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01高官的小女人
既然她问起了,要不要干脆就承认,可转念一想,她知道了,她父母必定也会知道,接着江南巷也一定会传开去,那样他就会成日不得安宁,这个时候正是拆迁安置的关键时候,不能出任何乱子,算了,再等等
秦勉抿抿嘴,“他啊,和我一个姓。”
夏佳宁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夸张地恍然大悟,“怪不得你说的话能被采纳呢,老实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裙带关系,我猜,他一定是你亲叔叔。”
秦勉闻言望她一笑,说:“你怎么不说他是我亲爹。”
夏佳宁脸上掠过一抹怅然,撇嘴,“也不是没可能。”
“好了,那天底下姓秦的都和我是裙带关系了?我倒是没意见呢,尽想这些有的没的。”他轻敲她脑门。
夏佳宁冲他噗牙裂嘴扮个鬼脸,这个时候她以为岁月久长,人生漫漫,如此美好的生活,还能与秦勉一直这样相处下去,什么都不用改变,真好。
她抬头看向那一片乌云密布的天空,雨珠拍打砖瓦发出的响声很清脆,这份幸福的感觉又有些像是黎明前的平静。
整个江南巷的人已经开始慢慢收拾行李,动作快的都搬走了,老街坊们也都带着笑依依不舍,毕竟这一分开,虽然城市不算多大,但恐怕也很难再聚首了,还有不少人就等着年前政府发下来的补偿款,夏佳宁想这个年,终于能在新房子里好好过了。
他怔怔看着她,良久才说出话,“佳佳,这辈子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她嘴角浮起一丝笑,抱他更紧,仰着白皙的小脸说,“那希望你能幸运一辈子。”
“来和我说说你吧,我想知道你小时候是做过什么糗事,从几年级开始收情书,到大学毕业有多少人追过?”
夏佳宁没有很快回答,心中空濛茫然,什么也没有想。
“想什么?”他笑说:“不会数都数不清了吧?”
她深吸一口气,“我在想,我们要永远就这样多好,一条不宽的路上,只有你,只有我。”
掌下的肌肤如丝的触感,光洁清凉,他满满的欢喜几乎盛接不住,溢满在眼角眉梢。
风一阵冷过一阵,透进心底的凉意渗上来,手脚冰冷,蜷缩的身体在风里战栗起来,总觉得有些心绪不宁乱如麻。
“冷?”他注意到她的颤抖。问她:“要不要回去?太晚了。”
她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回去吧。”
夜,越来越浓,风,越来越大。
她把身体的重量依向他张开的怀抱,空气中仿佛有静止的魔力,
路灯把两人的影子一会儿拉长一会儿缩短。
她朝他看了一眼,说:“真想这条路没有尽头,我们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他回身,目光灼灼地看向她。
“看够了没有?”她粉面桃腮的,连脖子都有一层红晕。
确实,其实现在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
“秦勉,从我们相爱的那一天起,我就很害怕,总害怕你会突然间就不见了,你答应我,以后永远不许和我说分手,就算到了非分不可的时候,你也一定要先暗示我,由我来说那两个字,好不好?”
他的指背拂过她的脸颊,拇指抚过她微抿的唇角,然后凑过来吻吻她的脸颊,“傻瓜,秦家的男人,从不轻易给谁承诺,但既然给了,就会拼命去得到那个想要的结果。”
他的手指好修长,可惜有点凉。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眼扬起,一张英气的脸更是俊朗有型到不可思议,这句话,对他来说,其实算是一句很重的承诺了,他,对方能跟自己在以一生为有效期的前提下,进行的交往,那是绝对很认真的。
她摸了摸心口跳得飞快的心脏,然后抬头,抿了抿唇,两个人靠得太近,近到呼吸都绞在一起了,让夏佳宁有些脸红耳热,“秦勉,你先放开我。”
他果真放开了她,脸却是更贴近一些,嘴唇贴着她的脸颊,说话的时候夹杂着热热的鼻息撒在夏佳宁的脸颊与脖颈一侧。
反正娶到夏佳宁就是他秦勉要这辈子感情上的最终目标。
对着那样的一个男子,尤其在他深情款款的时候,他就真的是一个王子,很少有人能够不感动的,真是奇怪,她现在只要与他距离不超过一米,就总会有种强烈的想要推倒他的愿望,或者,就是抱抱他,亲亲他也好……
也许真的是心有灵犀,他竟也伸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毫不客气的倾身吻了下去,一点前奏的过渡也没留给她。
这场爱情里,其实是她先动心的,只是妈妈常说女孩子要等人追,主动追求男人就掉价了,结婚后男人就不会心疼,所以她才就天天这么等着,距离远了,她得想办法靠上去,靠得近了,她又必须端着保持着距离,天知道从前每次走在他身边,她都忍不住想要牢牢牵住他的手,每回面对面说话,她都想假装摔一跤倒在他怀里。
“秦勉,我什么都愿意给你,也不要求你对未来承诺什么,只希望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要对我隐瞒与你我有关的事情,不要利用我去做一些我不喜欢的事,也千万别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如果你不喜欢我了,或者喜欢上了别人,也请直接告诉我,我们好聚好散,我最恨被人欺骗。”
他的唇靠近,再次温柔地含住她的唇,看着她的目光异常坚定,“佳佳,我对你是认真的,我这人天生就认真,对学习对工作对女人对任何事都认真。”
她闭上眼睛,双手攀上了他的肩,环住他的颈项,回应着他的痴缠,也回应他全部的爱,痴缠一阵,他的手摸索过她的颈项,直探至胸口……
丝丝缕缕的酥麻和微痛牵动全身经络,难耐的倒吸了一口气,吸进的都是他的气息,比夏家的酒醇还要醉得人全身酸软。
没错,这个男人本身就是一瓶上好的,毒酒。
“不要回家了,去你的宿舍好不好?”他继续蛊惑着她。
“不去,这几天都去不了,家里好多事呢,我妈让我回来。”夏佳宁摇头,一副只听妈妈话的乖乖女形象。
秦勉眼睛眯起来,嘴角也微勾,声音还特温柔:“现在你有三个选择,一,去你宿舍,二,去酒店,三,就地办事,随你挑。”那表情又分明是带着匪气的霸道,哪里是要她选了?
“你!”夏佳宁咬牙切齿,怎么有人能这么无耻无赖没脸没皮还一脸特正派的模样呢?
秦勉难得地红了脸,说:“看来你是想要选三了,好吧,车震或许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灼灼的目光太过专注,她突然主动掂起脚尖吻上他,全心全意,“我很传统,但绝不是一个顽固派,新鲜事物,尝试一下也未尝不可。”
他的车就停在巷口的老榆树下,只七八米的距离,两人手牵手一路小跑上床,车门刚一关上,她就骑到他的双腿上,她脸上淋了零零星星几滴雨,可却顾不上擦,有史以来地一次采取主动,先熟练地解开他外套的扣子,然后指尖顺着毛衣探进去,绕至他的背后,描绘着他脊背刚毅的线条,他深深吸气,闭上眼睛,轻声引导:“向下,别停……”
她笑,解开他的皮带和裤链,然后指腹向下滑行,触及到他不算软的体毛,她的手指就在那里划拨着,偶尔轻捏起一两根,微微使劲一扯,他就闷哼一声,微微蹙着眉,看不出是痛苦,还是其他。
她半俯下身,垂下脸,小巧的舌尖舔过他滑腻的颈项、下颚,气息的热流随之呼在他的肌肤上……他深深吸气,喉结在兴奋中阵阵发颤,像是在细细感受那种骨骼的细腻与敏感……
夏佳宁自己玩得也是呼吸越来越急促,再装不下去,色/女本质暴发,对着他的身体就是一阵乱亲、乱摸,最后,竟大胆地掀开他的衣服,凑近他胸前,学着他曾做过的,轻轻在他胸口处流连,摩蹭,吮吸……像是有股电流一样,电的他心脏狂跳,秦勉果真立即身体一颤,低沉的呻吟声从他喉咙深处发出,像是困兽的悲鸣。
男人的胸不好玩,玩了会夏佳宁觉得意思不大,就停了下来,哪知他竟教她,“继续……可以往下。”声音沙哑得那么性感。
“我不会了。”她动了动坐在他腿上的身体,坐直,笑着拨弄着他柔软的发丝,他半眯着眼,看着,昏沉的眼光闪过一丝浓烈的欲。
腿下处如搁了一块硬铁,男人身体的反应太过明显,“快点,吸那处。”他咬牙,切齿。
“那处是哪处?”兴奋和满足感完全战胜了女人该有的羞耻心,夏佳宁笑得前仰后俯。
他突然翻身而起,一把搂住她,狠狠咬住她的唇,恨不能把她生生吞下去,夏佳宁还没从眩晕中回过神,他已经一手扶住她的腰,一只手拿出他膨胀的……直接塞进了她芬芳的唇齿里。
“呜,欺负人,咸的,不好吃。”她断断续续口齿不清的控诉,深深体会到了玩火的道理,男人的欲/望被激发出来后,什么温情都会抛之脑后,一切都要爽完再说。
“轮到你了。”这次秦勉控制得很好,在她嘴里鼓捣了好一阵也没射,夏佳宁闭上眼睛,由着裤扣被松开,炽热的气息点燃了身体的热度,他的唇顺着解开的扣子,一路向下探索而去,火热的舌尖滚过每一寸肌肤……
全/裸有时候并没有这样半遮半掩来的勾人,他身体跟着慢慢的下滑,弓着身子,将火热的双唇落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在敏感的大腿内侧留下一连串的吻,偶尔还会轻轻地咬她细嫩的皮肤。
“别这样。”夏佳宁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她受不了,换成是谁都会受不了,这是极致的勾引和诱惑。
有了上回的启蒙,她对性/事已经很敏感,不能说是迫切的想要,可被勾/引到了这地步,谁还把持的住?她呻吟着,理智早就不见了,双手插进他的头发里,下面湿漉漉的感觉。
秦勉拇指抵着那一处柔软,指尖开始和缓得深入,当指尖察觉到她身体里更加的湿润之后,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手上的力道,开始快速地出入,排山倒海的酸软感觉更加敏锐,一浪高过一浪,堆垒在某处,只等最后一击就彻底喷发,她死咬着下唇,眼泛泪光,他用手指密密的,弦已是越崩越紧,等夏佳宁浑身僵硬着迎接自己生命里第一次高氵朝时,秦勉甚至都不曾放松手上的速度,身体里如同断了弦般的抽搐连她自己也被骇住了,她脑中空濛一片,双手搂紧他颈项不停颤抖。
等她哆嗦着自己的身子,脸色绯红地大口大口地喘息低泣时,他的硬挺已经停在那一处,他也粗喘着,眼底被欲/望晕染得暗昧幽深,
“想要吗?”他的声音充满诱惑。
夏佳宁急促地吸气,这种话哪里还能答,只会本能的把红透的脸扭到一边,不敢看面对他深深的凝视。
还湿着的手指顺着衣襟伸了进去,隔着胸罩,开始挤压,抚摸着她的胸线,顺着那条因为挤压而更加深邃的滑下去,到了乳蒂的底部,再向两边划去,手指一点点的摩擦着,覆盖上了那颗浑圆。
她的,在他的手心里,慢慢的变得更加柔软,乳尖却慢慢的变得坚硬,挺了起来,秦勉捏了一下,夏佳宁嘤咛一声,是享受的。
她呆呆的看着镜子里,妖娆的不像话的自己,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有些许紧张,更多的是期待,手捏紧车座。
“喜欢吗?”他浅浅一笑,一张脸坏到骨子里,同时,手还扶着那处坚硬若即若离刮过她的大腿内侧,每一次触碰,她都随之全身一热,咬紧下唇才没呻吟出声。
“嗯!”清浅的一哼,从鼻腔从发出,他笑意更浓,指尖已摸索到文胸的暗扣……
“有人?”他猛的与她一同倒在后座椅上,让人从挡风玻璃那看不到。
原来在这个关键时刻,车外一个探头探脑的年青人打乱了即将开始的车震,夏佳宁的热情骤然冷却,四肢恢复了力气,慌得忙扣上衣扣,挣扎着朝窗口看去,车外一对年青人正搂抱在一起对着这辆车边指点边说话,夏佳宁听清楚了一句,男的说,“看这车的震动感,里面估计正有好事,这车真牛,又宽又大气高端,以后我也要买一辆,要和你在车里,你要把分开的腿搭到方向盘上。”
秦勉向夏佳宁做了个啉声的手势,手从背后绕过去,搭在她的右肩上,凑近她唇畔笑:“别紧张,从外面看不进来的。”
她慢慢把脸靠在他的肩上,也笑。
“是蒋伯的小儿子,在电视台工作的,你认识他吗?”她附在他耳边轻咬。
秦勉的身体微微一僵,很自然的说:“不认识,有点眼熟,可能遇到过,但不在一个部门,电视台还是挺大的。”
车外两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车内两人也有些不知所措,秦勉刚把自己的那处才稍稍伸进去了些,夏佳宁就一口咬上他的耳朵,“痛,好痛!”
秦勉没办法只好退出来,也轻声说:“才刚进了那么一小点。”
“可是真的好痛,你那个太大了。”
“是你那里太小了,撑开就好了。”他急得头上都有些薄汗了。
爱抚是做/爱的前戏,也可以成为一个单独的情事,让人达到欲的高/潮,可事实证明了,前戏做的再多,这真正进入的时候,除了疼还是疼,丝毫没有快/感。
“不行不行,在这里我放不开,车外又有人,痛也不敢乱叫,我们还是找机会到床上做吧,好不好,到床上地方宽,我找个舒服的姿势让你尽兴玩好不好?再说你又没套,求求你。”夏佳宁眼泪都要出来了,她听唐糖说过第一次做会很不舒服,但没想到刚进去一点就那么痛,就像完好的皮肤上被划了一刀似的。
秦勉看了看,环境确实不太好,因为是下县调研后直接过来的,开着公家的大奔,不是他的私车陆虎,一想她后肯定会有血流到车套上,还有两人的体液,毛发,明天司机看到也挺那啥的,想了想也忍了,说:“那你再用手帮我弄出来。”
这一次夏佳宁有了经验,先抽了几张纸巾包住他的那处才开始动,眼睛还要不时地看看外面那对讨厌的情侣,动作还不敢太大,免得车又震起来,好在那两人终于舍得离开了,夏佳宁松了口气,突然一使劲,就听到春勉闷哼了声,她飞快用纸巾全部包裹住。
等一切结束的时候,他也几乎被燃成灰烬,手臂放在左右的车垫上才能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车里开着暖气,让人昏昏欲睡,两人收拾停当,紧紧的拥在一起,“佳佳,今晚就这样抱着睡好不好?”他说。
她很想,但到底还有些理智,“不可以,很容易一氧化碳中毒的,上回网上不才有过吗?一对男女裸死在车里,男好像还是个什么官员,女的是他情妇,死了还落不下个好名声,我才不要学这种呢。”
“那我们去兜一下风吧,这种雨天去逛逛湖边夜景,肯定文艺的不得了,要不要去体验一下?”
她脑中立即想象着雨落在水面的情景,一朵一朵的小水花溅开来,每一朵都很分明,她眼前出现一个场景,一片波光渺渺的水域,一条窄窄的石桥伸向水面,四周都是雨的声音,她点头,说:“你有没有去我们的安置房那看过,其实那里紧靠岷江上游,真希望市政府里在周边建个水上公园,那种烟波浩淼的感觉,从家里就能望到,一定会很美。”
他启动车子,靠着路边慢慢滑行,一边认真的聆听,等红灯的时候,他微微转头瞄了她一眼,她侧着脸在看雨夜的街景,路边隔着几米就有一盏路灯,她脸上影影绰绰的,小巧的鼻,秀气的唇,都像罩在烟波里。
“算了,有那么大的空地早被房地产商给开发了,哪还会为市民建公园啊。”夏佳宁自嘲的笑笑。
他也笑了一下,“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其实市里本来也有对那一片的规划,将来那里会成为一个大型居民生活区,没有公园是不可能的。”
她歪头看他,他也看着她,夜色清冷,淡泊的一点灯影透进车内,雨点落在挡风玻璃上发出沉而闷的声响,车里的两人对视着,仿佛只十几秒的时间,却犹如慢镜头般的在被无限拉长,外面的风声携着雨声,点点充斥着两人的耳膜,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他一脚踩向刹车,她的唇已凑到眼前,又是一通深吻,缠绵绯侧。
时间到底不会因谁的恋恋不舍而停止前行的脚步,在巷口的暗影处,他抱住她,小声说,“我明天要去哈尔滨出差一周,等我回来,我们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她红着脸沉默。
算是默许!
尽管一百个不情愿一周都不能和他见面,还得眼睁睁地看着挥身道别,他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一吻,“记得要想我!”
夏佳宁璨然一笑。
他握紧她的手,她微笑着转身,像水中的鱼儿一般眨眼溜进了巷道的深处。
家门前,几朵夜来香已经开了,好美好香!
到家时手脚是凉的,但心却暖得像三伏天的阳光,洗了个热水澡之后就上床睡了,却一整晚都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好爬起来一人倚着窗,看着雨停,再看着天边泛起的一丝朝霞,天终于晴了,帮父亲拿着酒壶送到七叔店的路上,头顶一阵轰鸣,她仰起头,看到一架飞机飞过蓝空,那是他坐的飞机吗?
回学校的路上,把头偏向窗外,心情是前所未有的低迷,前所未有的孤单,好象世上被抛弃了一般,每一秒都长如世纪,她看着手机,数着,还有两个小时十分,他就该到哈尔滨了,不过这也意味着,离他回来的时间又近了两个小时十分。
她冲着公汽的窗玻璃哈出一口气,然后用手指头画了颗心,写上:夏傻子。
又是一个礼拜一。
起床的时候骨子里觉得泛疼,想着自己难得的两个休息日,结果又是要监考又是打扫,还花半天去了亲戚家,根本就是高负荷劳动,这叫夏佳宁难免生出一些职场倦怠来。
也许真该嫁人了,要不怎么有秦勉睡在身边的那三天就浑身充满了力量呢。
接到秦勉的电话是在两天后,听得出来那头的他语气轻快,含着说不出的开心味道,让她也忍不住微微勾了下唇角,其实秦勉这样的男人,交流起来的确是舒服的。
夏佳宁微微扬了下头,透过空气,她能想像出他嘴角挂着笑,温文尔雅的英俊模样。
原以为只是简单的报平安电话,哪知秦勉竟说工作已经完成,还有几天时间可以借机玩玩,已经帮她订好了飞机票,让她飞到哈尔滨看冰灯。
夏佳宁一阵兴奋,有哪个南方人不想去感受下北方的冰雪世界,她二话没说就应了下来,去找校领导请假的时候,原以为会很难说话,谁知道人家笑眯眯地就批了字,唐糖每次都请不下假,苦着脸问她,“你这么神神秘秘的是要去哪儿,还有,是不是给地中海递红包了,最近他看到你那眼睛都快笑没了。”
老校长头顶只还有一圈头发,所以背地里她们都管他叫地中海。
夏佳宁摇头,“也许是美色当前吧,哈哈,去哪我可不告诉你,等我回来再揭秘。”
其实她心里清楚,应该是云启在后面替她打点吧,他那天不还说一定会罩着她嘛,完了,这下人情是越欠越大了,将来可怎么还才好。
飞机降落在太平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夜色降临了,广播里空姐在报着哈尔滨的天气:“中雪,地面温度是零下二十度。”
夏佳宁透过弦窗,看到远处是深邃的夜空,近处则是满地铺银,心里不由得就袭上一股凉气来,但等她见到了秦勉,才发现零下二十度原来也没有多么可怕。
“你好啊,夜慕下的哈尔滨。”这是她第一次亲近北国冰城,而且是在夜色时分,就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那部著名的电视剧,对哈尔滨的第一印象便定格在这夜幕之下。
“瞧你那兴奋样儿。”秦勉笑着搂紧她,拦住一辆的士。
哈尔滨的冬天才是真正的冬天,狂风、大雪,呼出一口热气,转眼就冻成冰凌。
夏佳宁紧偎着秦勉坐在出租车上,新奇无比地瞪大眼看着狂舞的雪花,想到卖冰棍的就这样把冰棍扔到地上可以卖一夜还不化,原来并不是夸张。
“现在是哈尔滨的冰雪节,你们来巧了,可以去看冰灯、冰雕,逛逛圣索菲亚教堂,到松花江边上看人家冬泳,还可以去滑雪,哈哈,保证你们乐不思归。”出租司机兼野导拉生意。
直到下车,司机还觉得意犹未尽,送给他们一张名片,说如果想找导游尽可找他,他给他们打折扣。
当他领着她站在名牌首饰专柜前,她讶然地瞪大眼,揪住衣角,心跳得很快,不是慌乱,而是激动。
“这是?”
他眼睛一扫,已看好几款戒指,让含笑的营业员一一拿出来,他挑出其中一枚,就往她左手的无名指上套。
她曲起手指,将他拉到一边,“你别吓我。”
“这怎么是吓?很多都来不及做,总得买枚戒指回去登记!”他亲昵地捏了捏她的手心,才微笑着说。
“登记?这也太快了吧?我们双方都还没见过彼此的父母呢。”她后背直冒冷汗。
他温柔地看着她,“我相信你父母不会不接受我,我更相信我父母对你的喜欢不会少于我,你信得过我吗?让你来就是趁这个机会回趟北京先见见我的家人,佳佳,我等不及你放寒假了,我想娶你,非常想。”
看着她还是呆呆的瞪大眼,他搂过她,轻笑,“我们都不是玩的年纪了是不是,这一生中,终将要和一个人过一辈子,遇到了,早一点在一起,晚一点在一起,有区别吗?或者,你会嫌我只是个平凡的男人,但我会用平凡的方式爱你一生一世,你愿意吗?”
“我……我……”她象失去了语言功能,泪水止不住。
她真的要嫁了吗?
他很好,比她的要求好太多,也许是太好,也许是太快,让她不能确定这真是她想要的吗?就这样把自己的未来交付给这个人,是否太过轻率?他们甚至,连双方的父母都还没见过。
如果长寿,一辈子并不短,她想一直都紧紧牵着这双修长的手,从乌发及腰走到白丝如雪,可以吗?如果她是一棵倚着大树生长的小草,那么他一定就是那棵树,所以,嫁给他,应该是个合适的选择吧?
突然的,她扑进他的怀里,埋了很久,也不说话。
回酒店的路上,她笑着跳着,雪后的阳光像金子一样铺满了雪地,她侧过头,看着秦勉温暖的笑容,和阳光下英俊如画的笑脸,觉得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快乐过。
她确定自己至少活到现在都没有那么快乐过。
可是如果她知道以后的快乐时光是那么的少,跟哈尔滨冬天的阳光一样那么少,她是不是会更珍惜,是不是会懂得去把握以后呢?
一进酒店,陡地就象跨入暖春,带来的行李扔在房间的中央,门一关,他立即紧紧地抱住她,热情地吻着,她也疯狂的回吻,吻到快要窒息,他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你一走这么多天,电话也没一个,我以为早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夏佳宁是带着哭腔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得这般骄气,直到熟悉的味道和熟悉的气息充斥她的口腔,她才敢相信这不是做梦,这该死的男人,电话总不开机就算了,还让她在寒风中穿越了几千公里来到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才能见到他,不过,只要能见到,就算是冷死她也愿了,她狠狠捶了秦勉的胸口两下,又紧紧地抱住他,热情地回吻着他。
“开会不方便开机的,有规定。”他的唇一路向下滑,急不可捺的撩起她的毛衣和保暖内衣,露出包在胸罩内的两个半圆,唇舌立即着上一处敏感的神经,一股热流荡过,她险些把持不住。
“有多想我?”他哑声问。
“像外面的雪花那么多,可是……”她伸手捉住他已解开胸罩的手,“等等,我先上个厕所。”还在飞机上她就感觉下面一阵热流涌出,夏佳宁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一直忍到现在。
果然是来月经了,她的姨妈总是不准,有时一两个月来一次,有时又提前半个月,估计是跟心情和环境有关,像她这样的想要怀孕很不容易,她都害怕将来会怀不上孩子。
因为姨妈不准,所以她包里总是备着卫生棉,以备不时之需。
从卫生间出来,她苦着脸说:“今天不行……我亲戚来了。”
“亲戚?什么亲戚?你不是一个人来的吗?”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手指一路向下摸索,挑拨得她差点把持不住。
直到手一路探到她的大腿内侧,摸索到厚厚的卫生巾时,手僵在那里,他终于明白了,抽出手,无奈地看着她家亲戚,说:“这家伙要在这儿呆几天?”
“七天。”她笑。
“人家不都是呆三天就走吗?我妈从来就只呆三天,你家这位怎么呆这久?”秦勉瞪大眼睛,要是留有胡子估计还得吹起来。
“有什么办法,从初潮开始就是七天嘛。”夏佳宁摊手。
“那今天是第几天?是不是第六天了。”他眼睛又变得精亮起来。
夏佳宁怯怯的伸出一根手指,秦勉嘭一声摊倒在床上,吐了口气,“这种天冲冷水澡是会要命的。”
最后他气得把外裤一扒,就这样摊倒在床上,内裤下的铁铸般勃发立时弹了一下,她在他怀里轻笑,想伸手又觉得他强忍的表情实在可爱,顺势拿指尖一路轻触摩挲,手心越来越炽烈灼人,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她心神微颤,想放开已经被他噙住嘴唇,舌尖探寻来的时候她轻轻含住,随着他的搅弄越发情难自制。
秦勉洗完澡出来,她已经脱了衣服爬上床,他走到床边,帮她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说:“我今晚睡外面。”
“别。”她拉住他的手,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想你陪着……”
“这会要我命的好不好?”他深深叹了口气,还是掀开被子躺进来,夏佳宁立刻钻进他的怀里,让他身上独有的味道把她保护起来,有些东西一旦尝试就会上瘾,是很难戒掉的。
他不说话,只是抱她抱得很紧,用那双强而有力的双臂把她包围,那种感觉特别安稳,阵阵幽香从她的身上飘出,那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一种少女独有的芳香,美人在怀,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都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只可惜,人家还带着姨妈管家。
她轻轻摸摸他的脸,“怎么好像瘦了点,开会有这么辛苦吗?”
“没有,会议完了,我请假了四天才把你叫来,这两天在哈尔滨玩玩,然后我们回北京再玩两天。”他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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