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儿娘看出李喜婆的疑惑,说:“李喜婆,今晚去我那吃顿饭吧。吃了饭,你就知道了。”李喜婆一直催问,采儿娘就是不说,只说请她吃饭。这可钓足了李喜婆的胃口,心痒难耐。她心想,难到你会仙术?能让你家采儿那丫头从丑小鸭变成白天鹅?
两人就这么坐着聊天聊了一下午,临学校放学时间,双双牵手回到采儿家。
等了半个小时,不见李采儿回来。采儿娘急了,“采儿今天是怎么回事?平时她五点钟就到家的呀,怎么今天五点半还没回来?”
“是不是老师留她了?”
“应该不会,她们宋老师从来不拖堂的。”
“那会不会是采儿跟她同学在路上玩,玩了回来?”
“采儿这丫头虽然个小,可毕竟是十六岁的人了。跟那些小娃娃们玩不来!”……
两个熟妇你问我答,又等了半个小时,还是不见采儿顺来。这下可把采儿娘急坏了。
李喜婆陪着她跑到学校,向敲钟的老大爷一打听。人家说你闺女一放学就走了。俩熟妇又跑去问采儿的同学,同学们说,采儿不是回家了么?于是两人又急急回到家,可家里还是空无一人。这都六点半了,采儿会到哪去呢?
丢了闺女的采儿娘失魂落魄。李喜婆说找宋老师问问去。于是俩熟妇又跑到徐子兴家。
宋雅一听:“什么?李采儿不见了?”
“宋老师,你帮帮我吧。采儿这么小,会不会是被坏人拐去了?”失魂落魄的采儿娘胡思乱想,越想越害怕。
“大姐,你先别慌,我让子兴去找找。”说着宋雅就要出门去蔬菜大棚。徐玉凤从李玉姿那回来,一看这屋里女人又哭又闹的问怎么了?一问,才发觉事情严重,几个女人没了主心骨,都说去找徐子兴帮忙。
“采儿娘,你就呆在这里先休息休息吧。”
采儿娘不听劝,非要和大家一起找女儿不可。于是宋雅徐玉凤只好把她也带上,李喜婆自然跟着。只是她看徐玉凤宋雅这一大一小的来个漂亮女人,心里颇不是滋味。毕竟,曾经有一段时间,她这个寡妇跟徐子兴有过一段交集。
一行四人急匆匆来大棚找徐子兴。找了好些地头都没找着。恰好看到李明理和卫三子这两个徐子兴的小弟。
“徐哥下午好像在8号大棚,我下午到过他。”李卫两人这么一说,宋雅徐玉凤就知道在哪了。四女两男又往8号大棚奔去。
徐子兴的三百个大棚管理有点难度,为了不给搅乱了,徐子兴早在建造当初就给每个大棚编了号。8号大棚离村民居住地最远最偏,可那里的光线却是最好的。三百个大棚中,8号的菜长势最好喜人。徐子兴有事没事就会去那里溜溜。
采儿娘深一脚浅一脚地被大家掺着走,越走越咳得历害。众人苦劝,她不听,李明理和卫三子两个大汉只好一人架着她一胳膊,抬水似的抬着她走。
不一会儿,大家伙就看到8号大棚了。徐子兴果然在大棚里,他一手拿桶,一手拿勺,正在给蔬菜浇水。
“子兴,子兴,出事了,出事了——”远远的宋雅就喊开了。李喜婆望见那个已有近半年多没见的背影,突然觉得眼睛有些湿了。
我吹着口哨打算浇完这桶水就回去吃晚饭,突然隐隐传来宋雅的声音。我寻声一看,只见宋雅领着一大群人,正朝我挥手喊着:“……出事了……出事了……”
我大急,忙丢下水桶,钻出大棚,大声道:“出什么事了?”迎面正好看到她们跑过来。突然人群里一个妇人尖叫一声:“采儿——”然后她发疯般地挣脱了李明理和卫三子的手,朝我跑来。
采儿?看她面相,这个病殃殃的妇人不会就是李采儿的妈妈吧?
李采儿正吃力地提着比她半个身子还高的水桶走到徐老师的身边,随后一声尖叫吓得她一机灵。水桶倒翻在地,流了一地水。李采儿没来得急伤心,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了。
“采儿,想死妈妈了。你到哪去了,妈妈找你好半天了。呜……”采儿娘抱着女儿大哭,人生大起大落之际,令这个熟妇如小孩般哭了个昏天暗地。李采儿见母亲如此伤心,血浓于水,母女连心,也抱着母亲哭起来。
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问宋雅怎么回事。
宋雅凶巴巴道:“你还好意思问我?你说,你把我的学生拐到这里干嘛?”说完又踢了踢翻落在地上水桶,气道:“徐子兴,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犯法知道么?雇佣童工是犯法的!”
我冷静地看着这一切,隐约猜到是怎么回事儿了。不过,李喜婆这女人怎么也来了。看她那幅激动的模样,对我应该还是有点情意的吧。当初她却狠心地离开我,否则……唉,算啦,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
“徐子兴,你别给我装傻。说吧,你为什么要雇佣李采儿?”宋雅柳眉倒竖。
我拉住宋雅的手柔声道:“宋雅,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的。”宋雅把手一甩,挣开。“我不管你什么原因,你把人家女儿拐到这里来,为什么不跟人家打声招呼?害得这么多人瞎担心。特别是采儿娘,人家本来就有病在身,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负得起这个责任么?”
我吓了一跳,原来这病妇真的是有重病在身的啊。“宋雅,你听我说啊……”
才说一半,耳边一声尖叫:“徐子兴,你这个徐大兴的贱种,我打死你!”
耳边风声呼呼,有人袭击我!我条件反射地伸手一抓!
“啊——”一只柔软的玉手被我抓住,突然失了力。那病殃殃的熟妇痛呼一声,左手捂站心口倒进我怀里。柔玉温香在怀,虽然香艳,我却没半点享受的心思。我可没打她啊,不就是抓了她一下么?她怎么脸色死白,额冒冷汗,痛苦地扭屈着脸?
“喂喂,你怎么了?”我抱着她问。采儿娘心绞痛发作,痛得发不出声来。
“不好了,娘发病了。徐老师,我求求你,救救我娘吧。我娘心肌绞痛发作了,呜……”李采儿抱着我的一条大腿跪到地头喊道。
心肌绞痛!
我大惊,这可是心脏病啊,一个不慎,可是随时会死人的。我连忙闭目运气,丹田渐渐发热,真气越转越快。然后蹲下身把采儿娘平放于地,一用力,撕了采儿娘的外衣。
“徐老师,你怎么能这样!”李采儿猛扑过来,抱住我的左手二话不说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我痛呼一声。徐玉凤宋雅连忙去拉李采儿。
“采儿,你误会了。你徐老师会气功,他要给你母样发功治病呢!”
李采儿早听过宋老师会气功的事。方才太过关心母亲,心神大乱。这时回过神来,惭愧地说:“徐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求求你,你别怪我好吗?只要你救活了我妈妈,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从被咬那刻起,我就没停下来过。救人如救火,病人生命危在旦夕。我没空理会李采儿,撕开采儿娘外衣后,我看到大红的旧肚兜,正要撕,却听玖嬷喝道:“你们两个大男人还不快点转过头去?”
李明理卫三子尴尬地背过身去,两人委屈地异口同声嘀咕:“徐哥不也是大男人么?”
宋雅把李采儿抱进怀里安慰:“采儿,没事的,你徐老师的气功很历害的。你妈妈一定会没事的。”
……
原来是这样!我抬头看了看宋雅。难怪她对我还保密呢,原来是尊重人家的隐私权。宋雅白我一眼,紧了紧怀里的李采儿。
不过采儿娘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
“徐子兴,你这个徐大兴的贱种,我打死你!”
……
我父亲是个老实人,在村里人缘很好的。从来没听说过他跟人家脸红过。采儿娘看起来很恨我爸,难到这里面有什么隐情么?
我正想着心事,玖嬷突然开口了。“小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西天。看采儿娘俩这么可怜,你就帮帮她们吧。”
宋雅也说:“对对。我这个老师做得太失职业了,竟然不知道李采儿的母亲身怀重病。子兴,你一定要把她送到医院里治疗。”
我徐子兴强奸人家老婆,还诱奸朋友妻子,虽不是个好人,但也有善心,不妨碍我做善事。我摸着采儿娘丰满的大屁股,把她抱进怀里说:“嗯,我现在就把她送到镇卫生所诊治诊治。”
一行人又急急赶回家。牵出大黄牛,驾上牛车,把采儿娘放进牛车的被窝里放平。玖嬷拿出一叠钱来给我。大家都想跟我去,我说:“你们都有自己的事要做,瞎掺和什么?好了,我一个人能照顾好她的。”李喜婆突然插口说:“我没什么事,我跟你去吧。”
“不太方便吧。”我假意说道。我可从来没对玖嬷宋雅说过和李喜婆之间的事。怕两个老婆误会。
“没事儿。采儿娘打小就跟我一块长大的。她跟我一样命苦,我们感情好着呢。你就让我去尽一尽姐妹之谊吧。”李喜婆大义凛然,而我却知道,她心里还有有些别的念头的。
“那好吧!”
李喜婆大喜爬上车来。
我挥着鞭子,正要赶大黄走。却听宋雅道:“子兴,等等等等……”她跑到车边,递上来一包东西。“你们晚饭都没吃,带上干粮,别饿着了。”
宋雅也会关心我了。我真的很感动。她是城里人,不如玖嬷那么会伺候自己的男人。但很显然,她试图改进自己。我眼眶发热,深情地说:“雅儿,谢谢你。”
宋雅这回脸没红,反而大胆地抓住我的手说:“路不好,路上小心点,别赶太快,我等你回来!老公!”说完俏脸飞上红霞,挣开我的手,躲进屋去了。
老公,老公……呵呵,宋雅终于在外人面前叫我老公了。我心里一乐,挥着鞭,喝一声:“驾——。大黄,我们走喽。”
把手伸高,向玖嬷她们一挥手。大黄撒开脚丫子,哞——,一声,如飞而去,很快就消失在村口。两女看着徐子兴的背影,痴了……
李明理卫三子两大汉,很自觉地回家去了……
李喜婆看到宋雅那幸福的小模样,心里大感不是滋味。看得出来,以前被她当作潜力股的男人,如今已经初展身手。那三百个大棚就证明这个男人非同凡响。她唉叹一声,如果那晚没有那场大火。只怕现在是她们母女幸福地共侍一夫了。
想着想着,李喜婆浑身一热。闻着身边男人的气息,她总是不自觉地会动情。唉,他真是我李喜婆命中的克星啊。李喜婆躺进被窝,头发丝触着男人的背。感觉是那么的安全。只有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她李喜婆多年古井不波的春心才会微微撩动。
春天的夜晚,微带着一丝寒气,虽然有些冷,却冷却不了我火热的心。李喜婆是我未上手过的女人。得不到的,永远是那么的尝人。我这身后的两个可都是极品女人啊。一个是极品奶娘,一个是极品媒婆,两个都是寡妇,她们会跟我产生什么暖昧的交集呢?请看下一章!
寂静的夜晚,大黄牛仅凭微弱的月光赶路。车轮撞击着石头啪啪响,大黄现在可是头神牛了。不但力大,而且跑得快,都快赶上马了。这都靠我平时有事没事就拿它和小狼以气功淬炼动物筋骨。
李喜婆内心七上八下,有如十五只水桶打水。耳边风声呼呼,喜婆的心却是火热的。张了张嘴,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一路上几次三番出现这种情况,当她鼓气勇气准备表白的时候,却听徐子兴“吁——”的一声停车声。李喜婆心下一叹,唉,这路怎么就这么短啊。
我把大黄栓在卫生所门前一棵树上,从车上抱下采儿娘。“走,进去吧。”
李喜婆大喜,“嗯。”这一刻,她有种回到年轻少女时代的心情。那砰砰跳的小心肝里,甜滋滋的。
推开卫生所的门,迎面迎来一位白衣天使。一看,这不就是上回吃了我买的早餐的小护士么?“嗨,真巧。”我笑眯眯地向她打了声招呼。
小护士先前只注意到病人——采儿娘,听到有人向自己打招呼。抬头一看,尖叫一声:“啊——,色狼啊——”抱头鼠窜,窜进了门诊室。
“哪有色狼?看老夫的擒狼爪!”
白影一闪,从门诊室里纵出一个老头,手掌高高举起,却发现是认识的人:“怎么是小徐?”
小护士躲在老中医身后战战兢兢说:“就……就是他……他就是色狼……”
“胡闹!”老中医冲小护士吼了一句。李喜婆看我的眼神怪怪的,看来她以为我以前对小护士做过什么坏事吧。我哭笑不得,对老中医说:“华老,咱们能不能先治病再说别的啊。”
老中医也很尴尬,扯了小护士两把,将我们引进急诊室。庸医看病一般会这么问:“病人怎么了?”而真正的医师是无需多问的。我把采儿娘放在床上,“华老您给看看吧。”
老中医也不问,搭上采儿娘手腕儿,闭目切腕。才不过十来秒钟,华老睁开眼说:“心肌梗塞。”
“华老医术通神,果然是国手。”我不大不小拍他一记马屁。
华老面上却无一丝血色,皱眉道:“再晚几天送过来,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活她了。”我一惊:“这么严重?”
“可止严重?已经是病入膏肓之症!”华老拈须不语,闭目沉思治病之法。我不敢打扰他,不过转头却看了小护士一眼。小护士打我们进急诊室后,就一直倚在门边,见我看她。突然面上一红,转过身就跑啦。KAO,我不过看你一眼,你有必要这么大反应么?
“我治不好!”华老突然开口。我心一凉,惊说:“华老,您医术这么高超都治不好她,那她岂不是……”
“中西结合!”华老淡淡地说。
学中医的和学西医的向来就不门户之见,我小心翼翼地问:“中医都治不好,西医能治好么?”我长这么大还从没看过西医,自然对西医持怀肄态度。
“病人长久以来心事积郁于胸,久之成了心病。又加上她不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导致身体虚弱,病情更加危急。单纯用中医或西医,是治不好她的。”华老拈须道。
“那……现在就送县医院?”我可没华老那么淡然,挺紧张。
“不错,事不宜适,马上动身。我跟你一块去。”华老突然起身,迅速写了张病历卡。我对李喜婆道:“喜婆,你在这里看着。我打个电话打辆车来。”镇卫生所是没有急救车的,如果有急症病人,也是叫派出所帮忙派警车来。现在时间紧迫,自然救人如救火。我怕华老找来的车太慢,于是跑到外头给范叔打电话。
小护士见我来了吓了一跳,双手抱胸蹲在墙角吓得直哆嗦:“色……色狼……不……不要过来……”
我哪还有心思理她,拿起电话拨拉几圈。电话嘟了几声后响起一个暴喝:“哪个兔崽子,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范伟火冒三丈地拿起电话吼了一句。
这一连几天都陪着那个恶心的假洋鬼子胖子喝酒。偏偏那假洋鬼子说话总冒些鸟语,什么“YES”“O”“HAKYOU”之类的。KAO,你小子又不是不会说汉语,冒充什么老外?范伟看他不顺眼,可又不能得罪了这财神爷。所以,这酒喝得忒郁闷。
“范叔,是我啊,小兴。我有急事,宋雅她一个学生的母亲得了心肌梗塞,得马上送县医院治疗。您能派辆到到镇卫生所,送我们去县医院么?”
“小兴啊,我说……哦,好,好,救人要紧,我这就给你们派车。你过五分钟等我电话。”范伟挂了电话,给派出所打去:“喂?是小李吗?……什么?今天不是小李值班?……那你是谁?……鬼丫头,没事装男人声音来骗你范叔。好了,我跟你说徐子兴现在在卫生所,你马上开辆警车送他们去县医院……嗯……快去卫生所……”
范伟又来电话说警车很快就到,而且开车的还是警花朱倩!
“唔——唔——”刺耳的警笛声划破寂寞的夜晚,由远而近。我早就抱着采儿娘,站在路边等着了。小护士、华老中医、李喜婆站在我身边焦急地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来啦来啦——”小护士欢呼一声,雀跃不已。
天色已浓,漆黑如墨,黑暗中两条灯柱划破黑暗,冲到我们面前。警车“吱——”一声,滑住一米多远才停下。车上跳下一个来曼妙的人影,冲我们大喊:“徐子兴怎么了?”
车光没照到我身上,所以朱倩看不到我。她不会以为得重病的是我吧?
“我没事!”我飞快走到她身边,“快把后车门打开,救人要紧啊!”
朱倩接了范所长的电话,一听,以为是徐子兴那个小坏蛋出事了。她驾起警车疯了似的开过来,谁知徐子兴这混球好端端的站着。那凶声凶气的语气,把朱倩给得坏了。朱倩莫明其妙就恨上了他。
警花一摆脸:“既然是这样,那快走吧。”板起脸坐回驾驶座。
华老若有所思,朝我神秘一笑。又对小护士说:“小李啊,你就不用去了。好好在卫生所值班,记得把大门锁起来,你一个女孩子家的,不安全。”小护士躲躲闪闪的道:“哦!”然后飞我一眼,跑回卫生所去了。
李喜婆自然是跟上了车,跟我一块坐后排座。华老坐到前座,朱倩一踩油门,警车轰一声冲进了黑暗中。朱倩板着脸只顾开车,把车开得飞快。虽然我也担心采儿娘的病情,可她这样疯开,忍不住说了她一句:“朱倩,这路不稳,车开慢点安全些。”
朱倩没好气的顶了一句:“你是司机还是我是司机?你要有本事,你来开!哼!”
乖乖,这小丫头还在生我的气呢。自从把她一个人扔在山上后,这漂亮警花就把我给恨上了。我撇了撇嘴,微感吃鳖。李喜婆看了偷偷掩嘴一笑,华老却道:“唔,看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兴兄弟也有怕的人啊。”
华老人老心不老,最喜欢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我苦笑道:“华老,你……”
朱倩插嘴说:“哼,那当然。我可是警察,他到现在还是保释犯,自然得罪不起我,是吧?”
我汗然,看她这话说的。摆明了是反话,怪我那天扔下她一个人呢。
我没接口,好男不跟女斗。
“老头子我先睡回,唉哟哟,老喽,不行喽,这么一折腾,腰酸背疼腿抽筋……”华老拍拍腰,靠上座椅闭目养神。
“行!麻烦您老了,你先睡,等到了我喊您。”我说。
华老点过头后,车厢里长时间就只剩下汽车的轰鸣声,一时间相当安静。
我稳稳坐在中间,左边是昏睡的采儿娘,右边是李喜婆。后座是标准的两人座,一下子挤了三个人进来,就有点儿挤了。尤其是我块头颇大,一个人就占了一个座位的空间。左右两个女人用她们温软的身体挤着我,成熟女人的那股子丰韵味道令人沉醉不已。
最近几天,我是夜夜春宵,欲望正如烈火般强烈,稍经刺激,便露出丑态。好在车内昏暗,看不出来。但是越是压抑欲望,欲望来得就更是强烈。我已经忍不住把手伸到了采儿娘的右乳上。轻轻的摸了一下,手感真棒。唔,反正采儿娘也昏睡不醒,摸摸也没关系吧?
胆子越发大了,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左三圈,右三圈,又搓又揉。采儿娘的右乳被我揉得发热。虽然挺享受,但还是挺遗憾。隔着一层衣服摸,真MD的不爽啊。我偷眼看了看朱倩,她板着脸聚精会神地看车。又看了看李喜婆,她眼神闪烁不定,不知道想些什么。不过两女都没注意到我。
我大松一口气,准备实施更为邪恶计划。这去县城,最少也要开一个小时的车。漫漫长夜,岂能虚度?
咽了咽口水,嘴唇发干,欲火却越有攀高的趋势。
手,偷偷地从采儿娘下腰衣襟处伸了进去。哇,这皮肤,好滑啊。我怀颖,采儿娘是不是真有三十多岁了。她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可能有这么嫩滑的皮肤?就连玖嬷也要略略差她那么一点点。
采儿娘的腹部柔软滑腻,就是有些赘肉,好在她皮肤够好,那赘肉摸上去的手感也挺不错的。但这可不是我的最终目的。自从看到了采儿娘的一对极品玉乳后,我就惦记上它们了。
手慢慢地往上攀,终于……终于又摸到她们了。
侧了侧身,又紧了紧怀抱,顶在采儿娘两腿之间。小车颠簸,我们的身子也随之跳动。那感觉,就像跟人。只是抽挺的对象有别,一个是女人大腿,一个是女人的……
隔靴搔痒的感觉实在难熬。我又是男人中的男人,欲望更是久久不得发泄。涨得脸色发红。
手又摸到了采儿娘的肥大屁股上,又揉又搓,拖起她的大屁股,隔着衣裤安慰我那颗欲求不满的心。这女人如果再年轻个十几岁,就算她嫁了人,我也要把她偷到手。也不知是哪个男人,有这等好福气,竟然能娶到这么个尤物为妻!
我强烈嫉妒起破了采儿娘处子之身的那个男人来。
正当我自得其乐之时,关键部位突然被一只温软的手握住了。吓得我几乎要惊呼出声,我惊讶地望着那只手的主人——李喜婆——她正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张了张嘴,想喝叱她,可是还是没出声。这怎么说呢?难到当着朱倩的面对李喜婆说:“请把你的手拿开!”?
不行,这绝对不行!这岂非败坏我在朱倩心目中的形象?
所以,我只能用动作语言去劝说她。伸出右手,握住了李喜婆的手腕,以眼神示意她把手从我那关键部位拿开。可人家李喜婆死活不同意。倔强地看着我,那水汪汪的桃花眼里隐隐地燃烧着欲望的火焰。
李喜婆在我的右手背上写道:“哼,我早就看到了!”
我也在她的手心上写:“什么啊?”
“少装算,徐子兴,你这个小色鬼,连采儿娘都不放过!”李喜婆写道,同时脸上醋意盎然。
我看着她的眼睛微微笑,李喜婆不好意思偏过头去。于是,我在她手心上写:你也想要,对么?
李喜婆没转过头来,但手下却写:“哼,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思,这半年多,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哪知道你的心思啊。你当初说也不说一句,就跑到外县去给人说媒。等你过了一个月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爱上了宋雅。那时我已经不敢对你胡思乱想了。”我写道。
“那你现在为什么就敢了?”李喜婆写。
“现在你的心里不明摆着有我么?我胆子自然就大了。”我写。
“小色鬼,你好贪心,坏死了。”李喜婆娇嗔似的写道。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又写道,“李婶,你爱我么?”
李喜婆愣了一愣,看着车窗外漆黑的夜色,想起了女儿卫英。如今这世界上只剩她一个人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所以,她毅然写道:“小色鬼,我爱你!”
我被她感动了。一个快四十岁的人,说爱上了一个二十岁不到的毛头小伙子。这要多么大的勇气来承认啊。是男人,就不该让每一个爱自己的人伤心。
心里欲火陡窜,我的右手突然伸到李婶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揉搓她。李喜婆以低不可闻的声音,轻嗯了一下。玉脸上飞上红云,抛了个媚眼给我,一副任君采拮的诱人模样。
李喜婆不比采儿娘,采儿娘昏迷了,一动不动任我摸,虽然感觉不错,但显然不够销魂。李喜婆则不一样,她主动回应,更兼以眼神表情来诱惑我。摸得她爽时,她的玉脸上会露出享受的模样。小口轻张,香舌微吐,吐气如兰。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别我想到了……
这熟妇,勾死人不偿命。
我忍不住了,趁朱倩没注意,凑到李喜婆耳边轻轻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李喜婆脸色更为约润,白眼一飞,似不愿意。可我实在忍不下去了,急切希望发泄一次欲望。以口型说:李婶,我忍不住了,快点。
李喜婆咬了咬下嘴唇,终于差涩的点了点头。
“嗯,我也有些困了。小兴,我想枕着你睡一会儿,行么?”李喜婆突然开口说。
我大喜,脸上却假装不知。应道:“哦,李婶,你困啦。没关系,你就着我的大腿睡会儿吧。这一晚上,也辛苦你了。”
“没事儿,采儿娘可是我十几年的好姐妹,照顾她是应该的。”李喜婆斜倒了身子,头枕在我两腿之间。
我看了看朱倩,她还是没什么反应,遂安下心来,准备行动。
朱倩虽然在开车,可不知怎么的。这颗心老七上八下的,时不时会偷眼瞄一下头顶上的观后镜。她早就发现了徐子兴跟那个姓李的妇女眉来眼去的。朱倩大气,暗骂那女人真不要脸,勾引人家有妇之夫。而且看年纪两人相差至少也有二十岁了。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怎么这么不要脸。朱倩不会骂人,心里骂开了天,也就“不要脸”三个字。
这回姓李的女人竟然不到脸到躺在徐子兴身上睡觉的这种程度,朱倩终于下定了决心。等这事了了,一定要去向宋雅告状!。
朱倩心里又急又气,不过她思想单纯,不懂儿女之事,自然想不到她后座的两个狗男女正在进行一场车内激情。
李喜婆头朝下趴伏在徐子兴两腿之间,浓郁的男人味扑面而来。我伸手摸着李喜婆的脸儿,示意她。李喜婆会意,脸色更红,娇艳欲滴,水汪汪的媚眼斜睨了我一眼。较咬下唇,李喜婆终于伸出手,解开我裤子上的扣子。
84年,拉链还未流行,裤子上那部位是由扣子扣紧的。解的时候比较麻烦了,因为李喜婆从来没给男人干过这事儿。加上她心情又颇为紧张激动,半天也没解开一个。无奈之下我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终于挣脱出来。
李喜婆羞得不敢看,慌忙偏过头去。我邪邪一笑,捏住她的下巴,把她脸扳回来。李喜婆哪还不知道男人想干什么。她瞪大了眼睛,心神俱震,莫非他想要我用嘴……不会吧,这种事能用嘴么?
李喜婆看着徐子兴,徐子兴鼓励似的看着她。李喜婆心一热,暗叹一声,“冤家——”。于是在男人的指点示意下,被男人按着一吞一吐……
这滋味虽未真个销魂,却也令人血脉亢奋。尤其是,这种方式满足了男人那种强烈的征服欲望。从可行性上来说,此方式简便易行,隐蔽性强,比如现在这种情况,前头的朱倩竟然丝毫未觉。我闭上眼睛,边享受着李喜婆的服务,边胡思乱想。
……
事毕,李喜婆脸上、眼睛上、嘴角处,处处挂“彩”,看得我心头火热。她似幽怨地在我手心上写道:“子兴,你太坏了,要……也不通知下人家。”
我回写道:“要通知了你,我怎么能看到这么美妙的情景呢?”
两人打情骂俏时,朱倩突然开口:“徐子兴,你怎么在车上就擦起药来了?难闻死了!”朱倩愤愤地打开车窗通风透气。我一愣,想那上回我和玖嬷在囚禁室销魂时被朱倩撞破,当时我骗她说那气味是我家祖传药味。想不到朱倩至今仍记得。
我偷偷发笑,肚子里早乐开了花。“哦,刚才来的时候我脚踢上块石头,有点乌青就擦了点药。”
朱倩没好气道:“哼,下次要擦药先跟我说一声!”
“嗯,不好意思啊!”
“哼!”朱倩专心开车,不理我了。
李喜婆掏出手帕把脸上擦干净,帮我清理了一下,末了还狠狠地在我大腿骨软肉上掐了一记。痛得我报复似的也在她下身同一个部位掐了一把,还揉了两下。李喜婆脸色一变,眼睛死死盯着我的面庞,目光中尽是燃烧的欲火。
这一掐竟把她的欲火给掐出来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伸进她的裤腰里,摸着她肥美的大屁股,然后是令男人一生向往的神秘地带……
我一惊,怕朱倩生疑,忙假问:“李婶,怎么了?”
李喜婆正处在高潮的激情之中,哪里答得出来。喉咙里只是“嗯……嗯……啊……啊……”
我又说:“是不是做恶梦了?”
“嗯……”这声大了点,其实是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逼她出声的。
朱倩瞄了眼观后镜,没说什么。她早看那个李喜婆不顺眼了——你一个三十多岁的人,都可以做徐子兴妈了,还勾引人家,真不要脸。老天保佑你天天做恶梦,夜夜吓死你!
李喜婆体内的欲望整整被压抑了十年之久,一朝得以释放,其激烈程度可想而知。她已经失去神智,完全沦陷在欲火之中。小手早就从嘴上放开了,要不是我捂住她,她早就大喊大叫了。
可这还是不够,细微的嗯啊之声仍从她喉咙里冒出来。一气之下,我故技重施,捏住她脸颊,对准她的小嘴,狠狠地X了进去……
整个世界清静了……
李喜婆被我捅得真翻白眼,声音自然发不出。一阵剧烈的颤抖,李喜婆猛地挺起腰,尽量使我的手能贴近她……
“徐子兴,我一句话不想重复第二遍!”朱倩突然在这时冷冷道。我轻嗅了下,车内那股味果然又浓了不少。我连忙掩饰:“这可不能怪我啊,是那药味的挥发性太强了。我可没再擦啊!”
朱倩撇撇嘴,心里越发火大。可又不好意思大吼出来,毕竟身边还有个睡觉的老头。尊老爱幼可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行,就先放过你小子这一次。等下了车,看本小姐怎么收拾你!朱倩默默想着以后收拾徐子兴的情景,美丽的樱桃小口微露笑意。
李喜婆双目失神地望着车顶,嘴里含着男人,一动不动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良久,突感口中有异,惊得上下贝齿一合……
嘶……我倒吸一口冷气……
终日打雁,却被雁啄,我痛得把身子往后一缩,好险,差点就让李喜婆又变回寡妇。
李喜婆意识到犯了大错,又是亲又是揉,抱歉地看着我。楚楚可怜的表情令我天大的火也发不出来。
一边收拾一边假装安慰刚从“恶梦”中惊醒的李喜婆。
这么一折腾,早过去大半个小时了,县城已经遥遥在望。华老也醒来:“唔,这么快就到啦?”
我道:“这可多亏了朱警官啊。”
华老拈须点头:“不错不错,小朱同志开车的技术不错。”
朱倩对华老甜甜一笑:“您老夸讲了,这都是我们市警校教得好。”
“嘎吱——”朱倩一个漂亮的甩尾,这辆警用吉普车很帅气地停在了县医院门口。县医院大楼高六层,大门气派宏伟。自然是镇上的卫生所不能比的。
一打开车门,扑鼻而来的一股医院味令人神情一紧。我横抱着采儿娘钻出车来,华老已经先去联系医生去了。走进医院,我们坐在长条的冷凳上等华老。朱倩看到李喜婆紧挨着徐子兴坐下,轻哼了一眼,立在一边——眼不见为净!
才过一会儿,华老从一门房间钻出来,对我们说,“快把病人抱进来吧。”我连忙跟进,这间急诊室里已经站了三两个白衣天使,中间一张病床,我轻轻地将采儿娘放下。
接着医生就把我们轰了出去。华老说:“她这病很重,我们要会诊,没三两个小时,是出不了结果的。”他要留在里头,协助治疗。
我看了看两女,这折腾了大半夜,两个女人脸上都露出憔悴之色。我看了心有不忍,对她们说:“你们先在这坐会儿,我去买点吃的来。”李喜婆道:“这深更半夜的,有店也早关门了,就别麻烦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去去就来。你们先坐会儿!”我微微一笑,拍拍装钱的口袋。
朱倩哼了一声,没说话,坐下,闭目养神。随着她的动作,胸前的玉兔把警服绷得紧紧的,完美的弧度催生人的欲望。我只瞄了一眼,就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慌忙离开,不敢再看。
李喜婆看在眼里,叹了口气,看人家女警察同志不理她,也自觉的闭上眼睛休息。
朱倩突然睁开眼,看着徐子兴离去的背影,神秘一笑……
出了医院,我突然想起,挂号费都还没去交呢。现在的医生,人真是好的没话说。可谁知道,不出十年,医院系统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呢?
街上也是一片漆黑,偶尔只有一两盏昏黄的路灯。我沿着街,寻找店铺。春水县城只是个小城,全城不过几条街。医院就在解放路上,同时县政府大院也在这条路上。我抬眼望了望大院,那里有一幢县政府大楼,高八层,是我们县第一高楼。大楼后面是家属区,县府的一干公务员及他们的家属就住在这里。
我的死敌,张氏兄弟之一的大哥张天森张县长一家,就住在这儿。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了,气温颇低,店铺都关上了门。我正走着,突然发现前面路灯下好像有人。走近几步,才看清是个女人,正穿着件单薄的睡衣,手抱脚、头埋在两腿间,身子一耸一耸,隐隐约约还有哭音。
侧面看她,两肩瘦窄,腰部纤细,臀部却不小。由于是蹲着,屁股更显伟大。深更半夜的一个女人穿着睡衣在街边哭泣,虽然看不出相貌,但凭这身材,不是引人犯罪么?还好她遇到的是我,我暗暗感叹,如果我是个流氓坏蛋该多好啊。
流氓坏蛋遇上这种情况,绝对值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嘿嘿……
看她这样子,一定是夫妻不和,刚从家里跑出来。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何况是我?不过我路过她身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说了句:“姑娘,深更半夜的一个女孩子在外头很危险!还是早点回家吧。”
女人抬起头,披头散发,掩住了面孔,看不清面貌。她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又把头埋进膝盖,继续哭……
我耸耸肩,自我解嘲地骂了一句:“多管闲事多吃屁!”施施然走了……
走出两条街,还是没看见哪家店铺开门的,正无奈间,突然看到不远处雾气腾腾,灯光枭枭,竟然是家包子铺。我大喜,走过去问:“包子怎么卖?”
正忙活的中年女老板很客气说:“对不起这位同志,我们的包子才刚下锅,您得等个几分钟才行!”女老板面目和善,语言得体,看起来很会做生意。
“没关系,不就几分钟么,我可以等。”
“来来来,同志,你先坐下休息会!不好意思啊!”女老板客气地端出一张小凳子。我客气地接过,坐下跟老板娘拉家常。
这时候,突然平空冒出三五个人来,吵吵嚷嚷的朝这边走来。前头一个歪斜斜戴着顶绿色旧布军帽,穿着一身草绿军衣,脚下一双解放鞋,邋遢肮脏。这伙人流里流气,一看到包子铺老板娘,远远的就叫道:“哟喝,老板娘今晚兴致不错嘛,私会小情人啊?不怕我们跟老板告状啊。”
我冷眼扫了他们一眼,这几个小痞子面黄肌瘦,风吹都能倒。我估量着,十招以内,就能摆平他们。老板娘看苗头不对,忙拉住我的手臂轻声说:“同志,同志,双拳难敌四手,这些人都是县里的小痞子,惹不起的。”
我哼了一声,坐回去。小痞子们走到包子铺,领头那个戴军帽的扔出一张两元票子,“老板娘,给我们来四十个包子,快点。”
恰好,此时包子也出笼了。老板娘拿出纸,包了四十个肉包子给他们。领头的绿帽给手下一人派了八个。
“妈的,你MD这包子是人吃的么?”其中一个长头发的突然把咬了一口的包子一扔,雪白的大包子咕碌碌滚到一边被野狗叼去了。
“唉,同志,瞧你说的,我们张记包子铺在春水县城可是几十年的老字号了。”老板娘微笑以答。
“老字号?我呸,老子吃不惯!走吧……”长毛一招呼,小痞子们呼啦一下,就要走。老板娘追出去拉住长毛道:“唉,长毛哥,你们还没给包子钱呢。”
长毛给那绿军帽施了个眼色,绿军帽会意,对老板娘说:“我说,老板娘,我长发兄弟刚才可是吃坏了肚子,我们没让你出医药费已经是给你面子了。让你赔几个包子是便宜你了,别给你脸你不要脸!”绿帽子伸出色手在老板娘的脸上猥亵地摸了一把。
老板娘燥得老脸一红,羞不得,怒不得。我看了火大,走过去一把推了那绿帽一个踉跄。“买东西付帐,天经地义,我劝你们马上把包子钱还给这位大娘,不然的话,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长毛一看刚才坐一边吃鳖的傻子竟敢站出来。他刷一下掏出一把小刀子,在我面前挥了挥。“哟,哪来的傻小子?还冒充大侠,想见义勇为还是怎么着啊?”一伙人也纷纷掏出家伙——有刀有棍,威胁我说:“小子诶,少管闲事,不然哥们要你好看。”
我哈哈一笑,“要我好看?”我突然一伸手,猛一巴掌把那拿刀的长毛打得倒飞出去。长发跌在地上,痛哼了半晌也爬不起来。众痞子一见我动手,操起刀棍就朝我砸来。
“CAO,兄弟,干死他!”
“砍了他丫的!”
……
我练的密宗功夫,是以硬碰硬,以快打快。一棍过来,我伸手一架,“咔嚓”一声,人没事,棍子却断了。那小痞子一愣,被我一脚踹翻在地。绿军帽手上的军棍带起呼呼风声砸我后脑勺。这丫狠,要是砸实了,我没给他打成半身瘫痪不可。
你硬我也硬,你狠我更狠。对他,我也这客气,扭住他手腕,顺势一带,那军棍没砸到我,反把他自己给砸了个七晕八素。
余下两个一看,对方太历害了,一个的照面自己一方就躺下三个。见势不妙,拔腿就跑,溜得比兔子还快。
长毛躺在地上直哼哼,看到两个伙伴跑了,大骂:“明子,雷子,我CAO你妈……唉哟,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我走过去一脚踩在长毛那马脸上,笑着说:“你要CAO谁妈啊?”
长毛嘴脸被踩,哪里说得出话,只是哼哼不已。被我踹了一脚的家伙这时候已经爬了起来,跪在我脚下,哭道:“大侠,饶了我们吧。我们平时也没干什么坏事,顶多就骗骗吃,骗骗喝。”
我训了他们一通,又说:“把老板娘的包子钱给付了我就放了你们。”
三人哭丧着脸道:“大侠,我们向来是有多少花多少。现在早就两手空空,身无分文了。不然我们也不会来讹诈……”
老板娘刚才给吓坏了,见那小同志一个人把几个坏种都摆平了,这才出来。一听,便说:“算了,算了,就算我倒霉了。包子钱我不要了,只要你们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意我就谢天谢地了。”
三个坏种又是磕头又是下跪,闹了一会儿,灰溜溜地跑得没影了。
长毛跑出两条街,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气。他对绿军帽说:“军子,歇会儿吧,那人不会追来了。”
军子两个人也一屁股坐下,口里直嚷嚷:“妈呀,这小子是什么人啊?娘的,下手忒黑,我这手到现在还一阵阵疼呢。”
刚子捂着肚子说:“是啊,这是哪路神仙啊?咱们以前都没见过这人!”
长毛却道:“MD,明子,雷子这两个混蛋竟然不顾兄弟义气跑路,等见着他们我非剥了他们的皮不可。”
“就是就是,明子雷子这俩混球忒M可恨,一会儿找到他们,非先揍他们一顿不可。”
三个人大侃了一通,说了一会儿,就听有人叫。“长毛哥,你看看兄弟给您带什么好东西来了?走……小娘皮……快给我走……”
长毛回头一看,却见明子雷子拖着个只穿着睡衣的女人从另一条街拐了进来。女人被雷子捂住了嘴,拼命的挣扎,却哪里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
明子嘿嘿陪笑道:“咱哥俩对不起兄弟们,在路上看到这女人一个人蹲在街上哭,就把她拉来给兄弟们陪罪了。”
长毛三人正憋了一肚子火,见这女人长得漂亮不说,身材皮肤俱是上乘,个个眼冒青光。伸出狼手就往女人身上摸。女人呜呜的叫着,泪流满面,把张漂亮脸蛋弄得脏兮兮的。可这五个小痞子却不管什么情调不情调,照样上下其手。
长毛忍不住了,大手一挥,“走,送回寨子,咱们好好享受享受!”众人淫笑应是。女人知道这一去,就是下地狱,猛地发力,挣开了嘴上的手,高喊一声:“救命啊……呜呜……”
长毛一巴掌把她打晕:“CAO,老子让你叫!走,带回去咱们让她好好地给兄弟们叫一回!”
众淫贼一阵狂笑,拔腿正要走,猛听身后一声巨吼:“放开她!”
众贼回头一看,妈呀,正是刚才把他们揍得哭爹喊娘的主。明子雷子早就成了惊弓之鸟,吓得一放手,任女人滑落地上,再一次做了逃兵。长毛三个这次也学乖了,不一会儿,五个人就跑没影了。
我买了包子油条豆浆,正往回走,没出两条街却看到刚才那群小痞子对一个女人拉拉扯扯。狗真是改不了吃屎,我才放了他们,他们又想祸害女人了。我大吼一声,想再揍他们一顿,没想到这群没胆的龟孙子竟然跑了。我摇摇头骂了句:“算你们走运。”
那个女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我走过去一看。咦,这不是我来的时候碰到的那个么?我伸手探了探她鼻息,还好,只是晕了过去。把她抱到怀里,准备给她掐掐人中。手伸到她嘴边,就停住不动了!
美……美女!!!
她的腰有点粗,睡衣早已经破烂不堪,露出腹部大片雪白的肌肤。肚子上一条明显的妊娠纹破坏了这份美感。我一惊,哪个男人这么走运,竟能娶到她这么漂亮的老婆。我微微有些吃味了,男人就是这样,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精致美少妇衣衫零乱,披头散发,脸上泪痕四溢,把张精致小脸涂得惨兮兮的。全身也沾满了泥土。我忍住冲动,在她人中部位掐了一把。
精致美少妇“嗯”了一声,悠悠醒来。“流氓,我跟你拼了!”精致美少妇突然伸手要打我,被我抓在手里。
“喂,你先看看我是谁再打不迟。”
精致美少妇仔细一看,轻呼道:“咦?怎么是你?”又看看四周,还在原地,没发现那五个小痞子。“是你救了我?”精致美少妇悠悠道。
“这回你清醒了吧?”
精致美少妇点了点头,突然又摇了摇头,小手猛地拍打着我的胸膛,哭喊道:“你救我干嘛?你救我干嘛?你干嘛不让我被人糟蹋?……”
我傻了,天下还有这样的事。我捉住她的柔软小手,朝她怒吼:“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疯,你才疯了!我一个人蹲在街边,就是在等色狼来把我糟蹋了。我恨他,我恨他,我要报复他,我要给他戴顶绿帽子……咯咯咯……我就是要报复他……”
女人神色疯狂,渐渐迷乱。显然受过巨大的精神打击,接近半疯了。我伸手一按她颈动脉,精致美少妇哼也来不及哼一声,又昏迷过去了。
唉,又是一个可怜人。看来这美少妇的老公为人不贞,被妻子发现,然后妻子跑出家,竟然发疯的想通过糟蹋自己来报复男人。唉,这女人可真是够傻的。这样子只能伤害到自己,最终吃苦头的还不是自己么?这女人长得漂亮,没想到却是波大无脑,花瓶一个!
哦不,应该说是波小无脑,她那里明明就是个飞机场嘛……
疯狂的女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这点我最清楚不过。比如说,章翠花这淫妇,她在床上被我搞到疯狂的时候,理智全失,什么动作都敢做……
抬头看看天,差不多四点了,出来一个小时了,李喜婆她们一定等急了。我本想把这个精致的美少妇送到公安局去,不过时间上可能来不及。于是我把她抱起来,往医院走。
感觉上她就像个洋娃娃。
轻轻一碰,都怕碰坏了她。
“嗯……”女人悠悠的醒过来,我急忙说,“冷静点,别再发疯了。”
她近距离地看了我好一会儿,突然生涩地伸出手臂勾住我的脖子,扭扭捏捏地说:“同……嗯,这位先生,你……你觉得我……漂……漂亮……吗?”言语中透着羞涩。
我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男生,大大方方地对着怀中的佳人说:“漂亮,当你漂亮,你是我见过的最最精致的女人!”
“精致?”
“嗯,精致!你的身材娇小,各方面的比便搭配却堪称完美。你是我见过的最小巧的成熟美女了。”我认真地说。
少妇被我说得脸红,眼睛里也露出汪汪水意。她低着头说:“那……那你喜欢我么?”
嗯?这女人不会是转移了目标,想拿我来报复她老公吧?嘿嘿,我最善长的就是给人戴绿帽子了。找我算她找对人了……
“呃……喜欢……”终究是敌不过这美少女的诱惑,这样的美女问男人喜不喜欢她。如果这男人说不喜欢,那他还是男人么?
美少妇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可爱地咬了咬下唇,仿佛坚定了某种念头。“你……你想要……要我……么……?”
刹那间,美少妇精致地玉脸变得通红,昏黄的路灯,将她美艳的玉颜点缀得更为娇丽。第一眼看到这美少妇,我就认定了,她是名良家少妇。出格的事从来就没有做过。虽然她很想报复她丈夫,但当流氓小痞子们试图强奸她时,她奋力返抗。说明这并非她本意。
而她为了诱惑我而使出的这两招勾引的手段,明显生涩无比,显然这少妇平时是个内向的人。谁说我不想要?只是现在可不是时候,医院里还有三个女人等着我呢。于是我道:“想,不过现在不行?”
美少妇一愣,问:“为什么?”
“有两点原因。第一,我有急事在身,现在没空;第二,你现在精神状态相当的不稳定,我可不想事后你跑到公安局去告我强奸!唉,女人,做事要冷静点。你这样子报复你老公根本就不是最好的办法。依我看,如果你们两个真闹到这份上了,还不如离婚来得好?”
“离婚?”美少妇没来由打了个寒颤,“不……不行,他不会同意的。”
“管他同不同意,你向法院申请强制离婚不就行了?”
美少妇摇头摇得更欢,“那更行不通了,法院的人都听他的。”
我暗暗咋舌,这美少妇的老公是什么人物啊?连法院的人都听他的。我问:“难道你老公是法院院长?”
美少妇脸色一黯,不过突然又抛给我一个媚眼,娇声说:“如果我告诉你,你现在轻薄的是春水县最有权势的县长夫人,你不害怕吗?”
我一怔,大呼道:“你是张天森的老婆?”
美少妇愤恨地道:“不错,我就是张县长的夫人。怎么,你不害怕?”她有些疑惑了。
这回轮到美少妇惊讶了,樱桃小嘴张成可爱的小O形,鲜艳欲滴。“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实话对你说了吧,我跟张天森张天林兄弟有点私人恩怨,这么说你懂了么?”
倪小美眨着桃花眼看了我好一会儿,问:“你跟他们有什么恩怨?”
我也不想瞒她,我的事儿,在春水镇又不是什么秘密,随便找个人一打听就清楚了。于是,我将张天林陷害我的事说给她听。当然,张天林老婆魏婉的事属于秘密,自然说不得。
“你就是春水村那个种菜的徐子兴?”倪小美上上下下把我重新打量了一番,仿佛不认识我似的。又突然伸出兰花玉手大胆地拖起我的右掌,“你这手掌真的能打断一棵树?”
“嘿嘿,想不到我徐子兴铁手的名气已经大到全县皆知了啊?连堂堂县长夫人都知道我这种小人物的名字。”
“嗯,徐子兴,你要倒霉了!”话锋一转,美少妇倪小美突然冷笑说。
“怎么?难到是张天森准备对我下手?”
“幸好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倪小美娇横的白了我一眼,悠悠地说道,“张天林这几个月常常来找张天森,每次说的话都不离你徐子兴。我也是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到你的。”
“这我能猜得出来。”
我坏了张天林不少好事,现在又是他们大棚蔬菜上的竞争对手。我活得越是舒服坦,张氏兄弟就越发嫉恨如狂。张天林这个小人,牙眦必报,从他对付厩厩李正峰就可以看出来。此人乃是穷凶极恶之徒,又仗着他哥是县长,自然是为所欲为。
厩厩的仇,看在玖嬷的面子上,自然是要报的。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老天爷待我不错,把张天森的老婆送到我面前,倒令我分外惊喜。张天森这狗县长的老婆竟然如此标致,我现在已经是蠢蠢欲动了。
但我还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有多痛恨张天森,于是我问她:“我的事说完了,说说你吧,你为什么一个人跑出来?”
我哈哈一笑,这女人刚才还想勾引我,三两句话的工夫就变了脸。唉,女人啊,就是这么善变。我也不愿为难她,道:“那好吧,咱们去那边的小公园里说吧。”我一指医院附近的一个小公园,那儿有草有树,没有路灯,不引人注意,正是说私房话的好地方。
倪小美皱了皱眉,没说什么。我知道她害怕,于是在前引路,倪小美低头跟在我身后进了小公园。
两人随意地坐在一棵大树的草地上,我递给倪小美两个热包子说:“闹腾了一晚上,饿了吧?”倪小美轻轻地接过,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动作斯文,看得出来,她的修养工夫不错。
许是真的饿坏了,倪小美吃下两个大包子后,又喝掉一袋豆浆,这才心满意足。她突然打了个饱嗝,声音又响又脆。我听了微微一笑,倒把这精致的美少妇笑得不好意思起来。
“对……对不起,失礼了!”美少妇倪小美害羞地说。
“这没什么。人嘛,哪人不打嗝的?不过美女打嗝自然不一样。又好看又有趣。”我笑着说。
倪小美羞涩一笑,兰花玉手理了理额前刘海,这才缓缓开口:“其实,我想你也能猜到。没错,我的婚姻很不幸福。我是普通农民家庭,上有老,下有下,底下有好几个姐妹。我父母重男亲女的思想很严重,可惜我妈生不出儿子来。却生下五个女儿,我是老大。好在我们五姐妹长得都不错,略有姿色。父亲指望着我们将来嫁个好人家,脱贫治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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