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k在他们离开花园之前没有再说过一句话,直到他们进入宫殿之前也没有,周围都是张望的人群和偷窥的视线,当然因为大家都知道了。他们不应该知道的,但是——或许他们不知道,但只是感觉大家好像都在盯着他们看。他们总是呆在一起;这没有什么不同。他和Erik是一道风景,而在大部分的日子里,是一场表演,这取决于他们在做什么。
十分钟之前,他们还在花园里做爱呢。
“动起来。”
他停下来了吗?是的,就从他开始思考的时候——又或者,只是减慢了速度。Erik现在没有耐心面对他的拖延,而他继续开始向前走,他们两人之间胳膊的长度拽到了最长,Erik在长度不够时就用力地拽他前进。
虽然,这样好像更好了,他们可以在一个没人能看到和听到的地方进行这段对话,而这已经给了他足够的动力忍受被拖着走。第一次,他和Erik想要同一件事。
更罕见的是,他们一起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并且他们做到了,或者是说在Erik拽着他走过大厅到达卧室的时候几乎做到了,向成排的守卫示意了一下——守卫的数目比任何时候都多——在卧室门口。那些护卫一定都知道Genosha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都没有说话,并保持着直视前方,沉默而寡然,和宫殿里的佣人的反应完全不一样。
门在他们的身后关上,而在这时,Erik才放开了他的手。
被松开不应该让他觉得漂泊、无依,但是他们之间的连结接断开了——真是可悲,因为他还想牵着Erik的手,但他们在任何层面上都在和对方剥离,唯一的抚慰是残留的触感。
这无关紧要了。Erik也不会再伸手来拉他了。以后Erik是否还会以任何善意来对待他也令人怀疑,因为他应该知道——已经知道,当然他已经知道了——传来的消息实实在在地在他们之间投下了一道分隔线。
Erik在屋子里踱步的样子,别人或许会觉得他走着那条线是为了知道房间的面积。
过去那么多年,Erik都不曾踱过步。他是带着要求来的Westchester,并把它递交给那时的国王,交给现在是他丈夫的男人。Charles因为这个想法而绷紧了肩膀,看着Erik用双脚在他们之间走出的那条线,材料被弄得一团糟,纤维都炸开了。
第一次,Erik的双眼迷住了他。Erik过去总以想成为他的救星的眼神看着他,或者说不是救星的眼神,是看着伴侣的眼神。房间内光线昏暗,为了省电只用蜡烛和气灯照明,但这样的气氛正适合Erik,或许现实比他感受到的清晰得多,因为他已经迷失了,被Erik迷住了。他们应该说话的,但是这些时间里他一直看着Erik,不是一定要认同,但是有趣的是,他和Erik之间的相互影响一直都是毫无疑问的。
在那个时候,他已经习惯于总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于是之后当他更多地和这个闯入他客厅的迷人的人相处得越来越久,一点也不超出他的想象。
即便是在那个时候,或许他们在生理上相互吸引。有一种理论讲到,当一对身体极度相容的伴侣第一次相见时,他们之间就会形成一种轻微的标记。如果这个理论可以被信任,那么几乎立刻形成的轻微印记也不是不可能的,尤其是考虑到当他们有性接触时两人间的连结形成的多么容易。
那个连结。是的。他们之间的连结。无论今天这里发生了什么,他都是和Erik捆在一起的,哪怕他们是战争中敌对的双方。
而他们确实敌对。但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当Erik发现了这一切,他毫无疑问会生气,但是他接下来该做的是离开,告诉他在他把事情处理完之后再来讨论他背叛的问题,而在这时——只有在这时——这时才是他逃跑的时机。
但是Erik留在了这里,他没有离开,虽然还有一个政务会议在等着他。
他们现在就要讨论这件事了。
“我没有时间去一一列出你之所以要这么做的原因——”Erik转过身来说道,咬牙斟酌着每一个字,并且——这样看起来,很可能这件事情将很快被移交。他的表述中所有的感情都是空白的,坚硬而冰冷的,比他所操纵的金属更加令人难以触碰。
不可触及,完全不像Charles现在口袋里装的棋子。
这就是情感。这就是人性。
这是——
这就是对手,两个在战场上对立的人。在这种情况下爱消失了——并在他们中任何一个人被击败之前不会再出现。就像那段他们分离的日子,Erik专心于粉碎敌人并忽视地图上的线,而这将会是他们的开端。
战火,再次点燃。
这次——Erik,不在乎了,亲眼看到他不在乎了——
这或许才是最好的情况。
“你明知道我会做这样的事情。”他平静地回答到,向一边倚去直到木质的桌子抵住他的大腿。桌边放着一根皮带,是当Erik受伤时,他脱掉他的制服后胡乱堆在那里的。
“不,我不知道。”他的情绪爆发了,虽然不是好的方面:Erik摇了摇他的头,视线向下并躲到了一边。一瞥并不能使他感到内疚,但是这一眼做到了。“我知道你会尝试,但是我期望着在最后一秒你会发觉自己做不到。”他的视线又重新回来了,直盯着Charles的脸,Charles僵住了,手掌太过用力的去抓桌子的边缘使得他的关节生疼。“背叛我真的就那么容易吗,Charles?”
“我可以问你同样的问题。”
“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如果这句话是真的那该有多好。“你发现了我不想让这个世界知道的秘密,然后你利用它,然后——”
“然后什么都没有了!”
他的声音——仅仅是他的声音——是他的手指紧紧地攥住桌子的边缘,使他感到呼吸疼痛,一切都是疼痛。但没有什么比看到Erik脸上纯粹的怒火伤害他更深。Erik的面色发暗、充血,使得他的面颊大片的变红:从他的嘴中吐出的每个音节都带着愤怒,因为说话太用力他的牙齿都在咯咯作响。或许还有几滴唾液因为说话太过用力而进入了空气中,但是已经失去了看清楚的机会。
他又重复了一遍,只是这次声音更轻,胸膛沉重:“然后什么都没有了。”再一次的深呼吸使他挺起了胸膛挺直了肩膀,但在他呼气的时候又都消沉了下去。“你大部分的生活都活在谎言中,而我只是一直等待着你回到你该在的地方。但是——”他向前走了一步。现在他们挨得更近了——如果他能在Erik挨得更近之前拿到桌子上的皮带的话......“你真是盲目。你如此的盲目。”Erik逼迫得更近了,没有受伤的那个胳膊攥紧了拳头。他手臂上和肩膀上的肌肉并没有收紧,因此没有明确的暗示他要挥拳,但是他整个身体的紧绷并不能完全的消除这个顾虑。“一切你想做的就是成为你不是的人,而我......再也不会和你进行这个谈话了。”
他的手沿着桌面滑动着,他把手向后伸去——而Erik收紧的视线使他僵住了。“那么恐怕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如果Erik觉得这样就能让他闭嘴的话,他将会不太满意地失望了。尽管他抬起他的下巴,尽可能的直直地凝视着Erik并不是最聪明的主意。Erik已经足够生气了。
“没什么可谈的?”他又往前走了一步,虽然他至少应该先松开他的手。这或许会有些益处,因为他的面颊颜色是那么的深同时眼睛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的瞳孔放得很大以至于只能看到窄窄的一圈颜色。“我并不同意。”
“真新奇。”
Erik忽略了他的讽刺。“我们该讨论的事实是,如果你是别的什么人话,我早就已经下令把你处决了。”
是的。确实是这样的。有人已经端上了茶,因为这将会是一个很长的谈话。
Erik现在离他非常的近,他向前靠着把他们的身体贴在一起——他有着该死的磁力,他靠的太近了使得Charles向后躲避着以至于脊椎发出抗议的咯吱声,他的肘部已经向后撑在了桌子上因为压力太大而出现了淤青。但他的手掌下有一层皮质,这使得Erik靠的这么近的事实和他的怒火变得稍微能够忍受了。半个小时之前,他们还在花园里缠绵在一起。上帝啊。上帝啊。“那就说吧。”他的声音几乎听不到,但是Erik的靠的太近所以他听到了。
“就像你对Raven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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