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项圈,被限制着,在同等状况下其他任何人都会被现实打击得一蹶不振。然而Erik不是——这也完全不让人惊讶。他只不过更大幅度地收起下巴,轻蔑地从鼻子下方怒视Frost. 她如此圣洁,他不可能闻到了任何令人不快的东西——但是显然他看上去像是如此。
“你所有的将军都是繁育者吗?”他问道,眼神扫向剩下的军队的方向,他们正停歇在散落在他们聚会地点两旁的石头上。每双眼睛都盯着Erik——没有人试图假装不在看他。而且,除此之外,还有一阵小声的议论,在队伍之间越来越大声地震荡开来。
但是Emma只是甜蜜地笑了,像是一块有毒的糖果。
“那你呢?”她问道,漫步走向Erik. 她没有很长的路要走。这——这不应该——她真的不该离Erik这么近,离他的脸只有几英寸——但是,认为接近意味着亲密,意味着几乎亲吻上,是愚蠢的。因为这一情景而怀有嫉妒甚至更加愚蠢。“你认为我们被自己的情感所掌控?很软弱?是这样吗?”
“我不会说Charles软弱来侮辱他。但是你——”Erik的微笑变得残忍了,他向前倾身,让自己和她的嘴唇只有一线之隔。然而,这个场景——有关它的一切,Erik所散发的一切——没有任何性张力,除非把匕首插入对方的肋骨之间算是一种前戏。因为Erik很显然散发出了他正想那么做的信号。“你,Frost, 你不软弱。你远比那要糟糕。你让别人替你完成你的工作。你是个懦夫。”
Frost向后靠去——在其他情况下把后背暴露给Erik会是致命的。幸运的是这一次他被束缚着。而她也没让这种状况持续很久,很快就凭借腰臀的一次旋转流畅地转过身。“你认为我躲在这上面,让你的丈夫下去替我干脏活?”
“我认为我想看你去死。”Erik咆哮着,第一次真正爆发出愤怒。诸神在上,看他的眼睛是如何闪烁着,他是如何牙关紧扣,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些话。
Frost会很高兴接受这一荣誉——让Erik恨她——但是没有理由毫无必要地在自己背上放个靶子。也许之后Erik会有机会就此做些什么。“我计划了这一切,Erik。”Charles说,向前走了一步把手放在Erik胸前,将他推了回去。这需要用到他全部的重量,把他的全部体重放到左手来完成这一动作——Erik欣然承受了他的重量,并把目光从Frost身上转开了。
然而并没有很久。“的确如此。”她赞同着,“他计划了你看到的一切,详细到刀子里的炸药。这让你感觉如何,Lehnsherr, 你让你的丈夫绝望到想要同时牺牲他自己和他未出生的孩子?你的孩子。”
不,那不是——不。他们不会继续从那条路上走下去。没有理由那么做。那是个可怕的决定,那种让他之后多年都无法有一夜安眠的决定。如果他觉得他之前没法好好睡觉……和这个比起来那什么都不算了。一旦这个孩子生下来,他得看着它,同时很清楚……但那是必须的。痛彻心扉然而必要,Frost提起这件事来折磨Erik,但同时也在折磨着Charles。
“你下地狱去吧!”
就是这样了——Erik猛冲向前,用自己的身体抵消了Charles的体重。他在双臂被绑住的时候无法突围,但是很接近了,而这让他痛苦,知道其原因甚至让他更加痛苦。知道Erik——他不是完全没有理由这样做的。他的婴儿,还有他的丈夫——那是个非常、非常扭曲的情形和决定。利用这一点的Frost太残忍了。
Ororo一定是赞同这点,或者他看到了形势的升级。无论如何,她把自己插入中间的空档,把Frost推回去,压着嗓子朝她吼了些什么。她做得很好——但是不管怎样,Ororo确实是唯一一个Frost有可能会听从的人了。
然而很显然不是在今天。
今天,Frost任凭自己被推开,但她仍然保持着同样恶毒的微笑,眼睛锁定着Erik,煽动他,言语只是附加,真正的嘲弄全都展现在她的表情里。“你该感谢我。”她锐利地说,并且一等到Ororo放开了她——她徘徊在周围以防Frost再做出什么行动——Frost就将一缕碎发从额头上拨开,把自己安顿好来享受Erik的反应。
“感谢你,”Erik沉闷地重复着。有人也许会认为他不在意——但是他的心脏疯狂跳动着,猛烈到透过盔甲在Charles的手掌下剧烈起伏着。“如果你从那边那道山脊边缘跳下去我会感谢你的——”他猛地把头转向山谷,“但是,除此之外,我想不到有任何理由可能会使我感谢你。”
但是Frost没有被吓到:她仰头大笑,笑声刺耳而又兴高采烈,她移动她的臀部,让它偏向一旁。那一定折磨着Erik,看着她在激怒他后摆出那么随意的姿势。“如果不是我, Lehnsherr, 你丈夫就真的要冒着把自己炸掉的风险了。他绝对做好了准备那么做——”
“Frost——“如果她继续说话,Erik可能会完全不计后果冲向她。这无法达成任何目的,而且——这从来就不在计划中。
但Frost只是给了他一个魅惑的微笑,眨动着——诸神啊,她刚才朝他眨了眨眼睛。她这么做很清楚:Erik的脸现在已经完全涨红了。用不着刀了:Erik自己看起来就已经足够像个难以处理的定时炸弹。
“哦,Charles.”如此甜腻——她的话没有黏在牙齿上真是个奇迹。Ororo显然也有同样的感受,她打了个冷战,而且她很可能会诚实地翻个白眼,但她即使制止了自己,将它伪装成了一种很明显是强行做出来的严厉表情。“Lehnsherr和我很少持相同意见,但是我想我们也许在这件事上达成了某种一致:你,甜心,有时候真是天真得让人痛苦。”她悠闲地向前走了几步,等到足够近的时候,她用手指圈住他的手臂,轻轻握着。Erik几乎愤怒得颤抖了,那真是非常奇诡,一只手经历着Erik狂怒的震动,而另一只手感受着Frost冰凉的手指。“你真的以为我会让你带着炸药走下去吗?你会死,亲爱的,而一切都不会改变。如果你和你丈夫被炸成碎片散落到山谷里,一个就像Lehnsherr这样的人——或者比他更糟的——将会掌握大权。我讨厌这么说,但是我们需要你。而如果我们不能拥有你的话,最好还是让Lehnsherr活下来。一个你熟悉的魔鬼总好过一个你不熟悉的。”
想让这些听起来比拔牙还痛苦,就找Frost吧。
“那把刀——”他放开了Erik, 把手垂到腰间将那把刀拔出来。
“正是那样。”她点点头,替他完成这句话。“一把刀。只是一把刀。”
她——她做了什么——
她操蛋地玩弄了他,瞄准了他因过于焦虑而不会注意到的地方,然后她利用了它。他也许玩弄了Erik, 但Emma Frost玩弄了他。Ororo是不是……?
他把头转向她的方向。不需要问出声来。Ororo刚一对上他的目光,就马上明白了他的问题:那就写在她的脸上。“是的。”她安静地承认,低下头拉着她的皮带,重新调整它,固定它——那比坐立不安好不到哪里去。你好,愧疚。那是愧疚吗?她也许是羞愧了,也有可能是让他免于直视她的眼睛——这的确是一项善举,考虑到他的思想一定是如何鲜活地在双眼中闪动着。“但是你下山之后我才知道的。”
“那如果我被俘虏了呢?!”
那将会和从前一样,日复一日日复一日,回到那间育婴室内,四周的墙将他包围,那张床奚落他,每次他看向它的时候都在他内心挖出一个洞。那个婴儿——那个婴儿将会由Erik养育成人,然后——回到Erik的掌控之下,这次他将真正地灾难性地向疯狂坠落。然而Emma——Emma和Ororo应该知道的。他们被Shaw虐待得比Erik曾经想过对他做的还要狠。如果有人能理解那种被囚禁的感受,那就是这两个人了。或者:她们不会明白把爱情扔进这一团乱麻里几乎能让事情变得更糟。Erik爱他。而这……让局面更糟了,让它变得恶毒,让本应是爱的东西被玷污了。
“这就是为什么你问了我那个问题,是吧?”话语在他舌头上摩擦,感觉比粉笔还要粗粝,再多几秒他就要窒息了:但是如果他们不给他答案,他就要命令他们了。
Ororo再次对上他的眼睛,流露出愧疚。那也比Frost好,她,诸神不容,没有任何人类的情感——Shaw一定是把它们从她身体里操出来了,一定是——她无动于衷地凝视着他。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愉悦的表情已经不见了。
“这就是为什么你问我是不是能够承受再次被俘虏?”
操。就只是……操。
太多了。所有的这一切,不是说这件事就比其他事情更糟,但他当时那么紧张:这件事本该是单纯的。他怎么会忽视了这点?他本应该做得更好——本该知道不要放下防备,本该知道Frost会瞄准他的盲点,那一件他不忍细想的东西,因为它已经伤他太深。她利用了这点,然后她玩弄了他,不像Erik,但是……
“Charles?”
Erik本应离他更近的,当他碰他的时候——那是Erik的肩膀,撞上了他的,不是吗?为什么他的声音如此单薄,如此遥远——?
如此……模糊,而且失真,草地涌上来迎接他。
重力让他双腿发软,他倒在自己的膝盖上,不断下沉——他手指下的皮肤潮湿,当他用指甲撕扯太阳穴的时候它让步了。不再有记忆,不再有想法:他会把它们刨出来,一直挖到脑子里,直到这不再让他如此痛苦。
停止。思考。
“Charles!”
走开,Erik,走开。“走开,走开——”伴随着新婚之夜的温暖,Erik身体的热度,他控制住Charles时他的感觉,他和Emma一起合作,撬开他的思维。他们都这么做,操控他。他们会再做一次的。他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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