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k,坐在他的旁边,点了点头,把另一页纸推到Charles面前。“他们去年里一直很消停,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顺从我的统治。你认为他们有多团结?”
足够到成为麻烦了。他目光流转,向下看最新的一列数据。和其他列数据相同,这永远是微妙的,它们通常都是一小笔一小笔的进账,归存在联名的账户下。Erik的人能发现本身就是个契机:他肯定是密切关注着这些家族。“他们高度组织,成为一种麻烦,但是又不够团结来造成军事威胁。至少就目前来看,我得说你在组织军队并且俘获军心方面做的还是很好的。”
?“你愿意调查他们吗?”
“调查你所有的官员吗?不,给我一个真正的嫌疑犯,一个特定的目标,那才行。”检查他们所有人的大脑,就说不准他能查出来什么了。Erik的人服从于他都是出于不同的原因,而且,不像Westchester——那里的人民通常因为信仰而服役,很多Erik的兵都是不育的变种人,他们根本不相信那些性别相关的理论,但是他们也厌恶那一套普通人类的准则,这足以让他们忍受军队的教条。军队不过就是他们的饭票,调查他们,无异于是在一群本来就不存在忠诚的思想之中寻找不忠的人,这毫无意义。关键在于:他们是否会背叛Erik?而这个问题则更加的复杂了,很多答案只能在机会浮现的时候才可知:很多时候,人们不知道自己会作出怎样的决定,直到他们被给予更多的选择。而在这种情况下,心灵感应者无法知道他们心里那尚未成型的答案。
Erik叹口气,用手摩挲他的面颊,但是那些小字给他的眼睛带来的压力多过Charles的拒绝。“有道理。我觉得最好是找些人有系统地贿赂我的官员,然后观察谁收取了贿赂。谁收了,就交给你来调查。”
这就是个更好的计划了,一旦他们犯了这些过错,他们就会给自己的行为找借口,这就会强迫他们把事情想的更加透彻。“可以。”
“不过,这件事的源头怎么办?有什么提议吗?“
这并不容易,而Erik也知道,或者说在Charles伸懒腰的时候,伸出自己的腿来轻推Erik的腿的时候,眉眼间疲惫的微笑已经泄露了他的想法。这是Charles表达喜爱的一个小动作,但是Erik沉浸其中,并且把Charles的手从扶手上面挪下来,用自己的手爱抚着他的,手指揉着手腕和指节之间连接的筋腱。
Erik的手指按得极具安抚力,给Charles带来舒适放松,他斜倚在椅子上,并且把腿完全伸直,尽量放松自己,用自己的脚勾住Erik的脚踝,“你需要一个方法去榨干他们的权力。我提议通过经济手段:把政府的合同给他们的竞争对手,或者资助他们的竞争公司,但是切断他们的渠道和来源,到时候他们更多的精力都用来担心自己的经济来源,而无暇贿赂官员。”
“这确实是一个好的开始。不过,我担心如果我调查的够久,我能发现充足的理由拘押下议院所有主要官员。我需要小心这些,至少看起来要像是在集中火力对付南方贵族,但是我觉得这是可行的。”
“他们会知道你要对付他们了,你根本没法掩盖这点。”
“这样也好,只要我有效的制裁了他们的所有人,但是我更希望是大众不要看到这些。”
“有道理。”
他们现在一致对外确实是件令人惊讶的事情。只要避开特定的时间,并且花一些时间,Erik已经懂得不把有限的探视时间浪费在困扰这些事件上——他们甚至比在一起对付Shaw的时候更和谐。只要是一直保持双方共同获利。
这是一个还在磨合的平衡,至少现在这个平衡保持的很好。
“我觉得——”但是他的话语被后背的刺痛打断了,宝宝在踢他。他畏缩了一下,然后把手撑在后背上,揉捏着自己的肌肉来缓解张力。这并不容易,因为他整个后背都在抽搐绞紧。
“你还好吧?”
Erik的脸上写满了担忧,立刻停止了他们在桌子底下来回触碰的游戏,他把腿伸回来探向Charles,把一个手臂放在椅背上来稳住现在的情况,也稳住了椅子。
要是那样就好了。这次宝宝要比以往更加喜怒无常——Wanda和Pietro那时更加容易,Erik不在身边也更加容易接受——今天的火车之行尤其不舒服,坐在这里几个小时显然激怒了他的肌肉群。
“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我要好好泡个热水澡。”Westchester并不缺乏热水是一件好事,在几个月的时间里面,Charles泡澡的数量从“放纵”一路飙升到“荒谬”。不论如何,Westchester还是没有像Erik在Genosha拥有的房间里那样的浴室。在那个浴室的记忆——他经常小心翼翼的忽略掉在新婚第二天在这个浴室发生的事情——其实是个令人开心的小空间,Erik也总是愿意放纵他沉溺于此。
在他提出要求之前,?Erik就已经站了起来,并主动替Charles拉开了椅背。尽管有时候Erik的宠爱相当危险,他感觉今晚就像是一种必要的纵容:Erik的气味在靠近他的时候显得更加的安抚人心,而这一次,任由Erik的气味包裹他的感觉…如果不能说正确,至少十分令人愉快。尽管,这些天让Erik做这些并不容易,随着身子越来越重:他犹豫着挣扎了一下,而此时偷笑他并不礼貌,Erik对此掌控得很好,他用柔和的怒视反击,把二人带向浴室。
大多数和身体享受相关的时刻,Erik都倾向于朴素简单,他不喜欢Shaw组织的那些艳俗的表演,那些宫殿里面设施齐全,极具奢华,但留给Erik的部分并不豪华。说来也奇怪,浴室就是他最奢侈的了。这在Shaw的任期完全不突出,但是数年之后,比其他事情,Erik显然更喜欢泡澡这件事就非常明显了。
而几回合棒呆的性爱,不出意外,依然可以赢回一天好心情。
把那几件事结合起来?回顾往昔,坦白来讲,Erik没有在新婚之夜选择在浴室和Charles做爱而是在床上,真的很奇怪。而第二天早上他们在浴室里面也没有擦枪走火几近是个奇迹了。
“比平时重了点?”在Erik把他放在下沉式浴池旁边长凳上的时候这样问道。这个浴池多少年都没有变化,还是用蓝绿色的瓷砖装饰,模仿波浪的样子,浴池中流动的水温热且干净。
?Erik露出温暖的笑意:“我不是在抱怨。”
?“肯定的。”Erik爱他这样怀着孕且笨重的身子,而对于知晓这件事的苦涩永远永远不会停止。永不,当他无法———天呐,他甚至无法脱掉衬衣看看自己鼓胀的肚子,变大,变笨拙的身材——Erik也许会喜欢,但是即使这样……也还是令人不安。
?“来,让我来。”
?Erik的突然介入来的正是时候:却无法避免他的……个人的反应。他尽力凭借触摸和毅力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如果说曾经有那么一丝丝担心Erik不再对他感性趣,Erik的表现已经很好地为他自证了。
事实证明完全没有。
?这———Erik从来不会明白——完全是由于Charles看着自己的身体并且几乎认不出自己。他仿佛在错误的皮囊之下生活了九个月。这实在是太悲惨了。
?“这样可以吗?”Erik喃喃地说,伸着双臂解开了他的衬衫纽扣。当然很好,是的,Erik的嘴唇摸索着他的下颌,一只手慢慢的把他的衣服解开。Charles仰头,让Erik可以更加亲近一些,用自己的双臂拥抱着Erik的肩膀。
?只是有点苦涩,这样的前奏。
?[这样可以吗?]?Erik又向他的方向推了推,这次用了精神力。
?
?几年前,这种问题他永远不会张口询问。即使是现在,他也仅仅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这样可以吗?因为,怀孕,还要顾忌到孩子。因为在这种微妙的——这种该死的认知——情况下,事情可能不会很舒服。
怀孕是一种控制,就像征服是一种控制,就像Erik从来都不允许Charles控制什么,特别是事关一
眼下并非考虑这个的时候。尽管这样的想法持久地徘徊在他的思维外围,它们没必要入侵每一个亲密时刻。
?“很好,”他喃喃道,用手捧着Erik的面颊,向后轻抚Erik的头发,用拇指摩挲Erik的下巴。这么近的距离,亲吻Erik只需稍一转头,对准嘴唇飞快触碰一下就好。“快点弄完,我要洗澡了。”
?“嗯……”因此,Erik一边执着的亲吻着他,一边松开了他的裤子。亲吻变得更加粘连,催促着Erik抬起身子,把两人的肩膀蹭在一起。Erik整个挤上了长凳,深深的长吻着他,只为把他的裤子完全拽下来才中断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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