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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许久的我在脑中勾勒着 niki 动人的胴体,答应得非常明快。
十二
第三次和 niki 单独约会,我带着大麻出门,打算用生活化的言词推荐给她。虽然我们的关系上始终不曾明朗,但既然她的纵欲可以归类成x级,我在性方面就应该提供更丰硕的内容。
遗憾的是当我再度走进 niki 的公寓,迎接我的不是瑰丽的遐想,而是她那双泛红的眼睛。就像现在,她把宽大的白色t恤和枣红色蕾丝内裤当成睡衣,比起前两次见面的模样,这是很居家的穿着。如果她没有用脸上的泪痕狙杀所有的期待,或许我可以换一种心情领略她的风韵。
「你怎麽那麽久没找人家嘛」一见到我, niki 拖着t恤的衣角,不停地擦拭滚动的泪水。她撒娇的口气尽是空洞的热情,让我觉得十分虚假。其实自从上次以後,我总是耽心和她见面时,那个男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
「需不需要舒畅又开怀的黄箭口香糖怎麽啦不玩拼图啦」我没有心情窥伺 niki 袒露的腹部,也无法欣赏她泪眼婆娑的动人神韵。理由是我很清楚这些眼泪,根本就不属於我。我先用脍炙人口的广告词抒发不满,再打量着这个一度和她翻云覆雨的房间,所有的陈设都保持上次的样子,只有拼图消失了踪影。
「你又何必挖苦我」 niki 带着苦笑作答,声音仍然断断续续地哽咽着。我几乎可以从谈话内容,听到她想摊牌的意愿。
「所以呢所以奶想告诉我什麽是不是我们的关系最多只能是性伴侣」僵硬的气氛中,我坐在弹簧床上臆度着 niki 的预谋,希望情绪化的行为和质问,可以探究出她这段感情的看法。於是我抓住它的手腕,想将她揽进怀里。
「不要碰我」 niki 忿忿地闪躲,然而她并没有得逞。对於她的愠怒我不置可否,这最多只是表示她渐渐脱离了理性的羁绊。
「我完全可以接受性伴侣的观念,问题是奶怎麽定位我们的关系。ok,奶可不可以告诉我,跟我在一起到底为了什麽」
我不但把手伸进 niki 宽大的t恤,更恣意地抚摸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她不穿内衣的习惯,使我顺畅地捏住那双高耸的乳房;而她奋力的反抗,则更让我想顺手脱下那件t恤。
「笑话如果我只想上床,台北怎麽会有男人舍得拒绝我我找你过来,是想把你当成真正的朋友,跟你谈谈这几天的困扰。如果不想听,你大可以一走了之,不必留在这里放屁」这番话听起来虽然十分狂妄目中无人,却是像 niki 这样的女人起码应该有的自信。她正经八百地把我推开,高傲的神情里带着一股不可侵犯的贞烈气息。
「那奶今天找我来干什麽心情坏得受不了,想告诉我你们的事还是要我别缠着奶」身为男人最可悲的,莫过於抗拒不了女人的诱惑。不管花花公子还是荡妇:永还都有他们自认与众不同的理由。既然 niki 的话一发不可收拾,我也不必一再激怒她。尽管如此,我对照着她过去在性事中的表现,还是认为她目前的姿态太过做作,真实的目的也不过在裤裆之间。
「你一定怀疑,要是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想把你当普通朋友,为什麽要和你上床┅┅」 niki 的情绪缓和了许多,用委婉的倾诉代替激烈的辩白。她在梳妆台前若有所思地坐定,终於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出和我做爱的理由:「我不想和别的女人一样,只要你陪我,哄我开心,什麽也不给你,那太自私了。」
「你要我说什麽是谢谢奶肉体上的施舍还是称赞这种先享受後付款的交易方式为什麽一定要把我说得这麽现实奶有没有想过我是爱奶的奶根本就没把我的感情当一回事」
niki 的话完全激怒了我,暴烈的言词在瞬间脱口而出。我彷佛正和她排演一幕戏,为这段还不着痕迹的爱情激辩。在一连串的问题以後,我言不由衷地做出以下的结论:「如果可能,我还真希望那天晚上没被奶勾引。」
「不要跟我说什麽爱不爱的屁话,你要是真的爱我就不会用这种态度逼我。上床这种事你情我愿,哪来什麽公不公平如果你真的不想上我,为什麽不当场拒绝你说了那麽多,也只不过是想让我承认我很放荡。对,是我不好,是我强奸你」 niki 轻描淡写地拆穿我提出的问题,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她随口揭发我在这场爱情游戏中的窘状,直接指出我的不悦只是因为违反游戏规则。
霎时,哑口无言的我一脸苦笑,怀疑着这个爱情事件的始末。
其实从一开始我的决断就是错的,包括对 niki 价值观的认定。我总是先把我的爱情单独提列出来,纵情享用她的肉体,然而我却根本不认为这是游戏。我们相见的次数和对话屈指可数,尽管我一直对女人相当自负,但事实上直到目前为止,我只不过一再被她用来创造感情冒险,真正掌控全局的应该是她。好比现在,虽然我自以为在进行一项诱发,却还是矛盾而草率地向她表白未经确认的感情。
「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你不要想太多,我会这麽说,只是对恋爱这种事情毫无信心。」 niki 误解了我的沉默,对我软硬兼施。她自顾着拿出上次喝剩的salut和两个高脚杯,用一杯斟满的酒和不亚於我的无奈,致上她的安慰。
「从前觉得当女人也没什麽不好,只不过月经和生小孩麻烦,谁知道根本不是这麽回事。你知不知道当女人什麽都麻烦,包括拒绝男人的追求。cheers。」 niki 以酒润喉,没有给我回话的空间,也不理会还来不及举杯的我,一饮而尽。
「奶少喝点。我怕我会┅┅」虽然 niki 的话充满暗示,劝我放弃估计爱情发生的或然率,我却宁可完全不懂。这时我们之间存在的只是价值观的问题,也就是到底该用谁的规则玩下去。
如果我不暂时保持立场,而把问题导向谁比较需要谁,那麽我不曾如此执着的爱情,势必会比电视剧更三流。
「还会怎麽样你不就想跟我做爱吗既然找你过来,我就不会没有心理准备。信不信由你,你对我的意义很特别。」
niki 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微微地靠着我。她的发丝一如过去在我的脸上飞扬,搔得我有点痒。但我终究舍不得惊动出神的她,忍着不去拨开它们。
「怎麽个特别法」我玩弄着床上五颜六色的丝袜,明知道 niki 正在叫我走进她预设的陷阱,还是一步步走进她的圈套。
「我男朋友要是跟你一样,我就不用跟你┅┅很讽刺吧」
对於一再和我做爱, niki 倒是说了几句中听的话,这至少表示我的确在她心中占有一定的份量。
「考虑过离开他吗」我小心翼翼地询问 niki 更进一步的打算。
「我们在一起快三年了,他一苜是我的生活重心。认识他以前,我谈过几次恋爱,甩人也被人甩。可是我觉得这次不同,他比以前那些男人好很多。我曾经想,就这麽在一起吧总也得找个人嫁的,所以我对他很好。他虽然算不上体贴,倒也挺关心我的。」 niki 简短地诉说着她的感情,旋踵间酒杯已经见底。
「那你为什麽不开心」虽然我对这种千篇一律的恋情倒足胃口,但还是尽量不露出任何不耐烦的口气。毕竟他们这段感情结不结束,攸关着我和 niki 的开始。
「可是他最近对我忽冷忽热。我晓得他的工作忙,也知道他没有别的女人。我其实很爱他,也不想背着他和你在一起,可是,我好想有人疼我,对我好一点┅┅」虽然我无法感同身受,但还是可以从 niki 的表情推想出她心里堆叠的内疚。
截至目前为止,尽管我问得理性而规律,暗地里却认为这席对话太过荒谬。难道今天我就真的非得陪着我梦寐以求的女人,听她大谈和另一个男人的爱情
我突然明白 niki 把我们的关系对比成婚外情一类的畸恋,她的反应像是妻子背着丈夫偷情以後的告白。虽然这让我觉得有点悲哀,我却没有因此动容。我还是认为她和过去一样自我,所有的言行举止都只为了诱使我和地做爱。
「要不要来一点在需要麻痹的时候,大麻绝对比酒精过瘾。」望着肆意酗酒的 niki ,我忽而想起她在「天旋地转」时挑逗我的言语。我靠着床边的金属支架,迳自燃起大麻深深地吸了一口,再把大麻送到她的眼前。
「谢了,我说到哪里了」在恶劣心情的驱使下, niki 轻易地接受我的诱惑。以她的工作环境,她不可能不知道在这种心情下,大麻会产生什麽作用。
「奶说到希望有人疼奶。」我稍做提醒,接过 niki 递回来的大麻。
「其实我痛恨这种生活,他根本没有办法满足我。我一直担心自己嫁给他以後会过得不好┅┅对不起,我的头有点晕┅┅」
niki 显然并不习惯使用大麻,再加上之前喝了不少酒,使她伸手扶着额头,使劲地甩了两下。我推敲着这些言语,无论她指的满足在哪一方面,我都认为有一线转机。
「为什麽不试着跟他分手,跟我在一起」这麽想的时候,我一改聆听的姿态,提出建议。我把大麻交给 niki ,突如其来的勇气使我说出了她一再逃避的字眼。对她来说,这句话的真伪将比任何逻辑推理更难验证:「我爱你。」
「我说过我对恋爱缺乏信心,而且你根本不了解我跟他的感情。」吞云吐雾的 niki 虽然面有难色,但还是表达得相当直接。
「那只是奶的藉口。」我的眼神咄咄逼人,双手蓦地按住 niki 的眉头。
「你不要逼我,你不是不知道我不善於拒绝人家的感情。」
niki 感到肩上的压力,侧头回避着我的视线。
「那就不要拒绝。」我俯下头试图吻 niki 的脸颊,她似乎不想在状况未明的时候和我太过亲密,灵巧地闪躲着。
「我总不能来者不拒吧这样好了,你不是提到定位吗如果你坚持,我可以接受你的爱情;但是另一方面,你也必须接受我的友情。至於我们在一起可以聊天打屁,可以喝酒狂欢,当然也可以做爱。」 niki 灵巧地抚摸我的胸口,彷佛向我解说色情俱乐部的入会规则。接着她 住我的嘴,让我没有机会说下去。
许多方面而言,眼前的女人是聪明的。至少她只用了三种武器┅┅眼泪肉体和诡辩,就让我服服贴贴地接受她的规则。我们在争辩和沟通中达成关系上的协议,这个谈判专家不但没有付出什麽,甚至可以心安理得地同时拥有原来的爱情诉苦的对象偷情的刺激和性爱的快感。至於我扮演的角色和协定之前完全相同,非但没有获得臆想中的爱情,甚至像个让她予取予求的傀儡。
虽然我没有承认过,但是面对感情世界里少有的败战时刻,唯一的方法是欺骗自己,用 niki 的肉体满足一种层次低劣的占有。
在思绪运转过後, niki 没有留给我太多时间。她用那双修长的大腿缠绕住我的腰身,直接仰躺在床上那堆丝袜上。虽然我的答辩还兀自进行着,但是勃起的下体却提出更迫切也更尖锐的肉体观点,重要性远超过爱与不爱的问题。
对於 niki 的胴体我食髓知味,虽然她处理性事和处理感情相同,都鲜少顾及我的感受。即使我们算不上情人,我相信如果她能用心些,我们的性生活会更精彩。但是每当面对她散发热力的裸体,其实我什麽也无所谓,只要能沉溺其间,无论她做些什麽,哪怕只是毫无意义的乱叫一通,都聊胜於无。
「介意马上做爱吗」我翻身疯狂地拥抱 niki ,粗暴地脱去她的t恤,让她白 充满弹性的乳房在我面前晃着。
在酒精和大麻共同的作用下, niki 娇酣地摇摇头,几乎将眼泪完全遗忘,用更热烈的肢体语言给我答覆。她或重或轻地抚摸我的胸肌,让指甲在我的肋骨之间流连。她在我的耳垂和颈项上或吸或咬,让我的皮肤滞留在她的唇齿之间。
即使 niki 的挑逗向来如此轻描淡写,然而透过这几个简单的调情动作,热流已然 地注入我的下体。我呼吸着她的吐息,虽然她的口腔里还残存着酒精发酵後的淡香,但是令我喝醉的却是她浓郁芬芳的酡颜。
我一面情不自禁地舐去 niki 脸上凝乾的泪痕,一面着手脱去身上的衣物。在激情即将宣泄以前,我仅有的怀疑只是我心里的泪痕,该用什麽方法消弭。
「来,我帮你。」光着上身的 niki 浅笑着抚摸我的脸颊,替我解开衬衫的钮扣。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她第一次让我觉得这麽贴心。虽然她过去也曾经这麽做,但那多半是在欲火焚身的状况下。和以前相比,她现在的温柔和善解人意,多少能让我觉得这场性交出於她的自愿,而不是我的强取豪夺。
niki 态度上的迥然转变,使我在与她做爱的认知上也找回应有的兴致。我将她按倒在床上,轻轻爱抚她平坦的小腹。我专注而灵巧地挪动手指,想让她每一个毛孔都接收到我的抚触。她细微的汗毛滑过我每一道指纹的空隙,纤细的身躯也微微地颤抖起来。她闭着双眼,用神醉的脸颊和柔软的枕头摩擦┅┅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她能在此刻用肉体与真爱填补我的灵魂,我几乎宁可在她的怀里死去
「嗯┅┅啊┅┅嗯哼,噢┅┅嗯┅┅」 niki 在我的抚触之下,悠然地发出慵懒的呻吟。如果是以前,她或许会狂热地要求插入,然而现在她只是用手掌抚摸着我的背部。单就情趣方面来说,我宁可放慢做爱的速度。
「嗯┅┅啊┅┅啊┅嗯哼,啊┅嗯┅┅噢┅嗯哼,嗯┅┅」
我随手抓起床上散置的丝袜,冉冉地滑过 niki 的乳房腹部和大腿。丝袜细密的纤维,使她徐缓而焦躁地伸舌润湿嘴唇,在稍形急促的吟唱中,优雅地蠕动着身躯。
我低头亲吻 niki 的乳房,当舌头滑过乳晕,她的双手按住床铺,向上挺直了躯干,那只乳头也就这麽顺畅地溜进我的口腔。我的舌头在她的乳晕上旋转,在我吸气的时候,她周身的体香便掳获了我的嗅觉。不知道是不是未曾外出,今天她的身上并没有 poison 的味道,这等於是一种无形的让步。
仅管 niki 从未提出说明,但是我很清楚她所有的快感和兴奋,都原原本本地操纵在我的手里。即使她排斥某些性爱方式,然而能够促使她产生高潮的情戏,却还不止过去我所做的。就像现在,我手中的丝袜就扎实地提供了一个灵感。
「喜不喜欢」我先把亲吻的目标转移到 niki 的嘴唇,再将她的手腕和脚踝分别用丝袜绑在四周的床架上。
niki 起先有些讶异,然而随着捆绑过程的进展,她原有的狐疑却渐渐转为惊喜,用笑靥和点头做为回应。从她温顺的表现,我几乎可以肯定今夜我们会在迷离的幻境中得到满足。
「嗯┅┅你太棒了,嗯哼,我喜欢你这麽对我,嗯┅┅啊┅┅」这时 niki 的胴体成大字型,我一面浏览她体态的起伏,一面从颈项开始,用唇舌燃起她的性欲。我的双手停留在她的耻丘和乳房,同时爱抚她的阴毛和乳晕。虽然她身体蠕动的频率比过去迟钝,但由於姿势上的差异,风情却更胜以往。
就在前戏逐渐趋向饱和,一个念头凝止了我的陶醉。我的念头其实颇为单纯,只是想把头埋进 niki 约两股之间,用舌头进行口交。然而从前几次的经验看来,这在我们的性事中似乎不可能实现。
每当想到这里,我苦苦压抑的占有欲就猖狂起来。尤其是 niki 曾经极为腼腆郑重地向我告白,说她之所以拒绝我的舌头,是因为容易想起她的男人。
「但是那又怎麽样」我的心里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自问自答,然而答案却近在眼前:她的四肢被丝袜固定着,就算不喜欢,她也无从抗拒。
我没有阻止这个堪称蛮横的想法继续延烧,反正 niki 的高潮就是来自痛楚,她就是喜欢这种被强迫的感觉。我没有多做犹豫,直接蹲踞在她的双腿之间,让垂涎已久的舌头扫过她的阴核,让沉默多时的嘴唇吸吮她的阴唇,我的脸颊也沉浸在她私处散发的湿热氛围里。
「啊┅┅嗯哼,嗯┅┅噢┅┅舔我, joker ,舔我, joker ,快,嗯哼,啊┅┅啊┅┅噢┅┅」我的顾虑在 niki 投人的反应下烟消云散,虽然她并没有阻止,我也因为品尝她滋味甘醇的淫水而沾沾自喜,但她在浪叫中夹杂的呼唤,却依然那麽刺耳,她每叫一声那个男人的名字,就彷佛在我的心口也捅上一刀。
「噢┅┅嗯哼┅┅啊┅┅你是我的, joker ,你是我的,打我, joker ,打我,嗯┅┅噢┅┅啊┅┅」 niki 过度的激情不仅呼唤着她的男人,也同时唤醒我愤恨的情怀。
「那还跟奶客气。」我终止吸吮 niki 私处的动作,把满嘴的体液吐在床上,在暗地里咬牙切齿。我卸下腰间的皮带,既然她如此需要痛楚,我当然毋须吝啬。
「喜欢吗」我望着 niki 痴迷的神态,她半睁半闭的眼中装满沉醉的柔情。我挥动手中的皮带,轻轻地抽打在她丰润的乳房上。她的乳房随着皮带的扬起落下而剧烈颤动,从胸口萌发的痛楚使赤裸的躯体频频抽搐。
「啊┅啊┅噢┅啊┅我喜欢, joker ,打我,噢┅啊┅只要是你┅┅我都喜欢,打我,啊┅啊┅┅」 niki 的身躯在皮带的驱动下扭摆得更为剧烈,她的双手也因为痛苦和快感交错,紧抓着捆绑她的丝袜。她摇摆的胴体像翻腾的巨浪,在意识到的瞬间,我的身躯已然被这具女体形成的浪涛无情吞没。对於她的配合我很想用感动的情绪回应,然而在这之前,我似乎得先让她不再呼唤那个男人。
「我不喜欢奶在兴奋的时候还叫着奶男朋友的名字。」愤怒中的我在不觉中加重力道,狠狠地抽打 niki 纤细的大腿。我的皮带每挥动一次,她毫无瑕疵的雪白肌肤就留下一道淤痕。随着恨意的发泄,我抽打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她浑身的筋肉也越绷越紧,纠结扭曲约脸孔俨然象徵她的情绪徘徊在高潮的临界点
「啊┅┅啊┅┅哇┅┅我不叫,啊┅┅打我,求你打我,哇┅┅啊┅┅啊┅┅」随着加剧的痛楚, niki 恣意的呼喊中果然删除了 joker 这个名字。她的双腿意图躲避似地拉撑了捆绑她的丝袜,向内侧并拢,尽可能地互相摩娑。尽管我无意装饰她的性感,然而她的肌肤遍布着青紫色的淤痕,肢体也因为我放肆的鞭笞,不分上下左右地起伏翻滚。由於躯体猛烈扭动,汗水一丝丝地渗出她的毛孔,凝聚在皮肤上,每当她的挣扎稍形急促,我的皮带就扬起了串串汗珠
我一面质疑痛苦和快感之间的关系,一面忘形地挥舞皮带,过不了多久,疲惫就遍布在我们性欲高涨的肉体上。现在的我虽然没有抽打 niki 的兴致,然而勃起的阳具却丝毫没有萎缩的迹象。我很鹜讶自己居然把观赏痛苦的她当成性交中的主戏,然而我的性欲却因为她的反应,更形炽烈。
「嗯┅┅噢┅┅嗯哼,搞我┅┅求你┅┅快点进来┅┅嗯┅┅嗯┅┅」当我停止鞭笞, niki 的呼喊也渐趋缓和。从她也需要插入这点看来,我感到我们的肉体和思维,似乎已经在凌虐构成的前戏中合而为一了。
我的视线掠过 niki 正在起伏的胸脯微微发颤的腹部和幽深蓊郁的阴毛,停留在她的胯间。那张粉红色的床单,早已被她的淫水和汗水湿透。我望向她遍布汗水的娇媚脸庞,不由自主地甩开皮带,俯卧在她身上,把阳具送进她湿濡的阴道。
「啊嘶┅┅」在插人的瞬间,意乱情迷的 niki 拱起腰肢,让我的阳具更为深入。我们热烈燃烧的欲望,在彼此的心灵里炸裂。我的肌肤贴着 niki 火热的裸体,双手绕过腋下紧紧地环抱着她,用火热的体温互相包围。我的舌尖抚舔着她乾裂的嘴唇,再挪移到颈部用力吸吮,刻意留下吻痕。这次她并没有阻止我,或许这些吻痕可以用来刺激她的男人,成为她的谈判筹码吧。
「嗯┅┅啊┅┅嗯哼,噢┅┅嗯┅┅噢┅┅啊┅┅」在我的印象中,和 niki 交媾时的我多半只记得堆叠的恨意,从未真正领略享用她无瑕的肉体。然而心境更迭以後,我一改过去蛮干的风格,既感受她的私处湿润而亲密地簇拥着阳具,也聆听她的娇吟或长或短地飘进耳膜┅┅是的,比起过去狂暴的性交,或许我正应该把柔情专注地融入抽送,才能领略她最真实的高潮。
「啊┅┅嗯┅┅啊┅┅好┅┅好舒服┅┅啊┅┅嗯哼,噢┅┅」我的阳具沾附着大量 niki 的体液,使得抽送的进程极为顺畅。她没有像前两次一样,飞快地达到失神的境界,而是自然而然地蠕动着身躯,使我们的裸体更为接近。她的乳房和我的胸膛紧紧贴合,阴毛间歇地磨擦着我的小腹,我们的心跳和抽送的频率,也共同敲击着对方的灵魂。
「嗯┅┅啊┅┅啊┅┅噢┅快,快点,啊┅嗯┅┅噢┅啊┅啊┅嗯┅┅」望着 niki 迷醉的姿态,我的意志缓缓地沦陷在她的神韵里。在彼此调合的情欲中,我的腰部渐渐地加快抽送的速度,我们高昂的肉体也达到高潮前的紧绷状态。
「啊┅┅噢┅啊┅┅我┅┅我不行了,嗯┅噢┅给我,啊┅给┅我,啊┅噢┅」在 niki 越来越急促的浪叫声中,我的阳具也和意识一样濒临高潮。为了预防她在高潮时刻又不经意地流下让我敏感的眼泪,我特别用丝袜遮住她的眼睛。尽管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我还是竭力克制着射精的冲动,希望延续这场灵欲并存的性交。
「说奶爱我。」我的阳具强劲而规律的在 niki 灼热的阴道里进出,反覆地感受私处肌肉的收缩。由於快感持续的冲击,她用力抓住床单和丝袜的手臂筋肉开始剧烈地痉挛,捆绑她的丝袜也深深陷进手腕的肌肤。发动这波猛烈的攻势以後,我的双腿因为施力过度而隐隐地抽搐,所有的性爱经验几乎呈现一片空白。
在行将射精的前夕,我唯一的执念就是听她亲口说爱我。
「啊┅┅嗯┅噢┅啊┅┅啊┅我爱你,爱┅你┅啊┅噢┅快,快给我,啊┅┅嗯┅噢┅┅」无论神情或口吻,陶醉在性事里的 niki 都像个烟瘾泛滥的毒虫。我很清楚在热烈的性交中,类似的言语只不过是用来增添性事的曼妙程度,但她如此不假思索地说爱我,这非但没有令我满足,反而强化了我的坚持。
「我是谁」尽管 niki 期待高潮的胴体令我的精液箭在弦上,我还是将抽送的速度延缓,让阳具在阴道口盘桓,企图逼问出她潜意识里的做爱对象。
「嗯┅┅啊┅┅你┅你是罗┅┅罗非凡,啊┅┅快,嗯哼,给我,啊┅┅」高潮前的快感迫使 niki 蠢蠢欲动地娇吟着,我的阳具始终维持着缓慢的逗弄。直到听觉里清晰地传来她淫荡的呼声,我的爱意和性欲同时展开暴动。
「啊┅┅哇┅┅我┅┅你┅┅给我,啊┅┅快,我┅┅我不行了┅┅啊┅┅噢┅┅呜哇┅┅」我的阳具狂暴地在 niki 的阴道中突进,无从压抑的情欲也随着我们几乎抽筋的身体攀向快感的巅峰。在这阵暴乱的攻势中,我们的快感融进汗水,沿着浑身上下的律动漫无目的地窜流。随着她失声的狂喊,我的神志就这麽朦胧地飘浮在她的国度里,精液也如万马奔腾般地激射出来
射精以後,我们赤裸的胴体匍匐地交叠在一起。我们急速的喘息声依然在粉红色的房间里回荡,我们的性器也依然彼此眷恋,久久难以分开。我心驰地闻着她交融着汗味的体香,懒洋洋地解开绑住她左手的丝袜。
「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爱你吧」我们的心跳依旧强烈,然而 niki 在卸下遮住视线的丝袜时,却已经把做爱时的甜言蜜语完全否决。
「我知道奶不会。」我没有移动和心灵同等疲惫的身体,寂然接受这个意料中的收场。我不打算离开,能在她的裸身上多耽搁一秒,也是幸福的。
十三
i guess so many broken hearts in casablanca
you know i've never really been there so i don't know
愚蠢彻彻底底的愚不可及
我暗自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不知道是为了自己在爱情的领域里表现得过於弱势,还是因为点唱机发生跳针的老毛病。
casablanca 的歌词和曲调被定格在同一区间重复着,我用脚朝点唱机一端,歌声立刻恢复正常,这机器和偏爱暴力高潮的 niki 似乎有点异曲同工。我不讳言在 niki 的诱导之下,我的性爱模式也产生了些许暴力倾向。
然而过去以肉体和欲望为生命基调的我,却偏偏想在这麽一个女人的身上建构真爱。更今我啼笑皆非的是这个女人居然只要我的肉体,不要爱情。就这方面的矛盾,我们可能永远无法达成价值观上的妥协。
度过那个充满哲思的夜晚,我和 niki 的关系似乎明朗了许多。我们见面约次数频繁,大谈她们那段问题重重的恋情;我们的性生活激烈欢愉,却总是在她对另一个男人的怀想里终结。
尽管日复一日的相处早已令我泥足深陷,然而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执,对她的爱我还是尽可能地不露形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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