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最近的对话中,我甚至还荒谬地向 niki 保证除非她主动提起,否则我们对爱情这玩意儿敬而远之。我就这麽在爱情和肉欲的隙缝中存活,艰难地搜索她每一个无心的暗示。
但是 niki 真的可能爱我吗如果问题反过来,我这一无所获的爱情又能持续到什麽时候这两个问题同样艰涩,都让我毫无把握。一再的反覆自问,几乎令我怀疑我所谓的爱情,只是被她挑衅的态度所勾起的征服欲望而已。
我不仅在爱或占有之间举棋不定,对我们将如何发展也欠缺基本的认知。足以唤醒灵魂的,是比 niki 更炽热的嫉妒。虽然我不愿意成为另一个人的分身,但我还是必须不断答应她毫无诚意的邀约,否则处於劣势的我根本不会有任何机会。
我想用仅有的蛛丝马迹,研判 niki 对我究竟是欲语还羞的情人,还是如她所说,只不过是无话不谈无事不做,完全无关风月的朋友。然而我们之间交错着精采绝伦的性事和扑朔迷离的诡辩,都使我的判断无从入手。
迷惑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自己放荡。
在朋友们的眼中,最近的我不但比前一阵子活跃,所有的应酬也一概叁加。应酬中不可或缺的女人和酒精都不足以吸引我,我只是追求一种麻痹自己的元素。
十四
位於仁爱路的坐台酒店「西楚霸王」,是老板经常慰劳我们这些业务经纪人的声色场所。虽然这里的品味与格调比上不足,我和同事们倒也都能自得其乐。
店里的公主经理千篇一律信奉金钱,不管她们再怎麽千娇百媚,只要一想起这点,我再怎麽也提不起胃口。因此当我和老板同事们各自左拥右抱,在vip room里喝得酒酣耳热,脑子里飘摇的仍旧是 niki 的影像和笑语。
「我们都差不多了,奶还不走」烂醉的朋友们纷纷搂着外场小姐,开房间的开房间回家的回家。酒兴正浓的我还依眷着虚幻中的 niki ,没有搭理他们。
「奶的大哥大扔在桌上,走的时候不要忘了。」搂着小姐的同事丢下关怀的语句以後,嘈杂的人声也就这麽逐渐散去,把我遗落在空荡荡的包厢里。
这里的 vip room 设计得很别致,酒客可以从里面环视整个卖场,看尽场中小姐的万种风情,然而从外场的舞池,却无法透视包厢里的酒客和小姐们在干些什麽荒唐的事。
我拎着酒杯靠在特殊的玻璃窗边,看着雷射光束和旋转灯下的人们在舞池里尽情狂欢,几乎有些出神。但我喝乾最後一滴酒,回身的刹那却发现包厢里还坐着一个女人,或许是伴唱带的音量过大,我一直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奶从刚刚就坐在那里」我随口询问,绕回台面抓起vsop细长的酒瓶,自顾着把酒杯斟满。包厢里的灯光幽暗,我的视线并没有在她的身上多做停留,只是匆匆地瞄了一眼,便又转回光华绚烂的舞池。我对她的初步印象非常概略,只有烫鬈的短发精致的浓妆和一袭银色丝质的连身洋装。
「其实我更想坐在你旁边。」她的嗓音在女人来说显得格外低沉,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当这个女人发现她勾起我的兴趣,便撩起短裙,露出被丝袜烘托的匀称双腿,提着酒杯走到我的身边。偶尔从舞池射进包厢的短暂光芒,映在她银色的外衣上,更使她熠熠生辉。
「奶叫什麽名字」我们刚开始对话,她含蓄地在我面前站定,自信的眼神和一般的酒店小姐似乎有段不小的差距。
「在这种地方花名没有什麽意义,不管我叫什麽你都可以在别的酒店找到十个八个。敬你。」她半裸的眉头靠在玻璃上,悠闲地发出历尽沧桑的感慨。
「有,有意义,至少客人点台方便。」我必须承认她的风韵使我动容,或许是在她身上盘旋着相当成熟的味道吧我举起酒杯致意,顺便把她窈窕的身段略做浏览。像她这种过惯夜生活的女人,可以把体型维持得如此健美,委实难得。
「ok,这里的人都叫我伊人,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麽进来这里。」搔首弄姿的伊人把酒杯交到我的手上,踢掉和衣服颜色搭配的银色高跟鞋,乾净俐落地褪下接近肤色的裤袜,用行为直截了当地说明来意。
「是不是奶今天的心情不好」微醺的我故作冷漠,掩饰着对伊人的兴趣。虽然惦记着 niki ,但我已经学会把专注的爱情转移到不同的性伴侣身上。
「不算太坏,除非你拒绝我。」伊人把丝袜捏成一团,抛在我的脸上。她的裤袜散发着不知名的香水味,对我形成一股梦幻般的欲念。
「奶当做这种生意」我把伊人的酒杯递还给她,扯下披在肩上的裤袜,一面举杯敬酒,一面从丝袜上感应她残馀的体温。
「我没把你当成生意┅┅你一定不相信我喜欢你,太快了,连我自己也觉得奇怪。」伊人澹澹的心跳靠近我的胸膛,她丰满的乳房隔着衣物冉冉地贴了上来。我无以得知蓄意或是无心,她的态度似乎有些欲语还羞。
「所以奶想在这里打炮」我一语道破伊人的心思,把裤袜缠在她的颈项上。或许在 niki 那里受创的伤口,可以用眼前的一夜风流来弭补。
「我吩咐过了,一直到打烊以前,这里不会有人进来。」伊人将绷在臀部上的裙摆翻上腰际,露出藏青色的内裤。我侧头看了看她圆润的臀部,臆测着她在性事上的造诣。从挺拨结实的臀部曲线看来,或许她将会是我意外的收获。
「那就是说我们随时都可以开始罗」我随手搁下酒杯,让伊人背对着我,拉开她洋装上的拉链。我的十指沿着她光滑而冰凉的胴体弧度徐徐下滑,探进装缀着蕾丝花边的内裤,爱抚她奔放着青春的臀部。
「嗯┅┅嗯哼,奶会不会觉得我这种女人很恐怖嗯」伊人托着酒杯,把挂在脖子上的丝袜扔向沙发,轻声细语地询问着,唯恐过於躁进会使我退却。
「还好,每个月总会碰到十个八个。」我在伊人的耳际低语,把饱含酒精的热气徐缓地送进她的耳壳。我的双手沿着臀部两侧绕向前方,一面轻轻拉扯她的阴毛,一面摸索她胯下温暖的凹陷地带。
「嘶┅┅啊┅┅嗯┅┅」伊人倒吸一口冷气,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她迅速地转身轻拥着我,再用湿滑的舌尖在我冰凉的耳垂上挑衅着。她的唇舌在我的皮肤上挪移,使我不时地感受一阵阵温柔而有力的吸吮。
「这麽湿了。」我的双手在伊人胯间的热度里摸索到阴蒂的位置,她湿滑的淫水在我的爱抚下源源不绝地流出阴道。没有多久,爱液已然流遍我的每一根手指。
「嗯┅┅呼,你的手很厉害,很少有男人能让我这麽快进入状况。」伊人倏而向前跨出两步,像意识到什麽似地逃离我熟练的挑逗,我的双手也顺势滑出她的内裤。或许的确如她所说,太久没有男人今她心驰,这时的她彷佛是松了口气。
「我也很少这麽认真地感觉一个女人。」迎着黯澹的灯光,我亦步亦趋地追随着伊人的身躯,从正面揽住她。我抚摸着她鼻尖的棱线,将淫水涂抹在鼻梁上,再沿着脸颊和发梢,用手指轻轻地勾动她的爱欲。
「真的那你说,你感觉到什麽」伊人的双手环着我的颈项,用性感的舌尖撩拨我的喉结。她边说话边亲吻我的眉膀,用力地在皮肤上吸咬着。
「我啊我感觉到奶不停地在我的肩膀上留下吻痕。」在微微的痛楚中,我辨识着伊人头发和肌肤的质感,闻着她身上缕缕的幽香,我的心灵便慢慢地在她的肉体中陆沉,下体也在感官的刺激中趋於勃起。
「我又不跟你要钱,在你身上留下一些记号不算过分吧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故意亲在那些不脱衣服都能看到的地方。」伊人重重地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突然加剧的痛楚使我想起 niki 领略高潮的方式。在我的经验中,像 niki 那样潜藏着受虐欲望的女人毕竟不多。
「奶很上道嘛。既然这样就多留几个,让我一直记得奶。」
我鼓胀的胯间顶在伊人肥瘦适中的小腹上,她的体温很快地从裤裆渗进我的下体。沿肩头两侧倾斜的角度,我卸下她洋装上的肩带,将她银光闪耀的贴身外衣拉到臀部以下。在那件衣服松垮垮地落地时,她的胴体就绽放出无限的风光,呈现在我的眼前。
「嗯┅┅你真的很特别,很多男人都不喜欢吻痕。」伊人发出一记心醉的娇吟,跨越落在地上的银色洋装。她不再急着亲吻我,反而把手搭在我的眉头,优雅地脱去藏青色的丝质内裤。
「很多女人这麽说,不过我跟别的男人一样,只想跟女人打炮。」我望着赤裸裸的伊人,在阅历过的那麽多女人当中,她的阴毛算是比较稀疏的。然而她的体态匀称丰盈,还是足以让下半身散发出浓烈的诱惑。
「你喜欢我的身体吗」伊人委婉地推了我一把,暂时离开我轻柔的拥抱。她的双手向後搭住颈项,让几近无瑕的胴体在我的面前转了一圈。
「奶是女人中的精品,让我想起一些塑身美容的广告词。」
我屏住呼吸,明知道这只是伊人在性事里的调情策略,却回答得十分慎重。在阴暗的空间里,她性感的举止和躯体不仅焚烧着我的视线,也使阳具燃起熊熊欲火。我刻意延缓说话的速度,在言语的音节中把她的衣物脱个精光。
「trust me; you can make it」伊人顺口地接上脍炙人口的广告词,快乐地低头看着那对晃动的乳房,陷人自我陶醉的情境。
「把 make it 改成 fuck me,比较适合我们的状况。」浑身赤裸的我朝着伊人逼进,想拦腰将她抱住,但她却笑吟吟地闪躲着,退向沙发的位置。
「你很幽默,可是你应该知道我还不算认识你。」伊人带着亦真亦假的羞涩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然而她的眼里却透露着比怯意更写实的野性。
「奶认识我。在我开始注意奶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我在伊人身边坐了下来,揽住她的肩膀。她体内的酒精燃烧出炽烈的体温,使我不断地轻吻她绯红的脸。
「如果看我一眼,屁个几句就叫认识,我可以在台北市认识每一个我想认识的男人。」伊人这时依然蓄意回避着,但是我十分确定她是个玩弄男人的老手。就像现在,她只不过是想用半推半就的姿态,让我对她的躯体更加垂涎。
「但是奶不见得会在他们面前脱成这样。」我不但顺应着伊人的口吻,也在她光滑的背部肌肤上肆意抚摸。
「奶不明白,在这种地方做事,我对男人来说只是玩具。」
伊人把双臂交叠在乳房上,身体瑟缩得更紧,漂亮的脸孔匆匆地飘过一抹忧郁。她轻叹着躺进我的怀里,用细致的背部贴住我厚实的胸膛,彷佛期待着慰藉。
「奶不只是玩具,而且是最好的。」为了抚慰伊人,我把双手探进她幽深的乳沟,再握住饱满的乳房,希望俏皮的言词和体贴的动作可以冲淡她的感慨。
「你啊,可以靠那张嘴吃饭。」或许是不想让阴沉的情绪破坏我们的气氛,伊人忽而笑了起来,回身在我的头上敲了一下。
「我们搞房地产经纪的,哪一个不是靠嘴吃饭」我没有打算再拖延下去,把情欲的赤焰注入每一根手指,分别烧灼伊人蓓蕾般的乳头和脐下稚嫩的私处。
或许是对话时间较长,伊人的阴户竟然有些乾涸。我耐着性子细心地拨弄她的乳头与阴核,忽快忽慢地刺激女人最可能的两个性感带。
「嘶┅┅啊┅┅嗯┅┅嗯哼┅┅我从没见过像奶这样的人┅┅啊┅┅嗯┅┅这麽┅┅嗯┅┅」在快感持续的冲击下,伊人并没有让我失望。她先是闭上双眼,把蜷缩的身体慵懒地舒展开来,倚靠在我的胸口上。等到乳头渐渐竖直,爱液也再次流出阴道,她反手勾住我的後颈,发出了心醉神驰的呻吟。
「这麽喜欢在打炮的时候瞎掰是吧」我让伊人仰躺在沙发上,再把鼻梁深刻地贴在她轻微颤动约两股之间,一股神秘浓郁的气息,便缓缓地充斥着我的鼻腔。我的视线越过她小腹一带的平原,再攀上柔软的双峰。在她凹凸有致的胴体诱发下,我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每一个吐息都吹抚着她爱液泉涌的私处。
「嘶┅┅啊┅┅嗯哼,舔我,舔我那里┅┅啊┅┅嗯┅┅对,就是这样┅┅啊┅┅啊┅┅」陶醉在激情里的伊人殷切地呼唤着,这些低沉的淫叫和我的心思不谋而合,彷佛不是来自她的声带,而是湿淋淋的阴户。
从伊人阴道里分泌出来的淫水极为浓稠,不断地发出原始的召唤。我用手臂勾住她的大腿,情不自禁地把舌头凑上前去,在细腻的阴唇附近奔窜起来。
一个女人的性经验其实都书写在阴唇上,从阴唇外翻的程度,就可以揣测她性生活的密度。就像伊人,她成熟老练的调情手法,很可能只是应陪酒的职业所需,在真刀实枪的性事方面,或许她的体验并没有我想像中的丰富。
「啊嘶┅┅嗯┅┅你┅┅啊┅┅你的舌头好┅┅好棒,嗯┅┅嗯哼,我┅┅我快要受不了了┅┅啊┅┅嗯┅┅」随着快感的累积,伊人摇摆着臀部,主动把阴核凑近我的味蕾。我频频吸吮着早已坚挺的阴核,她的手指紧紧扣着皮沙发,体液更加狂恣地向外湍流,腰肢也在这一瞬间拱了起来。
「啊┅┅啊┅┅嗯哼,好┅┅好舒服,嗯┅┅啊┅┅啊┅┅嘶┅┅我┅┅我受不了了,嗯┅┅快,快进来,啊┅┅嗯┅┅」
酒後燥热的体温和快感强烈的律动,使伊人蠕动的裸体蒸散出细微的汗珠,在包厢内外的灯光辉映下,俨然像无数个碎散的水晶颗粒。我的舌头灵巧地在阴唇之间的夹缝进出,当我咀嚼这个女人充满野性美的味道,也同时吞没了她调情时的思维,使她走进意乱情迷的肉欲殿堂。
「先别急,奶不会反对我再增加一点情趣吧」汗水和情欲在伊人的脸庞上交错出狂野的渴望,然而 niki 达到高潮的方式,却活生生地在我的思绪里跃动。如果我能让这场艳遇刻划在记忆深处,或许对 niki 的迷恋就能得到全面的释放。
「嘶┅┅啊┅┅都好┅┅嗯┅┅啊┅┅嘶┅┅你┅┅你怎麽玩┅┅玩我都好,啊┅┅嗯┅┅啊┅┅」我的思绪随伊人的胴体不停地起伏,意图寻找一种和日常交媾迥异的道具。在她毫无保留的示意下,我的视线终於驻留在杯盘狼籍的台面上。
我断断续续地舔舐伊人的阴户,伸长手臂抓起那支还装着四分之一vsop的细长酒瓶,拨开瓶塞,用瓶口取代我的唇舌,在她的阴道口和阴核一带旋转厮磨。
「啊┅┅嗯┅┅不,不要┅┅嗯┅┅嗯哼,你┅┅你怎麽这麽坏嘛┅┅嘶┅┅啊┅┅啊┅┅嘶┅┅啊┅┅」我索性起身席地而坐,等到瓶颈被淫水润湿了大半,便将酒瓶徐缓地推进伊人爱液奔流的阴道里。或许是因为害羞,她起先是半推半就地抗拒着,等到瓶身戮进她的体内大约十几公分,她似乎再也难以压抑冰凉坚硬的酒瓶在阴道里摩擦出来的快感,兴奋地浪叫起来
「嘶┅┅啊┅┅嗯┅┅好┅┅好棒┅┅啊┅啊┅┅太┅┅太棒了┅┅啊┅┅嗯┅┅啊┅┅」我不疾不徐地抽动酒瓶,让瓶口或深或浅地在伊人的阴道里探索。为了不让她受伤,我刻意地控制着力道,避免抽送太过猛烈。这时她显然已经克服大部份的恐惧,沉浸在酒瓶带来的异样快感里。她的腰部急遽地摆动,乳房也随着酒瓶的律动柔软地摇晃着;她的双臂分别搭着椅背和我的肩膀,一面扣抓沙发表皮一面抚弄我坚实的背肌;她的舌尖不停地润湿乾燥的嘴唇,大量的汗水早已融去脸上的浓妆。然而这不但未曾减损她的娇艳,反而把狂野的性感发挥得淋漓尽致。
当舞池里的雷射光束把伊人的眼神衬映得更为迷蒙,我的下体也因为视觉上的刺激,发出阵阵强劲的鼓噪。尽管插入的想法成形已久,但是此时的我却更想看见酒瓶替她带来高潮。我冉冉地俯身吸吮她的乳头和乳房,藉着留下青紫色的吻痕,发泄胯间那股行将炸裂的强劲热流
「啊┅┅啊┅啊┅嗯┅啊┅啊┅快,快点,啊┅啊┅嗯┅啊┅给我,给我,啊┅啊┅嗯┅啊┅」在多种快感的鞭策下,伊人的意识逐渐趋向朦胧,她的娇吟也更加急促,显然已经濒临高潮。我加快酒瓶进出的速度,不再依眷她的酥胸,起身把她晃颤的双腿向乳房的方向扳,使她充塞着爱欲的阴户向上坦露着,再让酒瓶从垂直的方向滑进私处,高酒精度的醇酒也就这麽灌进她的阴道里
「啊┅啊┅啊┅嘶┅┅啊┅┅啊┅┅啊┅┅我┅┅我┅┅啊┅┅啊┅┅啊┅┅啊┅┅」当酒液 地流进阴道,伊人的身体蓦地蜷缩起来,酒精热辣的刺激使她全身的筋肉猛烈地抽搐着。她的表情飘飘欲仙,无意识的双手在空气里挥舞出涔涔的汗水。她的阴户肌肉剧烈地收缩,甚至把酒瓶推挤出阴道。只不过片刻,香浓的酒液便和她迷人的淫水混在一起,沿着胴体曲线流遍了整座沙发
「啊┅┅嗯┅┅呼┅┅呼┅┅嗯┅┅嗯┅┅」在激亢的情绪下,伊人的叫声与动作都放浪而忘形,我也自顾着欣赏她表情与肢体的起伏。然而高潮时的剧烈挣动,却使她在失神状态中碰倒了台面上的杯子。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就这麽硬生生地把沉溺在爱欲中的我们倏而唤醒,她高亢的情绪也逐渐地平缓下来。
「干嘛是不是奶那里也喝醉啦」用酒精替代射精冲动的我爱抚着浑身湿透的伊人,玩弄着她身上的汗水,一面望着满地的碎玻璃若有所思,一面跟她打屁。
「你讨厌死了┅┅你根本就没有进来玩嘛。这样好了,你想要我怎麽做」高潮後的伊人调整着呼吸,爱抚着我依然坚挺的阳具。善体人意的她显然和 niki 不同,在满足的时刻仍然念念不忘我未曾尽兴,累积在下体的性欲也尚未宣泄。
「有没有男人把奶绑起来搞过」我温柔地亲吻伊人的嘴唇,捡起掉落一旁的裤袜,在她湿漉漉的皮肤上轻缓地扫动。
「什麽你再说一次」伊人略略一怔,从沙发上弹坐起来,难以置信的符号顿时汇集在她亮丽的五官里。
「奶听到了,离奶们打烊的时间还早,我当然不会随随便便放过奶。」从伊人在性事中的配合度来看,我相信这时她心里的渴望势必远超过驾愕。认识 niki 以後,我对性交中的暴力似乎有些偏执。
「不要了,你想累死我啊」当我把丝袜绕过伊人丰满的乳房下缘,她的脸孔徒然掠过慌乱的神情。尽管她没有在口头上允诺我的放肆,却也没有任何肢体上的拒绝。我将她的反应当成一种默许,继续用丝袜缠住乳房上缘。
「嘘┅┅奶别吵。」我专注地址紧丝袜,把伊人的双峰捆绑得更为精致。她的乳房因为充盈着血液而化成两朵激情的玫瑰,挺直的乳头则是含苞待放的蓓蕾。
伊人在羞涩中恍若抱有几分期待,望着更形突出的乳房,任由我把裤袜剩馀的长度卷在手腕上,将她的双手扎实地捆绑在乳房前方。正当我开始思索享用她的方法,行动电话竟急促地响了起来。
「等等┅┅喂,是奶啊。怎麽样我还能干嘛当然是在打炮啊。」我抓起桌上的行动电话,来电的是前几天才见面的珊珊。
「什麽有没有搞错你要跟她讨论跟我做爱的心得别闹了。」伊人轻轻地踢了踢我的大腿,催促我尽早结束通话。我把电话夹在肩膀和脖子中间,在她的胳肢窝搔了几下,她一时克制不住,边闪躲边发出恣意的哄笑。
「不,大小姐,奶不用讲黄色笑话帮我们助兴,赶快挂电话我就感激不尽了。好啦,明天下班我过去找奶。」我带着轻佻自负的笑意,结束通话。
「你女朋友」伊人敛起笑容,倔着嘴唇,脸上的醋意不知是真是假。
「勉强算是。」为了保持我们之间热烈的气氛,我的回答十分暧昧。
「嗯┅┅那她会不会不高兴」伊人和所有的女人一样,对越在意的事越是故作轻松。然而这种态度,却使我想到她容易把我们的一夜风流,混淆成真情流露。
「她不高兴又能怎麽样」我的视线在满地的玻璃碎片中穿梭,下意识地抓起一块把玩着。我无意考虑过了今夜,伊人是否会将感情的重心贯注在我身上。但如果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我们原应狂欢的夜晚将会充满遗憾。
「你们这些男人就是这样┅┅哇啊,你干什麽」当伊人娇嗔着躺进我的怀里,我手中的玻璃碎片冷不防在她细嫩的手臂肌唐上,浅浅地划出一道血痕。
「我啊我现在要一 一 地把奶切开。」这个意外,或多或少地提示出我们性欲的走向。我扮了个鬼脸,没有因为伤及伊人道歉,反而在错愕的她身上继续划下第二道第三道,甚至更多的血痕。
「啊┅┅嘶┅┅好┅┅好痛┅┅啊┅┅啊┅┅」尽管痛楚在胴体上肆虐,然而伊人仍旧没有逃避,进入状况的速度令我相当诧异。随着一道道蚯蚓似的伤痕爬上手臂与乳房,她紧蹙的眉宇之间逐渐显露出愉悦的神态,嘴边也徐徐回荡着呻吟。
「嗯┅┅啊┅┅嗯哼,这┅┅这不公平┅┅嗯┅┅拿来。」
但是伊人并没有继续沉沦下去,她睁开双眼,矜持地抢过我手中的碎玻璃,带着盈盈的浅笑,在我的背肌上刻划着超越正常交媾的浓情。
我既没有阻止伊人,也无从探究她在我背上刻划的究竟是一箭穿心的图案,还是永志不渝的誓言。断断续续的痛楚和血液流失的感觉,已然在片刻间将我淹没。
这个刹那,我忽而想起 niki 沉醉在痛苦中的酣酡容颜,有生以来第一次,我如此真切地体会着比单纯的快感更踏实,也更激切的伤痛。伊人每在我的身上划出一道伤痕,我的神经就彷佛遭受一次思念的痛击。
一旦想起 niki ,我的意识里除了隐隐作痛的伤痕,就只剩下狂乱做爱的念头┅┅是的,我渴望用快感狠狠地电殛肉体,在爆裂的高潮中死而後已
「哇┅┅啊┅┅嘶┅┅嗯┅┅噢┅┅嗯┅┅嘶┅┅啊┅┅哇┅┅嘶┅┅啊┅┅啊┅┅」我紧紧地簇拥着伊人,使她正对椅背,再挺起坚实的阳具,戳进她粘稠湿滑的阴道。我们用来切割对方肉体的玻璃碎片,也由於体位的转换,寂然落地。
进入伊人的身体以後,回荡在体内的性爱激素旋即促使我用飞快的节奏,进行猛烈的抽送。残存在她阴道里的酒精,使我的阳具蓦地传来一阵凉意和酥麻。我彷佛是个进行着祭祷仪式的异教徒,毫无缘由地陷入女体形成的泥沼,然而我却甘之如饴,每一根神经都随着她的胴体波动
「啊┅┅啊┅┅哇┅┅嗯┅┅从前面来┅┅啊┅┅前面,快┅┅啊┅┅嗯┅┅啊┅┅哇┅┅」快感强烈的冲击,使伊人发出激昂的嘶吼。她被捆绑的双手紧紧抓住椅背,猛力地摇撼整座沙发。兴奋的她才刚刚提出从前面插入的要求,便直接侧过身体将我压倒在沙发上。我的意识缥缈地在空间里翻腾,挣扎着将不慎滑出的阳具重新插回阴道。
「啊┅┅哇┅┅啊┅┅哇┅┅太┅┅太爽了┅┅啊┅┅哇┅┅我┅┅你是┅┅老手┅┅啊┅┅啊┅┅」伊人坐在我的胯间,高昂得几近疯狂的情欲使她的臀部剧烈摇摆,频频摆头甩去脸上湍流的汗水。她痉挛的十指抓裂我胸口的肌肉,我们的肉体在狂暴的震荡中抽搐颤抖,成串的血汗逐渐融合,纷乱地溢出我们的皮肤。
「啊┅┅哇┅┅哇┅┅你┅┅你┅┅真的┅┅太┅┅哇啊┅┅┅┅啊┅┅嗯┅┅啊┅┅啊┅┅嗯┅┅啊┅┅」情绪贲张的伊人在狂热的异态情境中,再也无法抑制官能向高潮飞奔。她放任自己像一沱烂泥般地瘫痪在我的胸前,在达到高潮的失声浪号以後,还频频抽动着身体,持续地发出淫淫的喉音。
「嗯哼,嗯┅┅啊┅┅噢┅┅嗯┅┅噢┅┅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全身被血汗湿透的我急急喘气,仍然没有停止抽送的意思。强烈的快感如影随形,让我如同跌进漫无边际的海沟里,又猛然窜出海水拨升到遥远的天际
「啊┅啊┅嗯┅啊┅哇┅啊┅嗯┅┅」和 niki 截然不同,达到高潮的伊人并没有停止抽送的配合。我的心里发酵着一股莫名的感动,从沙发上生了起来,捧起她轻柔摇摆的臀部,用站姿发起另一波抽送的攻势。
「啊┅┅哇┅┅不┅┅不要┅┅啊┅┅啊┅┅我┅┅我不行了┅┅哇┅┅」伊人抬起被绑住的双手,把我的头部紧拥在她局促的双乳之间。几乎完全失神的她抓裂我的後颈,再将血液胡乱地涂抹在我的皮肤上。她的双腿僵硬地夹住我的臀部,泛滥的快感使她频频要求</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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