避免这样的刑罚,给Shaw口交只是一个小代价了。
今天,一切按照过往几次发生过那样进行:Shaw解开他的皮带,褪去裤子,掏出阴茎,上下击打了几次然后招手示意Erik来含住它。谢天谢地这不是经常发生。Shaw并不在性上对他这么感兴趣——更多的是权利的征服。总体上他还是更加对女人有感觉。
“看到没,Erik:跪着的感觉不是很好不是么?你是一个监护人,意味着要去抚养你的孩子。你不应该表现得像一个繁育者或者一个不孕者一样。”
这不好,这感觉一点也不好。更糟糕的发生在Shaw让他的鸡巴滑过Erik的唇齿,向里滑入,重重地把它置于Erik的舌头上。他确保他的嘴唇向内包住了牙齿。Shaw上一次因为鸡巴上有一丝牙印而掌掴他,让他感觉重回了他第一次干这个的岁月,那时还不超过十八岁。
“否定自己的身份,这可不好。”咕哝,随之而来的是Shaw的臀部向前猛推。太深了——窒息的感觉侵蚀Erik,但他尽力吞下并且试图去克服这种不适。“一个监护人表现得像一个繁育者或者一个不孕者——这并不对。在你身上也一样,Erik,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不听从我的命令了。这并不对。你天生注定要去完成我的吩咐。要有自己的意志?这你还太嫩。”
这说错了。倘若有什么Shaw从未能在他身上烙下烙印,这就是了。
“当你没有遵循我的吩咐,结果就会和你现在所做的一样:扮演些本不属于的角色。看看你,跪身在地……你应知,否认你的生理并不明智。现在你所做的你觉得妥帖么?”
不,上帝,绝非。监护者并应该成繁育者,乃至不孕者的角色。一个繁育者扮演一个监护者一定也不能发挥最好的职能。万物于自然有一方天地:Shaw这点没错。错就错在他错误地定位了Erik。
“他后来离开了,你应该知道,”Emma尽量不在意地说着,与此同时,真实的世界从夹缝里渐渐复原。她一点也不温柔地从他脑海里抽回,这个行为致使世界好像游离在失所中。几下急速的呼吸打破了浑沌的烟雾,谢天谢地,他回过神盯着Frost和Ororo,后者焦虑地注视他而前者漫不经心地审视自己的手指甲。“Lehnsherr,这就是了。在这段记忆的不久之后。你曾经有问过他么?”
“我知道他离开Shaw是什么时候。或你忘了他最后去了Westchester?”
如果给了机会,谁他妈不会选择离开?最后一部分——Shaw对他做了什么……
Frost翻了个白眼然后放下手臂,任由他们随意在椅子两侧摆动。“不是的,Xavier。别犯傻了。你就从未问过他是如何集结武力来帮助你?你从未想着去探究他为什么离开了Shaw?”
“ 我知道他曾经在Shaw的护卫队里,他说服了一大批对Shaw早已不报任何幻想的人马来加入他的门下。Erik很会说服人,我从未惊讶于他会集结一支武力。至于他为什么会离开——我想这是显而易见的。是因为Shaw。”
Ororo赞同地哼了一声,但是Frost依旧持有她不那么友好的眼神,“他获得了他们的支持的原因是他是他们的一份子,Xavier。他为Shaw卖命。人们知道,但是人们不知道这点的内涵。人们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你丈夫杀了他现在统治的大部分人的家庭。如果这记忆外流,接着——”
“他会被憎恨。是的,我明白。但是你别指望我会向除了Erik以外的人分享这段记忆,我也并不打算。无论他在Shaw的统治下做了什么,他这么做是因为他被逼着这么做。他在自己的自由意志之下犯了很多错。但我不会因为并不是他本意而犯下的错去反对他。”
她有点生闷气,好像这里真有什么可笑的,从她慵懒的伸展四肢上可以表现。上天呐,这里可没有日光下的长躺椅。“你真宽容。”
“可能。但是这很实际。并不是每个人都热衷于把Erik描绘成像Shaw那种层面的反派——尤其是不在你刚刚向我展现一对完全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后。像这样的记忆——它们会把全局搅和的臭名昭著般的不可信。如果你想把Erik置于审判,你应该找一些他打心眼里觉得愧疚的事情——在你能进入的时候获取一些他的可靠记忆。”
这句话的确在一些方面戳中了她。她没发出异议。“嗯,要知道。我不是很容易就得到了这些记忆的。”
“嗯?”
“去问问你的丈夫。”
毫无疑问他会的——尽管很有可能得到的答案并不讨喜。Frost所表现出来的装模做样,说好听点是令人担忧,说难听点,是令人发怒。
“问题在于,Xavier,纵然我想,我也不能使用这些记忆:若我背叛他,他一定会杀了我。”
“Erik并没有那么热衷要杀你。”Charles没料到自己直接将这句话说出来了,随之他情绪骤降,急切地试着收回那些话语所表达的意思,将之埋葬,Frost在他欲不断辩解之前已经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她上扬嘴角,薄唇却如剃须刀边缘般锋利,高挂齿上。要是笑中有温情,这本应该是一个漂亮的微笑。“真感人。一次爽翻天的性行为就足以使你动摇了是不,Xavier?”
“是不是一次承诺就可以动摇你所怀有的东西?”在Erik这种情况,这是一个单纯的承诺么?当然不会和Frost。Erik不喜欢她。他更不会睡她。
她完全没有被羞辱了的感觉,Frost 淡定地与他对上了眼:她好似早已有心理准备,甚至,从她任话语拂面而过的行为来看,她可能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些。的确,她当然有。愚蠢的想法。“事业加快感,亲爱的,”她回答,屈伸她的手指滑动双脚。她用右脚支撑身体,左髋懒懒得向外突出。“最好把他们结合一起。不过在你的这种情况,做的很差。”
他们不会达成任何形式的妥协——这是在讨价还价么?——这样的谈话继续下去。可能……理解是个更加妥帖的词。不是妥协,是理解。“如果你想锁住我的记忆,那你为什么要帮Erik将其中的一些又放出来?”
“为什么不?他早就知道这些记忆在这里,这是一个小小的代价,给予他一些他本来就有的东西,以此博得机会确保你所关于Ororo的记忆藏得妥妥的。这不是单纯的埋葬——我需要确保他们一直封存在那。”
好像他一直后知后觉,这一次,他的胃快要掉到脚尖上了,这是他最不喜欢的。“你封锁了我的大脑。”
Frost一瞥Ororo,好似她很快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因为下一秒Frost的注意力又重新聚焦在了他身上。这很难说:Ororo的脸完全转向了Frost。“我向来都不能如此轻而易举的去做这些。你的防护力太强大。但是在Lehnsherr为我敞开你的大脑——这是我能确保记忆被封锁的唯一方式。你自己的防护——Lehnsherr现在可以撕裂进入,但是他发现你所隐藏的东西的可能性不大,但我并不愿意冒这个险。我需要我自己把关。”
“所以你就把记忆放在那里。”他的四肢如他声音般麻木无力——颤抖着,沿着他的胃直沉入脚底:她的说辞听上去很有一套,但是在他脑海里对她的看法已根深蒂固——房间瞬间让人寒栗,他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手臂上的汗毛直立。
“所以,我把它们放在那里,”她点头认同,好像这不过是在谈生意。鲜明又直截了当。“Lehnsherr可能有能力去突破你的防护,但是要是他想撕破我的阻碍,他不得不使用你的头脑去做这些——而这个,即使你们的连结暗示着技术上他是完全有能力去完成这些,事实上我对此怀疑,他是否知道使用你的能力去寻找,更别提挑破解,另一个心灵感应者在你的头脑里建立的防护。即使对于你也并非轻而易举——而且Lehnsherr对你的能力没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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