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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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我又┅┅哇啊┅┅快┅┅快┅┅把我放┅┅放下来┅┅啊┅┅啊┅┅求求你┅┅啊┅┅」胴体猛烈的颤动和让我透不出气来的拥抱,传达出伊人再次达到高潮的讯息。她的阴道急遽地收缩,使我再也难以维持暴烈的抽送。我的阳具感到一阵呼之欲出的热流,突如其来地想在她的口腔里尽情宣泄。

我抱起伊人,让她汗水潸然的脊背贴着那面可以透视舞池的玻璃向下滑落,直到她的臀部触碰到冰凉的地砖。她彷佛看透我的心意,忙乱地蹲在我的双腿之间,急急抓住即将射精的阳具,送进她温热但略嫌乾燥的口腔。

「嗯哼,嗯┅┅呜┅┅呜┅┅嗯┅┅」当伊人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翻腾,双手也不停地搓动着阴茎,我再也无法抵挡她帮浦似的口器。我的神志飘摇在她凌乱而沉闷的音节之间,下体一阵热烈的抽动,精液便向她的喉咙深处疾射而去

激情过後,浑身疲惫的我昏沉地倒在伊人的大腿上。我一面调节着呼吸的节奏,使亢奋的喘息逐渐舒缓,一面看着精液从她的嘴角慢慢地涌了出来。她伸手慵懒地抹去嘴角沾附的粘稠液体,血花在她充满汗水和伤痕的肌肤上一朵朵地晕开。

「呼,奶太棒了。我很少称赞女人,但是奶真的太棒了。」

我松了一口气,小腿由於用力过猛,轻微地传出类似抽筋的痛楚。高潮後的伊人靠在墙上,仍然用被捆绑的双手轻抚着我的脸颊。

「你也是。说真的,从我失去处女膜那天开始,还没有男人让我这麽疯。」伊人的双乳因为被丝袜捆绑而显得更为高耸性感,我无心分辨那些赞叹是否由衷,在大脑里反覆地勾勒着她乳房的线条。

「真的吗奶可以留电话给我。」我忍住痉挛带来的疼痛,硬是把小腿撑开。

「我可不想当奶的情妇。喂,动一下你的大头好不好」伊人又在我的头上敲了一记,我吃力地坐直身于,看着她蹒跚地走向沙发,抓起随身携带的象牙烟盒。

「谁说我把奶当成情妇了大不了我也给奶电话。」我跟着伊人的脚步在沙发上坐定,抓起内衣擦拭着身上斑斑的血汗。

「算了吧男人的话我听多了。」伊人用被绑住的双手打开烟盒,取出一根手卷烟塞在我的唇边,一些细微的白色粉末从烟管中落了出来。

「什麽东东」我把沾满血渍的内衣抛给伊人,她冷冷她笑着,没有接纳我的好意。我猜测这手卷烟的内容,虽然可能是大麻,但或许还掺杂着其他未知的成份。

「吸一口,是上等货。」伊人故作神秘地替我点上火,我没有浪费这些萎靡的烟雾,直接吸入我的口腔。

面对直冲脑门的麻痹,我旋即明白这和我平常惯用的大麻大不相同。只不过吸进一口,伊人躯体上的血痕便彷佛脱离原来的位置,纷纷扭曲起来。

「有没有嗑过药」伊人也迳自点上一根烟,依偎在我的身边,我们的肢体因而赤裸交叠。我用了甩头,想抛开预期中的晕眩,却又不禁贪婪地抚摸着她被丝袜扎实绑住的乳房。她的话语在我听来十分迷离,像一群蚂蚁零散地爬入我的耳壳。

「只有大麻吧。」开口的片刻,我感到自己的声音也飘浮着,一再渗出伤口的血水似乎也从肌肤缓缓上升,朝天花板的方向流失。

「大麻算什麽等一下,我们就会走进比高潮还美妙的世界。」伊人咯咯浪笑,音域忽而变得更为低沉。我揉了揉双眼,再次将烟雾吸进胸腔,她的面孔和身躯越来越模糊。变形中的她彷佛直接翻覆到我身上,不断伸舌舔舐我的伤口。

然而她真的是伊人吗不,不对,她应该是 niki 。我一把抱住她纤巧的腰,茫然地在白  的肌肤上烙下一个个青紫色的吻痕。我的头部极为晕眩,但是晕得非常舒服。这时的 niki 根本就没有反抗,甚至完全不知道我在吸吮她的皮肤。和平常不同,她主动骑上我的腹部,眼角也没有为 joker 流淌的泪水。

「我感觉不到奶的体重。」我忘情地吻着 niki ,含糊地说出真实的感受,然而我始终没有把握她听不听得见。

当包厢里的景物冉冉地化成一片漆黑,我恍若置身在无穷深邃的宇宙,然而这时的我却没有对渺茫的周围感到恐惧。

在这不经意的时刻, niki 柔软的身躯开始溶化。她的裸体逐渐拉长,像蛇一般地盘缠着我的胸膛。我摇头晃脑地质疑着眼前光怪陆离的景物,然而她的蛇身背後却蓦地扬起一对类似蝙蝠的翅膀。她的嘴角浮上一丝诡谲的笑,翅膀倏地上下摆动,拍击出比心跳更强劲的气流。

我无法阻止自己随异化的 niki 起飞,这时她的脸孔突然产生急速的变化┅┅从 niki 和伊人开始,按着是珊珊夏琳┅┅只要是和我共享过鱼水之欢的女人,无论我记不记得起名字,她们高潮时的脸谱不停地在蛇身颈项上交替浮现。

「奶┅┅奶到底是谁」我喃喃地询问这个多重分身的异体,见证着浑圆的蛇身浮现鳞片又渐渐变得透明┅┅我居然可以透砚它骨骼的纹理和剧烈搏动的脏器。

不知道过了多久,蛇身内部五颜六色的内脏和桃红的骨骼慢慢地位移,它们纷纷穿出透明的鳞片,航向无垠的宇宙空间。此刻,没有固定脸孔的蛇头陡然爆开,所有女人的脸谱四散纷飞,成为在宇宙间浮游的星河。

「不,不要走┅┅」随着种种异象一再幻变,缠住胸口的透明蛇身也不再束缚我的行止。我仍然可以听见自己空洞的声音,然而那些人头却渐行渐远。我奋力地拨动四肢,用游泳般的姿势追逐那些人头,希望可以留住部份远去的记忆,但是她们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我越是想要接近,她们和我的距离就越是遥远。

绝望的我逐一呐喊她们的名字,然而我却不再听得见自己声嘶力竭的话语。处於这个如幻似真的情境,从我喉咙里冒出来的,竟然是一首节奏强劲的舞曲。

在越来越清晰的音乐声中,我所追逐的人头数量也越来越多。她们降低逃离的速度,缓慢地固定下来,我的意识也逐渐找回现实的座标。

是的,高分贝的舞曲撼动我的耳膜,所有飘浮的人头冉冉地长出完整的身体,成为一群哄笑的舞客。我可以感觉宇宙的背景逐渐从视野里淡出,然而雷射光束依然迷蒙着我的视线┅┅我终於领悟方才的神游完全是虚幻的映象,我只不过在麻药的作用下走出晦暗而淫乱的vip  room,赤身裸体地且身在酒店的舞池中央。

我茫然地伫立在众目睽睽的舞池里,舞客们不但没有因为我的出现而惊惶失措,甚至舞动得更为疯狂。虽然幻觉已经消失,但是晕眩却变本加厉地在我的脑中进行暴动。还来不及对裸奔一事感到困窘,我无力地仆倒下来,尽管思绪还算清晰,然而无论我再怎麽努力尝试,都无法再次起身。

眼看着被捆绑的伊人也血渍斑斑地跌出包厢,所有的舞客立即丢下狼狈的我,围着仍然沉浸在迷幻药里的她品头论足。这些舞客盯着她傲人的胴体,在低俗的言语之间甚至夹带着猥亵的淫笑。

一丝不挂的伊人已然挣脱丝袜的束缚,她的步履踉跄,走不了几步便撞倒包厢门口的金色屏风。她的意识彷佛还沉沦在迷离的幻境里,靠着屏风躺了下来,发出不复自拨的浪笑呻吟。劈开双腿的她袒露着私处,频频扭动身躯,甚至抚摸着伤痕累累的乳房,开始自慰。

舞池里的雷射光束和旋转灯光不停地闪烁,把伊人身上的血垢映照得驽心动魄。忙着自慰的伊人眼神呆滞,彷佛正进行着一场至死方休的裸舞。

不久之後,绑住乳房的丝袜因为伊人剧烈的肢体动作渐行松脱,围观的男性舞客叫嚷着起哄,纷纷脱去衣裤,一步步地向浑然未觉的她逼近。

当舞曲的节奏逐渐和群众的喧哗混合成一首残酷的战歌,我们的出现俨然已经成为「西楚霸王」今晚的特别节目。无瑕顾及伊人即将面对的遭遇,在她完全清醒之後,或许会一再回味今夜毫无间断的高潮,也或许会因为惨遭轮奸而悔恨不已。然而这些都不重要,我仅仅能做的只是默默地为她祈祷,希望她能延续朦胧的神志,直到近百个男人摧残过後,再悠然地恢复意识。

赤裸裸的我独自趴在舞池里,酒店里的群众已经有人扑上伊人的裸身。在这场荒诞的性爱派对结束以前,我恐怕得一直倒在这里。

尽管光影和肉体在视野里缤纷地追逐,但是疲惫与晕眩却还是啃啮着我的大脑。在群众的吆喝声中,我蓦然兴起告别这个世界的念头。稍後,我再也无法承担眼皮的重量,拒绝再看见或听见周围的幢幢人影。於是舞曲和人声渐渐从耳膜深处张翅远扬,我的听觉里终於只剩下胸口依然强烈的心跳。

我的躯体从未如此倦怠,低垂的泪水无可遏止地溢出眼眶。

我试着替莫名的眼泪寻找某种定义,然而在失去知觉以前,我唯一能够联想的只有 niki 。

十五

i guess our love story will never be seen on the big wide silver screen

but it hurt just as bad when i had to watch you go

当我被「西楚霸王」的清洁工人叫醒,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热闹的酒店在打烊以後一片黑暗,醉生梦死的客人和小姐们都已经失去了踪影,包括和我翻云覆雨的伊人。头痛欲裂的我隐约地想起嗑药时的种种幻境,仍然很难相信稍早的一切。

酒店里的气氛荒凉,一度使我误以为置身在鬼声啾嗽的乌江战场。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敏感,我总觉得店里还遍布着淫水和精液交错的味道,前一个夜晚的性爱瘟疫也还历历在目。虽然同情伊人最後的遭遇,但是我恨清楚在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她所代表的意义最多只不过是都市淫乱的感染源罢了。

我茫然地在包厢里找到衣物和行动电话,离开这座象徵纵欲的都会迷宫。既没有寻找伊人的念头,也不在乎隐隐作痛的伤痕,只想销毁有关「西楚霸王」的记忆。类似伊人这样的艳遇,找始终不愿勉强自己念念不忘。

这只不过是三天以前的事,我在酒店里的窘状很快地传进公司,然而我的工作情绪却没有受到同事们的影响。我的风流韵事,本来就是他们茶馀饭後的话题。对现实的生活轨道来说,我当然毋须寄望类似的事件一再重演,唯一值得详细推敲的,反而是在无形中导演这场荒谬性交的 niki 。

如果不是 niki ,我不会习惯在暴力的情境中创造高潮,也不会因为难以实现的深刻爱情自甘堕落。这麽说当然不是试图推卸责任,然而她在整个爱情事件中所扮演的角色,的确足以左右我的生活格调。

自从 niki 表态以来,我已经不再存有和她长相厮守的期待。在我们的关系定位中,我无时无刻地绮想未来的爱情模式,毫无保留地加以配合,目的只不过是不想失去她;然而她却优游自在,从我这里汲取在她男朋友身上无法得到的安慰与快感,完全把我当成那个男人的代替品。

性欲和爱情向来是我最自负的生命区间,如果回到认识 niki 以前,我或许就能抛开风花雪月的那套,导正性伴侣的定义。再怎麽说,听她发牢骚的我毕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她在性事上的回馈极为丰富,包括妖娆多样的浪叫模式和节节攀升的快感指数,然而我偏偏就是无法从容不迫地面对她的爱情与泪水。

置身在如此颓废的感情世界,其实也不算太过悲哀,至少在接到 niki 今天下午的电话以前,我们之间还算相安无事。她在电话中说她正忙着拍摄川久保铃的春装系列,约我傍晚在她工作的摄影棚碰面。表面上看来这只是个平凡的邀约,然而这次她却把见面的时间定得十万火急,不像我们日常相处的风格。

无论 niki 是心情低落还是春情大发,我尽可能地压抑着风雨欲来的不安,抛下约谈中的客户,向约定的地点出发。

十六

「在我的印象中,我们好像很少约得这麽早。」相识几个月,准时是 niki 最让我无从挑剔的优点。她工作的摄影棚位於东区後巷,尽管曾经听她提起,我却从来没有到过这里。

「记不记得我第一次约你出来」我们约在摄影棚门口, niki 穿着一袭那个川什麽铃设计的服饰,显然是在工作中抽空外出。然而她的神态愉悦,表面上似乎没有心情不好的问题。

「当然记得。要不要先找个地方坐」我衡量着这次见面的时间,觉得 niki 没头没脑的问题有些突兀。

「我没什麽时间,你听我说,我那天会找奶是因为和我男朋友吵架,心情很坏。」 niki 挽住我的手臂,在黄昏的巷弄里漫步起来。从悠闲的步调看来,我实在很难想像她没什麽时间。

「所以奶就拉着我喝酒做爱,这个我可以理解。」我臆测着这次见面的真正目的,总觉得今天的 niki 很不寻常。

「还有金山那次,是因为我告诉他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事,可是他根本就不信。」 niki 的话语充满试探的意味,口吻在掩不住的兴奋中显得有些急促。

「所以奶就卯起来不爽,乾脆拉着我,顶着大雨当着他的面亲热」有关这个女人的心机我早已反覆推敲,这样的告白对我来说不算意外,重要的是 niki 何必急着在工作的空档,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

「我很抱歉,那次你弄脏的衣服还在我那里,後来你一直忘了带走。」或许是为了增添摄影的效果, niki 今天选择暗色系的彩妆,金色的眼影和深紫色的口红使她不断迂回的目的更加神秘。

「那无所谓,干我们这一行的多的是西装。」尽管我耐着性子敷衍 niki 的说明,然而她越是气定神闲,我就越是虚与委蛇,唯恐掉入她言词上的陷阱。

「我们第三次见面,是因为他对金山的事耿耿於怀,说要跟我分手。我知道是我自己玩得太过火了┅┅可是说真的,你那天让我很感动。」依照 niki 的谈话模式,一再上当的我着实不认为她说得出这种人话。正因为如此,我几乎可以确定她今天约我出来,绝对不会是为了闲话家常。

「他看也看了,那次我又在奶腿上留了那麽多伤痕,干嘛还跟你在一起」提到那个男人,我总是觉得很不是滋味,便顺口提出酸溜溜的问题。

「我知道你听得很刺耳,可是那天我真的┅┅」尽管欲言又止的 niki 散发着动人的魔力,我却还是得暂时停止迷恋,把话题从往事抽离出来。

「我们谈了那麽多次,奶从来没有解释过这些。我知道奶的时间有限,可不可以请你直接一点」我很清楚 niki 的习性,与其在这时候消极地聆听,倒不如主动迎向她的谈话重心。

「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如果不是你一直听我诉苦,我也不会有那麽大的能量包容他的工作。你知道的,他一直都很忽略我┅┅」如果是以前, niki 当然不会如此含蓄。她仍然娓娓地谈论那个男人,似乎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奶到底想说什麽」我沉不住气地打断 niki 的话,认识她以来,我早就学会做最悲观的打算。

「如果我告诉你我要踉他结婚,你会不会祝福我们」

niki 的话封冻了我的脚步,使我侧头看着她的身影。她依然挽着我的臂膀,然而她的心灵却逐渐离我远去。我们就这麽伫立在街心,时间在难以置信的注视中缓缓凝固。

马路上的行人川流不息,我在冷静或激动的回应之间举棋不定。面对这个既现实又残酷的问题,我当然可以故作轻松地一语带过,等她离开以後再顾影自怜。然而我更想做的是破口大骂,在她还措手不及的时候拂袖而去。

「从来没告诉你我的年纪,快三十岁的女人,总不能一天到晚泡在舞厅里装年轻吧」 niki 神秘而亮丽的脸上带着些微无奈,硬是揽着我绕回摄影棚。

「如果奶打算寄喜帖给我,我劝奶把邮票钱省下来。」考虑的结果,我把冷静和激动折衷成讽刺。尽管如此,我还是担心 niki 立刻把喜帖递给我。

「你跟我说的话在我跟他之间都很关键,如果没有你在我身送,我想我也不会答应他的求婚。」离摄影棚越近,我们的步伐就越是缓慢。 niki 彷佛忘了我们做爱时那种渴望互相吞噬的激情,对彼此的有缘无份丝毫不引以为憾。

「奶可不要说奶感谢我这个媒人。」有的时候男人真贱,明明自己的心里五味杂陈,还是硬要若无其事地保持所谓风度。

「我是真的很感谢你。我踉他解释很多,希望他能接受你这个朋友,虽然他不太能够谅解,後来也还是答应了。」面对婚姻这个严肃的议题, niki 把我的定位处理得非常吊诡。虽然这段话在表面上保证我们基本的朋友关系,然而在我听来却只是委婉的场面话,实质的意义是暗示我们即将不再往来。

「奶一直在对我说谎。奶不只是擅长拒绝,也很懂得给自己留馀地。我很不想这麽说,可是奶真的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小丑。」我用无奈的口气表达失望的心情,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女人的认知其实十分浅薄。

「开心点嘛,结婚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我们以後还是可以找时间在一起的。」 niki 轻吻我的脸颊,要是没有爱情的负担,我会对她极为感激。

「我没有处理家庭纠纷的经验,也不想聊奶小孩的教育问题。」既然分手看似无法避免,我当然也没有必要再死皮赖脸,维系可有可无的和谐。

「不要不高兴嘛,其实我今天找你出来除了告诉你我要结婚,还有别的事想跟你商量。」说出结婚这个关键的事实以後, niki 的态度也明朗了许多。

「不会是奶老公约我吃饭吧」不管会不会後悔,我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你只说对了一半,我们还打算在婚礼上请你当我们的介绍人。」我们在摄影棚门口站定, niki 一本正经地对我说出落井下石的要求。

「奶就那麽有把握我不会在婚礼上胡说八道」我直觉地认定 niki 这个玩笑开得有点离谱,在拒绝与接受之间提出恫吓。

「你不会。我老公约你今天晚上八点在摄影棚碰面,他想跟你单独谈谈。」 niki 抓起我的手腕看了看时间,语气忽而匆忙起来。

「那麽奶要说的都说完了我有没有上诉的机会」也许是心有未甘,我懊悔着自己对这段感情经常太过妥协,做出这番为时已晚的告白。对於 niki 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唐突约定,我实在很难给她正面的答覆。

「上什麽诉啊又不是打麻将。而且我又没说要离开你,你先不要那麽紧张,反正跟他聊就对了嘛┅┅我真的快来不及了,晚上八点记得过来喔,他会在三楼等你。」在喜悦的神色中, niki 仓促地走进那扇用金属建构的大门。残留在我跟前的除了她再次强调的邀约,就只有 poison 张牙舞爪的迷香。

我没有把握该不该去,也无从推断她们的用意究竟何在,错愕中的我再三思索方才的对话内容,居然隐隐觉得这比「西楚霸王」的体验更为虚幻。距离八点大概还有三个小时,我想我得找个地方厘清思绪。

十七

oh a kiss is still a kiss in  casablanca

but a kiss is not a kiss without your sign

e back to me in  casablanca

i love your more and more each day as time goes by

於是我人在这里,重复聆听初次和 niki 共舞时的旋律,企图用过往生活的记号,象徵我们爱情假象的不朽。

当歌曲的旋律逐渐淡出,我下意识地掏了掏空空如也的口袋。尽管两个多小时的思索用尽我身上所有的铜板,然而我不但数不清 casablanca 的播放次数,也不敢草率地认同 niki 和 joker 的作法。

就传统的道德观念来说,婚姻象徵着婚前生活的中止。尽管性伴侣再多,而对婚姻这种事也必须采取新的生活态度,然而 niki 丝毫不打算如此。她的口气虽然戏谑,但在提出晚上和 joker 碰面的要求时,耐性却远胜过去,彷佛非常执意地要我在原有的关系中接纳她的婚姻。

的确,刚开始我是把 niki 的话用我们的现况延伸,直觉地认为她温和地拒绝我。但是她的表现却越来越认真,正经地说出时间地点以後,我反而更加迷惑。这不但和她自私的处事态度不同,也有违爱情与婚姻的常理。

如果换成别的对象,向来在肉欲的世界里优游自在的我,当然会不暇思索地无视婚姻问题,继续在性事上满足渴望。然而我的对象却偏偏是 niki ,她偏偏又是个集慧黠狡狯於一身的爱情诡辩者。

「double  vodka。」充满无力感的我在吧台挑了个位置,再跟酒保要了杯酒。或许酒精的作用,可以暂时驱逐我的迷惘。

不再需要 casablanca ,我的思维兀自运行到 joker 的方位。虽然同样身为男人,我对他在爱情和婚姻方面的想法简直是一头雾水。

joker 不但可以面对我和 niki 做爱的现场实况,也可以包容我在这段感情中存在的事实;他不但可以在经过这麽多事件以後坚持对 niki 的爱,甚至可以无视重重背叛,同她求婚。他不但能够容忍情敌在婚礼上出现,更离谱的是他竟然还认同我这个和他共用 niki 的介绍人。或许他的占有欲的确低得超乎我的想像,然而要一个正常的男人通过以上的考验,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大多数的时候,我极度不愿意如此不知所措,这让我感到一种无可奈何的强势悲哀。如果可能,我倒是宁可就此和 niki 断绝关系,不再碰触这些问题。

「我要玛格丽特。」随着清朗的女声,我下意识地察觉有人我的身旁坐定。然而她究竟是谁并不重要,我仍然不知道该不该面对 joker 。我的双手搁在吧台上不安地搓动,随着表面上的时针逐渐向八点推进,我的心情也更是迷乱。

「谢谢。」酒保把刚调好的玛格丽特稳稳地放在邻座的女客面前,她伸手捧起酒杯向酒保致意。顺着那双抚弄酒杯的手,我的视线匆匆掠过吧台的木纹,在她用优雅的手势开始喝酒以前,不经意地发现一张令我十分熟悉的脸孔。

「我打了一整天,你的行动电话一直都不通。」珊珊的出现虽然意外,但也不致於令我惊惶失措。在我们交往的过程中,她一直很能讨我的欢心。如果不是还在 niki 释放的烟幕里徘徊,或许我会感激她适时的来临。

「我关机了。奶怎麽知道我在这里」我落寞地端起酒杯,这种时候,我无可厚非地希望坐在身边的是 niki 。

「你猜啊。」或许是年龄因素,珊珊总是选择类似的谈话风格。然而对我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俏皮的问答倒未必能增进彼此的情趣。

「又来这套。」我捏了捏她的鼻尖,表示没有心情开玩笑。

「也没什麽啦。我打电话到你公司说有急事,你同事叫我来这里碰碰运气。」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珊珊察颜观色的能力比起我们刚认识的时候进步不少。

「干嘛不会又有什麽惊喜吧」看到珊珊,我总是连带着想起夏琳。随着交往的时间累积,我们三个早已习惯共同进行情戏。

「惊喜你有了我跟夏琳,外面又有数不完的妹妹,这还不够啊」珊珊用手肘顶了顶我,口气有些咬牙切齿,表现出又爱又恨的模样。

「别开了,干嘛那麽急着找我」我看了看时间,约莫七点半左右,从这里到 joker 的摄影棚大概得走上十分钟。无论打不打算赴约,如果我无法在二十分钟内摆脱珊珊,就几乎等於放弃这个了解 niki 和 joker 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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