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计划,这坚不可摧。在策略上是万无一失。但并不十全十美,当然了,只在逻辑上是合情合理的。至于Frost——她足以唯利是图去执行这些。如果让她在搅乱另一个心灵感应者的大脑与擦干净自己屁股这两事上做选择,她会毫不犹豫作出选择。
而她正在作出选择。
“你不久还需再进行一次,”Charles呢喃,低下他的下巴直直盯着她,试着,十分,十分艰难的不要单单在原则方面憎恨她。这努力好像一点点失败了,憎恨之火在他的胃里熊熊燃烧。
尽管,有些事还是要被说出来,但这次她没有试着用花言巧语来修饰那些愤慨。“要么你让我为你隐藏记忆,要么你会使我们都受连累。”
不单单他。也不是她。此外还有Ororo Monroe.
在经历这些岁月之后,Ororo理应过的更好。
如此完美,周密计划过的情感勒索——毫无质疑的是她早已对他有了计较,直接击伤Chalres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逼入死角可不愉快,可惜遗憾的是,困境不断向他逼近。满足Erik还是满足Frost,这个选择令人窒息,令人焦虑——但是小小地扭动身子,这还是留有可掌控的空间。
在这种情况下,可以掌控的余地落在了Ororo身上:Frost在变异过程中可以变得像钻石般坚硬,而她的同情心也如那钻石般外表样坚硬无情,还有正如俗话所说,她的密友——是那种几乎不可能毫无回报的去帮助他人的类型,而友情不费任何代价。但是Ororo知道什么被抑制与封锁。她比起Frost来更能提供资源。
要是这有什么需要得到的消息,那这消息一定是来自她的。
“你没有走入我的帐篷告诉我这一切,而你却再一次撕开我的大脑。”现在,很好,这些话语直接针对Ororo,话语好像刺穿了她的心脏,尽管她的身体依旧依靠在一边扭成一种造型,她再一次把脸转向他。
“是的,”Ororo认同到,“我们没有。”
一个好的开端。“接下来,干什么?”
从他今天第一次见到Frost,这是第一次她的镇定有了动摇。她抬手,手指插入一缕缕发丝中,手指向下滑直至发梢;她摇摇她的手,弄松她的头发然后重复上述动作,把头发束成一束然后扔到脑后;头发在背后一泻而下。“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在Westchester有一小部分人,他们对繁育者执政有很大成见,但是人们更多的是绝望的——或许在某些情况下,忠心耿耿——足够让他们去忽视这点。你在军事上的胜利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如果你提供了驱赶Lehnsherr的机会,那么你提供了一个他们可以抓住的救命稻草,可不在乎你是否是繁育者。”
将来,如果有将来的话:假使Erik被驱逐,郡城又恢复了原先的自治,他们可能不再支持郡城被繁育者统治。需求会为面子而让步。而之后呢?但是……他的儿子不是繁育者,然后——如果他能在David成人前保持统治,那可能会有希望。
但是要想保持统治的地位可不容易。他不可能再次成为民众眼中的掌权者。但是如果有其他人,在David生长到合适年龄之前可以掌权——但是要给他们法定权位,他们必须——必须——
这种漫无目的地否认事实是荒谬可笑的,再者也不是Charles所能负担的。下一步,面对它,像个他不愿承认的懦夫一样面对它,而不是众人口中那么懦弱玻璃心的繁育者,现在他竟然不能控制自己的想法——
这不可能。他所希冀的情形,只是没有可能。
这里。这想法就在这里,一直萦绕在心头:这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现在这个想法就像接触强酸一般在灼烧。
暂时赋予某人权利,又能确保在最终又不会篡夺了David 的地位的最好办法就是联姻:当唯一的继承者是繁育者时……这个就更加不可能了,没有任何人,尤其是当他有一个活生生的配偶时更加不可能。Erik和他头脑相联,此处不能再容忍有其他的连结,不管可能与否——不。余有的想法,极度痛苦的想法就是断结连结,这是唯一可以实现的办法——如果他注定要被连结,假如那个不是Erik——
Charles的胃在翻滚,这真是一个令人骇然的想法,他感觉他的部分胃仍然坠入脚底。
接下来的回答会是:保持控制?这,不可能。
曾经,他所固执的不可能只不过是一次挑战。那个曾经有如此想法的男人现在又在何方呢?那个男人他曾经可以不顾一切为自己寻找出路,如果失败了他会用言语说服他人去寻找出路,潜行出去,踢开后门偷偷溜出去,如果他曾经真是如此,如果所有的选项都被勾去,那现在就是他所余留的全部。
他可以做到的。他可以的。
这一定有出路去突破不可能。
“如果我帮助你,我们双方都知道他们会在Erik被驱逐的一刹那废黜我。”
Ororo一动不动,用她那大大的若有所思的眼睛看着他——不温柔,不天真,却带着经历过才会明白的苦涩。一个很难处理的处境。最好要在此中存活并且致力解决它。她会理解的。
此时Frost——在仔细审查着他,她所表现出的举止好似在暗指某人所面对的只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障碍。
“我有一个儿子,”Charles呢喃,并挺起胸膛面对她,与她的目光对视,并且不闪躲,几乎欲将她激怒——Erik可能会嘲讽这一切——他把话继续说下去。“我不在乎我能否保住权位,——但是我不愿意看到David被白白剥夺他与身俱来的权利。纵使Erik给我提供了那么多:你需要为我提供一些程度相当,或者更佳的。”
在Ororo的眼睛里他看到了一切他所预料的,唯一他没预想到的是尊敬。奇怪。
Frost完全没有被说动。“在你的余生里你甘愿为Lehnsherr做妓?宝贝,我认为你并不想象的十分周到呢。“
在Charles所有的顾虑中,大概只有一件事他可以下定论。“我愿意为我儿子做任何事情,”他直白的回答道。“那你如何解释你一次次借出你的性爱?”
她嗤之以鼻,不用说他就可以发誓她正在冷笑。“我并没有睡你的丈夫,Xavier.”
“我没那么想。你只是和任何其他有权力的一方罢了。”无情此时成为Charles的另一种工具,可以以此获胜的工具,在与Frost交锋时可是必不可少,无论这是多么令人厌恶。他继续:“即便如此,我敢保证只要有利可图——亦或是他想要你的时候,你会睡Erik。奇怪了,你认为我是个妓,然而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和任何你愿意的人睡,并且由于缺乏一个可繁育的子宫,你可不过是在怀有算计。”
寂静持续了两秒甚至更久,Frost似乎下一秒就要掐住他的喉咙。谁能想到外表如此纯洁的人竟能如此咄咄逼人?这种污色在她洁净的脑海里会产生多大的搅乱。
谢天谢地,Ororo找到机会向前迈了一大步,在他们之间形成阻隔,遮断了他们的视线。在立定前她已开口,从她一字一句的话语中可见她早已定下立场:“如果你在废黜Erik之事上出了一臂之力,人们就会欠你一个人情。单单凭这一点不足以让你重获皇位,但是在选派作战的将领上已足矣——你的决定将会被敬重。目前你的战线已在废黜Erik皇位的征程中拉了有好几世纪。这可是不容轻易被忽视的。你的人民所作所为的可能远远超出你的预料。”
也许。亦或是也许不会这样。“这并不够。我要的是一个保证。”
她下颚微降,严肃地凝视着他,尽管他不是对她十分了解,但是她脸上的表情暗喻着她的话语可千真万确“这没有保证。对于任何事我们每一个人都没有保证。你应该比旁人更加清楚。这事实并不会对你儿子有特殊对待。但是这里有个权衡:Lehnsherr可以让你确信你的儿子会得到皇位;可是当你儿子到了可以继承的年纪,Lehnsherr会教导他去信奉什么这可说不准了。”
要是空气从这世界上消失,那也不会像这样这么糟:这种感觉就像置身于一个真空中,向内吸气而坍塌,他完全丧失了呼吸的功能,这个感觉致使他五脏六肺全部掏空。
她是正确的。他一直知道这一点。曾一度想避而不谈,但终究他还是落到了这番情形,再次戏谑这个想法,若他所追求的所有就是让David获得皇位,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了——这个想法被证实高于一切花言巧语的虚华辞藻,这个想法一定一直在他的脑海某处沸腾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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